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午後,曹雪芹正趴在悼紅軒一張書桌上午眠。忽然一陣仙風吹來,吹得曹雪芹打了個激靈。睜眼四望,忽然見一粗發糙毛,蓬頭垢麵,身材短小,肌肉強壯的異邦男子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曹雪芹一驚忙問:“仙翁從哪裏來,到哪裏去?”異邦男子說:“我乃伯利恒出生的耶穌是也,耶穌教的名頭你總聽過吧?”曹雪芹疑惑的問:“仙翁大駕寒舍,想來有所指教,不知所為何事?”耶穌淡淡一笑:“不為別的,隻為今後天下蒼生的福澤也。”曹雪芹瞪大雙眼說:“我不過一介書生,如何管得了天下蒼生的福澤?”耶穌緩緩的說:“你管不了,但你的兒子管得了。”
“我的兒子?”曹雪芹一聽更奇了:“我的兒子已經於去歲染時疫死了,我哪還有其他的兒子?”耶穌拍拍曹雪芹的肩膀說:“天大地大,神力無邊。隻要借你的種子儲存起來,哪怕再過一千年,你也能有兒子,而且還不止一個。”曹雪芹看著眼前這個粗壯的異邦人問道:“你真是耶穌?就是神?”耶穌點點頭:“怎麽你還信不過我?你看看我身上的傷口,這些都是猶太人送給我的紀念品。”曹雪芹看見耶穌身上果然有一道道的血痕。“那麽,我的兒子,也就是那個一千年後我的兒子,怎麽樣才能救蒼生出水火呢?”曹雪芹繼續問道。耶穌說:“很簡單,讓他繼承我的事業,把基督教發揚光大。”
今天是聖誕節,往年的聖誕節我都會去成都的教堂做聖誕彌撒。但今年情況有點特殊,或者說是非常特殊。因為今年已經到大風暴來臨前的關鍵時刻,所以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麵更文。今天打開推特,我看見薄瓜瓜竟然把薄熙來的帝王照都貼到了網上,這稱帝之心是昭然若揭了。更厲害的是,既然薄瓜瓜敢公開表露其父的野心,想來這謀帝位之意就已經不再是陰謀,而變成了一場陽謀。陰謀是小人玩的把戲,陽謀是英雄君子的計劃。所以薄熙來是一定要掀起一場巨浪,把中國拖入混亂的大動蕩之中了。
想到這裏,我有點哀怨。中國人還沒過上幾天好生活呢,竟然又要一夜風雨起,上蒼怎麽這麽作弄世人?上午在菜市場買菜的時候,一個宣教的大媽送給我一張印著耶穌傳福音圖的日曆。我拿著這張日曆,陷入了沉思。或許我們中國人也可以在宗教裏麵,找到點神的恩惠。神的恩惠通過某種宗教交於世人的手中,這不是最好的安排嗎?可基督教,天主教,佛教,伊斯蘭教和道教都已經老化了,他們的很多觀點,教義和行為規範已經不適合於現代人的要求。那麽是不是可以有一個新的宗教來代替原來的宗教以開示世人,為世人傳福音呢?畢竟,今天是聖誕節啊。聖誕節應該有神的祝福和關愛的,不然,我們為什麽過聖誕節?
曹雪芹哭著說:“你要我的兒子當和尚嗎?太可憐了。”耶穌搖搖頭:“不是當和尚,是當教主。”“教主,什麽教主?”曹雪芹驚奇的問。“天鷹教的教主,將來基督教會發展出一個新的支派。這個支派就叫天鷹教,而你的兒子就是天鷹教的教主。”耶穌斬釘截鐵的說。正在這時,一個小哥興衝衝的跑了進來。小哥沒有看見耶穌,而是直接把一本厚厚的書卷還給了曹雪芹:“曹叔叔,對不起啊,就隻剩前八十回了,後麵的回數被我娘子燒柴火的時候點燃燒沒了。”
“什麽?!沒了?!”曹雪芹掩麵痛哭起來:“這是我花了一輩子的心血寫成的奇書啊。”小哥不服氣的說:“這前八十回還是我好不容易搶回來的呢,我娘子說這是妖書,她還要去報官呢!”說完,小哥把書卷往曹雪芹懷裏一塞,就出去了。曹雪芹淚如雨下:“寶玉黛玉寶釵,你們的結局沒有人會知道啦。”耶穌饒有興致的走過來拿起書卷一看,點點頭:“正是這本書,這本書要流傳千年的。將來後麵缺失的部分,就由你兒子來續。”曹雪芹止住哭泣:“我兒子來續,可我兒子有這份才情嗎?”耶穌悠悠的說:“你有,他就有。”
我沒有像往年一樣去教堂做彌撒,而是待在家裏繼續寫我的《凱文日記》。我知道《凱文日記》不僅僅是一部破一時之悶的書,她負有更大的責任。這份責任就是她要讓所有閱讀了《凱文日記》的讀者都知道神的曆史安排,然後順應神意,以獲得安全和幸福。如果你沒有讀過《凱文日記》,麵對即將登上曆史舞台的薄熙來,王蒙徽,張又俠,梁可,蘇大官人,日本天皇,美國總統,你是迷茫的,你會害怕,會憤怒。而你一旦害怕了,憤怒了,你就可能逆曆史潮流盲動。可你一旦盲動,你就會變得十分的危險。甚至不僅僅你自己危險,也會讓你周圍的人變得危險。
但要是你讀過《凱文日記》,你就知道亂世之後是一個幸福的黃世。也就是說神在賜予我們幸福之前,會給我們一點小小的挫折。但隻要你明白了神的真意,你就可以很順利的經過挫折,平安,祥和,快樂的進入到之後的黃世裏麵。也就是說《凱文日記》是一部啟示錄,她啟示我們順其自然,為所應為,忍受痛苦,當所不當。然後你就會安然的進入到一個快樂的時代裏麵。但要是你盲動胡為,等待你的就是撒旦的謊言和火焰。《凱文日記》正是一部教你遠離撒旦,一步步靠近神的奧義書。
“可我隻是一個寫書的,我的兒子最多也隻是個寫書的,他怎麽能當教主呢?”曹雪芹不解的問耶穌。耶穌和藹的回答:“是這樣的,親愛的曹先生,這個兒子不僅有你的基因,也有我的基因,所以他是神子,他是耶穌之子。”曹雪芹嚇一跳:“我的兒子有兩個爸爸,這太奇怪了。更何況,他怎麽能做耶穌的兒子呢,他隻是一個凡人。”耶穌搖搖頭:“他不是一個凡人,他是我的兒子。如果你看見他的話,你會發現他全身長滿了毛發,和我一模一樣。甚至,他的臉型和我都是一樣的,他是耶子呢。”
曹雪芹好像明白了點:“所以這個孩子混合了我們倆的基因,然後他會寫一本《紅樓夢》續集,來救世間救蒼生?”“對啦!”耶穌高興的說:“但還不夠,這個孩子還應該有另外兩個人的基因,不然他是不完整的。”曹雪芹聽了更是一頭霧水:“另外兩個人?他們是誰?難道世界上還有比耶穌更崇高的生命嗎?”耶穌笑笑:“不是比我崇高,而是比我有權力,所以這個孩子還應該有兩個皇帝爸爸。”
表姐夫開來參加我媽媽的生日宴,開說:“以前總說台灣有多富裕,其實韓國現在已經遠遠超過台灣了。”我說:“最富裕的是新加坡吧,新加坡人都富得沒邊了。”開搖搖頭:“我去參觀過新加坡人住的組屋,不怎麽好,還不如成都的房子。”開是個很時尚的人,他對國外的情況了解的比我清楚。開去過新加坡,泰國,越南,馬來西亞,馬爾代夫,韓國,日本好多國家。而且開還在深圳工作過,香港澳門他也是很熟的。所以在開麵前我常做小學生狀,聽他的開示講解。
和開形成宣明對比的是我小表妹月的老公楷,楷雖然和開同名,生活背景卻天差地別。開是成都本地人,開爸爸是成都牛車水百貨管事的經理,所以開的條件很好,現在住在一套大loft複式公寓裏,很闊綽很悠閑。但楷呢,土生土長的四川鄉下人。楷的爸爸媽媽都是農民,他們很早就去深圳打工了。但去深圳打工也是農民啊,也變不成城市人啊,所以楷就是一個農民的兒子。我第一次看見楷的時候,有點微微的吃驚,因為楷身上有一種濃鬱的鄉土味,一看就是四川鄉下的孩子。我想小表妹月是怎麽看上楷這個農村伢的呢?
“兩個皇帝爸爸?他們是誰?”曹雪芹眼睛都睜大了。耶穌說:“一個是中國的皇帝,另一個是日本的皇帝,所以這個孩子就同時是中國的皇子,也是日本的皇子。”曹雪芹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這個孩子這麽不可思議?可你到底要他做什麽呢?”耶穌清清嗓子:“我要他當天鷹教的教主,把我的未盡之業繼續做完。最終世人會發現,不僅我救贖了他們,我的兒子也救贖了他們。他們獲得了兩次救贖,一次為耶穌的償罪,另一次為耶子的頂罪。”
曹雪芹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原來你是要讓我的兒子當背鍋俠啊。這不行的,這不可以的。你知道我在《紅樓夢》裏怎麽寫的迎春結局嗎?她生了兩個大胖小子,和孫紹祖舉案齊眉啦。迎春尚且這麽幸運,我的兒子怎麽能當你們教的替罪羊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的。”耶穌也滴下淚來:“我知道你會傷心,我也傷心。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撒旦策劃了未來世界的大劫難,沒有耶子的舍命一擋,世人隻能受苦。所以為了天下蒼生,我們隻能犧牲他了。”
我問楷:“你還在美團上班嗎?”楷原來是美團的一個普通文員。楷搖搖頭:“我把工作辭了,現在我經營一家生釀啤酒店,每天晚上營業,專門賣酒給那些夜貓子。”我沒有去過楷的啤酒店,但想來就隻是一家小門麵。成都最近幾年冒出了不少這樣的生釀啤酒店,生意有好有壞,要說能賺大錢,我是不信的。我對楷說:“好好做生意吧,現在這個世道,能經營下去不虧本就算不錯了。不管怎麽說,總比上班強吧?”楷落寞的沒有說話,我猜是不是啤酒店的進賬還不如他上班呢?我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我想給楷留點私人隱秘空間。
最近幾年,成都的經濟越來越蕭條。滿大街都是關著門的商鋪,超市倒閉了一家又一家,連菜市場都沒有以前生意好了。買菜的大媽大爺寧願去盒馬奧萊買點便宜的陳菜,也不願意來菜市場買價格昂貴的新鮮菜。沒辦法啊,老百姓口袋裏沒錢了,誰又不是精打細算的過呢?我開始懷念疫情之前的那個成都,一到晚上,酒吧,練歌房,餐館,茶樓,咖啡廳,家家人滿為患。那個時候才真叫有人間煙火氣呢,哪像現在,整個一個鬼城。鬼城也就罷了,要是哪一天再來幾隻搗亂的猛虎餓狼,那還要不要老百姓活了?我一聲長歎,隔壁的老阿婆聽到響動,詭秘的看著我笑,可她真的知道我的心事嗎?
耶穌對曹雪芹說:“你的《紅樓夢》我看過了,寫得挺好。但你能告訴我,到底《紅樓夢》裏麵哪一個人物是我們倆的兒子嗎?”這一問,把曹雪芹問住了。曹雪芹腦海裏飛速旋轉過一個又一個紅樓夢中人,有賈母,有劉姥姥,有元春,探春,惜春,有賈寶玉,林黛玉,薛寶釵,甚至還有王熙鳳、賈璉和薛蟠。但到底哪一個是我的兒子呢?曹雪芹突然靈機一動:“對了!他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兒子。也就是說我的兒子是賈母,劉姥姥,元春,探春,惜春,賈寶玉,林黛玉,薛寶釵,王熙鳳,賈璉和薛蟠,他們每一個人其實都對應著我的兒子。”
正說得高興,突然跑進來一個小屁孩:“曹爺爺,我來問你一個問題,賈寶玉最後死了嗎?”曹雪芹一驚,想小孩子說死不是吉利話,於是安撫他道:“沒有死,沒有死,都沒有死。賈寶玉以後還要成仙成佛呢,怎麽會死呢?”小屁孩滿意的跑了出去。耶穌好奇的問:“這個孩子是?”曹雪芹說:“我的隔壁小鄰居,叫金榮的。”耶穌一跺腳:“對啦,就是他,他才是真正的神子呢!”曹雪芹一聽愣了,怎麽金榮又成神子了呢?
最近一段時間,我變得十分焦躁,我覺得自己做了件很愚蠢而且很惡劣的事。我和魔鬼撒旦做了交易,我用中國的名分換來了中國人的苟且偷安,而這場交易到底是會被神祝福,還是會被神懲罰,我拿不定主意。我隻知道,如果我不這麽做,中國人的生存權會遭遇危機。這就好像許多年前滿清入關時的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或者更近一點的南京大屠殺,七三一部隊等等壞事一樣,中國人連最基本的生存都會受到威脅。
但要是我和撒旦的交易達成了,中國人雖然會失去名分,但生存權和財產權卻保住了。中國人甚至還可能活得很舒服,很安逸。在一個大亂世裏麵,中國人卻像躲進了溫室裏的小花朵一樣,舒舒服服,安安逸逸的在溫室裏麵淺吟低唱,纏纏綿綿,還有什麽是比這更神奇更殊勝的事呢?所以,我沒有做錯。即便我和撒旦做了交易,但換來的卻是中國人的福澤綿長和綿延生息,這是誰也不能否認的神跡。神會原諒我的背叛的,如果這確實是背叛的話。神會把我高高舉起,然後向眾人宣布:“kevin是好的,kevin做了一件大好事。”那麽,我也就心安了,我也就怡然自得了。
金榮跑出去後,耶穌伸長脖子看了好久。耶穌說:“我們的兒子是耶子,但不是神子,相反他是個假神子。但這個小孩子卻可以當真神子,這也算是天命使然吧。”曹雪芹歎口氣:“真也好,假也好,都是虛妄。真正懂得神意的人就知道隻有神是真的,其餘全是假的。”耶穌聽了曹雪芹的高論,默然不語。忽然耶穌又想起來一件事:“你的《紅樓夢》裏麵寫了一個邢夫人,一個王夫人,她們是誰?還有那個引人注目的王熙鳳又是誰?”
曹雪芹看耶穌問到了關鍵點上,隻好照實說:“邢夫人是我們的兒子,他是個綠色的人。王夫人是邢夫人的雙胞胎弟弟,是個紅色的人。至於王熙鳳,她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混合體。這個男人是個殺人如麻的暴君,那個女人是個牝雞司晨的武則天。”耶穌似乎不再想追問邢夫人,王夫人,王熙鳳的事,他突然問道:“那賈赦和賈政是誰?”曹雪芹更不好意思了:“他們是邢夫人和王夫人的兩個同性愛人,也是一對雙胞胎兄弟。”
耶穌點點頭:“問題就出在賈赦和賈政身上。據我所知,這兩位有點霸道吧?”曹雪芹知道瞞不住了,隻好說:“是有點霸道,所以才要給他們各安排一個夫人啦。因為有邢夫人和王夫人的牽製和照看,所以賈赦賈政兩人才不至於幹壞事呀。”耶穌說:“這就對了,這就把《紅樓夢》的謎底解開了。所謂的金玉良緣,木石前盟,就是指他們兩對嘛!隻是還有個未盡之處,就是王熙鳳二賊,我很擔憂。”曹雪芹神秘的說:“王熙鳳有不足之症,命不長的。”
我覺得自己懷孕了,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來。可我是個男人,我怎麽會懷孕呢?其實也不難解釋,豬八戒喝了子母河的水不也懷孕了嗎?所以男人也是可以懷孕的。但我懷疑自己懷的是個鬼胎,這個鬼胎一旦落地,是要禍害天下的。我沒有辦法阻止這個鬼胎在我肚子裏生長,我能感覺到他的悸動和翻轉,我知道他就快出世了。撒旦對我是非常殘忍的,它趁我熟睡的時候,給我授了精,所以我才懷了它的孩子。我知道我的命運已經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我成了撒旦的生育機器。也就是說我活著就是為撒旦生下這個孩子,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可能我早已不能活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隻能平躺,因為隻要我翻身,肚子裏的孩子就會抗議。這個孩子到底什麽時候才會離開我?而我又該不該喜愛他呢?我不知道,我很迷茫。我看電視上演的白素貞正是因為懷了文曲星,所以才躲過法海的收服。那麽,是不是我會因為有這個孩子,而躲過一劫呢? 也就是說那些警察,國保,治安,社區工作人員,他們會在來抓我的路上,鬼使神差的轉個彎,轉到我房間隔壁抓了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樣我這個孕婦就逃過一難,而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會成為比我更假的假神子。所以,說了半天,我還不是真正的假神子,我隻是處於真神子和假神子之間的一個過渡人物。
曹雪芹垂頭喪氣的對耶穌說:“既然這樣,我就全交代了吧。其實我們倆的兒子是薛蝌,而薛蝌還有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哥哥是薛蟠。”耶穌聽得呆住了:“那這個薛蟠?”曹雪芹做了一個悄聲的動作:“說不得,說不得,這個薛蟠可厲害了。他不僅僅是玩點龍陽之好那麽簡單,他是要舞刀弄棒的。”耶穌說:“你看,你終於把實話說出來了。所以沒有我們的兒子來當補天石,這個天大的窟窿怎麽堵得上。堵不上,天水就來了,人間就災禍不斷了。”
曹雪芹暗道一聲苦,又說:“其實我也不願意這麽寫,是撒旦托夢叫我這麽寫的。如果我不這麽寫,他就要我餘生睡不好覺。”耶穌說:“不妨事,我現在就為你祝福,這樣撒旦就近不了你的身了。不過現在有兩個客人來了,我們一起去招呼一下。”曹雪芹跟著耶穌來到門外,看見一個個子高高,身材發福的男人和另一個個子中等,身材適中的男人手牽手走了過來。“這二位是?”曹雪芹疑惑的問道。“正是我們兒子另外的兩個爸爸啊。”曹雪芹悟到其中奧妙,閉口不再搭言。
大領導又去澳門視察了,那個風光啊,那個不可一世啊,看著讓人氣悶。如今中國都變成什麽樣子了?政治腐敗,經濟崩盤,文化停滯,教育萎靡,軍事混亂,可他還有閑情逸致到處去逛,到處去顯擺!可顯擺什麽呢,中國已經到了懸崖邊上。可能一個微小的火花就會變成熊熊大火,把中國的上層建築燒個底朝天,而他還這麽得意!每次在電視上看見大領導露麵,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中國曆史看來又要出一個被釘在恥辱柱上的昏君啦!
然而日本方麵似乎還好,還比較政通人和。至少天皇陛下出現在公眾麵前的時候是和藹可親,笑意盈盈的,一點沒有大領導的那種皇帝架子。我就納了悶,怎麽日本的真皇帝像普通人一樣和氣,中國的假皇帝卻鼻孔朝天呢?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我也迷糊了。所以,未來中國唯一的興旺發達之道就是跟隨在天皇陛下的禦座之後,走一條曲線發展之路。這條路表麵看有點扭曲,實際上很好很舒服很合情入理。再說了,我們不是還有愛子公主嗎。愛子公主將來也是要做天皇的,那麽就會出現一個有中華血統的天皇,這也算是曲線救國道路上的一個小確幸吧。
耶穌忽然驚慌起來,他對曹雪芹說:“撒旦來了,我聽到他的腳步聲了,我要走了。請你在《紅樓夢》裏麵寫明將來那個孩子是我的孩子,這樣他才會有耶穌之子的身份,那麽壞人就不敢把他怎麽樣了。”曹雪芹點點頭:“放心,我已經把他是你的孩子的身世寫進了書裏麵,你看薛寶琴在西海沿子遇見的真真國黃頭發漂亮女孩子,不就是你這位外國神的血脈嗎?不僅我們的兒子是外國耶子,而且我還要讓他續寫中國的《紅樓夢》,給寶黛釵一個圓滿結局呢!”曹雪芹一說到結局,耶穌又有點憂鬱起來。他拉著曹雪芹的手問:“你說我們孩子最後的結局會怎麽樣?會是書裏寫的‘蕩悠悠芳魂消耗’嗎?”
曹雪芹猛烈的大笑起來:“神啊,你怎麽也這麽癡。我才沒有那麽傻呢,我怎麽會讓我兒子上吊呢?你看這一句‘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所以真真假假世人是分不清的,於是就隻能‘乘除加減,上有蒼穹。一朝漂泊難尋覓’了!”耶穌聽曹雪芹這麽說,才放下心來:“撒旦來了,我得走了。等撒旦來的時候,你告訴他,不是我怕他,是我真的不能同他動手。那麽,就讓我兒子和他周旋吧!”曹雪芹也說:“隻能如此了。”說完,耶穌就不見了。曹雪芹一想,今天不就是西洋人稱的聖誕節嗎?所以耶穌真會挑日子。
我的qq又被封了。我的qq,微信,頭條號,抖音號全被封了,甚至隻要我在外網上一發《凱文日記》這個標題也會馬上被封。怎麽人們就這麽忌諱我的《凱文日記》呢?《凱文日記》到底做錯了什麽?我隻知道《凱文日記》其實是一本福音書,她是帶給世人幸福的,而絕非相反。但世人還是混亂而愚蠢,也許明天,或者後天,甚至是今天晚上我就會被警察抓走,關到大牢裏,或者關到精神病院裏。這不是玩笑,而是隨時可能發生的事。
但我想,即便我被警察抓走了,然而《凱文日記》留了下來,這樣的話我的使命是不是也就完成了呢?畢竟,世界上什麽事都沒有人的思想重要,而《凱文日記》就是一部針對人的思想寫的進化之書。凡是看了《凱文日記》的讀者,都會進化成新人類。這種新人類是遠離國仇家恨,暴力殘酷的。隻有和平,溫馨和美麗才和新人類是最好的搭檔。那麽,共產黨的警察們,你們來吧!kevin束手就擒,但請你們放《凱文日記》一條生路。因為《凱文日記》是未來中國的希望之所在。
曹雪芹老去了,耶穌也消失了,但Kevin還在,金榮還在。未來的世界,有kevin和金榮,一切的魔障都會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神的美好祝願和一個幸福美麗的大唐盛世。神啊,kevin向您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