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三金因殺害賀大寶被正式刑拘,檢察院已批準逮捕。然而,在對小雅失蹤案的審訊中,他始終三緘其口,如同蚌殼般緊閉。辦案人員清楚,兩起案件背後有著更深的聯係,但缺乏直接證據,案件一時陷入僵局。
二
案件的突破口,出現在一個暴雨如注的夜晚。辦案人員重新梳理時間線,發現關鍵點在於工地停電與小雅失蹤發生在同一天。進一步調查發現,停電原因是工頭為節省成本,使用了非標電子元件導致短路。為盡快複工,工頭急需回總部取正版國標元件。
但暴雨使交通近乎癱瘓,工頭不願冒險騎摩托,恰見羅三金酒後酣睡,便以1000元獎金為誘餌,承諾五小時內取回元件即可,並將自己的本田400摩托鑰匙塞了過去。羅三金對這款摩托向往已久,加之高額獎勵的誘惑,他立刻應承下來。
三
羅三金披上雨衣,跨上摩托,在暴雨中向城區疾馳。他對城郊地形極為熟悉,專挑小路穿梭。車輪飛濺起一道道水花,雨水砸在雨衣上劈啪作響,他卻感到一種瘋狂的快意。不到一個半小時,他已取到元件。
正當他準備返回時,突然想起藏在住處枕頭下的那本黃色小說《燈草和尚》——這是他這個單身漢的精神慰藉。想著次日長夜無聊,他便拐向合租屋方向。
四
他用鑰匙輕輕打開門,客廳昏暗安靜。他躡手躡腳走向自己房間,生怕驚擾室友。突然,主臥門吱呀一聲打開,小雅輕柔的聲音傳來:“小馬,是你回來了嗎?”
她顯然剛沐浴完畢,隻披一件單薄浴巾,頭發濕漉漉地滴著水。當她看清站在客廳的是披著濕透雨衣、渾身滴水的羅三金時,臉色驟變,下意識地抓緊胸前的浴巾,聲音帶著驚慌:“怎麽是你?你不是去外地工地了嗎?”
羅三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小雅。平日裏樸素衣著難掩的身材,此刻在浴巾包裹下曲線畢露。浴巾下擺剛過大腿,露出光潔筆直的雙腿。水珠從她發梢滾落,滑過鎖骨,沒入胸前陰影。混合著沐浴露香氣的女性氣息撲麵而來,羅三金感到一股熱血猛地衝上頭頂,呼吸驟然粗重起來。
五
“我…我回來拿點東西。”羅三金嗓音沙啞,腳步卻不自覺地向前挪動。
小雅敏銳地察覺到危險,慌忙後退:“你別過來!偉才馬上就該回來了!”
然而這句話此刻卻起了反效果。羅三金知道馬偉才通常在設計院加班到很晚,暴雨夜更不可能提前回來。獸性瞬間吞噬了理智。他像餓狼撲食般衝過去,一把抱住小雅。小雅奮力掙紮,浴巾在拉扯中滑落。羅三金將她死死壓在地板上,小雅的呼救聲被他的大手捂住,化為嗚咽。
雨水從羅三金的雨衣滴落在小雅臉上,與淚水混合。他看著她眼中的恐懼和絕望,但那反而刺激了他更強的征服欲。過程中,羅三金腦海裏閃過工頭諂媚的嘴臉、賭場上輸掉的錢、以及所有看不起他的人。此刻,他仿佛要通過征服這個曾讓他自慚形穢的女人,來報複所有輕賤過他的人。
六
發泄完畢後,羅三金的理智逐漸回籠。他慌忙起身,穿好褲子,看著地上麵如死灰、眼神空洞的小雅,隻想盡快逃離。
他整理著衣服,低聲說:“我…我走了,你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正當他轉身欲走時,小雅卻突然開口,聲音冰冷刺骨,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和仇恨:“羅三金,你等著坐牢吧。偉才一定會知道,你這種垃圾,隻配在工地上吃土。”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了羅三金內心深處最敏感脆弱的部分。他猛地轉身,眼中剛剛褪去的血色再次湧上,並且更加濃烈——殺心已起。他意識到,如果小雅告訴馬偉才,他不僅會身敗名裂,更可能因為之前的賀老板命案而償命。滅口,成了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出路。
他一步步向小雅逼近,剛剛放鬆的身體再次繃緊,眼神中的凶光比剛才更加駭人。小雅從仇恨中驚醒,意識到了更大的危險,但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