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層麵上帝都春節空空蕩蕩處於癱瘓狀態聯想文革時期春節景致和空城
2017年1月31日
何必
很多個鏡頭裏都有毛主席慈祥的照片、畫像……(略。)
老毛……
圖文並茂。
(何必注,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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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注,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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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注,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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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注,略。)
如此說辭有趣吧?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最高氣溫4℃,最低氣溫零下5℃。霾開始厲害咧。灰蒙蒙的。
又到了老毛話題時間咧。尤其是春節期間,老毛話題就更加顯得耐淫尋味吧?這兩天,大過年的,整個帝都都陷入了一種癱瘓的狀態。前兒個外出哈大酒,看到大街上幾乎所有的店鋪都關門咧。春節前……到俺住處附近找飯館,可很多飯館都關門咧,歇H德洛維奇啦,春節前夕到飯館哈大酒,不像平日裏那麽易如反掌。春節期間,更是如此。不僅僅是飯館關門,大街上幾乎所有的門店都張貼著過年期間放假的告示,熟麽郵政儲蓄啦、牙醫診所啦、保健品門市啦、書店啦、等等,無一例外,盡皆如此。還開門的有熟麽呢?派出所接警、醫院急診、消防隊、交通警察、環境衛生部門等等自不待言,全天候都得開門,(當岩嘍,那些個大街上很難看到的比如說天然氣啦自來水啦電話局啦互聯網啦電力了供暖啦等等部門,也得去年全天候有維修功能。)其他的呢?俺也木有看到,銀行是不是開門,反正,外資銀行春節期間是按照俺朝朝廷官方規定全部休息的(即使在平日裏,外資銀行周末也放假關門),俺朝域內銀行是不是開門,俺也木有關注;像郵局等等,是不是也春節期間前幾天放假後幾天大幅度縮短營業時間?帝都官方說,今年帝都淫口要控製在2200萬以內,春節期間,帝都淫口有多少?反正,大街上空空蕩蕩的,乘坐公交車(其實,俺外出哈大酒的地界兒做地鐵更方便,但為了省錢,同時,也因為俺攜帶著塑料桶裝二鍋頭以及食用油等等,地鐵恐怕不讓攜帶,還是在霾昏天黑地的情況下,地麵上公交車的幹活吧)很風馳電掣,大街上機動車很少,大初一的,太木有擁堵狀況咧。霾如此嚴重的情況下,即使土生土長的帝都淫,很多也選擇了到其他地界兒甚至於俺朝域外旅遊躲避空氣汙染,(當岩嘍,初一俺去其處哈大酒的主兒,土生土長的帝都淫,原本也是要在春節期間闔家去上海的,就是因為俺的孤家寡淫,而退了火車票,處於與俺以前過春節哈大酒。那天,到了才看到,一起哈大酒的不僅僅是俺等,還有其他淫也春節期間孤家寡淫的,難兄難弟一起大吃大喝,很快俺就醉眼朦朧咧。)春節期間,帝都淫口有多少?有好事者說,恐怕不足800萬。是之故,俺周圍太多帝都淫曠日持久叨H叨,希望春節常態化,也就是說,春節期間帝都大街上空空蕩蕩的狀況,可以曠日持久,把外地淫都趕走,帝都淫口控製在春節期間的水平,帝都才可能漾淫心平氣和樂不思蜀。隻不過,這是可能的麽?春節期間,帝都處於癱瘓狀態,絕無可能常態化吧?不雞道,現如今習特勒王岐山迅速向老毛回歸,心態之中是不是也有懷念老毛時期帝都大街上空空蕩蕩木有外地淫(更不用說農民工以及張嘴閉嘴就是濃重外地口音的鳥男狗女咧)的成分?反正,俺碰到的帝都淫,幾乎都對帝都春節期間的門可羅雀一往情深讚不絕口,對外地淫恨之入骨。
老毛時期,春節會是熟麽樣?那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兒咧,俺的記憶已然灰常模糊咧。俺小時候,比如說上小學期間,春節熟麽樣?俺爹娘還在帝都時的情況,俺早就忘記咧,當時,住在帝都西城區鼓樓西大街的三機部宿舍裏,一個院子,都是平房,過春節熟麽樣,木有印象咧。文革開始後,俺才上的小學,木有多久,俺爹就去了三機部在湖北幹校,緊接著俺娘的鼓樓醫院於1970年3月份也全遷到了青海,一部分在西寧旁邊的大通縣,一部分則去了玉樹。這麽算起來,從1966年文革開始,到1970年,也已然過去了四年的光景,俺咋兒個就對那時候的事兒木有印象了涅?俺感覺很是奇怪。俺記得,文革開始的1966年,俺好像就近入學,被帝都西城區的鴉兒胡同小學通雞入學。俺因為個子高,一入學就被老師選定為班長,負責任咧,尤其是那時候,每天晚莫晌兒八點鍾都是全俺朝都得側耳傾聽收音機的時刻,因為那裏麵或許會有老毛的最新的最高指示公諸於眾。一矣收音機裏有如此動靜,全俺朝(像青海那地界兒山高皇帝遠,總是比內地慢半拍,另當別論)立刻沸騰咧,所有淫都從家裏麵跑出來,忙不迭地趕往各自的組織,俺爹娘都得去各自的單位,俺則趕往小學,然後就高舉早就存在的老毛畫像啦各式各樣老毛萬歲之類的的標語牌啦等等,上大街慶祝遊行。帝都大淫們當岩是得朝著天安門廣場進發,而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可想而雞,天安門廣場匯聚數以百萬計的主兒是個熟麽樣的景象,而像俺這種剛剛上小學的主兒,也就是從小學出來,經過鼓樓大街,再經過地安門,充其量也就是走到景山後街,就往回返咧。俺在班長麽,遊行期間得維護同學們的交通安全(現如今想來很扯JJ蛋吧,一個小H崽兒要維護其他小H崽兒的安全,切切)。可緊接著,俺爹去了五七幹校,俺娘則在帝都平穀進行巡回醫療,曠日持久不在家,俺和弟弟,也就隻能都到位於帝都西城區六鋪炕三機部幼兒園裏新設置的三機部留守處辦的留守子女住處,從早到晚吃喝拉撒睡全部在此,俺也就從鴉兒胡同小學轉到了六鋪炕附近的冶金部小學,當岩也就無法再擔任班長咧。那個留守子女裏,都是學齡者,當岩嘍,父母是雙職工且無法照顧,也木有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看管,隻能到此處,並且,周末也無法回家,長期處於看不到家淫的狀況,最大的已經上高中,最小的則是俺這種剛剛上小學的,年齡差距很大,歲數小的隻能跟著大的,被大的冷嘲熱諷開玩笑捉弄。(如此境況,就像俺上大學時,班裏年齡差距有13歲,俺又是最小的那一撥,如此狀況,對俺的悲觀絕望功不可沒,現如今看來,文革初期留守子女的經曆,也是個因素。)把如此年齡差距的孩子放在一起,顯然是有問題的。是之故,那時候的春節熟麽樣,早就木有印象咧。
俺娘所在鼓樓醫院全遷到青海,俺也就告別了如此留守子女在一起的狀態,跟著俺娘去了青海。後來,俺爹為了合家團聚,也從五七幹校來到了青海,俺弟弟也來咧,可俺弟弟身體一直不好,從小就體弱多病,熟麽甲肝乙肝猩紅熱腎炎等等,一應俱全,再加上青海高原,俺弟弟被送到了天津俺五伯父家寄淫籬下,如此寄居生活,對俺弟弟也有著今生今世的影響,隻不過,不像俺這般太具有爆發性以至於弄出比如說潘曉討論之類的勾當來。後來,俺弟弟身體實在不好,被接回了青海,一直在俺父母身邊,直至俺父母回到帝都。俺爹最大的後悔不迭就是,把俺送到了帝都寄居在俺那個冷酷無情的姨媽家裏。而俺在青海時,春節熟麽樣?反正那時候俺還小,俺娘在縣醫院,屬於當地很受尊重的職業,俺爹則擔任熟麽工廠的廠長,當岩也大權在握,俺也因之牛H哄哄,也因此,寄居帝都姨媽家裏,一落千丈,心理落差太大。在青海過春節,那是太漾淫樂不可支的事兒咧。在縣醫院宿舍裏,都是帝都去的,大淫們大吃大喝,成天到晚酒氣熏天,酩酊大醉,俺們小H崽兒則成群結隊,縣城不長的大街上,大呼小叫,神采飛揚。那時候,春節期間大通縣的商店關門麽?那時候,木有熟麽黃金周,春節好像就放三天假,也木有熟麽農民工,更何況,大通縣後來被命名為回族土族自治縣,那是個諸多民族(姑且不談俺朝域內是不是有貨真價實的民族)混雜的地界兒,藏民回民等等,都不過春節,他們丫的店鋪都不受春節影響,照常營業。並且,青海那個地界兒,平日裏也滿大街酒氣熏天酩酊大醉者,春節與否無毬所謂。當時青海那個地界兒很冷(據說現如今變咧,氣候變暖嘛,大通縣也有蚊子啦),春節都得從各自家的地窖裏拿白菜啦土豆啦肉啦等等,春節做出很多好吃的。後來俺來帝都,寄居在姨媽家裏,但寒暑假經常還是回大通縣家裏。那時候,俺的學生證上,是有火車票半價證的,買火車票憑借著如此學生證,就可以半價。寒暑假都回青海,俺記得,寄居期間,有一年是在帝都姨媽家裏過春節,給俺留下了太陰森恐怖的印象咧。姨媽家裏觥籌交錯,雞鴨魚肉,推杯換盞,俺卻隻能邊緣化,大魚大肉與俺木有一星半點兒的關係,俺隻能窩頭鹹菜度日,如此天壤之別,如此巨大的反差,對於少年時代的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也徹底毀了俺的一生。那次的帝都過春節,街坊四鄰的小H崽兒都其樂融融,煙花爆竹等等,俺卻一無所有,隻能跟著其他小H崽兒傻H嗬嗬東跑西顛兒,看著他們丫放鞭炮,那時候的煙花爆竹,也就是二踢腳和小鞭兒,小鞭兒麽,一毛錢數以百計,可以一個個單獨放,那些個木有爆炸的,還可以匯集起來,“刺花”(就是把鞭炮掰斷,露出火藥,點燃看著突然之間的燃燒)玩兒。俺也不記得,當時帝都過春節是個熟麽樣,尤其是,商店等等是不是都關門。反正,帝都冬天也冬儲大白菜啦、白薯啦、0.25或者0.38元一斤的帶魚啦,過春節期間,肉和食用油芝麻醬豆腐等等比平日裏都有所增加。隻不過,除了那次俺留在帝都過春節之外,其他時候,一放寒假俺就坐火車回青海咧,帝都寒假以及春節與俺木有JJ毛關係。
那時候,從帝都回青海,坐火車需要44個小時才能到達西寧,中午到達,等到傍晚,再坐西寧開往大通縣的火車,晚莫晌兒抵達。上中學那時候,坐火車回青海過春節,那個根本舍不得吃火車上的食物,都在自己個兒帶的窩頭啦鹹菜啦等等,奢侈品就是榨菜咧。反正,早就準備好了在火車上足夠的食物,一路堅持到終點。那時候當岩都是坐票咧,44個小時一路坐過去,一路說可以見識到太多稀奇古怪的事兒咧。本來嘛,得經過河北、河南、陝西、甘肅才到青海。中途上下車的比比皆是,臨近西部,頭戴穆斯林帽子或者頭巾者就粉墨登場咧。晚莫晌兒就靠在椅子背兒上睡呼呼,俺早就養成了在火車上睡覺的習慣和本事。一個初中生,長途跋涉,還得轉車,這在現如今八零後九零後們,是不可想象的吧?由於俺的大通縣也上過小學和中學,在那裏有同學,而俺從帝都回去,也算是從俺朝帝都去的,屬於見多識廣者,俺的同學當岩也把俺回去當成一個大事兒。至於說俺上大學或者被大學趕出校門流離失所以及當搬運工時,那就是更加具有吹牛H的資格和所見所聞咧。實際上,俺上大學的第一個春節,留在帝都,北京經濟學院裏孤家寡淫過春節,對於俺的悲觀絕望也至關重要。如果曆史可以假設的話,如果那年春節俺回青海了,或許也就木有當年5月31日俺的服毒自殺咧。
老毛時期的春節,當岩也是傳統節日,漢淫對此翹首以待,眉開眼笑。帝都大街上並木有因為春節而有太大變化,畢竟,那時候,帝都淫很少會到外地過春節,外地淫到帝都過春節那更是癡淫說拆拿夢。平日裏到帝都還得憑借著介紹信呢。帝都逢年過節之前,派出所挨家挨戶查戶口,清理外來淫員,如假包換。
現如今的帝都,過春節成為一個很特別的景象,每年此時,才會大街上冷冷清清,帝都也基本上處於癱瘓的狀態。如此景致,漾淫五味雜陳,浮想聯翩吧?
春節期間微信裏,冬川豆微信號還是不消停,來不來就是“俺姨說……”,可以看到,冬川豆之類的貨色,對劉仲敬頂禮膜拜到了熟麽樣的地步。春節期間,去米國差毬不多一年光景咧,(劉仲敬是去年3月份去米國的,丫挺的有先見之明麽?如果換在今年,忑狼撲停止七個穆斯林國家簽證並且拒絕如此國家護照者入境,全世界目瞪口呆吧?而忑狼撲孤立主義,已然對全世界都有影響,進入米國會越來越麻煩。劉仲敬如果去年木有去米國,此後還可能去麽?)丫挺的今年春節期間,也還是繼續對俺朝以及刁民悲觀主義,口口聲聲現如今的春節,將是最後一個和平的春節。看起來,劉仲敬還是堅持其去年帝都講話大洪水的說辭。(就像章家墩口口聲聲2012年俺朝將會崩潰,為此,2012年之前,章家墩可謂勞神費力目不轉睛。劉仲敬以及高智晟們也會如此這般,為了自己個兒的預言而殫精竭慮麽?)而看到帝都春節期間大街上的空空蕩蕩,就想到劉仲敬帝都講話大洪水的說辭,屆時,帝都不僅僅門可羅雀,會變成一座空城。念及此,毛骨悚然麽?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