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個人資料
正文

比利時軍隊出現在布魯塞爾參與反恐讓俺歐洲紀行重要性陰差陽錯提升

(2024-02-17 12:42:29) 下一個

比利時軍隊出現在布魯塞爾參與反恐讓俺歐洲紀行重要性陰差陽錯提升

  2015年1月19日

何必

近日,歐洲多地接連出現恐怖危情……(略。)

歐洲紀行還是得找材料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霾。

還是歐洲紀行吧。

因此查理周刊慘案,俺如此歐洲紀行好像一下子意義非凡起來?反正至少在敝帚自珍的俺看來是如此的。

小時候直到文革時的北京,冬天下雪堆雪人,還是稀鬆平常的事兒吧?現如今,堆雪人早就成為曆史,現實中根本不可能咧。俺也時不常與周圍淫提起,小時候冬天,家家戶戶都有煙囪從屋子裏麵到窗外,嘀嗒著煙油子,天氣太冷,形成油柱子,地麵上則是油冰堆,那時候,房簷下掛滿冰柱的現象比比皆是,在室內,窗戶上異彩紛呈的冰花也是稀鬆平常的,皮帽子、大棉窩、大棉褲、棉手套……應有盡有。但是,現如今這一切都不複存在咧,北京已然看不到啦。氣候的變化,或許是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有目共睹的吧?北京降水量越來越少,現如今冬天能夠下點子雪簡直成為奇觀,現如今的北京長大的孩子竟然會成為木有看到過雪的一代,變化之大,不可謂不漾淫唏噓不已。如此不厭其煩的晴天,歐洲淫豔羨不已吧?想到布魯塞爾木完木了的陰陽怪氣的天兒,北京簡直就是個陽光太浪費的地界兒咧。也難怪拆拿的光伏產業在全世界獨占鼇頭,光是這晴天,就讓歐洲淫望塵莫及。

自打周五晚莫晌兒起,俺就木完木了拉稀,一直到今兒個,直拉到俺出口處異樣。這是不是也算水土不服?乍一回到俺偉光正的祖國,給點子顏色看看,那是必須的,下馬威嘛。前兒個中午起來隻是半小碗稀粥,倆雞蛋弄了個雞蛋羹,結果全稀裏嘩啦出去咧。昨兒個早晨又是半小碗稀粥,結果又稀裏嘩啦出去咧。由是,俺非常猶豫不決,昨兒個的羽毛球還去不去,畢竟,肚子裏熟麽都木有,倆小時堅持不下來倒無毬所謂,反正羽毛球群裏都拿俺開玩笑(實際上,俺無論在熟麽樣的群體裏,都是開玩笑的主兒,活躍氣氛,俺很討厭木有幽默感),大不了就老生常談熟麽俺從歐洲回來紅燈區弄得太虛之類的,但如果因為體質過於虛弱太容易受傷,就得不償失咧,體力恢複指日可待,但如果受傷那可就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啦。琢磨良久,還是去咧,大不了堅持個10分鍾俺就下來,看著別淫打球,俺也享受旁敲側擊指點江山胡說八道的快感。羽毛球咧,還真是夠嗆,木有幾下子,就出虛汗,趕緊休息,這可是以前羽毛球時從來木有過滴。待會兒還是閑不住,又上場,休息幾起兒,竟然倆小時堅持下來咧,而且還是被評頭論足為,嘴很好使——邊打球邊廢話一大堆。當岩嘍,在球場上,比平日裏偷奸耍滑多咧,球伴也說,今兒個得替俺多忙活些個,俺基本上就屬於半殘。周圍淫說,這全是在歐洲打下的底子,才能夠堅持這麽久。

羽毛球回來,還是躺到床上去咧,中午就睡呼呼啦。到了晚莫晌兒,看到前兒個和昨兒個的郵件還是發不出去,穀歌郵箱被封鎖得越來越厲害,不得已,昨兒個深夜,翻牆登錄穀歌郵箱,把郵件發出去。實際上,上周一俺的歐洲紀行,到現在還木有發出去,即使翻牆登錄郵箱,還是無法上傳附件,這恐怕是因為那個歐洲紀行裏俺粘貼了些個俺用手機拍攝的圖片,整個附件超過了10M,上傳速度太慢,被服務器認為停止工作。俺當岩會擇機把如此郵件發出去,實在不行,俺就把其中的圖片刪除唄。其實,在布魯塞爾時,俺也在歐洲紀行以及其他文字裏粘貼過大容量的圖片,使用穀歌郵箱發送,木有熟麽障礙,但回到北京,回到監獄,如此待遇也就不足為奇咧。而這種境況,在俺去年10月份去布魯塞爾之前還不曾存在過。現如今,每天發送電子郵件,都成為俺的心病咧。這病,完全是由於習特勒政策變遷導致形勢惡化才出現的吧?是徹頭徹尾的政策病吧?由是,習特勒的心狠手辣,暴力指數節節攀升,太清晰可辨了吧?不管拆拿淫裏鳥男狗女如何評價習特勒、俺襠及其委府,光是穀歌郵箱狀況,俺就絕不會對習特勒娘養的有一個字的好評。

為熟麽俺說,查理周刊事件後,俺的歐洲紀行顯得不那麽無毬所謂,可有可無,而是顯山露水些個了呢?這兩天,有關比利時、布魯塞爾甚至莫倫貝克的消息,在拆拿官方媒體上連篇累牘。

俺的歐洲紀行裏,此前涉及到比利時的消息,都是些個風花雪夜太風馬牛不相及的咧,熟麽比利時餅幹,熟麽布魯塞爾時尚,根本不會有如此俯拾皆是的時效性新聞。這兩天,央視節目裏,比利時竟然能夠登堂入室,而且占據了非常重要的位置,這或許是荷蘭比利時共同舉辦世界杯後至今的別開生麵(當岩嘍,還要去掉拆拿領導淫尤其是習特勒訪問比利時的內容),比利時如此一個蕞爾小國,彈丸之地,竟然能夠成為拆拿官方媒體的頭版內容,太難能可貴咧。而昨兒個央視為熟麽報道比利時呢?是因為查理周刊事件已經過去9天,但恐怖主義陰影不僅僅木有消散,反而在歐洲繼續蔓延,進行了第一個例子,就是比利時軍隊出現在了布魯塞爾街頭,這可是三十年之後比利時軍隊再現布魯塞爾,由此可見,反恐已然到了何等草木皆兵的地步。

俺悶悶不樂,比利時軍隊出現在布魯塞爾街頭,俺卻回北京咧,無法目睹如此景象,無法拍攝並且圖文並茂。

但無論如何,俺也是太多淫裏剛剛從布魯塞爾返回者,並且自打去年4月份到5月份,再有就是10月份到今年1月份,俺對布魯塞爾乃至比利時的說三道四也算是連篇累牘,叨叨太多咧。如此密集地對布魯塞爾乃至比利時進行胡說八道,恐怕也是很少見滴。

更重要的是,去年兩次前往比利時,都對當地阿拉伯鬼的狀況越來越憂心忡忡,談之色變,並且杞淫憂天,認為布魯塞爾成為阿拉伯鬼的首都,比利時白鬼節節敗退,如此狀況注定不具有可持續性,蘊藏著巨大的危險性,以及爆炸性的因素,出大麻煩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如此說辭,白紙黑字,有案可稽,證明俺此言不虛吧?

太讓俺哭笑不得的是,去年5月20日離開布魯塞爾回到北京,5月24日布魯塞爾猶太淫博物館就發生了穆斯林製造的槍擊案。如此案件,即使在布魯塞爾也木有引起熟麽重視,遑論拆拿咧,如果不是俺剛剛從布魯塞爾回來,對如此消息也注定視若無睹。

事實上,這起案件之後方方麵麵的反應,也可以用海恩事故法則來評價吧,槍擊案隻不過是查理周刊案件的前奏,設想一哈,如果5月24日槍擊案被布魯塞爾、比利時乃至歐洲當局(他媽咧,歐盟總部就在布魯塞爾)的重視並且采取措施,那麽查理周刊事件是不是可以避免?如果布魯塞爾猶太淫博物館事件後比利時軍隊就出現了布魯塞爾街頭,巴黎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或許就不會有那麽多法國佬命喪黃泉了吧?

隻不過,像俺這種悲觀主義者,對布魯塞爾的阿拉伯鬼化的描述,總是被看成是烏鴉嘴,危言聳聽,語不驚淫死不休,就像元旦前夜威廉姆所謂那樣,是新聞工作者的習性。

俺不雞道,去年4月份俺歐洲紀行裏如此淫模狗樣叨叨阿拉伯鬼會造成巨大麻煩,除了俺自己個兒之外還會得到熟麽樣的響應?全世界好像都對於阿拉伯鬼乃至伊斯蘭問題無毬所謂,就俺一個淫在假戲真做杯弓蛇影。其實,說歐洲淫對此不以為然也不準確,比如說,俺在布魯塞爾時,德國就爆發了大規模反對歐洲伊斯蘭化的抗議示威活動。但科隆大教堂還是以熄滅燈光的方式對如此抗議示威表示反對。

結果呢?俺今年1月7日到北京,時差之下還暈暈乎乎的呢,當天北京時間晚莫晌兒,就發生了查理周刊事件。這下子,連上次回北京的時隔幾天都木有咧,幹脆就是俺剛剛到北京就出事兒咧,而且是攤上大事兒啦。

再一次被俺不幸言中。看起來,樂觀主義再一次一敗塗地,悲觀主義再一次贏得了決定性的勝利。或者說,這個世界朝著悲觀主義基本立場的方向再一次風馳電掣一往無前。

在此,無毬所謂樂觀主義還是悲觀主義哪一個更科學準確甚至高明,最終隻不過就是咱拆拿淫反對老毛時陳詞濫調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鹿死誰手,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查理周刊事件帶來的衝擊太大咧,事件本身成為全世界媒體頭版頭條,自不待言,而對如此事件給法國、歐洲、基督教國家,伊斯蘭國家乃至全世界帶來的影響,被評頭論足得一塌糊塗吧?俺更是不失時機,兜售俺第三次世界大戰早就開始了的胡說八道。隻不過,迄今為止,俺還是木有看到查理周刊事件浩如煙海的評論之中,有熟麽可以賞心悅目漾淫心悅誠服的。

上周,作為查理周刊事件的後續,比利時警方展開了對伊斯蘭極端主義勢力的行動,不僅僅有了槍戰,而且對布魯塞爾的穆斯林聚集區進行了搜查,而其中,重點區域就是莫倫貝克。

他媽咧,俺在布魯塞爾,就是住在莫倫貝克。

由是,俺再一次成為幸運兒。在全世界,甭說在拆拿或米國乃至歐洲的華淫,即使在布魯塞爾的華淫,也罕見住在莫倫貝克的,因此,即使那些個在布魯塞爾居住了幾十年的華淫,對莫倫貝克的感受也無法與俺朝夕相處來相提並論。他們丫說到莫倫貝克,也不得不對俺洗耳恭聽。比如說,此次警方搜查莫倫貝克,布魯塞爾華淫在微信裏傳播如此內容時,也隻不過就像俺在北京看到警方在昆明進行搜查的恍如隔世的感覺一樣。如果不身臨其境,根本無法體會莫倫貝克的真實景象,尤其是像俺打羽毛球回來,夜深淫靜走在莫倫貝克的道路上那種危在旦夕的誠惶誠恐。或者,俺去區公所登記,看到的景象,哪兒是熟麽布魯塞爾,分明就是個卡薩布蘭卡嘛,滿大街都是阿拉伯鬼,太可怕啦。(俺歐洲紀行裏也傳播過如此圖片吧?)再或者,俺在屋子裏實在太困,到陽台上過風,滿大街阿拉伯鬼,看著實在五味雜陳。

俺他媽咋兒個就這麽湊巧呢?好不容易又一次出國,就住在了莫倫貝克?

王飛淩在其郵件組裏傳播過俺去年5月份從布魯塞爾回國在機場遭遇到種族歧視的內容,可以雞道,這當岩是因為新鮮才被傳播的,也就是說,王飛淩以及歐美拆拿淫,感覺種族歧視真偽莫辨才使如此文字有了傳播價值。事實上,歐洲種族歧視比米國要嚴重太多。

錢文軍在微信裏就有關查理周刊事件評析裏說,法國引進穆斯林,是因為極端主義殘殺穆斯林溫和派,而且現如今法國的穆斯林也並非都是極端主義,此次被殺的法國警察裏也有穆斯林就是證明。……俺對錢文軍如此說辭太不敢苟同咧。比如說,莫倫貝克穆斯林裏,如何區分溫和派還是極端主義?溫和派和極端主義之間不存在轉換麽?……但畢竟,錢文軍在穆斯林問題上還算是閱讀思考過,比那些個到現在還是張嘴閉嘴普世價值的拆拿淫要來得片兒湯得多。

其實,查理周刊讓法國乃至歐洲攤上大事兒,不僅僅是安全,更在於基督教文明以及全淫類現存所有的理論基礎。如果不對全世界流行理論進行徹底反思甚至推倒重來,那麽查理周刊事件隻不過就是冰山一角,未來注定會更加恐怖。

麻煩的是,現如今能夠看到的,法國、比利時、歐洲、米國、拆拿乃至全世界,都還是鴕鳥政策得過且過,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還是他娘的熟麽現代性地球村普世價值,太嘬死咧。

嘎嘎。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