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小人物

大陸移居香港新移民。老話說“井底之蛙”,在內地我隻看到碗口大的天。來到香港,有了比較,才知世界如此精彩。我隻說自己想說的話,不代表任何人。我希望中國好,期望中國有大的智慧,處理好國際關係,學會算大賬,不賭一時之快,能成就大事,令海外的中國人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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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的記憶:夢見了發小和一年級的班主任

(2025-10-04 22:40:28) 下一個

我看,現在的人,都特別喜歡聚會,喝酒吃飯,搞關係。最時髦的可能是大學聚會,至少也是中學聯誼,小學的同學就非常之少。

因為大家都定性了:無論家體還是事業,聚一聚,比一比,或帶來很多機會。畢竟,我們華人是個人情社會。

我是不大喜歡參加這類的聚會。倒不是自己高高在上,或很了不起,真的是性格安靜,不喜歡熱鬧而已。

後來,自己擇業和結婚,進入大公司,和當官的搞關係,或是年終公司尾牙搞聚餐,抽獎,好多事情是身不由己,我也不喜歡上台說話,或被人哄著聯唱一首歌,我都覺得好辛苦。

我寧可琢磨著為公司搞多幾個適銷對路的產品和服務,賺多幾個錢,這種喜悅的心情,可能是發自內心的滿足,感覺比這種聚會的熱鬧,要自然很多。

如今退休了,深居簡出。每天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早間聽香港人聊天;回來做點好吃的。然後,打打遊戲;玩玩AI;看看資訊;寫寫博客;睡睡懶覺。還是挺愜意。

我兒子也說我太逍遙,建議我多到戶外走一走,說香港有好多東西值得看。

也許自己睡得太多,喜歡想事,昨晚卻神奇地夢見了小時候的發小和一年級的張姓女班主任。真的好有意思。

我的發小是中國文化大革命最火的時期,應該是1968年前後,也是毛澤東思想如日中天,父母晚上都要政治學習的時候。我們住在一個機關大院,就我們兩個最討人喜歡的孩子。

我記得:這個顧姓的發小,一直跟著爺爺一起生活,和爺爺說著一口的上海話。我估計他的父母是當年支邊(新疆)的青年。他的父母為了子女的教育,就把他交給了爺爺管理。可見,我們中國人對子女的用心,自古以來是一脈相承的。

我還記得:我們每天上學早上七點鐘,從大院出發,都要穿過一個人民公園(當年叫八一公園)才到學校開始早讀。我到現在,還能清晰浮現出他的圓圓的臉的樣子。相信,他也不會忘記我時候的樣子。

我印象最深的是:

我們兩個被班主任編為一個小組,下午一起掃地的情景。好像那時的教室地麵,是很粗糙的水泥地麵,一掃地,灰塵都大得不得了。而我們為了早早回家,從來不喜歡用臉盆裝水灑在地上再掃地,每次都是直接掃。搞到整個教室像倫敦的大霧一樣,人被籠罩在霧中。掃完地後,鼻子,眼睛,褲腿都是灰,回到家裡總被父母駡,他也被爺爺駡。

現在想想:兒時的這些有趣的記憶,真的樸素而純潔,真的值得未來帶到棺材裡去。

如今,我自己做了爺爺,在香港也生活了近20年。當我看到香港的公立小學,不管ben1,還是Ben2,從來就沒有小學生放學後需要掃地一項,都是校工的事。

而孩子都是父母、傭人或爺爺奶奶接走,或去補習社,或去麥當勞吃薯條,早已沒有我們這代人的兒時的玩伴記憶。我就不知這是社會進步了,還是香港教育體製與內地完全不同。

再說說我小的時候,一年級的張姓班主任。在我的記憶中,班主任是個比較肥胖的,眼睛大大的,一襲整齊的遊泳頭髮的中年女人。我感覺,當年她應該是軍人的太太。

感覺她對我們的要求很嚴,每次都叮囑要準時交功課,不要拖欠。我記得,因為作業問題,我被她批評過好幾次。到現在,我還能清晰浮現,當年她批評我時,那個氣鼓鼓,眼睛睜得大大的樣子 。

看來,人類成長真的有頑皮和乖巧之說。我可能屬於前者。還算有規矩,有點方寸,成為一個不算太討厭的人。

一晃50多年過去,可謂彈指一揮間。

在我心裡,小時候的記憶是乾淨的,無價的。我相信,我的發小也這樣認為;現在的生活,就好好珍惜,過好每一天,為自己,更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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