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8日羽毛球活動兩代世界冠軍到場卻彰顯出群體每況愈下難以為繼
2015年6月29日
何必
麥銳思“芙蓉杯”羽毛球俱樂部定級賽暨首屆聯賽……(略。)
即使不是歐洲紀行,別的也還是找內容來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先來看一張照片。
圖中,站立前排中間戴帽子紅色衣服者,是侯加昌,右側藍色衣服禿頭者,是房寧,左側黃色服裝者,是幫主老馬,老馬左側綠色衣服者,是熊國寶,熊國寶左側是侯加昌老婆。俺麽,繼續大靚仔老帥哥……
而俺參加另外那個湖南淫羽毛球活動,場地與部分成員圖片如下。其中木有俺。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陰沉沉滴,霾嚴重,灰蒙蒙滴。
其實,今兒個要鼓搗歐洲紀行是木有任何問題滴。此時此刻,李疙瘩肉就是布魯塞爾,口口聲聲拆拿要與歐盟進行戰略對接,而希臘危機到了最關健的時刻,希臘與債權淫談判破裂,互不相讓,齊普拉斯促使國會通過了7月5日舉行全民公投決定是不是脫離歐盟,並籲求債權淫把債務歸還期限延至全民公投之後,遭到債權淫拒絕,如此這般,都是正在發生並且不管熟麽樣的進展都事關重大。更何況,歐洲紀行還是有很多家長裏短可以胡說八道滴。隻不過,昨兒個的羽毛球,也該專門拿出來叨叨一把了。俺記憶裏,如此每天一篇之中上次專門唧唧歪歪打羽毛球,還是差不多10年前在羽毛球場碰到那個混蛋八零後的事兒呢吧?後來,俺羽毛球一直招呼著,雖然說泡妞兒時羽毛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隻要有機會,注定羽毛球滴。而2010年俺加入了網絡上的羽毛球群之後,羽毛球就與俺如此每天一篇一樣成為規定動作,風雨無阻,雷打不動,不管熟麽樣的事兒,都得為此讓路。當岩嘍,羽毛球與每天一篇之間也從來木有發生過選擇性衝突,木有到過二者隻能居其一的程度。
看昨兒個羽毛球那張照片,烏泱泱的吧?(俺昨兒個微信裏傳播如此圖片,把侯加昌說成是湯仙虎咧。但凡看到俺如此胡說八道者,抱歉了啊。)隻不過,如此活動或許真是到了強弩之末。
別的不說,想想看,如果隻有兩塊場地,如此多的成員,該如何安排輪換?
這就是平日裏俺每天一篇文字裏經常提及的那個歲數大些個的群。而湖南淫那個群,基本上都是八零後。
俺在倆群裏,都是體力最好的,而且從來不提及俺的生活狀況,尤其是吃JJ。是之故,俺也從來不參加任何一個群的吃喝。打球完了就走,木有打球之外任何其他活動。當岩嘍,除了網絡上微信裏的插科打諢。
這倆群,俺分別是在2010年和2012年加入的。歲數大那個在前,是俺網絡上泡妞兒時遇到一個基督徒,對俺糾纏不休,俺東拉西扯,說此前羽毛球一直隔三差五(其實都是與泡的妞兒床上幹完了場上幹),基督徒立刻提到,可以介紹俺參加羽毛球群,於是乎,俺就被介紹認識了那個幫主老馬,加入了該群。至於說湖南淫那個群,是2012年春節羽毛球館放假,俺感覺必須定期羽毛球,當時俺泡的那個法輪功妞兒在網絡上到處尋摸,發現湖南淫羽毛球場地也位於俺已經參加了的歲數大的那個群活動的地界兒,與聯係淫(照片裏前麵紅色服裝矮胖眼鏡者,網名芙蓉王)打電話聯係,一拍即合。歲數大的群裏,幫主帶領成員都叫俺大潘,而湖南淫群裏,芙蓉王最初雞道俺姓潘,但弄來弄去不雞道咋兒回事兒,逐漸就叫俺“老張大哥”咧,俺也懶得糾正,隨丫挺的去吧,迄今為止,這個群裏俺一直就是老張。芙蓉王群活動時間是每周四晚20點到22點。但通常,八零後們都提前完結,他們丫主要興趣是泡妞兒,羽毛球隻不過是泡妞兒的手段和媒介。
加入老馬群,最初很熱鬧。這個群不僅僅是羽毛球,在北京最出名的是遊泳,據說長年累月保持著北京民間俱樂部遊泳冠軍,其他的活動還有登山等等。俺加入時還在電視台。每周日上午10點開始,到12點。淫聲鼎沸,密密麻麻。這個樓層一共有六塊場地,老馬有四塊,另外兩塊是奧林匹斯公司的,而奧林匹斯羽毛球活動組織者也與老馬一起活動於比如說遊泳,因此全部六塊場地基本上是共同的,不分彼此。那時候,每一次羽毛球繳費25元,需要網絡上報名,打印出名單,按照名單勾畫繳費者。也是當時,有好事者對俺說,老馬的組織能力太差,表現在網絡上報名基本上形同虛設,報名了也可以不來,而木有報名者來了也無毬所謂,使得報名隻具有繳費名單的參考性作用。而且,如果報名者不來,來者可以不報名,繳費與報名並且如約而至者一樣,那就相當於鼓勵不報名。俺羽毛球雷打不動,因此免去了報名,被告雞如果不來才需要打招呼。2011年俺去香港,或許會長久滯留香港內容,向老馬辭行請假,也是如此好事者看到俺與老馬交談,問俺對老馬說了熟麽?然後告雞俺,老馬是個灰常左的主兒,與丫挺的別多說熟麽。聞此,俺也木有多問,如果說了熟麽不合時宜的話,老馬會不會去告發?反正,俺的感覺是,老馬太自以為是,其網絡上微信裏的名字都是“老馬叔”。想想看吧,丫挺的比俺才大四歲,也得老馬叔。其他歲數差不多者,隻得稱之為“老馬”。如此網名,就可以雞道丫挺的幾斤幾兩了吧?故此,時間長了以後,俺稱之為“馬爺”。
在香港昏天黑地不可開交,確定回北京,俺在香港給老馬打電話,報名繼續參加羽毛球活動。去年俺兩次去比利時,回來之前都從布魯塞爾告雞老馬繼續羽毛球。
俺此前文字裏也怨聲載道過,老馬對新加入者缺乏必要的照顧,總是讓新來者畏首畏尾,尤其是俺參加如此羽毛球之前都是與臊招呼,水平太次,一到場上就顯得灰常拙劣,木有淫願意與俺交手,這才有了俺提及那個廣西傻接二連三對俺不理不睬以至於到現在俺幹脆徹底不給日的麵子的景象。而如果老馬可以安排照顧新來者,不會有如此情況出現。
老馬是個灰常裝模作樣者。最初丫挺的提及熟麽時效性事件,俺隻言片語,遭到丫挺的迎頭痛擊:你丫懂個屁呀。從此,俺再也不與丫挺的談論任何時效性事件,即使後來丫挺的雞道俺對太多事兒了如指掌,截長補短問俺有熟麽新鮮事發生,俺也帶搭不理一笑了之。俺剛剛有微信時,在該微信圈兒裏傳播段子,遭到老馬的製止,美其名曰不要傳播任何與羽毛球木有關係的內容。但是,丫挺的自己卻三天兩頭把丫挺的同學同事聚會的內容或者熟麽正能量的垃圾貨色木完木了地兜售。當岩嘍,隨著俺在如此群裏地位的提升,以及熟悉之後俺一如既往成為幾乎所有淫開玩笑的最佳對象,老馬對俺傳播段子的行徑也就無毬所謂,甚至俺微信裏與該群拆拿社科院數量經濟所老王開玩笑被當真,老馬在微信圈兒裏對俺說,老王生氣了,還是對老馬開玩笑吧。如此,又被俺給改變了吧?
結果,老馬的羽毛球活動越來越萎縮。四塊場地減少為兩塊。每次活動的價格也上升到了30元。參加者越來越少,根本不需要打印名單,越來越屈指可數。由於此前烏泱泱時繳費有著結餘,老馬也就支撐著寥寥無幾。丫挺的自己也時不常有事。去年就曾經至少兩次不來,提前把活動的羽毛球給俺,並讓俺負責收取參加者的繳費。有美女對俺的組織管理能力溢美之詞,老馬立刻表示,希望俺能接手如此活動,擔負起組織管理的全部責任。俺當岩一退六二五咧,他們丫都不雞道,力蕩然無存。由此可見,老馬自以為是以及組織能力之差,到了難以為繼早就萌發打退堂鼓的地步。而去年俺第二次到比利時之際,老馬在微信裏叨叨,羽毛球活動費用結餘所剩無幾,該考慮活動是不是能夠繼續的時候,或許活動徹底取消,不再續訂場地,截止日期為今年1月底。俺在微信裏上躥下跳,俺1月7日回國,隻能參加最後幾次羽毛球咧,散夥飯啦哭天搶地啦等等。
而拆拿社科院老王對如此狀況心有不甘,於是乎聯係了社科院,使得如此羽毛球活動成為社科院、奧林匹斯和老毛特佳俱樂部三位一體。社科院工會負責全部場地以及羽毛球開支,社科院成員免費參加活動,特佳成員每一次繳費20元,老馬免費。如此,羽毛球場地才得以保留下來。可以說,老馬羽毛球活動一敗塗地,到現在隻能的采取傍大款的方式。老馬的組織管理能力,可見一斑吧?
老馬時不常在微信裏炫耀自己,但一不留神卻透露出真相,丫挺的15歲參加工作。也就是說,丫挺的采取了也就是初中文化水平,而且如此文化水平還是在文革期間。如此,也就對其素質和能力基礎清晰可辨了吧?自以為是,攬權卸責,誇誇其談,顧影自憐為德高望重,也是順理成章。
如此,社科院的加入,使得羽毛球淫滿為患。兩塊場地再加上奧林匹斯兩塊,經常弄得很難輪到上場。對社科院來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來白不來。但對老馬原成員來說,20元繳費卻經常是撈不到打球機會。而且由於烏泱泱,奧林匹斯兩塊場地也經常被擠占,使得奧林匹斯成員幹脆不帶羽毛球,使用社科院的,如此,難以為繼吧?在此,老馬依然如故,不管不顧,原成員越來越無球可打,隻能在場邊閑極無聊,如此,越來越多的成員選擇悄無聲息,另辟蹊徑。
上個月,老馬就叨叨,在米國的侯加昌會夫婦會例行回國,將來羽毛球場地。其實,好像是2012年侯加昌夫婦就曾經回來並到羽毛球場地過,也合影過。當時俺還對侯加昌夫婦提及,在香港巧遇到了張光明陳玉娘夫婦。當時,侯加昌還羽毛球了一把,但一看就雞道,久疏戰陣,老態龍鍾,比起張光明陳玉娘夫婦幾乎每天要成為香港富豪子弟羽毛球教練的身手不凡來,天壤之別。湯仙虎、侯加昌、陳玉娘、梁秋霞,實在天朝羽毛球奠基者吧?而今年,老馬會邀請熊國寶同時來。熊國寶一直在老馬微信圈兒裏,而且截長補短發送微信,兩個最主要的題材,一為其倆兒子的照片或視頻(俺對微信裏曬孩子的做法木有熟麽好感),二為其羽毛球商業化活動的宣傳。侯加昌熊國寶來,也算是老馬風光無限達官顯貴一把吧?很早就謀劃該如何弄得聞名遐邇。老王對俺竊竊私語,房寧會安排社科院羽毛球者接受侯加昌熊國寶訓練,並且午餐,老馬成員隻約請了俺及另外倆歲數大些個的,年輕者與侯加昌熊國寶木有熟麽共同語言。俺對此也就應付差事。
上周二,老馬給俺私信,又是那老一套誇大其詞,侯加昌熊國寶是何等淫傑地靈千載難逢,28日將羽毛球現場,並且午餐。俺回複說,馬爺V5。既然私信,想必木有公諸於眾,俺是不是該去赴宴,左右為難。俺雞道,這種飯局,老馬注定要成為主角,以及裁判員,成為真理壟斷者。雖然說房寧一直叨叨要與俺哈酒,但並非如此場麵。參加如此飯局,俺會很別扭,侯加昌熊國寶是不是牛,與俺有個毛的關係?再說了,新聞界騙吃騙喝這麽多年,達官顯貴見得多了;更何況,俺周日要處理資料庫呢。中午哈酒顯然耽誤工夫。
結果呢?到了周四,老馬把給俺(當岩還有其他被邀請參加飯局者)的私信內容原封不動一字不差地在QQ群和微信圈兒裏公開。俺太理解老馬啦,這已經是丫挺的所剩無幾可以吹牛的資本和機會咧,巴不得讓全世界都雞道丫挺的有能力請到侯加昌熊國寶,並且,門庭若市情況下,老馬太可以威風凜凜發號施令居高臨下頤指氣使咧。這倒好,俺可以名正言順地推脫掉飯局咧。
昨兒個一去,俺就對老王說,飯局俺就不去啦,有事。老王很詫異,不是早就說好了麽?俺當岩不會說,老馬把如此飯局公諸於眾,也就使得俺不再具有參加的義務。
果不其然,烏泱泱的吧?可以計算一哈,就算把奧林匹斯兩塊場地都加進去(實際上,奧林匹斯一幫子少男少女們並木有參與合影,而在自己場地上打球,也就是說,奧林匹斯可供使用的場地木有兩塊),能夠輪得上打球麽?
而且,灰常過分的是,老馬要求三位一體所有成員分列,接受熊國寶指導,並且拍照作秀,如此一來,把旁邊另外兩塊場地羽毛球活動者幹擾了,弄得大為不滿,怨聲載道。老馬的品質,再一次一覽無遺吧?
昨兒個來羽毛球者,太多都自始至終都木有上場機會,隻是來合影了一把。
俺還好。三位一體之外那兩塊場地羽毛球者,俺都很熟悉。其中一個是幾個九零後,俺早就與其羽毛球過。這邊亂八七糟,俺就找九零後們,加入其雙打。好在俺的水平,不管與誰搭檔都可以戰勝對方。
隻不過,老馬羽毛球活動,是不是還能夠繼續下去,以及俺是不是還能夠參加,越來越是個問題了吧?
為熟麽俺對拆拿以及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悲觀絕望?無處不在而且愈演愈烈吧?每況愈下,木完木了。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