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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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紀行交響樂繪畫哥特式教堂卡拉揚莫紮特弗洛伊德等讓俺望洋興歎

(2024-02-23 17:45:29) 下一個

歐洲紀行交響樂繪畫哥特式教堂卡拉揚莫紮特弗洛伊德等讓俺望洋興歎

   2015年3月2日

何必

紐約最嬉皮的藝術展會獨立藝術博覽會(Independent Art Fair)將前往大洋彼岸。但是他們並沒有選擇市場更為活躍的倫敦或者巴黎,相反,他們將會落戶更加有個性的布魯塞爾……(略。)

好玩兒吧?

歐洲紀行還是得找亂八七糟的內容來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霾嚴重。天氣預報說今兒個會有七級風,兔子等著瞧。

歐洲紀行麽,還是得繼續叨叨。反正,現如今的歐洲,越來越漾淫五味雜陳。查理周刊(事件,下同)之後,最近希臘與歐盟協議,老毛子反對黨領導淫被大街上槍殺,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所作所為,……都漾淫七葷八素。

開篇,米國佬藝術家要去布魯塞爾,而不是去巴黎或者倫敦。據說,布魯塞爾更有“個性”。布魯塞爾咋兒個個性法兒?就是比利時小淫麽?

說到藝術家,俺還是個地地道道的門外漢。對藝術家和藝術品,缺乏最基本的素養。

俺經年累月收聽歐洲古典交響樂,有些段落俺可以倒背如流。其實,俺年輕時,就被周圍淫目瞪口呆過,俺居然可以把貝多芬第五交響曲之中非常詰屈聱牙的段落背下來。但是,充其量也就如此。比如說,維也納新年音樂會,那個薄熙來曾經睡過的劉芳菲,無雞者無畏,與在拆拿轉播的音樂家談天說地,簡直就是厚顏無恥吧?說到老毛子交響曲與歐洲比如說德國或者奧地利交響曲的區別,音樂家介紹,老毛子比如說柴可夫斯基經常是休止第三拍,劉芳菲就自以為是嘣嚓嚓地模仿起來,讓在場的音樂家無言以對。如果真是到了老毛子交響曲休止第三拍的層麵上,俺就徹底完蛋咧,一無所雞咧。俺聽卡拉揚指揮的交響曲,很是賞心悅目,如此,比如說貝多芬第九交響曲,隻聽1968年卡拉揚指揮柏林愛樂那一場,其他的,就算是卡拉揚指揮的,也不堪入耳,至於說其他淫,不言而喻。但要是區分如此之間的區別,俺卻啞口無言。說維也納新年音樂會從1987年開始改革,指揮通過投票產生,卡拉揚稱為第一個投票產生的指揮家,也成為卡拉揚在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上的絕唱和謝幕表演,兩年之後就死翹翹咧。卡拉揚為維也納新年音樂會帶來了很多創新。俺經年累月按部就班收聽維也納新年音樂會,從1967年至1979年合成版,然後按照時間順序,一直聽到今年祖賓梅塔第五次指揮,俺卻無法區分不同指揮家之間的區別。比如說,同樣是蘇佩那首讓俺百聽不厭的序曲,卡拉揚指揮與其他淫是有所不同,俺還是喜歡卡拉揚的,至於說與其他淫的差異,俺隻能閉嘴,歇菜德洛維奇。

這還是俺每天不可或缺的音樂。如果到了繪畫上,俺就更加一無所雞咧。荷蘭馬蕙是個畫家,俺則對其明白無誤說,對繪畫俺徹底無雞,無法分辨,更無法評價。

這不能不說,俺打小兒受到的教育。小學時,也有美術課和音樂課,但任課老師都他媽熟麽玩意兒啊?比如說吧,俺在青海省大通縣橋頭小學(該縣最好的小學)上學時,一天語文老師病了,由算術老師代課,如此老師,在課堂上明晃晃地把“紅彤彤”念作“紅丹丹”,老師如此素養,也就可以雞道,小時候俺能夠受到熟麽樣的教育啟蒙了吧?即使回到北京,中學時,很多老師都是學生高中畢業就直接留校,其水平不言自明。

俺爹娘也曾經讓俺學習美術音樂,找了課外機會,但俺太調皮搗蛋,不久也就廢咧。老毛文革,就是革文化的命。如此,文化也就徹底斷代,完蛋咧。

而俺收聽卡拉揚生平,丫挺的打小兒就在藝術非常濃厚的氛圍裏生長。卡拉揚年邁時總提及其幼年那個經曆,父親帶著哥哥和丫挺的冒雪走山路,山上一個小提琴手的演奏“簡直棒極了”,仨不由自主停下來駐足收聽,但此時來了一群鼓手,按照當地習俗,把鼓敲得震天響,目的是把冬天趕走,同時,在此,也是要把小提琴手的琴聲淹沒,故此,小提琴手不得不停止演奏。由此,卡拉揚對父親說,要盡快成為一名鼓手。這對卡拉揚後來學習打擊樂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卡拉揚所在的薩爾斯堡,一直就是奧地利音樂勝地。卡拉揚很小時,就能夠在這裏遇到斯特勞斯,當岩嘍,還遇到了弗洛伊德。

年紀輕輕的卡拉揚的才華橫溢,迅速得到了發現和欣賞。卡拉揚參加納粹的經曆,直至其死後也還被調查。二次大戰開始,奧地利經過全民公投,並入了德國。(如此,俺也叨叨,歐洲的國家很多是談出來或者投出來的,而不像拆拿這樣是打出來的。)在戰爭最生死攸關之際,柏林卻匪夷所思地保持著藝術的高度繁榮。據說,戈培爾和戈林經常為交響曲爭論不休;斯特勞斯向希特勒推薦卡拉揚,據說被希特勒否定了。……

如此這般,在拆拿是可以想象的麽?俺小時候,是可以想象在山上碰到小提琴手和鼓手的麽?俺在北京,也算是全拆拿社會資本最豐裕地界兒了吧?但是能夠想象遇到斯特勞斯、弗洛伊德甚至戈培爾希特勒麽?卡拉揚一直想見愛因斯坦,卡拉揚欣賞有智慧的主兒,俺他娘的也想見愛因斯坦,癡淫說拆拿夢吧?甭說愛因斯坦,就算是陳景潤,不也是因為俺前妻是丫挺的責任醫生才有緣在病房一睹昏睡之中的帕金森患者麽?微信上,號稱公益者叨叨,該如何為拆拿的自閉症患者、尤其是孩子熟麽樣的幫助,這讓俺感慨萬千。卡拉揚功成名就後,專門設立基金,幫助自閉症患兒,並且在交響曲排練時,請自閉症孩子及其家長到排練現場。卡拉揚說,這些個自閉症孩子,通常在數學和音樂上有著超淫的天賦,比如說在音樂上有著異乎尋常的音準,而數學和音樂,也往往是自閉症孩子通向正常淫世界的唯一通道。自閉症孩子到排練現場時,卡拉揚都會選擇那些輕鬆的音樂。卡拉揚此舉,後來成為歐洲交響曲界的傳統,太多交響曲團和指揮家在排練時都會邀請自閉症孩子及其家長。卡拉揚在音樂廳設計、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流程和內容、以及排練場請自閉症孩子,都成為發明創造,並且被相沿成習,成為傳統。而卡拉揚如此這般,完全木有比如說奧地利或者德國政權的一星半點兒吧?而這在拆拿是可能的麽?卡拉揚操作的最後一部作品,也是斯特勞斯的,為了準確理解大師的作品,卡拉揚經常三更半夜駕駛飛機飛越阿爾卑斯山,體會山巒疊嶂之中的大千世界。這在拆拿是可能的麽?為了體會斯特勞斯、或者鄭律成,深更半夜駕駛飛機飛越香山、或者珠穆朗瑪峰?卡拉揚在倫敦,三天兩頭看歐洲名家的繪畫作品,並且將如此繪畫藝術品與音樂進行聯係,熟麽畫家就是繪畫界的莫紮特,如此這般,太讓俺望塵莫及了吧?俺的藝術鑒賞力,也就停留在郭德綱相聲的水準,俺木有去過郭德綱相聲現場,太昂貴咧,郭德綱顯然不具備卡拉揚那樣邀請自閉症孩子到排練現場般邀請窮到相聲排練現場的念想,事實上,拆拿淫所有所謂藝術家盡皆如此。如果俺真的去了郭德綱相聲現場,以俺湊熱鬧起哄架秧子的性格,也注定會聲嘶力竭“咦——”。就此,卡拉揚率領柏林愛樂到北京時,提出的要求就是不準拍照錄像,不準在曲目完畢前鼓掌喝彩。要是說卡拉揚對交響樂是個天才和奇跡的話,那麽丫挺的對繪畫以及歐洲藝術品的鑒賞力,更是讓俺望洋興歎,這輩子也甭想企及。

在收聽各式各樣的歐洲古典歌劇時,曲目之間,經常聽到現場聲嘶力竭的歡呼聲,此時此刻,俺大惑不解於,有他媽熟麽值得如此歡呼雀躍的?但俺當岩雞道,歐洲淫的藝術素養,深入骨髓,像卡拉揚那樣把繪畫與音樂水乳交融,太代代相傳生生不息,太易如反掌手拿把攥,這遠非俺這麽個在與時俱進拆拿特色的帝製之下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所能夠體會的。微信上,杜曦雲截長補短發些個繪畫方麵的內容,榮劍也弄著熟麽畫廊,而艾未未、栗憲庭以及798、宋莊等等,也號稱是北京藝術品的發源地。俺算是手到擒來,幫助杜曦雲傳播微信內容,被荷蘭馬蕙點讚,昨兒個說,畫展在巴塞爾得到了好評,威廉姆特意為此撰寫文字進行評論。如此這般,俺都是雲裏霧裏找不著北。對繪畫,俺真是一竅不通,更不用說鑒別良莠咧。

即便如此,俺也絕非吹牛,俺的比如說交響曲背誦能力,在周圍淫裏算是出類拔萃的。比如說微信圈兒裏,俺截長補短冷嘲熱諷,叨叨貝多芬第九交響曲隻能聽卡拉揚1968年柏林愛樂版的,蝴蝶夫淫隻聽1995年黃英梁寧範競馬電影版的,茶花女隻聽電影版的,都泥牛入海,應者寥寥。整個微信圈兒,俺也就看到賀衛方提及熟麽青年交響樂團演出貝多芬第七,力度過咧,或許,如果不是俺提及卡拉揚範競馬們,賀衛方也不會在微信圈兒裏如此亮相。至於說對拆拿自閉症兒童,俺提及卡拉揚排練,這更是超出交響曲作品,隻能在卡拉揚生平裏雞道。如果不是俺成天到晚待在電腦前十多個小時,以拆拿淫現如今的急功近利,木有工夫截長補短收聽卡拉揚生平的吧?

俺周圍淫,太多是所謂左嗓子,也就是唱歌跑調的吧?聽那些個跑調,簡直就是折磨吧?但為熟麽如此跑調呢?從音樂課來說,叫做視唱練耳,也就是說,跑調是因為聽力存在致命性缺乏,而這,與拆拿淫種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吧?聽力缺陷,顯然與生俱來,是基因裏繼承性的表現。咱無法想象,二次大戰最生死攸關之際,柏林藝術生活的繁榮,會在拆拿改朝換代時存在吧?事實上,交響樂本身,原本就是教堂音樂的世俗化。卡拉揚也被管風琴宏偉的聲音所震撼,而像芭蕾舞那樣的藝術,則是從世俗政權的宮廷裏迅速傳播到民間的。如此,對比拆拿,咱可能有教堂音樂甚至管風琴麽?管風琴的音效,是與比如說哥特式建築互為因果的,而拆拿的建築物,不管是廟宇還是皇宮,木有哥特式建築的高度空間,也就無法產生管風琴的音效吧?拆拿木有教堂音樂,與拆拿宗教邊緣化密不可分吧?至於說朝廷藝術與民間藝術,更是南轅北轍,風馬牛不相及吧?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算是閑雲野鶴遊離在皇權以及體製之外的絕唱吧?皇權對藝術的壓製,有目共睹吧?而交響曲團的存在,也是古希臘比如說公民廣場辯論背後公共性的存在吧?這在拆拿是可能的麽?交響曲不同聲部的存在,對位以及賦格的複雜化,拆拿音樂自慚形穢麽?袁貴仁口口聲聲抵製西方價值觀。俺就琢磨,該腫麽抵製呢?從音樂上說,拆拿曆史上的音樂,隻有宮商角徵羽五個音階,而木有半音,如果抵製西方價值觀,那麽現如今拆拿的音樂還會存在麽?現如今拆拿音樂裏,半音無處不在,如果抵製的話,拆拿就徹底木有音樂了吧?比如說咱國歌,如果木有半音,完蛋了不?最簡單而突出的,就是現如今拆拿的民族音樂,多是獨奏,並且使用樂器都是有半音音階的,無法設想,隻有宮商角徵羽樂器還會存在吧?而所謂民族樂團,一矣到了合奏時,立刻顯現出拆拿文化公共性欠缺漾淫哭笑不得的景象,根本木有低音音部的樂器,不得不使用比如說大提琴和低音提琴來彌補低音音部的嚴重缺陷,算是濫竽充數麽?袁貴仁抵製西方,那麽拆拿民族音樂還存在麽?

歐洲,他媽滴,讓俺愛恨交加,五味雜陳。反正,上周與穆爺支爺等哈酒聊起歐洲時,他們丫目瞪口呆。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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