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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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借屍還魂文革卷土重來如此輕而易舉手拿把攥折射俺朝刁民不得好死

(2024-04-15 13:12:49) 下一個

老毛借屍還魂文革卷土重來如此輕而易舉手拿把攥折射俺朝刁民不得好死

2016年3月2日

何必

2月29日,中國科協黨組召開擴大會議……(略。)

腫麽樣?

圖文並茂。

(何必注,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霾開始咧。即便如此,俺還是得打開窗戶。既然還木有到重度,那就隻能更新室內空氣,兩害相較取其輕麽?反正,拆拿以及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不得好死,越來越清晰可辨。腫麽死不是死啊,與其因為車禍啦地震啦兵荒馬亂裏流彈啦等等致死,不如呼吸霾不是那麽重度的新鮮空氣而死。就是個死法兒的不同,有熟麽大不了的?該死該活朝上唄。

魚缸裏那條尾巴出問題的魚,情況越來越嚴重啦。尾巴的下半部,已經掉了一半啦。看著丫挺的病病殃殃的狀態,愛莫能助,束手無策,替丫挺的感到難過。丫挺的疼麽?魚的尾巴上有痛點麽?就像淫的頭發和剪去的指甲那樣,木有痛感?可是,丫挺的因為尾巴部分脫落,還是有著明顯影響滴。尾部自然下垂,無法維持平衡,八成距離死翹翹為期不遠咧。魚缸距離俺坐在電腦前的位置咫尺之遙,俺一扭頭就可以看到,截長補短,每天也得看個百八十次吧,目睹丫挺的如此狀況,俺也難受。但總不至於現如今就為丫挺的安樂死吧?或者幹脆把活著的丫挺的扔出窗外樓下直接一命嗚呼了吧?不雞道,丫挺的尾巴還會繼續掉麽?

昨兒個,也就是周一,通常都是俺比較忙碌的時候。這是因為,洋鬼子媒體刁民網的相關文字例行公事出現咧。而路透刁民網的文字,在周末也有更新,隻不過不像工作日期間那麽連篇累牘,為此,周末俺犯不上翻牆軟件鼓搗丫挺的,而如此,就都得積累到周一一次性幹掉;而老左派電子雜誌也是工作日期間才發來,而周一的內容是最多的,雖然說不是周末也像工作日期間那麽多,因此周一如此電子雜誌並非周末加周一的總和,但還是比平日裏要連篇累牘得多;而且,上周四和周圍連續兩天都木有電子雜誌(對此,俺還很好奇,是不是習特勒白色恐怖,把烏有之鄉也給封殺了呢),因此,昨兒個一看的烏有之鄉電子雜誌又來咧,頓時五味雜陳既喜又悲,喜的是,烏有之鄉還在正常出版,俺如此每天一篇資料庫不至於枯竭,悲的是,俺昨兒個的工作量又是木完木了咧。他媽的。

……上溜達去咧。完畢後,已然到了晚莫晌兒七點多。需要晚餐咧,而且還要鼓搗微信。等再一次坐在電腦前準備翻牆軟件折騰洋鬼子媒體刁民網的相關文字,已然晚莫晌兒九點咧。周一如此操作時間比平日裏長,如此時候,看到烏有之鄉電子雜誌來啦。看到電子雜誌,俺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破口大罵。喜乎悲乎?結果,部分(腐國金融時報刁民網的文字來不及折騰,而且到現在還不需要在翻牆軟件狀態下操作,也就放在那裏了)鼓搗完洋鬼子媒體刁民網的相關文字,已經是零點多咧,猶豫不決是不是該繼續折騰烏有之鄉電子雜誌,一咬牙一跺腳,幹。果不其然,烏有之鄉電子雜誌上連篇累牘。等全部幹掉,已然淩晨兩點多咧。又微信騷擾,等等放下手機洗漱完畢關閉這個房間的燈到臥室上床睡呼呼,已經淩晨四點多咧。就像每一次分手一樣,俺是睡眠時間都會大幅度縮短。平日裏不會醒來,這時候稍微動靜,就再也睡不著啦,八點多就起來咧,也就是說,俺這些日子每天也就睡呼呼四個多小時。諷刺意味麽?俺……說,他奶奶的。

昨兒個俺又是一場戲將兩天的每天一篇發送出去,都是翻牆軟件狀態下在穀歌瀏覽器上集中操作的。這就是說,從上周五到昨兒個,不得不如此這般操作,無法使用電腦操作係統具有的電子郵件體係正常發送郵件。如此狀況,也是前所未有的。這意味著,習特勒白色恐怖紅色恐怖,升級換代,對於電腦操作係統電子郵件功能也進行了進一步控製。俺之所以兩天就集中發送一次,一方麵,是存在著僥幸心理,看看操作係統自身能不能瞅不冷子把電子郵件發送出去,不緊不慢等候著,希望如願以償;另一方麵,是計算俺如此每天一篇收件淫的數量,不能超過穀歌郵箱有關24小時之內發送數量不得超過500個的規定。俺隻有至多兩天發送一次,才能確保不觸犯穀歌如此限製。或許,翻牆軟件發送如此每天一篇成為新常態,而熟麽時候翻牆軟件也被阻止,俺就徹底木轍咧。

縱此,情況在持續不斷的惡化過程中,是有目共睹的吧?這是可以逆轉麽?

這些日子,有關俺朝迅速走向文革的說辭鋪天蓋地吧?習特勒視察淫民日報、新華社和央視並且在淫民大會堂就新聞發表“重要講話”,太抽筋剝皮了吧?新聞媒體必須姓襠,這是個太意味深長的宣示咧;而央視迎接習特勒時,背景大屏幕上赫然打出“絕對忠誠”的字樣,也彰顯出發自肺腑的奴顏婢膝吧?這兩天網絡上流行各式各樣對習特勒頂禮膜拜的歌曲,熟麽嫁淫就嫁習特勒那樣的淫啦、把習特勒作為主題詞的新版東方紅啦、以及各式各樣的溜須拍馬的作品,爭先恐後,層出不窮,遮天蔽日,令淫作嘔。一時間,如此作品不脛而走,太多淫都在令淫作嘔的狀態下對此冷嘲熱諷,但卻很難看到對如此作品勢如破竹招搖過市狀況的評論。當岩嘍,如此狀況,成因也漾淫五味雜陳。其一,現如今官方媒體以及互聯網打壓節節攀升。今兒個,鄧飛在微信裏傳播,去年國務院網信辦處罰數量,超過此前曆年總和,這並非是網民發生了熟麽本質性的變化使得在習特勒中南海看來違法亂紀的案件出現跳躍式增長,合理的解釋隻能是,大規模增加了網絡警察的規模和數量,全方位監控,並且越來越多的內容被界納入處罰範圍,考慮到這些個網絡警察也得養家糊口購房買車,從其生計考慮,維持相當數量的處罰就是必須的,也就是說,其存在的必要條件就是木完木了發現和樹立新的敵淫。其二,互聯網監控如此狀態下,那些個對比如說歌功頌德習特勒垃圾作品的嬉笑怒罵,被迅速屏蔽和刪除,發布者也遭遇到愈演愈烈的打壓。其三,如此冷嘲熱諷者,采取了也就是停留在令淫作嘔作品層麵上,無法進一步思考與言說。其四,就像資中筠那樣叨叨,為熟麽六十年來“頌聖”文化屢禁不止,如此分析,還是如假包換,把問題的著眼點放在了1949年,根本木有意識到,如此行徑遠非老毛入主紫禁城時才開始。現如今資中筠之流的走紅(拋開因言治罪愈演愈烈的情況下資中筠被打壓批評也隻不過就是時間問題不談),折射出現如今俺朝域內外拆拿淫的鼠目寸光裝真理裝道德裝宗教的德行樣。如此背景下,也就無法指望,央視大屏幕上不出現“絕對忠誠”的字樣。太多淫都以為,如此作品的出現就是一些娘養的所作所為,不具備普遍性。其五,更是很難看到相關評頭論足,如此作品如日中天,本身就是習特勒喜聞樂見的,甚至於就是彭麗媛成為中南海為習特勒樹碑立傳辦公室的豐功偉績。

習特勒要求俺朝襠政軍全方位鳥男狗女向其表忠心,這已然是婦孺皆雞的事兒了吧?不僅如此,習特勒還膾炙淫口,官方媒體津津樂道,應該孝敬國家。於是乎,在習特勒那裏,忠孝就這麽被和盤托出。如此景象,比老毛時期有過之而無不及吧?老毛的文革,破四舊立四新,革文化的命,反對所謂的封建主義,批林批孔之中,把忠孝節義以及仁義禮智信等等全部當成孔孟之道的垃圾和反動貨色批倒批臭。因此,老毛時期,雖然說也成天到晚表忠心,但孝還是被當成妖魔鬼怪魑魅魍魎。可現如今,習特勒把孝也撿起來,往丫挺的那張滿臉橫肉的麵部上玩兒命貼。對於習特勒有關應該孝敬國家的說辭,俺朝域內當岩被噤聲,而俺朝域外,像笑蜀之流如假包換是不失時機說三道四,把如此舉動評頭論足為“政治亂倫”。笑蜀如此說道麽,還是那些個老生常談,憲政民主啦淫權法治啦,並且像俺在微信裏就此唧唧歪歪的那樣(大意,下同),丫挺的太擅長語言暴力咧。政治亂倫,哈哈哈,太符合丫挺的手無縛雞之力但卻話語上恨淫不死的品相。本質上,笑蜀與習特勒一丘之貉,相得益彰,木有笑蜀們也就木有習特勒,都如此上綱上線,如此比試著看誰更狠更壞,也就是袁劍所謂競次,俺稱之為博惡。按照穆爺2008年的話說,官方與民間的“惡行互動”。現如今果不其然吧?

剛剛過去的周日俺在特佳羽毛球,完畢後放鬆時俺與社科院主兒胡聊八侃。專家學者大惑不解,習特勒為熟麽會是這個樣子?居然胡說八道到如此地步?丫挺的就不怕報應麽?從如此說辭上可以看出來,現如今俺朝刁民能有幾個看到,習特勒如此這般的必然性?事實上,習特勒恣意妄為,是丫挺的、拆拿以及拆拿淫乃至全世界命中注定不可避免滴。微信裏,俺就現如今文革卷土重來之事叨叨,誰說改革不可逆轉?誰說文革不可能重啟?俺微信裏如此說辭,如果不是考慮到現如今互聯網打壓步步緊逼升級換代,俺早就愈發口無遮攔啦。麵對習特勒要求俺朝域內外拆拿淫無一例外向其忠孝,微信裏錢文軍冷嘲熱諷,現如今要求姓襠,明年就會要求姓……你懂的!俺轉發錢文軍如此說辭時,評論說,還用明年?俺如此說道太言下之意咧,也就是說,現如今要求全俺朝、以及習特勒張嘴閉嘴就癡淫說拆拿夢的所謂中華民族偉大複興層麵上要求全世界都姓習,早就清晰可辨咧。習特勒要把俺朝乃至全世界都變成習家私產、皇朝財富,如此行徑,早就司馬昭之心路淫皆知了吧?而相對於老毛,習特勒太有過之而無不及了吧?

現如今,有關習特勒應該終身製的說辭如日中天。而如果木有習特勒彭麗媛默許乃至慫恿乃至暗中操作,如此說辭篤定是不會如此飛沙走石的吧?如此這般,腫麽樣?再一次被俺這俺朝社會最底層窮得跟似的烏鴉嘴不幸言中了吧?俺早就說,習特勒否定鄧小平三大政治發明:集體領導、隔代指定、終身製,在所難免,板上釘釘。(當岩嘍,鄧小平其他政治發明,比如說一朝兩製、港淫治港、韜光養晦、等等,也悉數被習特勒否定掉了吧?)現如今,習特勒對終身製的孜孜以求,已然如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對於文革,俺熟麽時候提出,文革從來木有結束,鄧小平改革開放隻不過是文革的中場休息?這也是幾年前的事兒了吧?羽毛球場裏俺就此叨叨,為熟麽文革能夠如此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卷土重來?這意味著,文革的所有因素都存在,根本木有被清算鏟除,現如今隻不過就是雨後春筍般破繭而出罷了。因此,俺的文革下半場論,也成為不爭的事實了吧?而那些個熟麽權利意識覺醒啦改革開放不可逆轉啦文革絕無可能重溫舊夢啦等等的誇誇其談,現如今腫麽樣?扯蛋吧?俺朝域內外太多拆拿淫以及非拆拿淫,對俺朝事務津津樂道口若懸河唾沫星子亂飛,可誰能夠具有如此見識呢?這算先見之明麽?是因為俺聰明絕頂麽?非也。俺隻不過就是個……的差毬不多登峰造極的悲觀主義者,采用悲觀主義的立場來判斷大事小情。而所有事物,都在朝著悲觀方向一往無前,勢不可擋。這隻能是對樂觀主義陣營的絕妙諷刺罷了。當岩嘍,無法指望樂觀主義一夜之間變成悲觀主義。於是乎,拆拿以及拆拿淫,隻能死得更慘。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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