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創造了人類的世界?是我們勞動群眾。一切歸勞動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蟲“。《國際歌》是這麽唱的。手工時代,草莓農場主雇傭草莓工人時,農場主隻提供土地、農藥、化肥和農具;其它如田地準備、培植幼苗,除草、澆水、施肥、除蟲,到最後的采摘都是草莓工人完成。草莓工人付出了絕對多的勞動,但賣草莓的收益卻大部分被農場主占有了。那時的工人是被剝削的,自然是左派。
但是隨著自動化機械的大規模應用,農場主可以自己完成絕大部分勞動,隻有到采摘草莓時,才會請草莓工人來幫助采摘。草莓工人這時已經無法宣稱是他們生產出草莓了,再也不能將農場主說成寄生蟲。工業生產行業也是機器完成主要工作,工人的勞動量大幅度減少,收入相對提高。
認識一個管道工,他有法拉利、保時捷等六輛名車。收人提高後的工人已經脫離了左派的行列,加入到右派之中。2016年美國大選時發現藍領工人成了共和黨川普的支持者。
於是左派和右派的人群發生了變化,處於弱勢地位的一方為左派,強勢的一方為右派。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左右仍然以對傳統社會規則和價值的是否認可來區分。
富人與窮人,富人為傾右,窮人更傾向為左。
男人主導的社會,男人右,女人左,LGBTQ更左。
主流族裔右傾,少數族裔左傾。
生產經營行業直接創造財富的人右傾,收入來自國家財政(稅收)的人群(如教師、公務員、吃福利者)更加容易左傾。
當然除了極端情況,每個人都有左傾和右傾的一麵,隻是左和右誰占主導地位的問題。
有了這些概念後,我們就可以解釋左派和右派不同的現狀和行為。
右派喜歡傳統的規則,他們從按勞分配的規則中受益,而成為比較富裕人群,也希望規則保護他們的既得利益,不被他人奪取,所以他們反對高稅收,反對政府的過多幹預,提倡小政府。
左派相對比較貧窮,沒有從按勞分配的規則中得到較多利益,希望通過其它途徑得到更多的財富分配,特別是通過增加對富人的稅收來調節他們的收入,所以他們希望擴大政府權力,搞大政府來實現他們想要的收入調節。
左派感到世界有諸多的不平,男女不平、種族不平、社會分配不平等等等等。當左派媒體大談白人至上等種族不平問題時,右派共和黨一位參議員感到莫名其妙,說他從未見過白人至上。
右派一般擁有傳統的家庭,老婆孩子,也會積極的為家而工作掙錢,家庭責任心強。
左派生活比較隨意和放縱,搞LGBTQ,沒有家庭觀,不願意負責任。
右派對生活比較滿足,心情比較平和,表現出善良大度,有著較好的生活習慣。
左派則心中不滿較多,憂於不能改變自己的現狀,情緒不夠穩定,因而喜歡酗酒吸毒甚至犯罪。人的情緒和生活習慣會影響到人的長相,如果比較一下美國國會民主黨和共和黨兩黨議員的相貌,你會發現共和黨議員男的一般都是儀表堂堂,女的則三觀端正;而民主黨議員的相貌則讓人不敢恭維。
右派顯得更加的愛國,被人稱為民粹主義,因為國家的製度大部分是在他們所熱愛的傳統的規則和價值觀的基礎上建立的。左派則相反,顯得仇視社會,憎恨國家。
左派認為自己承受了不公平待遇,因此他們有理由對別人不公平,2024年大選川普受到很多不公平的司法迫害,左派為此拍手叫好。右派川普2016年競選時說要追查希拉裏,就職後沒有追查,右派為此拍手叫好。
左派對右派是一種仇恨,右派對左派隻是一種不喜歡。對恨者,追之、打之、害之;對不喜歡者最多隻是遠離之、不理之而已。左派對右派有著極強的攻擊性,右派則一般不會主動攻擊左派。
右派川普的競選口號是MAGA,認為過去的美國是偉大的,希望恢複先前的偉大。奧巴馬的競選口號是Change變革,是要砸爛舊世界,建立新世界。
極端右派克守陳規,不思變通,阻礙社會的良性變革。極端的左派則走向兩級,處於統治地位的走向專製統治,底層則不願意受規則約束而走向無政府主義。
結論:2020年大選年的夏天,有兩種都非常壯觀但完全不同的遊行場麵。一麵是BLM左派的遊行,憤怒呼喊的人群、緊張的警察、洗劫一空商店和砸碎的櫥窗玻璃、燃燒著的路邊汽車。另一麵右派支持川普的遊行,旌旗招展、千百艘遊艇竟發、美酒、香噴噴的BBQ烤肉,喜氣洋洋的美女。想想你喜歡在哪一側的遊行隊伍裏,反正我更喜歡在右派的遊行行列。
找份工作或做點生意,多掙錢過好日子,成為保守派。
關於左派的組成,請參閱大號螞蟻網友的博文,在此我不複述。
一個人往往有多重身份,還有不同的成長生活經曆,受著不同的教育和思潮的影響,這裏討論的隻能說是一種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