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135） 高考往事 考場座位做手腳

高考往事

重點高中風氣一向很好，但萬事總有例外。我們那一級就有五六個人例外。

知道教務主任手眼通天，我找到他，請求讓他做一件事。就是給考生排考場和座位的時候，把這幾個人分在一個考場，和分散在其它考場的班級同學分割開來。他老人家答應並做到了。

其實就一個真壞的人。但因為沒有人管他，他就能發展幾個小兄弟。 他姓張，我們背後叫他張屠。

畢業多年，幾次大聚會，這幾個小兄弟沒臉和大家一起聚會。張屠前年要和一個他圍毆過的趙同學道歉。趙同學從國外回國探親時候，一好事者張羅了酒局，張屠作勢要跪下，趙同學阻攔並說原諒了他，喝下他敬的一杯酒。

 

張屠去年腦溢血去世。他的幾個小兄弟也沒去吊唁，反而是被他欺負的幾個人去了。

其實他那幾個兄弟不能怨恨張屠帶他們入歧途。他們應該問自己，張屠為什麽隻在他們那裏成功呢？這才是問題。論壇也是如此，看到人欺負人，有些老實人也趁機扔兩塊石頭。能擋住惡的效應，不容易。

 

這件我背後做的事，隻有我和教務主任兩個人知道。教務主任去世了，現在隻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