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原諒:一位父親的血淚日記
———獻給那些在黑暗中仍點亮微光的人
我是一個被誤解的父親、丈夫、兒子。也是一個被妻子親手摧毀,卻選擇原諒她的男人。
如今,我住在洛杉磯郊外一間簡陋的教會庇護所。牆上掛著斑駁的十字架,桌上放著一本翻爛的聖經,書頁泛黃,字跡模糊。但我心中沒有恨。即便經曆了地獄般的十年,我依然相信愛,相信寬恕,相信人可以不以惡報惡。
我不是聖人,隻是一個曾努力做個好丈夫、好父親的普通人。我的故事,從中國開始,在美國落幕。
她的微笑,曾是我的整個世界
我出生在中國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老實本分,我是他們的獨子。大學時,我遇見了她——一個明豔動人、笑起來像春風的女孩。她叫曉雯(化名),她的笑曾讓整個校園都亮起來。誰能想到,那雙清澈的眼睛,後來會成為我生命中最深的陰影?
結婚那天,她挽著我的手,笑得像個孩子:“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被你寵上天的。”我信了,也做到了。
我把工資全交給她,幹三份兼職供她出國留學,用我在國內當律師的身份幫她申請美國綠卡。她愛吃西瓜,我淩晨四點去菜場排隊,隻為買最甜的那一個。她說怕老去,我拚命賺錢,想給她最好的生活。
可她卻在暗處,一點點碾碎我的世界。
她的拳頭,比謊言更重
到美國後,她變了。她嫌我“沒出息”,說我一個中國醫生在美國找不到體麵的工作,是“賠錢貨”。她開始和一個自稱“房產投資人”的男人頻繁來往,夜不歸宿。我多問一句,她就摔盤子、砸杯子。有一次,她抄起台燈,狠狠砸向我的臉。
鼻梁斷了,血流了一地。她站在我胸口,踩著我吼:“你敢還手,我就報警讓你坐牢!”
我沒還手。血滴在地上,我還在想:“她是不是壓力太大?她隻是累了。”
第二天,她真的報警了。她拿出一堆“證據”——PS過的照片,偽造的“傷痕”,還有她梨花帶雨的表演。照片裏,我痛苦倒地的樣子被篡改成了她的“受害”痕跡。法官沒細查,下了臨時限製令。
那一刻,我失去了女兒的探視權,失去了房子,被趕出家門。我沒告訴法官,她曾三次用開水潑我,兩次用木棍打斷我的腿,甚至在我胃病發作時,喂我發黴的飯菜,笑著說:“吃完去死,我就自由了。”
為了她,我選擇了沉默
2023年,她和那個男人聯手構陷我,說我“家暴”“虐待女兒”“精神異常”。我被判入獄八個月。
我本可以交出證據:她和那男人策劃“借法院的刀殺人”的錄音,她偽造的聊天記錄,還有鄰居願意為我作證的證詞。但我沒交。
我怕她被控偽證、造假、教唆重罪。我怕她坐牢,怕她的人生毀掉,怕我8歲的女兒小雨(化名)失去媽媽。
我寧願自己戴上手銬,走進監獄。那年冬天的監獄,冷的像冰窖。我穿著單薄的T恤,靠著牆,低聲祈禱:“主啊,我不明白她為何這樣對我。但請不要懲罰她,讓我來承受這一切吧。”
我拚命守護的女兒,喊我“怪物”
她打女兒,比打我更狠。小雨五歲時,隻因寫錯一個字,被她鎖在廁所六個小時。有一次,她把小雨從床上拽下,頭撞在床角,臉上留下一道疤。小雨從此不敢照鏡子,低著頭走路。
我偷偷帶她去醫院,抹藥膏,哄她睡覺。可她發現後,威脅我:“你敢再帶她看病,我就報警說你猥褻她!”我不敢了,隻能用最輕的聲音,給小雨講故事,偷偷在她臉上塗藥。
直到我被剝奪撫養權。她和那男人偽造了一份“心理評估報告”,說我“虐待女兒,造成心理創傷”。最後一次在法庭見到小雨,她怯生生地看著我,眼神空洞:“法官叔叔說……你是壞人。”
我淚流滿麵。我拚盡全力保護的女兒,被謊言、製度和這對不擇手段的男女,徹底奪走了。
親人離去,我仍未恨
父親在一次聽證會後突發腦溢血,倒在地上。他一直信我說的:“法官會還你清白。”但法官沒有。
他在醫院躺了三個月,臨終前都沒等到我無罪的判決。母親因此癱瘓,親戚不敢再聯係我。朋友圈裏,我成了“家暴男”“心理變態”。我連一個清白的名字都沒留下。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崩潰,會報複,會揭發她。我沒有。她再惡,也是我曾深愛的人,是我女兒的母親。
無家可歸,我仍為她祈禱
我曾是名醫生,後來是醫藥科普作家,如今是教會打雜的義工。我靠發傳單、刷盤子維生,有時去監獄門口講道,告訴那些犯過錯的人:“別讓仇恨控製你。”我還在為她祈禱。
我不怨她,隻怨法律——無論中美,都一樣。它們看似公平,卻往往偏向會演戲的人。法官沒時間聽真相,媒體隻關心誰哭得更像受害者。
願我的痛,點亮別人的路
如果你讀到這裏,請記住我——一個父親,一個丈夫,一個選擇原諒的靈魂。我不怪她,不怪法官,不怪命運。
我隻希望:下一個像我一樣被陷害、被誤判的人,能有人願意聽完他的故事,而不是十年後才說:“原來你沒做錯。”
後記
我還記得小雨五歲時,用歪歪扭扭的拚音給我寫的一句話:“Baba, ni shi tian shi.”爸爸,你是天使。
如果她看到這篇文章,我想對她說:“寶貝,爸爸從未離開你。即便世界誤解我千百遍,我依然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