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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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高有關網絡誹謗謠言等司法解釋讓憲政之爭的公私模糊一覽無遺

(2023-12-10 14:18:45) 下一個

兩高有關網絡誹謗謠言等司法解釋讓憲政之爭的公私模糊一覽無遺

2013年9月12日

何必

近年來,互聯網的興起極大地拓展了人們的信息空間和言論範圍……(略。)

這是一篇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

兩高有關網絡誹謗謠言等犯罪司法解釋,引得議論紛紛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現如今,全世界都看到,習特勒的心狠手辣、慘無人道了不是?

兩高對網絡誹謗和謠言等司法解釋,太耐人尋味了吧?

網絡謠言,被瀏覽5000次、或者被轉發500次,就可以入刑起罪。

河南人講話,俺尻恁娘一百回啊。

這是他媽什麽法律啊?

郭德綱相聲對於謙說,我去網上看你的嫖客,於謙糾正那是博客,郭德綱說好多人點你,引發全場哄堂大笑,於謙說,那不是點,而是點擊!全場更是前仰後合,郭德綱就坡下驢問,怎麽點你就變成點雞了呢?於謙有口難辯——那的點擊率;郭德綱——點雞怎麽還綠了呢?……於謙隻能說,咱們換一個話題吧,這個沒法兒聊……哈哈哈。

點擊率,一點雞還綠啦。

現如今,那些個闊別中國幾十年的海外華人聽郭德綱的相聲都很費勁。

俺琢磨著,要是洋鬼子能夠聽懂郭德綱的相聲,那才是漢語過關了呢。

點擊率,是個什麽玩意兒?

想當年,俺有博客時,也注定就是博客網站的高產作家,並且注定成為專欄作家不是?

對點擊率,還是很在意的。一篇文字的點擊率,高了都自鳴得意,低了也頗有失落。

博客嘛,當然就得語不驚人死不休咧。借此吸引注意力,提高點擊率,順理成章。

有人告訴俺,俺博客有著一百萬以上的點擊率,完全可以找博客中國去討要錢財,因為這給博客中國帶來了瀏覽量,增加了廣告收入。

俺沒有那麽幹。

畢竟,點擊率對俺來說,沒有那麽重中之重。

俺不像同為博客中國專欄作家的吳祚來,口號就是點擊率是第一位的。俺對吳祚來如此立場,嗤之以鼻。

這就像俺做電視節目,並不去媚俗,不去迎合普羅大眾的口味,而是通過電視節目,宣揚俺的悲觀主義。

如果追求電視節目的收視率,那就像胡紫微,可以讓記者采訪歌廳,甚至將小姐寬衣解帶的畫麵都播放出來。

或者,就像現如今電視節目裏娛樂至死的原則那樣,對湖南衛視窮追不舍。實際上,什麽中國好聲音啦、快樂大本營啦、非誠勿擾啦、等等,都是如此貨色。

為什麽?

電視台的人格分裂。

既要成為我黨的傳聲筒,又要依靠廣告費生存,無法力諫時弊,隻能男歡女愛,娛樂至死。

如何考量電視節目的水平?

收視率。

這就像如何考量國民經濟隻能靠雞的屁一樣,盡人皆知不靠譜,但又無可奈何。

電視人有口皆碑,收視率是萬惡之源。

同理,點擊率也是萬惡之源。

如果單純追求點擊率,那麽宋祖德是當之無愧的模範吧?他對楊振寧與翁帆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楊振寧親生產生懷疑呼籲進行親子鑒定,明目張膽懷疑翁帆紅杏出牆,如此貨色,當然是底線淪陷的典型嘍。如此博客,當然點擊率扶搖直上,任人評說咧。如果在吳祚來的原則上,宋祖德如此行徑不僅僅無可厚非,而且應該樹碑立傳,畢竟,點擊率是第一位的嘛。

而同為博客中國專欄作家的“沈陽”(俺不知道是不是筆名),因為有網民在其博客留言裏對其汙言穢語,因此不惜勞神費力,找出該網民的真實身份,並且與之對簿公堂。

俺對如此行徑不以為然,雖然俺們電視節目也報道了這個官司,但是主持人點評時,還是認為這太小題大做咧。

“沈陽”對俺博客裏提及如此官司時的不以為然的立場表示出反對。但是俺還是固執己見——這個官司,表現出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公共性的缺乏,既沒有公共性傳統,又沒有公共性與時俱進。是不是上博客,是個人的選擇,沒有人逼著“沈陽”們設立博客。

既然如此,是不是開博客,就是個人權利。既然選擇了博客,就是選擇了將自己的觀點、立場和文字公諸於眾,就需要接受大庭廣眾之下的評頭論足,而如此評頭論足,可以是正麵的,也可以是負麵的。

而中國人容不得負麵,容不得批評,容不得謾罵,這是盡人皆知的。這個官司,就是個典型的例證。

俺有博客,上麵網民留言汙言穢語罵俺祖宗八輩兒比比皆是,對此俺一笑了之——這是將自己博客了必須要付出的成本和代價,既然選擇了博客,就必須承受各式各樣的評價。

俺當然知道,中國人的德行樣,汙言穢語捕風捉影子虛烏有俯拾皆是,麵對如此狀況,要麽不去博客,要麽寬宏大量。

當然嘍,如果“沈陽”秘不示人的另外目的,是提高點擊率,那另當別論。但是,即使為了提高點擊率,也犯不上弄對簿公堂這麽個六一兒童攢兒,專門逮著比如翁帆甚至姚晨徐靜蕾等等造謠生事,這也是讓自己一夜成名的手段。

再不然,就隻能像芙蓉姐姐或者幹露露了。

其實,作為在新聞界騙吃騙喝的王八蛋,俺比吳祚來宋祖德們更知道,根本不用涉及那些個犄角旮旯濕漉漉的題材,很多話題,都是注定你死我活的。比如,北京是不是該開放戶籍,是不是應該允許外地人滯留、是不是該限製人口規模、計劃生育等等。這些都是隻有一露麵就必定各執一詞,互不相讓的。這本身就是個無解的問題,具有公交車效應——上了車的人希望關門走人,沒上車的希望擠上去。馬季相聲說這叫做“登上腳底板兒立刻變心眼兒”。

類似的話題,還具有一些學術性討論放到大庭廣眾之下帶來的目瞪口呆。比如馬立誠有關改善中日關係的“對日關係新思維”、以及李銀河的允許換妻和群居雜交,如此學術性討論,一矣到了博客上,就立刻變得娛樂化,麵目全非,點擊率當然也就不計其數咧。

也因此,俺注定不會讚同吳祚來點擊率第一位的立場,更不會去幹宋祖德那樣的勾當滴。

2009年俺最後一個博客也被幹掉之後,俺就再也不在中國互聯網這麽個瀕危物種上設立公開的言論場所咧。

如果那之後,俺聽從周圍人的建議,也去開設個微博、或者繼續開設博客的話,點擊率注定也不會少。畢竟,光是在博客中國上,俺單篇文字最高的點擊率也有著十幾萬呢。

並且,俺的胡說八道,結論都很是千奇百怪。比如,現如今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中國必將完蛋在八零後手裏、日的中國(說的是狂犬病背後的亂象)、北京公交車的50宗罪……如此別出心裁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貨色,當然不會乏人問津咧。因此,俺博客的點擊率,是俺不會操心滴。

並且,博客中國總編輯王俊秀說,俺的博客,從發文量和頻率上說,肯定創造了世界紀錄。這又是個奇跡不?

後來,俺的後中國研究、中國以及中國人的負生存、中國式自殺,中國以及中國人淪為瀕危物種、中國人不得好死(胡星鬥曾經羅列過中國人的非正常死亡,老毛時期像老舍劉少奇們,都是非正常死亡吧,如此人數,數以億計;而現如今,非正常死亡人數不比老毛時期少,並且像什麽小悅悅啦、女童當街被摔死啦,是不得好死不?這不單純是一種詛咒,更是一種盤點總結和提醒。)等等結論,會更加惹人注目不是?

如果宋祖德對楊振寧翁帆的說辭放到了今天,丫挺的會不會鋃鐺入獄?

現如今,習特勒整治互聯網,呈現出言論自由大倒退吧?

瀏覽和被轉發就可以定罪量刑,這可是因言治罪的一個裏程碑吧?

對於兩高網絡誹謗謠言等犯罪的司法解釋,又引得全世界鋪天蓋地議論紛紛不是?

習特勒到底把中國帶向進步了,還是退步了,越來越婦孺皆知了吧?

噤聲到了兩高司法解釋的地步,是不是也階段性登峰造極了?

對於兩高司法解釋,批評者說,如果羅昌平實名舉報放到現在會怎麽樣?雖然說劉鐵男最終翻身落馬,但誰能夠說,羅昌平就能夠毫發無損呢?

如此發問,一個基本假設就是,按照法律原則,既往不咎。

但是,如果習特勒真 的具有法律意識,恐怕也就不會有什麽兩高的司法解釋了吧?

劉虎實名舉報,最終被巧立名目鋃鐺入獄。

那麽,誰能夠說兩高司法解釋真的會既往不咎呢?

具體來說,誰能夠說,羅昌平就不會被巧立名目弄成階下囚呢?

既然如此,但凡在互聯網上有過廣泛注意力者,誰有能夠說不會被秋後算賬呢?

比如俺,點擊率也超過了百萬,誰能夠說可以被既往不咎,不從瀏覽和轉發數量定罪量刑角度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呢?

既然習特勒大開殺戒,既然彰顯出其劊子手的本相,那麽到底製造多少被害人,對習特勒來說,根本不是什麽活生生的人,隻不過就是個抽象的冷冰冰的數字罷了。

而兩高司法解釋出台後,烏有之鄉簡直成了瘋人院的狂歡節。

對李開複罹患淋巴癌,烏有之鄉幸災樂禍,什麽“別了李開複”等等。如此內容,讓人看了毛骨悚然——如此一群底線淪陷的冷血貨色,如果得勢了,中國還有個好麽?連最基本的對生命的敬畏和維護都沒有了,恨人不死,這太讓人噤若寒蟬了吧?

實際上,老左派的墮落,也是清晰可辨。隨著中國每況愈下,老左派的胡作非為,也愈演愈烈。

兩高司法解釋後,昨天烏有之鄉的文字裏,對賀衛方有關老毛死日之後就是中國教師節的說辭,被稱之為造謠,並且早就傳播轉發超過5000次,遠遠超過了兩高司法解釋的入刑界限,老左派發問,難道賀衛方可以逍遙法外?

老左派如此借刀殺人,也就隻能讓越來越多的人對老左派離心離德,僅存的同情心也喪失殆盡。

而烏有之鄉對在微博上說羅援曾經逃兵並且家人都在美國的作者被刑拘的交口稱讚,更是表現出老左派黨同伐異已然沒有了任何良知的人渣兒本色。

而當張宏良的微博被幹掉之際,老左派則惺惺相惜,人模狗樣地沉痛哀悼並表示抗議了如此這般。

什麽玩意兒啊。

對於薛蠻子嫖娼事件,中央黨校蔡霞撰文,指出公權與私域應該有所區分。

如此言論,招來鋪天蓋地的批判。

甚至,連人民日報也赤膊上陣,對蔡霞文字進行口誅筆伐。

而老左派們,則對蔡霞此文更是破口大罵。

當然嘍,俺也並不讚同蔡霞的立場。隻不過,俺的看法,與讓某人和老左派完全背道而馳。

兩高司法解釋,讓昏天黑地的憲政之爭告一段落了吧?

憲政之爭,如果放在蔡霞的意義上,當然是一場公私之爭嘍。

薛蠻子是不是嫖娼,這並不重要。畢竟,我黨及其委府用嫖娼來黨同伐異,抓捕來中國的海外華人,早就是老掉牙的把戲。

而嫖娼這種行徑,如此大張旗鼓,甚至在央視新聞聯播裏用很長時間來播放薛蠻子以及婊子的內容,墮落之態一目了然。

問題在於,中國有什麽私域麽?

誹謗,原本就是個告訴才處理的公私權糾結地帶,現如今卻被如此大張旗鼓,由此可見,私權的公權化,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吧?

進一步,中國哪兒有什麽公權呢?所謂國富民強,越來越官富民窮了不是?或者說,官有化當然是私有化一個非常惡劣的變種嘍

在中國,有什麽“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的地界兒麽?

絕無可能吧?

看看現如今中國無處不在並且愈演愈烈的強製性拆遷吧。

如此景象,甭說人類曆史,就算中國曆史上,可曾有過?

連安身立命之所都分分鍾被拆掉,哪兒來的私域呢?

麵對經年累月的強製性拆遷,當代右派們不也是聽之任之,不以為然麽?

咱們可曾見過,哪一個當代右派對強製性拆遷挺身而出,在比如唐福珍自焚事件上與加害者不共戴天了呢?沒有吧。現如今的當代右派,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明哲保身,花言巧語不是?

如此,蔡霞的說辭,隻不過就是這種明哲保身之中的故弄玄虛罷了。

所以嘛,為什麽習特勒現如今可以對網絡痛下殺手?

中國人,不管是左派還是右派,全部罪責難逃。

所以嘛,不得好死唄。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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