陳和春

四川省南充市西充縣人,1957生89年移民到加拿大,99年到美國加州矽穀做軟件工程師;退休後回加拿大大西洋省份定居
正文

西方式的雷峰塔

(2025-05-02 13:33:08) 下一個
西方式的雷峰塔:從“正義製度”到“道德裝置”
元素           昔日功能                        今日異化
政治正確   保護弱者免受歧視,保障基本人權 利用“弱者”標簽建立壓迫機製,反向歧視
法律體係   懲惡揚善、保障秩序 法官偏袒罪犯,立法庇護吸毒、強奸、暴力者(例:加拿大自由黨,英國工黨)
多元文化政策 尊重文化差異,促進包容 不敢批評穆斯林暴力、不敢限製非法移民、反基督徒
DEI項目 鼓勵代表性與平等機會 成為“道德洗劫”的合法手段,拒絕擇優、蔑視努力
主流媒體與教育係統 啟發公民思考、傳承價值 宣傳“白人原罪”、傳播曆史虛構、灌輸左翼教義
道德寄生機製(偽愛係統):
1. 【“毫不利己,專門利他”——毛式話語移植】“毫不利己,專門利黑人”:一種極端虛假的聖母心態,否定努力、犧牲公平,灌輸“白人需贖原罪”的宗教化邏輯;政治正確以基督教愛的語言表達,卻背叛了基督教“真理與悔改”的核心邏輯,僅保留“寬容”與“接納”的空殼。
2. 【被“愛的對象”淪為道德農奴】黑人、穆斯林、LGBT+、吸毒者等群體在被過度“保護”後,反而喪失了:反思自己的行為;成為成熟公民的機會和
對錯誤負責任、悔改與改變的動力;結果不是解放,而是製度性依賴與人格腐蝕。
3. 【雷峰塔中的腐敗寄生者】左翼政客、NGO產業鏈、主流媒體、教育係統正是這座塔中的妖僧法海——他們以“愛”為名行壓迫之實;以“保護弱者”為由壟斷權力、阻止改革;製造依賴、維係票倉、構建人造苦難產業鏈。
 
從漢語,英語和俄語看不同自我意識
俄語文化中的“我”(я)不僅張揚,而且主語常常隱含在句中居中
“天鵝”=高貴的孤獨者,“湖”=內向的民族情緒池,這象征了一種以“自我犧牲”“自我理想化”“自我中心文明論”為核心的民族精神。在普京主義下,這種“天鵝病”被激發為對全球秩序的挑釁,認為“我”是受命者、複興者、審判者——這正是文化自戀的極端化。俄語文化中的“我”(я)不僅張揚,而且主語常常隱含在句中居中,結構本身就習慣性地把“我”放在語言與曆史的正中央。俄語中的“我”(я)與文化張揚,語言結構的“自我中心”:俄語中的第一人稱單數代詞“我”(я)發音響亮(/ja/),且在句子中常因動詞的屈折變化而隱含(俄語動詞通過詞尾明確主語人稱,如“я иду” [我走] 可簡化為“иду”,主語“我”隱含但核心地位不變)。這種語言習慣使“我”在語法結構中居於中心,強化了主體性。文化映射:這種語言特性反映俄羅斯文化中對“自我”的強調,無論是個人(文學中的“俄羅斯靈魂”)還是集體(民族主義的“特殊使命”)。俄語文化將“我”置於“語言與曆史的正中央”,體現了一種張揚的自我意識。對比英語或漢語:英語中“I”總是顯性出現(“I go”不可省略),但語義上較為中性;漢語中“我”常視語境省略(如“去哪兒?”“去商店”),更注重語境與關係,體現隱性自我。曆史與民族主義的投射:俄羅斯曆史中的“自我中心”意識,如“第三羅馬”理念(莫斯科作為東正教中心)、斯拉夫主義的“世界使命”,與俄語的“我”中心結構相呼應。這種張揚的“我”在《天鵝湖》中體現為奧傑塔對“純潔”(白)的浪漫化追求,象征民族對“神聖自我”的執著,但陷入“偽神聖”陷阱。這種意識形態借助語言強化——語法“我”→ 文化“我”→ 政治“我”。在語言結構與文化中心性中更張揚、更霸權——這是一種帶有帝國思維的“隱性獨裁之我”。
語言 “我”的顯性度 語法特征 文化傾向
俄語 強隱性(但居中心) 可省略但不可替代 張揚的自我信仰
英語 總是顯性 語法必需(I) 責任式個體主義(我與非我的完整性統一,顯性但不張揚,平和與實事求是)
漢語 語境中省略頻繁 高依賴上下文 關係性低調自我(言語方麵,口頭上非常謙卑,內心確想成為人上人,碾壓他人,人格分裂簡單二元對立,在兩種人格中上上下下跳躍)
這種“我神聖論”:在宗教層麵,是“被上帝選中的苦難民族”;在文化層麵,是“拯救世界的斯拉夫靈魂”;
俄語通過“隱藏但不可動搖的我”,反映帝國主義與民族主義的潛在擴張欲與自我神聖邏輯;
英語在“我”的顯性責任中,體現出一種穩定自我與外部秩序共存的社會人格;
漢語的“可伸縮我”機製,則造就了表演性人格與關係性生存術,常在“虛偽謙遜”與“壓倒一切”之間反複擺蕩。
漢語文化中,謙遜的語言表達是社交禮儀的核心,旨在維護關係和諧、避免衝突。然而,這些表達常掩蓋內心的競爭欲望,形成表裏不一的“演技舞台”。除了的“愚見”“不才”“小可”,以下是漢語中常見的謙遜表達,分為幾類並附示例:
1.1 自貶類:降低自我地位:這些表達通過貶低自己來顯示謙遜,常用於正式或社交場合:“鄙人”:意為“低賤之人”,用於自稱以示謙卑(如“鄙人意見,僅供參考”)。“在下”:武俠小說或傳統語境中常見,強調自己地位低於對方(如“在下不才,願聞高見”)。“仆”:古代自稱,意為“仆人”(如“仆以為此事不可”),現代少用但在書麵語中可見。“拙”:貶低自己的能力和作品(如“拙作”“拙見”,意為“粗劣之作”“淺薄之見”)。“寒舍”:謙稱自己的住所(如“歡迎光臨寒舍”),暗示簡陋以抬高對方。“敝”:貶低自己的所屬(如“敝校”“敝公司”,意為“簡陋的學校/公司”)。1.2 自謙類:否認能力或價值,這些表達否認自己的才能或貢獻,間接抬高對方:“班門弄斧”:意為在專家麵前賣弄(如“在您麵前班門弄斧,實不敢當”)。“拋磚引玉”:將自己的意見視為“磚”,期待對方的“玉”(如“拋磚引玉,請多指教”)。“獻醜”:表演或展示前自謙(如“獻醜了,請勿見笑”)。“雕蟲小技”:貶低自己的技能(如“不過是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才疏學淺”:自稱學識淺薄(如“才疏學淺,望多包涵”)。“孤陋寡聞”:自稱見識狹窄(如“孤陋寡聞,未曾耳聞”)。1.3 禮讓類:推辭讚揚或責任這些表達通過推辭來顯示謙遜,強化關係導向:“過獎”:回應讚美時表示“過分誇獎”(如“您過獎了,我實不敢當”)。“愧不敢當”:表示自己不配接受稱讚或榮譽(如“如此美譽,愧不敢當”)。“忝列”:自謙地表示自己不配某地位(如“忝列前茅,實屬僥幸”)。“何德何能”:質疑自己能力以推辭責任(如“何德何能,怎敢擔當此任”)。“蓬蓽生輝”:表示對方拜訪使自己簡陋之處增光(如“貴客蒞臨,蓬蓽生輝”)。1.4 集體化類:淡化個體“我”;這些表達通過強調集體或關係,淡化個人主體性:“大家”:用“我們”或“大家”代替“我”(如“大家以為如何?”而非“我以為”)。“某”:用模糊代詞避免直接自稱(如“某以為此事可行”)。“兄弟”/“老朽”:用親切或自嘲的代稱(如“兄弟我有一言”“老朽不才”)。“區區”:貶低自己的貢獻(如“區區小事,何足掛齒”)。1.5 語境化省略:隱性“我”,漢語常省略“我”以融入語境(如“去哪兒?”“去商店”),之前提到的“峨眉山”中隱含的“我”(“眉”)。這種省略強化了關係性,但也可能掩蓋內心的“人上人”欲望。例如,社交中用“建議”“看法”代替“我的建議”“我的看法”(如“建議稍作調整”),表麵淡化“我”,實則通過內容暗示自我主張。Grok 3: 對於漢語中,二元分裂的心理分析如下
二元分裂的心理機製與“演技舞台”
漢語“我”的表演性謙遜描述為一種“演技舞台”,表層是儒家低調,深層是鬥爭欲望。這種二元分裂的心理機製可以進一步分析:
表層:策略性謙遜:謙遜表達(如“愚見”“獻醜”)是一種社交策略,旨在降低衝突、贏得信任或抬高對方。這種“克己”不僅是禮儀,也是生存術,尤其在等級社會中(如古代朝廷、現代職場)。例如,說“拋磚引玉”不僅謙虛,還暗示期待對方回應,是一種隱性的自我主張。
深層:競爭與自我中心:內心追求“人上人”反映了人類的基本動機(權力、地位),在中國文化中通過科舉、官場和現代市場競爭被放大。這種欲望與謙遜語言形成張力,導致“人格分裂”:表麵說“不才”,內心渴望“碾壓”。這種分裂在現代表現為“內卷”文化:個體用謙遜掩飾野心(如“隻是努力一點”),實則在學業、職場中激烈競爭。舞台的動態:“上上下下跳躍”生動描述了這種動態:個體在“虛偽謙遜”與“壓倒一切”間切換。例如,職場中可能用“才疏學淺”贏得好感,但暗中爭奪晉升;社交媒體上可能“低調”曬成就,實則炫耀。這種表演性人格不同於俄語“я”的“隱性獨裁之我”(以神聖自我支配他人),而是一種關係性偽裝,通過謙遜包裝自我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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