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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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下洋鬼子振振有詞中國崛起是法家思想複興很唧唧歪歪吧

(2023-12-09 12:48:54) 下一個

中國模式下洋鬼子振振有詞中國崛起是法家思想複興很唧唧歪歪吧

2013年9月7日

何必

要聞

俄羅斯在地中海部署8艘軍艦……(略。)

這就是現如今的中國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如此文字有趣不?

2013年07月17日 06:08 AM

書評:中國崛起體現法家思想複興?

英國《金融時報》亞洲版主編 戴維•皮林

(何必注,略。)

嗬嗬。

現如今的中國到底什麽樣?

這越來越不是什麽問題了吧?

總體上,中國以及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越來越淪為瀕危物種,並且不得好死,這已經初顯端倪,為百年來中國非正常死亡的數量以及其千奇百怪所印證,而且還會愈演愈烈。

當然嘍,這還是個半杯水定理。樂觀主義看到還有半杯水,而悲觀主義看到隻剩下半杯水,又是個盡人皆知的事兒。並且,人類必須依靠樂觀主義,悲觀主義從來就人嫌狗不待見,因此,俺這等悲觀主義者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雖然現如今中國亂象頻仍,越來越昏天黑地,但全世界對中國讚不絕口者還是前赴後繼。

比如,最新經濟數據表明,人民的幣已經進入全球交易頻率前10名之列,這是近代以來前所未有的,這當然引發了大量評頭論足,有好事者也就樂不可支地振振有詞,人民的幣的前途“不可限量”。對於人民的幣的自由化以及國際化,俺專題喋喋不休過太多,以後也還會專題討論,於此不贅。隻是,如此“不可限量”,就事論事,掛一漏萬,讓人啼笑皆非。

麵對現如今中國以及中國人的上躥下跳,樂觀主義者們當然會捕捉任何欺世盜名坑蒙拐騙的機會。於是乎,各式各樣研究分析討論中國為什麽會如此一飛衝天的說辭,也就越來越汗牛充棟,不勝枚舉。

前麵引文最後,洋鬼子就中國崛起又唧唧歪歪了一番吧?

中國崛起是法家思想複興——這是何等光輝燦爛的結論啊。

這就像娛樂圈兒的大猩猩小星星冉冉升起後,總是被狗仔隊扒糞族們對戴安娜窮追不舍直至一命嗚呼那樣,把祖宗八輩兒都給刨出來,當然還得加上花容月貌褲襠裏濕漉漉,看看是如何成名成家的。

既然認定中國崛起,那麽崛起的來龍去脈,當然也就值得翻箱倒櫃如數家珍一把嘍。

這當然就像豔照門裏那樣,中國撅起嘛,毛片兒裏赤身裸體穿著及大腿根兒鋥光瓦亮高筒皮靴的娘兒們兒騎在上哼哼唧唧,太值得探討崛起的千姿百態了不是?

崛起嘛,注定是具備前因後果滴。

討論中國崛起,當然也可以奇門遁甲乃至牛鬼蛇神魑魅魍魎一番嘍。畢竟,到現在,中國的無神論乃至迷信,還是全世界津津樂道的不是?

依此類推。如果出現中國崛起是因為大熊貓或者或者周口店的宏大敘事,也不足為奇不是?

因此,把中國崛起說成是法家思想複興,隻不過就是如此刨根問底浩如煙海花拳繡腿裏的滄海一粟。

反正,中國崛起,可以歸功於法家,當然儒家對此嗤之以鼻,認為完全是儒家的豐功偉績;而春秋時期諸子百家,到現在擁躉不乏其人,也都各執一詞,認為是自己所崇尚的春秋時代先賢思想的屢試不爽;而對於中國當代右派來說,大多數都會對中國傳統文化噤若寒蟬,一無所知,像陳永苗、劉軍寧們那樣,言必稱美利堅,中國現如今早就成為西方人思想的實驗室,就像中國成為全世界唯一批準轉基因成為國家主糧的王八蛋一樣,現如今的中國,隻不過就是類似日本731部隊細菌戰的實驗室罷了。

按照克羅齊史學觀,以及胡適對杜威的曆史很通俗易懂的解釋,曆史嘛,就是個汪洋大海,所謂的史實,無窮無盡,每個人都各取所需,胡適更是形象化地說曆史就是個任人打扮的漂亮姑娘(不知道穿高筒皮靴不?哈哈)。

於是乎,說中國崛起是法家思想複興,當然也就是如此“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飲”的照方抓藥嘍。

現如今,中國人裏,有多少人關注法家?

翟玉忠幹的新法家,怎麽著也有差不多10年的光景了吧?到現在怎麽樣了呢?還是入不敷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翟玉忠作為總編的新法家傳真裏,有人讚助了1000元,也要被大書特書鳴謝一番,在通脹背景下,如此動作,讓人唏噓不已。新法家的道路,很不順暢。

2007年,俺在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處見過翟玉忠。此後,收到翟玉忠的新法家傳真,也就是規定動作。俺也畢恭畢敬地傳播新法家傳真裏的所有內容。隻不過,俺傳播的內容五花八門,新法家內容在其中很容易被淹沒。其實,翟玉忠還是個熱心腸的人,2009年俺穀歌郵箱被大規模封鎖廢棄之際,翟玉忠曾經發來郵件,說新法家可以幫助俺傳播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表示如果不公諸於眾“太可惜了”。對此,俺還是感覺翟玉忠頗有些古道熱腸。雖然說,俺在如此文字裏對翟玉忠總是善意嘲諷,特別是其弄個盎格魯薩克遜式的名字“阿曆克斯”。因此,如果有必要,俺完全可以將新法家傳真此前所有文字專門匯集起來進行一次性傳播。

由此可見,到現在,法家在中國以及中國人之中,乏人問津。

相形之下,儒家的狀況要好得多。在此,翟玉忠新法家也自愧弗如。

儒家得到了財源滾滾,並且有著南懷瑾那樣的主兒的關注,因此,蔣慶陳明們財大氣粗,遠非法家可以同日而語的。

特別是,這兩天有關教師節要改為孔子生日的9月28日,也讓儒家再一次風光無限,成為風暴眼的中心。

即便如此,法家、儒家、以及閻學通鼓吹的荀子、胡星鬥兜售的墨子、以及老莊等等在內的中國傳統文化,到現在還是隻能處於邊緣化的地位。在現如今中國思想界幾大你死我活的主流派別之中,不見蹤影。

中國以及中國人,現如今還有什麽思想麽?

對於洋鬼子把弗裏德曼自由獎頒發給茅於軾、特別是將陳光誠、艾未未評選為現如今全人類百大思想家,地球人笑掉大牙不是?——如果陳光誠、艾未未都能夠成為思想家,這個世界真是徹底無可救藥了。

這就像姚中秋從自由派陣營裏變節後立刻賣身投靠到儒家陣營裏,見麵禮就是說蔣慶是現如今中國最傑出思想家一樣,讓人匪夷所思。

從新法家、以及現如今儒家的基本立場看,還是殊途同歸,那就是對中國傳統文化的頂禮膜拜。新法家對西方製度及文化的貶損,與儒家似曾相識。最近儒家的胡說八道之中,已經到了西方文明必須對中國老祖宗俯首稱臣的說辭,很是讓人目瞪口呆吧?就此,法家和儒家都很具有阿Q精神——我祖上曾經牛哄哄過耶。

如此心態,讓人毛骨悚然。

對中國傳統文化裏,儒家與法家之爭,當然還是要感謝老毛。

文革時期,林彪醜聞讓全世界目瞪口呆,暴露出共產主義陣營四分五裂之後,閉關鎖國的中國內鬥的公開化,並且在蒙古溫都爾汗機毀人亡。

徹底否定林彪,也就捎帶上了儒家,特別是孔孟之道。

當時,俺還在青海上小學,理解林彪與孔孟之道的聯係,是個非常困難的事兒。

無論如何,林彪事件以及後來的批林批孔,讓俺對孔孟之道有了一知半解,埋下了後來的好奇。

鄧小平以降,再也沒有了如此對傳統文化歪打正著的宣揚。

鄧小平之後的領導人,比起老毛來,胸無點墨,昏庸無能。

批林批孔之中,對孔孟之道忠孝節義等級森嚴等的批判,在俺那樣麵臨著年齡抵達反叛的周期,實在大快人心。

反對忠孝節義,反對三綱五常,反對道德拜物教,當然也就讓中國別有洞天嘍。

蘆笛說,老毛教會了中國人殘酷,當然也就是有著以批林批孔為標誌的所作所為的豐功偉績嘍。

蘆笛還說,鄧小平改革教會中國人貪婪。

從儒家法家之爭的意義上看,貪婪當然是法家的秘笈。

俺對蘆笛的補充是,老毛教會中國人無情(這比殘酷更符合道德學話語),老鄧教會中國人貪婪,而六四教會中國人無恥。

顯然,無恥是對法家的一個否定。

而如此否定,則被太多國內外人士認為,這是應該被重新審視的。比如,前不久俺在如此文字裏,就曾經提及,國際上流行一種說法,中國應該重修近代史,改變中國以及中國人受害者心態。

事實上,中國人受害者情結,乃是法家思想的一種變種。所謂知恥而後勇,就是建立在對受難後的報複性反彈之上。而這,也恰恰是老毛兜售的思想的基本原理之一。

廢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中國走了千年的曆史。

但卻被鴉片戰爭打破了。

儒家在文藝複興後的西方人麵前,不堪一擊。

也因此,隨著船堅炮利而來的,不僅僅是西方人的三權分立,更是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洗禮和清算。

法家借此機會,可以鹹魚翻身。

既然儒家仁政賢主思想被船堅炮利打得全軍覆沒,那麽病重亂投醫的中國,囫圇吞棗,法家也就乘虛而入,實用主義色彩的富國強民思想也就新瓶裝舊酒卷土重來。

蘆笛說,中國出現了百年倒退。俺則以為,中國呈現出千年倒退。

到現在,中國(而不僅僅是我黨及其委府)意識形態徹底破產。

不管是儒家還是法家,抑或其他門類,中國傳統文化麵對著亂象頻仍的中國以及人渣兒化了的中國人,越來越蒼白無力,無可奈何。

說劉曉波的思想最終會發揚光大,是不是太扯蛋了?有關劉曉波,俺連篇累牘傳播過太多內容,以後也還會繼續。於此不贅。

劉曉波也好,劉軍寧也罷,甚至崔之元們,中國現如今的左右派,哪一個不是“掉洋書袋”?

與此遙相呼應的,就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沒落。

俺曾經專題傳播過,現如今中國外來語之中,有超過七成來自日語。如果現如今將外來語去掉,中國人使用中文,將徹底“說都不會話”咧。

這就是說,中國人的思想,早就全盤西化咧。

日語裏五花八門的概念,又是來源於拉丁文。

因此,人們按圖索驥,發現中國人現如今的思想,早就德國化咧。中國人已經徹底沒有了自己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思想和話語體係。中文早就被抽空咧。漢字之下,隻不過是德國思維方式的喋喋不休罷了。

在此背景下,法家的說辭,也就更顯得不倫不類。

百年來的中國,到底是有著什麽樣的思想軌跡?

許紀霖曾經撰文,為“當中國遇到了達爾文”鳴鑼開道。

俺借著許紀霖的思路,人模狗樣了一番,當中國遇到了達爾文變得無情,當中國遇到了馬克思變得貪婪,當中國遇到了弗洛伊德變得無恥……

那麽,儒家現如今的震耳欲聾之中,出現了什麽儒家憲政之說,以及新左派所謂儒家社會主義之說。

儒家與憲政、儒家與社會主義……這太他娘的雞兔同籠,驢唇不對馬嘴了吧?

儒家不得不在當代思想和話語體係裏,為自身尋求安身立命之所。

相形之下,翟玉忠們在此,或許實在形單影隻,力有不逮,根本無力在人類文明之中為法家尋求西方夥伴。

但總體上看,現如今中國人對思想的蔑視,也就讓包括法家在內的主兒們越來越曲高和寡,被看成是吃飽了撐的閑極無聊。

中國人對政治厭惡至極,造成了現如今中國政治的無法無天。

同樣,中國人對思想恨之入骨,也造成了中國思想的慘不忍睹。

法家在此未能幸免。

另一方麵,現如今中國以及中國人的跌跌不休,造成了思想的極度紊亂。

現如今的中國,到底是人治(德治)還是法治?

亂七八糟,毫無章法吧?

習特勒的法西斯統治,如果放在儒家法家的立場上,該如何批判?

若幹年前,郎鹹平曾經主政中國嚴刑峻法,這很是符合法家原則不是?但是俺對郎鹹平如此說辭嬉笑怒罵得夠嗆吧?中國還他娘的不夠嚴刑峻法麽?光是死刑的刑種就有多少?每年死刑數量超過全世界其他國家總和,還他媽不夠嚴刑峻法麽?

到現在,郎鹹平也不再瞎忽悠什麽嚴刑峻法了吧?

這不得不看成是法家的一個挫敗不是?

現如今的中國的思想,既非儒家,也非法家,既非中國,也非西方,而是個四不像,什麽都不是,活脫脫一個不得好死的垃圾。

並且,說中國崛起,這是不是事實,還是個太大的問題呢。如此問題,於此不贅。

由是,說中國崛起是法家思想複興,談他媽扯蛋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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