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聞詩文

布衣白丁,華夏子孫,半生飄泊,晚晴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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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戲談我的狗緣》

(2025-09-16 11:57:05) 下一個

序詩:五古一首
散步賞遠近,
難得遇遊人。
親切常由犬,
有緣費猜因。

隨筆《戲談我的狗緣》

       上周末,我與夫人一同散步在森林公園朝陽湖畔。氣溫19/10℃,晴到多雲。難為了老天,入秋以來,很少降雨。即使非下不可,大多小雨半夜,整天晴好。夕陽西下,秋色令醉如酒。突然我們身邊多出一條龐然大物,熱情地圍著我轉圈。定神一看,哇!是一條高大短毛牧羊犬。它熱情地在我腳邊廝磨著。我真想伸手撫摸它給以回應。耳邊傳來德語吆喝聲,那是一位中年德女,她走上前來很有禮貌地用“秀裏共”(對不起)與我們招呼。她似乎發現狗兒與我們並無不快之擾,相反與我們親密有加。她也看到我那企圖友好交往的欲撫摸未逐而已回縮的手,立即呼喚已回到她身邊的那狗兒,重回我身邊,讓我完成了擼一擼的衝動舉動。這一刹那發生的事,讓我頗有一點感動,連忙說:賽嗬內特 (太友好了)......  在感動中微笑地望著她倆告別,漸漸遠去。
       其實,這不是第一次。如果非得計較一下的話,估計不下十幾次了。故而我已經習慣了。深究原因,一,或許德國家養寵物狗大多頗具教養,待人親切。二,我運氣好,無緣凶物。三,我與頗具教養的狗有著不明原理的緣份。四,也許真如我夫人調侃的,我生就狗脾氣,與狗臭味相投。
       就在此時,正想為此文續上結語時刻,一隻嬌小白色卷毛狗,從三四十米遠處朝我飛奔過來,圍著我歡跳。它的陪溜主人是位年輕白人姑娘。她像寶孫它媽教育兒子那樣教訓著把它領走了。二五年九月十五日記於科隆城市森林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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