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男人也是心思細膩的，不可貌相。

十月份前老板來我這裏參加我的一個小會，他一來，基本上活就是他幹了： 領著討論等。

他是白人，業界無人不知，高大、魁梧，也很好看的。人超級善良。他現在做到什麽境界了？ 去白宮開會。

我們吃飯喝酒，他說起當年的事。就是因為係裏有人不喜歡他的導師，殃及他，就不給他tenure.雖然那時候，他就拿funding拿到手軟。他於是被迫離開，另一個學校（也是牛的）說你來吧，直接給tenure。

他說： 很多年，都覺得自己不行。

聽了很詫異，這麽一個人，竟然這麽想。我萬萬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