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anda

深呼吸,專注,流動,脈輪,感覺,踐行
個人資料
正文

西藏:古人的洞穴

(2025-06-17 11:16:29) 下一個

古人的洞穴--發現古箭遺址“時間膠囊”密室

洛桑·倫巴喇嘛 星際探索館
 
2025年06月17日 10:36 13人 星標
圖片

 

Budhara宮位於一座小山上,是個獨立的山城。希讚的一切僧俗事物都在這兒得到處理。它是整個希讚的心髒,全部思想和希望的焦點。院牆內都是寶庫,裏邊有許多金磚、寶石以及自古傳下來的珍奇古玩。這組建築雖然至今隻有一千三百多年曆史,但它是建在一座更古老的宮殿地基之上。久遠以前,山頂是一座要塞。這山原本是一座火山,它的下麵深處,有個巨大的洞穴,洞中許多小徑向四麵八方散開,其中一條道路末端是個湖泊。隻有極少幾個特權人物到過那裏,不然隻是道聽途說而已。

明雅喇嘛說道:“我們要在這兒呆上幾天時間,看一看這座宮殿中一些鮮為人知的地方。這下麵有些過道和房子已經有二百年沒有開放了,你將從這些房間裏知曉更多的西藏曆史。”

離開Budhara宮前,我們參觀了一條地下隧道。我奉諭隻可參觀一條路,其餘的則要留待來日。我們舉著焱焱的火把,小心翼翼地爬下那些似乎永無止境的台階,沿著光滑的石壁過道緩緩前行。據說,這些地道是在不知多少世紀前由於火山作用而形成的。壁上刻畫著種種奇異的圖案和頗為少見的景象。我對那個湖很有興趣。聽說它從一條甬道的末端延伸開去,不知有多大麵積呢!我終於走進一條隧道。它愈來愈寬大,直到它的上麵在火把光線都照不到盡頭的地方突然消失了。由此連續前進約百餘碼,我們便到了一處水邊,那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它一片烏黑,寂然不動。           

與其說它是一麵湖,不如說它像個無底的深坑。水麵沒有一絲漣漪,空中沒有一點兒聲響打破它的寂靜。我們腳下的岩石也是烏黑一片,隻在火把照耀下泛些微光,可旁邊石壁上卻有一個發亮的東西。我移步近瞧,隻見岩石中有一條寬厚的黃金,長約十五到二十尺,其寬可從我的頸部通到膝蓋。看上去曾有高溫使它開始融化,而後冷卻成塊,好似流下的金色蠟油一般。

師傅開口打破了這片沉寂:“這湖是流向四十裏外的雅魯藏布江的。許多年前,有一個愛好曆險的喇嘛,做了一隻木筏和用來劃動它的槳櫓。他們在木筏上裝了火把,離岸而去。一裏又一裏,他們劃著,接著到了一個更為開闊的地方,那地方不但不見岩頂,就連石壁也看不到。他們一邊緩緩地劃著,一邊隨流漂蕩,可真有些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                              

我豎著耳朵諦聽,心裏活神活現地想象著。明雅接著說:“他們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哪是向前哪裏後退。突然,木筏傾向一邊,接著一陣疾風吹滅了火把,使大家處於一團漆黑中。他們感到木筏像掉進了水怪的魔掌中一樣。隻覺天旋地轉,眩昏欲吐。他們緊緊地攀著木筏的繩子。波濤猛烈衝過他們的腦袋,使人一個個成了落湯雞。速度似乎愈來愈快,像是落入了無情巨人的手掌,要把大家送上毀滅的道路。究竟走了多遠?實在無法說清。那裏沒有一絲光線,整個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可以說是地球表麵從未有過的黑暗。大家隻聽得吱吱嘎嘎的磨擦聲,震耳欲聾的撞擊聲和令人五髒迸裂的壓力。猛地,他們被拋出了木筏之外,旋入水下。連一刹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光線出現,綠陰陰地很不穩定,亮度愈來愈大。曲折拋擲了一陣子,突然他們被拋到了燦爛的陽光之中。”                

“他們中的兩個人竭力掙紮到岸,已被淹得死去活來, 遍體鱗傷,血流如注。另外三個卻沒了蹤跡。這兩位半死半活地躺了幾個鍾頭時間。最後,其中一人終於有了一點力氣,可以爬起身看看周圍的情形。不看則已,這一看差點驚得他再次倒下身去。遠方竟是Budhara!他們四周盡是碧裏外綠的草地和吃草的牛羊。起初,他以為自己大概已經離開了人世,這是希讚人所向往的。可是後來,他們聽到了身邊的腳步聲,接著有一個牧羊人過來俯視他們。這人遠遠看見那隻破爛的木筏從上遊漂來,便特地趕來拾起留作己用。兩個喇嘛費盡口舌才使這牧人相信他倆是出家的僧人,因為他們的袍子早被扯得精光了。牧人答應到Budhara宮請人帶擔架抬他們回去。打這以後,這湖一直很少有人來探測。不過,現在已經知道,在我們火把照臨不到的地方,確實有一些島嶼存在著。其中一個島還有人探查過。他們究竟發現了些什麽東西,你功夫入門後自會明白。”

我反複想了想這件事情,真恨不得馬上弄條筏子探測一番。看著我這表情,明雅師傅忽然朗笑起來,說:“對,探險是件有趣的事兒,但我們何必在能用‘星相探究’的時候虛擲肉體呢?洛桑,不用幾年功夫,你就可以了。那時你就有能力和我們一起來探索這個地方,在前人的業績上再增添我們的智慧。至於目前,孩子,好好用功吧,為了我們兩個!”

我們的火把閃爍不定,火光越來越小了,我覺得不久便要在漆黑中盲目摸索前進了。離開湖邊時,我心中暗道:我們沒多帶些火把來,真是太愚蠢!這時,明雅師傅到前麵牆邊摸了一會兒,從一個隱藏的凹處掏出了幾個火把,在已經快要熄滅的火把上又將火點了過來。

上坡的路頗是吃力。我們不時停下來喘口氣,便偷空看看牆上那些畫兒,我不懂它們畫的是什麽,看樣子像巨人,還有的似乎是什麽機器,奇怪得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和理解。再看我的導師,顯然,他對這些圖似乎很是熟悉,對這些隧道亦很熟悉。我很想今後重遊此地。這裏十分神秘,也的確引人入勝。我無法忍受無謂的猜疑,隻要能夠親自看個水落石出,既使冒險,我也是樂意的。我的思緒忽然被師傅的話打斷:“洛桑!看你像個老太婆似的嘀咕什麽呀!我們再登一程不久便出洞了。到房頂上,我們可以用望遠鏡找出從前那幾個喇嘛衝出地麵的那個舊址。”

當我們登上屋頂用望遠鏡觀察的時候,我不禁又想:何不騎馬走四十裏去實地看個清楚呢?明雅喇嘛馬上對我說:"那裏沒什麽可看的,凡是能看的地方望遠鏡也能看見。”那個湖麵的出口顯然在很深的水平上,除了諸世噠唻喇嘛命令種的一叢樹木外,再沒有別的東西標示那個地點。

神秘的古墓儀式

此後,我曾六次在各寺見過化身裝金的儀式。一天,主持察克波裏寺的方丈將我召到跟前。“我的朋友”,他說,“至尊直接麵諭,讓你正式擔任一名方丈。你今後可以像明雅那樣保留喇嘛這一頭銜。這裏是噠唻的聖諭。”

就這樣,我被認定為轉世活佛,在六百年後又榮任舊職,可說生死輪回已是轉了一圈。

不久,一位年長的喇嘛來到我的房間,要我盡快主持“小死軌儀式”。他說,“除非通過死亡的大門而再度歸來,你才能真正領會死而不死的真諦。你在靈體旅行方麵學得不錯,現在得進一步超越今世、進入往世的國度。”

為此,我進行了長達三個月的嚴格苦行。除了品嚐藥草,我的日常食譜中又添了一道苦味:靜心和絕慮,我隻能吃極少的糌粑和奶茶,有規律的生活、嚴格的戒律以及漫漫無盡的打座。

三個月的時間總算熬過來了。星相師說,目前的預兆很好,我已絕食齋戒二十四小時,肚子空空的,儼如一麵大鼓。我被人帶到了布達拉宮地下深層的秘密甬道裏。我們一直向下走,手裏舉著熊熊的火炬。我們走過之前曾到過的一些甬道。跟前一塊巨大的岩石就在我們走近的空隙轟轟滾了下來。前麵是一條又黑又窄的小徑,空氣裏到處是黴味、香味、煙霧繚繞。又行幾步,一道沉重的包金大門擋住了我們的去路;緩緩推去,門發出一陣吱吱咯咯的重疊回音,一如穿過無垠的曠野似的。我們將火把熄掉,點燃了油燈。前麵那腳下的甬道曾經一度通向一座活火山的熔岩口。而今踏著它的人類卻總自以為“我即神明”。

三位方丈引我進入殿宇,其餘的人則消失在黑暗裏,恍如夢幻一般。這三位長者或許是全世界最偉大的智者,他們飽經風霜、樂於隨時聽憑天界的召返,現在他們正要給我作最後的密宗入門考驗。我們每人右手拿著一盞油燈,左手持著一支冒著濃煙的好香。氣溫奇低,我們從未見過的寒冷。一片沉寂,若是有些微的聲響,你都能聽得明明白白。藏靴落地無聲,我們踏著它,像幽靈似地向前挪進。三位方丈身上繡金緞袍發出的颯颯聲,使我感到一陣陣悚栗寒顫。我的兩手灼熱,像是猛增了一股靈力。我看到方丈們也在熱焰翻騰;身上的袍子在這極幹燥的空氣裏摩擦,產生了大量的靜電。一位方丈遞來一條短金棒,悄悄地說:“將這拿在左手,邊走邊在壁上劃著,不舒服的感覺就會消失的。”我試了試。果然,身上的電荷一下子釋放,幾乎將我的雙腳從靴子中彈出來。此後一切平安。

在搖曳的燈光中,我看到一些巨大的裝金雕像,其中一些被未雕琢過的寶石埋住了下身,黑暗中現出一座雄偉的佛像,燈光照不到它的腰際。其餘的形象隱約可辨,有群魔亂舞和恣情縱欲的形象,也有人覺悟到自己“本來麵目”前所麵對的種種考驗的形象。

走近一麵石壁,我看見上麵繪著一幅大約十五尺的生命之輪。它仿佛在閃爍的燈光中轉動,使人的感覺也跟著動。走著走著,我們幾乎撞到了一道岩壁上。我忽然找不到那領頭的方丈,卻見一片黑影,原來竟是一道掩藏得頗好的暗門。進入此門,下麵便是一條狹窄、陡峭又曲折的小徑,油燈的微弱光芒仿佛正好襯托著它的黑暗。我們一路摸索著前進,停停走走,搖搖晃晃,時而還會滑倒。這裏空氣異常沉悶,似乎頭頂的大地壓在了我們身上。我們似乎正在穿越地心。轉過最後一條彎道,我見到一個奇異的地洞--一個金光閃耀的岩窗:裏麵盡是一層層、一塊塊的黃金。岩石與黃金層層疊疊地堆砌著。在頭頂,也有黃金在高高地閃耀著,宛如夜空的星星一般,折射下油燈的微弱光線。

岩穴中有一座像是由磨光紫檀建成的屋宇,它也放著光。房子的牆壁上刻劃著奇異的符號,還有我在通向湖邊的地道裏曾經見過的那些圖表。推開又高又寬的大門,隻見屋裏擺著三具烏黑的棺材,棺上刻著奇異的花紋和符號。棺上無蓋。我向前瞧了一眼,裏邊的東西差點把我嚇昏過去。

“我的孩子”,帶頭的方丈開口道,“看看這些。他們是我們民族未有山嶽前的神祇。他們曾經跨過我們的土地,那時海浪拍打著海岸,不同的星球照耀著它。看吧,隻有入了門的人,才可以看到這一切。”

我重新又看了一眼,迷茫與敬畏之情油然而起。三尊赤裸的金像映入眼簾。兩男一女,金子雕成的形象是如此清晰,栩栩如生,看身材,女的十尺有餘,而男的少說也有十五尺。他們的腦袋比較大,頭頂略呈圓錐形。下齶狹長;嘴小唇薄,鼻子長而細,兩眼正直而深陷。一點不像死者的遺像,似睡著了一般。我們輕移腳步,悄聲講話,深怕驚醒他們似的。

我瞧見有一隻棺蓋放在旁邊,上麵刻著一幅天文圖一其中標示的星球又顯得非常奇怪。我相信自己的星相學水平已足以熟悉夜間的種種天象,可眼前的圖景卻令我迷惑:真是太特別了!

為首的方丈轉身對我說道:“你即將成為一位入門者了,可以知曉過去和未來。但是有很多的困難,許多人為此而殉身,功敗垂成。沒有人可以活著離開這兒-除非經得起最後的考驗。你心裏可得有所準備,看願不願冒這個險?

我說願意。他們就把我帶到位於兩俱棺材之間的石板那裏,令我盤腿坐在上邊,脊柱挺直,掌心向上。

他們點起四柱香,每具棺材上放一柱,另一柱放在我坐的石板上。然後各舉一盞油燈魚貫而出,將那厚實的黑門砰地關上,留下我獨自一人與這些已成千古的遺骸相伴。我端坐著,任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嘶”地一聲--我帶來的油燈燈熄了。燈心紅了一下,接著是一股棉布燒焦的氣味,最後連這點氣味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開始進行這些年來一直學習的特殊呼吸。沉寂和黑暗令人甚感煩悶,真是墳墓般的死寂呀!

猛地,我感到自己的身子變得僵直,硬梆梆的。四肢麻木、冰冷。我覺得:自己快要死去,死在地下幾百尺深的這座古墓裏。我的體內發生一陣猛烈的震動,一種聽之不聞的颯颯聲和好像舊皮幹裂的軋軋聲,令人毛骨竦然。

漸漸地,仿佛這座古墓彌漫起一種淡藍色的光線,就似月光撒向高山隘道時的情景。我感到一陣搖晃,有時上升,有時下沉。我的腦海裏又浮現出自己跨上風箏、在繩索上顛簸的情形。我心裏明白,我正在我的肉身上方浮動。伴隨著知覺而來的是活動。飄呀飄,像一縷青煙飄浮在一陣輕得無法感受到的微風之上。我看到我的頭上有一輪光暈好似金碗。我的腹部懸著一條銀藍色的帶子,它閃爍著生命搏動和靈力的火焰。       

我俯視著我那仰臥著的軀體,此時它正像一具屍體般地安息在許多遺骸之間。它和那些巨像身體間的微細差別漸漸明顯起來,這一發現是激動人心的。聯想到現代人類的渺小,真不知那些物質主義者該如何解釋這一發現呢?……

這時我忽然明白是什麽在擾亂我的思緒。我感到自己已不再孤獨。斷斷續續的語言,那是我未曾出口的思想片斷。零星的畫麵開始閃過我的腦海。遠遠地似乎有人正在撞一口宏亮而深沉的巨鍾。鍾聲迅速由遠及近,直到最後好像要在我的耳邊爆炸一般。我可以見到色彩繽紛的微細光斑和說不清算是什麽色彩的閃光。灼熱的火光飛似地閃過我的意識。我感到孤獨,被遺棄了,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浪子被拋在一個動蕩不安的世界上。黑色的迷霧包圍著我,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世間絕無的恬靜。

黑暗終於漸漸散去。不知從何處傳來了海洋的澎湃聲和波浪撲擊砂礫的嘶嘶聲。我可以嗅到飽含鹽分的氣息和海藻的氣味。一幅容易想象的風景:被陽光曬得溫熱的沙灘上,我懶懶地翻過身來,仰望著棕櫚和天邊的白雲。可是,又一個意識卻告訴我:我從未見過海洋,也從未見過棕櫚。附近的叢林中傳來一陣嬉笑聲,一群快樂的人,他們越走越近,越笑越響。巨人!全是巨人!我向下俯視:隻見我也是一個“巨人”。

我的靈知有這樣一個印象:無始以前,地球更靠近太陽,它旋轉的方向是與今天相反的。那時,白天更短、天氣更熱。偉大的文明出現了。那時候的人比現代人知道得多得多.可是外空飛來的一顆行星撞上了地球,使後者受到巨大震擊,它被撞開了,一路旋轉離開了原來的軌道並改變了自轉方向,狂風大作,海水鼓蕩。在不同的引力下,海水衝上了陸地,於是產生了洪水--鋪天蓋地的大洪水,地動震撼全球,陸地沉入海底,並使得一些地區進一步升高。

原來氣候溫暖宜人的海濱勝地--西藏--陡然上升,成為海拔七八千米的寒冷地帶。平地之上出現了崇山峻嶺,噴出煙霧騰騰的岩漿,遠方的平坦高原形成了巨大的裂口,大量古生動植物得以在此繁衍下來。可惜篇幅有限,這裏不能備述詳情,而我的“靈覺知識”又極其神聖隱秘,不能隻圖印刷之便而妄加傳播。

我不久感到這種景象開始慢慢悄退。又是黑暗。我的靈覺和心理意識逐漸離我而去。之後,我頗為不快地感到異常寒冷--那種躺在冰暗石板上的陰冷。我正想著,傳來了“他回到我們這兒來了。我們來了!”的喊聲。幾分鍾後,一道隱約的火焰愈近。油燈。哦,是三位老方丈來了。

“你做得很好,我的孩子,你在這裏已經躺了三天時間。現在你已看到了、死過了,而且又活過來了。”

我僵硬地爬起身來,身體因虛弱和饑渴而搖擺。我們離開了那永遠不會忘懷的暗室,往甬道外頭走去。饑餓使我感到眩昏。我盡情地吃飽喝足。那一夜當我躺下就寢時,我預感到自己不久將離開希讚,前往異鄉客地,就像預言所說的那樣。我不妨在此先說一句:那些國度比我想象的還要奇怪!過去如此,而今亦然。

隱藏的先民洞穴

現居住在加拿大的藏人洛桑·倫巴在回憶他前往明雅喇嘛那裏時,似乎是受到了一種心靈感應的召喚。他這樣描述當時的情景:

我在走廊裏箭步如飛,衝鋒似地拐彎奔跑,時不時差點撞上擋我路的人。一位老僧在我跑過去時順手抓住我,用力搖晃我訓道:“孩子!你走這麽快可不好,這不是好佛教徒的樣子!”教訓完了,然後他看著我,認出我是明雅喇嘛的入室弟子,他低估了一聲“哎呀”,就像抓著滾燙的木炭一樣把我仍在地上,然後趕緊走了,我沉著地跑自己的路。在我導師的房間門口,我猛地停住了腳步,差點摔倒在地--我看到兩位非常老資格的方丈和他在一起。

我的良心開始不安:這下子我做錯了什麽?難道又有什麽“罪狀”被他們發現了?這些老方丈是不會等我們這些小孩子的,除非對小孩子來說是個壞消息!我的雙腿感覺像橡皮筋一樣僵硬,腦子開始不斷地苦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事,可能導致我要被趕出察克波裏寺。一個老方丈看著我,向我笑笑,令我全身由上涼到下;另一個老方丈也看著我,麵部表情仿佛喜馬拉雅山石雕出的那般硬冷。我的導師大笑道:“洛桑,你肯定良心不安!我的導師又笑著補充說:對了,這兩位老方丈也是有心靈感應能力的喇嘛!

兩位老方丈中較嚴厲的一位用更淩厲的眼光瞪著我,如落石般的硬聲調說道:“洛桑·倫巴,至尊們已經進行了調查,經證明認定你是XX的轉世。”我的腦子一片混亂,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麽,勉強模糊地聽到了最後幾句:“……至於何時何地給予你何種方式、階級及方丈名銜將於以後決定。”兩位方丈莊嚴地向明雅喇嘛鞠了一躬,也同樣向我鞠了一躬。他們拿起一本書冊,魚貫而出,腳步聲漸漸遠去,我還站在那兒發愣,目光呆滯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

忽然傳來一陣大笑,導師用手在我的肩頭用力地一拍,我才如夢初醒一樣。“現在你知道我為何急著召你過來的緣故了,這些試驗隻是證實了我們早就知道的事情而已!你我值得為此慶祝一下!然後我再告訴你一些有趣的事情!”他把我帶進另外一個房間,裏麵擺放著一頓真正的印度大餐。不需要別人招呼,我就入席了!  

不久後,我已經飽得吃不下了,飽得看到剩下的東西都要使我反胃。這時我的導師起身,帶我回到原來的房間。“至尊準許我告訴你有關先民洞穴的事,”他緊接著說:“其實是至尊建議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的。”他斜眼看著我,然後輕聲說:“我們這幾天之內就要再組織探險隊去一趟。”我頓時興奮極了,並且有一種奇怪的想法:覺得我好像要去一個我曾經熟悉的老地方。我的導師密切地注視著我,在他不斷的凝視下,我抬起頭來回望,他點點頭說:“洛桑!我像你一樣,也受過特別的訓練,也有些特殊的經曆機會。我的老師早就去世了,他的軀體至今仍存放在‘金墓’之中。我和他曾多次旅遊世界各地。洛桑!你卻得獨自飄泊在外。現在你坐好了,我告訴你發現先民洞穴的經過。"我興奮地舔舔唇,這是我早就想聽的事。在喇嘛寺廟裏就像在其他團體中一樣,謠言總是秘密地傳播。有些謠言很明白地能看出來是無稽之談。但是這件事不同,我相信我所聽到的。

明雅喇嘛的故事

“那時我是個年輕的喇嘛,洛桑!”我的導師開始說:“我和老師以及其他三個年輕的喇嘛一起探索偏遠的山脈,幾個星期之前,我們聽到在山區有異常的巨響,緊接著有大量落石,於是我們前去調查,看看是怎麽一回事。一連幾天,我們都繞著一塊巨石峰的底部徘徊。第五天一大清早,我老師醒來又好像沒睡醒,看起來恍恍惚惚的,我們和他說話,他也不回答。               

我非常擔心,以為他病了,想著我們怎樣才能把他帶經無數裏路,下山回到安全的地方。忽然他好像被某種奇怪的力量控製住了,行動呆滯地掙紮著站起來,跌倒又站直,跌跌撞撞、並且抽搐著,就像一個精神恍惚的人,徑自向前走著,我們戰戰兢兢地跟在他後麵。我們在陡峭的岩壁上攀爬,一連串小石頭如雨點般落下來,打在我們身上。最後我們終於爬到石堆頂上。站在上麵,我們四下張望,我覺得非常失望,前麵隻看到一個小山穀,現在幾乎被巨石填滿了。很明顯地,這裏是落石的來源,大概是石崖斷層,或者是地震使部分山邊岩石掉落。

陽光下,我們看見那些新露出的岩石上有著很大的切裂痕跡,無所依附的青苔和地衣萎縮地垂著,我不耐煩地轉過身,這裏沒什麽吸引我的東西,隻是一塊相當大的落石而已!我轉身準備下去,但是被同伴小聲呼叫“明雅!”打住了,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的老師仍然在某種奇怪的蠱惑下,向山腰走去。”

我坐在那兒,聽得入迷了,我的導師停了一會兒,喝口水,然後繼續說:“我們無能為力地看著他,他慢慢地爬下山坡,走向滿布岩石的小山穀底。我們不情願地跟著在後麵,每時每刻都在擔心自己會從危險的山嶺上滑落。我的老師在穀底卻毫不遲疑地向前走,他選了一條穿過巨大圓石的路走,一直走到山穀另外一邊。我們駭然發現他居然往上爬,手腳並用,不一會兒,我們在他後麵僅僅幾碼的距離,就看不見他了。我們無奈地跟上去。我們無路可走,在這種情形下,我們也不能回去報告我們的老師向高處爬走了,而我們因為害怕不敢跟上去盡管山路爬起來真的很危險。

我選了一條較安全的路,率先向上爬,一路上全是堅硬的石頭,空氣也很稀薄,不久,呼吸在我喉間急促起來,我的肺部也感到幹刺地痛,在一塊突出的狹長岩壁上,差不多距離山穀有500英尺高,我躺下身來,喘著粗氣。我向上打量,觀察從何處爬較為妥當,這時看到我老師的黃袍,在高處消失不見了。我隻好麵向山壁,努力向上爬。我的同伴,像我一樣,勉強地在後麵跟著。此時我們已經離開了小山穀的遮掩,淩冽的寒風拂過我們的衣袍。小石塊不斷地掉落下來,我們實在難以再前進了。”

我的導師停下來,又喝了一口水,並且看看我是不是在聽?我當然在聽!

“最後,”他斷續說:“我向上探摸時發覺上麵是塊平地,我緊緊抓住岩壁,向其他人叫道我們到達可以休息的地方了,然後我把自己撐爬上去。上麵的確是塊平地,它向山後邊微微傾斜,所以在另一邊看不出來。第一眼打量這塊平地,大約有 10英尺寬,但是我沒再進一步觀察,反身跪在地上幫其他人一個接一個地拉上來。很快我們站在一起,劇烈運動之後,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很明顯地,這塊平地是因為石頭落下而露出來的。我仔細向山壁看去,發現牆上好像有一條狹窄的裂縫,但是從我們站的位置來看,那也許隻是一個影子或是暗色的地衣而已!我們不約而同地走向前去看個仔細,發現那果真是一條裂縫,大約有2英尺半寬,高約5英尺。但是四處卻沒有我老師的蹤影。”

聽到這裏,我可以想象出當時的情景,但是我不想去深想打岔,我可不想漏聽一個字。   

“我後退幾步,往上看看我的老師有沒有繼續向高處爬,"我的導師繼續說:“但是看不見他的影子。我向裂縫裏探看,裏麵漆黑一片,我困難地弓著身,一寸寸地向裏麵挪動,走了約15英尺遠,我通過了一個極窄的轉彎,接著另一個,又一個,然後我看見了光,一種銀白色的光,比皎潔的月光還要更亮,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光,如果我不是因為嚇得癱坐在地上,我一定會驚叫!我發現這個洞滿寬敞的,但是因為頂上太暗,所以看不見洞頂。

我的一個同伴撞在我身上,下一個又撞到這一個,很快我們四個人呆立地站在那兒,震驚地看著我們麵前的奇異景象,任何一個人看到這種景象都會以為自己眼睛有問題。這個山洞看起來實在像是一個大廳,它向裏麵伸展,好像山本身就是空心的。那種光線無處不在,從幾個吊在黑暗洞頂上的球體裏發射出來,照在我們身上。大廳裏到處都是些奇怪的機器,這些機器是我們無法想象的,甚至在高高的洞頂上也吊下一些儀器及設備,我驚訝地發現有些機器表麵上覆蓋著極透明的東西,像玻璃一樣。”    

我的眼睛驚奇地睜得好圓,喇嘛大師看到我這種表情不禁地發笑。

“那時候我們已經忘了我老師這回事,所以他忽然出現  ,我們全都嚇得跳起來!他看到我們直愣的眼光,麵無人色的表情,笑了起來。這下子我們才發現他已經脫離了奇異蠱惑的控製。我們一起四下張望那些奇怪的機器,對我們來說,那些機器沒有意義,他們隻是一堆金屬而已,構造組合成奇特的式樣!我的老師走近一塊相當大的黑色牆板,很顯然是建在這個洞穴石壁上的。當他伸出手摸摸它的表麵時,它突然打開了。那時我們幾乎相信整個地方充滿了魔法,或者是我們掉入了幻象的陷阱裏。我的老師警覺地向後跳,黑色的牆板猛地關上了。我有個同伴大膽地伸出手,牆板又開了,這時一股奇特的力量推著我們向前走,我們徒勞地抵抗著,仍然被迫進入了牆板的門縫裏。裏麵一篇漆黑,就像隱居的石室一樣黑。我們仍舊被迫地向前走了好幾英尺,      然後坐在了地上。我們坐了幾分鍾,嚇得渾身發抖,後來沒事發生,我們恢複了一絲鎮定,這時我們聽到一連串的哢哢聲,好像是金屬碰撞相刮的聲音。”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我當時想我可能嚇死了!我的導師繼續說:

慢慢地,我們眼前的黑暗中出來一團朦朧的光。起初,它隻是一抹可疑的藍粉色光芒,就像一個幽靈要在我們眼前浮現。然後這團似霧的光擴散開來,變得越來越亮,這樣我們可以看見這個大廳裏布滿了不可思議的機器輪廓,除了我們所坐的地板中央,到處布滿了機器。光線自行聚攏,旋轉,變暗,變亮起來,最後它形成球狀的一團,保持球形。我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奇怪感覺,這些古老的機器在經過漫長的歲月後,吱吱嘎嘎地慢慢運轉起來。我們五個人在地上擠成一團,好像被施了魔咒一樣。忽然我腦子裏傳來一陣探詢聲,好像有心靈感應的瘋喇嘛在戲弄我一樣,然後這種感應印象變了,變得像說話一樣清晰。”

我的導師清清喉嚨,又想喝水,把手伸在半空中,他改變了主意,:“洛桑!我們還是來點茶吧!”他一麵說,一麵搖銀鈴。很顯然地,看門的僧人知道我們要什麽,因為他端著茶和糕點走了進來!               

“在光球裏,我們看到了影像”,明雅喇嘛說:“剛開始的時候有點模糊,很快畫麵就清晰了,緊接著我們不再看到畫麵,而看到活動的事物景象。”我忍不住了,急切地問到:“敬愛的喇嘛,你到底看到了什麽呢?”老師向前傾身,給他自己倒了茶喝。那時我才注意到他根本沒有吃一塊印度甜糕。是的!他喝很多茶,但是吃的全是最節省、最簡單的東西。這時寺廟的鑼聲響起,招呼大家去廟裏做功課,但是老師沒動,直到最後一個僧人都走了,他才深歎了聲,:“現在我再繼續說。”

“我告訴你,這是我們看到和聽到的!不久之後,你也會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幾千年幾萬年前,這個世界上曾有過高等文明,那時人們可以駕駛某種機器在天空中飛翔,這些機器可以抗拒地心引力。他們也發明了一種機器,可以把思想印在別人的腦海裏,這些思想可以用畫麵顯示出來。他們擁有核裂變的知識,最後,他們引爆了一顆核彈,毀滅了整個世界,導致大陸沉到海底,而海底陡然升起,世界被毀滅了,所以,世界上每一種宗教都記載了《大洪水》的故事。"

我對後麵這一段沒什麽興趣,所以我打岔叫道:“老師!我們可以由‘阿卡西記錄’看到這些嘛!何必冒險去爬山呢?我們隻要在這裏就可以很容易地看到所有過程!

“洛桑,”我的導師嚴肅地對我說:“不錯!我們可以通過星光體出遊或阿卡西記錄看到這一切,雖然我們看得見,但摸不著。我們通過星體出遊方式去到任何地方,然後回來,但是我們沒法觸摸這個世界上的任何東西。"他笑了笑,又說:“我們也無法多帶走一件衣服,或者帶一朵花回來。同樣地,由阿卡西記錄我們可以看到全部,但是卻沒法仔細檢查那些存放在山洞大廳裏的機器。我們不久就會去前往山區,而且我們要去仔細查看那些機器。”

"真奇妙!”我說:“世界上隻有在西藏境內有那些機器!

老師解釋說:“你錯了!在埃及某處也有一個類似的石室,另外在南美洲某處也有一個,石室裏裝著同樣的機器。我看到過這兩個石室,我知道它們在那裏。這些石室是由古代的先民密封起來,留待恰當時機,讓後代子孫尋獲這些人工製品。這次是因為突然其來的落石意外地暴露了西藏石室的入口,一旦進入,我們就能知道其他石室的情況。可惜現在還未到適當時機。不久,我們7個人-包括你,會再度出發,前往先民洞穴。”

[ 打印 ]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