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腐朽到神奇:我的冥想日記(第一天)
2025年4月18日,洛杉磯的清晨像一幅剛被晨光暈染的畫,薄霧在街頭巷尾遊蕩,空氣裏混著海風的鹹味和街角咖啡店的烘豆香。我坐在客廳的羊毛地毯上,窗外棕櫚樹的影子在晨曦裏輕晃,像在低吟一首古老的歌。地毯是我去年從摩洛哥淘來的,深紅色,織滿了繁複的幾何花紋,觸感厚實溫暖,像在訴說它漂洋過海的故事。我擺出單盤姿勢——左腿彎曲,右腿疊在上麵,腳心朝天。這是昨天跟Henry學的,他是個有幾十年冥想經驗的修行者,眼神深邃得像能看穿時間,笑起來卻像個老朋友,親切得讓人不由得放下戒心。
Henry是個傳奇。五十多歲,頭發花白卻精神矍鑠,住在帕薩迪納一棟爬滿藤蔓的小房子裏,院子裏種滿了迷迭香和薰衣草。他說自己年輕時在印度和西藏待了十幾年,跟著好幾位大師學過禪修、瑜伽和藏傳佛教的觀想。他教我單盤時,輕輕拍了拍我的背,說:“Don’t force it, let your body flow like a river, soft but strong.” 他的聲音低沉,像寺廟裏的鍾聲,餘音繞梁。他還教了我一種簡單的呼吸法:吸氣時讓腹部像氣球般鼓起,呼氣時讓全身鬆弛,像海浪退回大海。我當時覺得這比書裏那些fancy的技巧接地氣多了,Henry的話有種讓人沉靜的魔力,像在心頭點了一盞燈。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鼻腔裏滿是薰衣草精油的香氣。那是我前幾天在農夫市場買的,攤主是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笑起來像個會講童話的巫婆,說這精油能“wake up your soul”。我當時半信半疑,但現在,聞著這味道,我感覺胸口有種柔軟的漣漪在擴散,像湖麵被微風輕撫。我開始按Henry教的呼吸,吸氣,腹部緩緩膨脹;呼氣,肩膀自然下沉。Henry說:“Breathing is your anchor, grounding you in the now.” 我想起他的話,試著讓每個呼吸都慢下來,像在跟時間say hello。
剛開始,腦子還算聽話,跟著呼吸的節奏走。可沒過幾分鍾,它就跑偏了。突然想到待會兒要跟客戶確認的lease agreement,還有昨晚做的紅燒牛腩,湯汁是不是too sweet?我睜開眼,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像個剛學surfing的新手,剛站上板就摔了個狗啃泥。Henry昨天說過:“Thoughts are like clouds, you don’t need to chase them or fight them, just watch them drift by.” 我想起這話,笑了笑,重新閉眼。這次我沒強求“clear the mind”,而是試著觀察念頭,像在看一部有點random的電影。
慢慢地,呼吸變得順暢,像一條小溪在身體裏流淌。大概過了十分鍾,我感覺身體有了點變化。不是那種earth-shattering的頓悟,而是種微妙的通透感,像是一直tight的弦鬆了半分。氣流在身體裏跑來跑去,暖暖的,癢癢的,像有人在骨頭縫裏吹了口仙氣。然後,awkward的事情發生了。我放了個屁。不是那種sneaky的小聲音,是那種能嚇跑隔壁貓的loud and proud動靜。我愣了一下,差點笑出聲。這算啥?冥想的side effect?還是身體在“clearing the deck”?
我沒忍住,又放了兩個,聲音一個比一個epic。奇怪的是,我沒覺得embarrassed,反而有種莫名的暢快,像是一直stuck在心底的什麽東西被released。我想起Henry昨天笑著講的故事,他在印度學禪修時,有個師兄每次冥想都放屁,大家笑得像一群hyenas,後來師父說:“Your body is thanking you for letting it breathe.” 想到這兒,我覺得這屁好像也沒那麽big deal,反而像身體在跟我high-five。
我繼續盤腿坐著,盡量不去管這些“body’s true talk”。呼吸越來越深,越來越慢,像在跟宇宙的pulse對上了拍子。窗外的鳥鳴、遠處割草機的humm,甚至我自己的心跳,都像在playing a low-key symphony。我想起《道德經》裏說的:“致虛極,守靜篤。” 那一刻,我好像get了一點“stillness”的感覺。不是說我變成了enlightened guru,而是那種跟世界on the same wavelength的感覺,像在跟整個宇宙慢舞。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腿開始發麻,像有a million ants marching。我試著調整姿勢,但還是決定先call it a day。睜開眼,陽光從窗簾縫隙裏sneak進來,在地毯上畫出一道金色的弧線。我站起來,伸了個lazy stretch,感覺整個人lighter,像剛泡了個hot bath,連毛孔都在singing。我走到廚房,泡了杯碧螺春,茶葉在熱水裏unfurl,像在跳一支慢悠悠的舞。端著茶杯,我站在陽台上,眺望好萊塢山上的白字母,心想:This meditation thing, it’s kinda cool.
回想剛才的經曆,我覺得自己像個just-started adventurer,背包裏隻有Henry教的幾句mantra,路還long得看不到頭,但那種探索的buzz讓我有點hooked。科學上說,冥想能降低皮質醇水平,調節杏仁核的活動,甚至促進神經可塑性。根據2024年《Journal of Neuroscience》的一篇研究,規律冥想能增強大腦前額葉皮層的厚度,提升專注力和情緒調節能力(Smith et al., 2024)。還有2023年《Nature Reviews Neuroscience》的一篇綜述指出,冥想通過調節迷走神經係統,改善心率變異性,降低焦慮(Johnson & Brown, 2023)。這些數據我都讀過,但真正讓我addicted的,是那種身體和心同時被woken up的感覺。就像打開了一扇窗,窗外是另一個自己,quiet, vast, like the starry sky.
我決定明天再試一次,也許換個morning slot,或者試試Henry提過的“loving-kindness meditation”。他說可以在呼吸時imagine yourself wrapped in light,然後share that light with others,聽起來有點woo-woo,但我trust him。朋友Jason前幾天還跟我聊過一種“4-7-8 breathing”,說能make you snooze in seconds,我打算問問Henry這跟他的方法有啥different。哦,對了,還得問問他為啥冥想會讓人放屁,難不成真是gut bacteria throwing a party?
寫到這兒,我想起Thoreau在《Walden》裏說的:“I went to the woods because I wished to live deliberately.” 雖然我沒go to the woods,隻是在客廳裏crossed my legs,但那種live-on-purpose的感覺,我好像tasted a bit。冥想不是magic pill,不會讓我overnight變成billionaire或Buddha,但它讓我開始hear my breath,feel my being。這不就是a small miracle嗎?
好了,今天的日記就到這兒。窗外的夕陽把天空染成了peachy pink,像一幅unfinished watercolor。我得去prep晚飯了,打算做個泰式綠咖喱雞,spicy enough to wake up the neighbors。希望明天冥想時,farts能少點,不然我真要懷疑是不是昨晚的牛腩playing tricks。哈哈,生活總得有點spice,對吧?
法律免責聲明:本文所述冥想經曆僅為個人體驗的記錄,不構成教授、指導或推薦他人進行冥想的建議。冥想是一種個人實踐,每位個體的身體狀況、心理狀態及體驗均有所不同,效果因人而異。作者並非專業冥想教練、醫療從業者或其他合格專業人士,無法提供專業指導。讀者不應模仿文中所述的任何冥想方法、姿勢或實踐。在嚐試冥想之前,建議谘詢醫生、心理健康專家或其他合格專業人士,以確保其適合您的健康狀況。若在冥想過程中出現任何身體或心理不適,請立即停止並尋求專業醫療幫助。本文內容不構成醫療、法律或專業建議,作者及相關方不對因閱讀、嚐試或依賴文中所述內容而導致的任何後果承擔責任。請根據自身情況謹慎行事,並自行承擔相關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