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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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國平參與百人身體寫作昭示知識精英比鳳姐木子美更寡廉鮮恥

(2023-10-09 00:13:35) 下一個

周國平參與百人身體寫作昭示知識精英比鳳姐木子美更寡廉鮮恥

  2012年6月1日

何必

開放式學習體係推進學習型黨組織建設……(略。)

於丹、王蒙、周國平……哈哈哈。

現如今中國的知識人耶。

來看看中國知識人吧。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中國知識人該不該遭遇到五七反右?雖然說,俺對老毛反右的做法嗤之以鼻,但是對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知識精英德行樣的嬉笑怒罵,也算是經年累月連篇累牘了不?

開篇,王蒙、周國平們被當做文化名人四處誇誇其談。但如果看了篇末的文字,恐怕也就會對王蒙周國平們另眼相待了吧?

對周國平,俺認識也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兒啦。

黃紀蘇曾經群發文字,尖酸刻薄擠兌,說在文字裏把“父親睡過的鋪板和老婆的內褲”都拿出來公諸於眾。嘿嘿。這可能是對於公共性的看法不同吧。俺早就說過,文革帶給俺的一個刻骨銘心,就是劉少奇的“事無不可對人言”,雖然說那是在批判劉少奇的文字裏介紹的,但卻對俺有著一輩子的影響。俺總是在這個問題上栽跟頭,可屢教不改,也算是怙惡不悛了吧。今天,恐怕又是個經曆展示。而且,俺周圍人一直催促俺把驚心動魄生離死別的泡妞兒史寫出來,但俺根本沒有時間顧及於此,今天也是部分章節選段的濃縮吧。

話還得從1989年4月份說起。那時候,馬麗珍已經去了俺所在的北京經濟學院(現首都經貿大學),與俺進行了長談,然後讓舉目無親的俺周日去她家,品嚐了她蘇南口味的菜肴,俗話說,吃人嘴短,等俺吃完了,馬麗珍對俺提及敢不敢把那天俺談話內容裏麵的部分公諸於眾讓青年人評頭論足,俺的回答是,俺自殺過,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麽批判呢?而後,去馬麗珍(與郭楠檸、馬笑東一起)的辦公室,簽字畫押之後,被告知與另外一個女青年黃曉菊的文字合並在一起,於是乎,就有了潘曉那篇文字的麵世。馬麗珍住在三裏屯中國青年雜誌社旁邊,而當時,為了這麽一場討論,雜誌社還把當時因為人才學而紅極一時的雷禎孝請來作顧問,也在那棟樓的另一個單元專門安排了一套房。潘曉文字刊發之前,馬麗珍就已經帶著俺去老雷那裏去過。第一次去,他房間裏還有另外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馬麗珍和老雷分別大致說了俺自殺以及看破紅塵的狀況後,那個漂亮妖嬈苗頭風姿綽約的女孩給俺倒了一杯果汁,遞給俺說“喝杯人間的甜水吧”。這句話,後來馬麗珍和老雷經常對俺提起。那個女孩是誰呢?一個因為聽了老雷在大學裏有關人才學演講之後頓開茅塞追蹤而至的擁躉,當時在北京師範大學學前教育係79級就讀的項靈羽。而當時師大對老雷尾隨而至的擁躉,還有77中文的廖萍萍,以及79的賈燕庚。這三個人,都是來自北京的名門望族。廖是書香門第,賈的父親是高級將領,而項的父親項淳一則是全國人大法律委員會副主任。俺是78級的,可賈燕庚和項靈羽雖然比俺晚一屆,但都比俺大,項靈羽曾經是軍人。有了這“甜水”,以及美不勝收的項靈羽,俺當然沒完沒了地往老雷那裏跑了。在那裏,認識了太多名流,也參與了太多的活動。而對項靈羽,俺則有著微妙的感情,一直對她朝思暮想。要知道,那時候,俺沒有戀愛經曆,還是個處男涅。有一次,海闊天空,一下子到了很晚,又剛剛下過雨,項靈羽要回西單那邊的家,老雷擔心快到末班車時間了,路上會不安全,俺自告奮勇,送項靈羽回家。結果呢?把她送到家了,末班車沒有了,可俺得從西單返回紅廟的學校。於是乎,穿著當時北京人稱之為“片兒鞋”的塑料底布鞋,一路從西單跑回紅廟!我,想想俺都為自己感動,那是什麽樣的精神啊。當然嘍,俺長跑還是可以滴,如此文字收件人裏,也有現如今首都經貿大學者,有案可稽的是,俺是北京經濟學院第一屆越野跑的亞軍呢。哈哈。

老雷在協助人生觀討論的同時,也與王通訊一起弄著人才學,當時有個青年人,是北京水泥製管廠的工人,叫範海堅,被老雷當做助手,把老雷名單上可以稱之為人才者進行登記造訪。俺也跟著範去探訪“人才”。當時就去了海澱區因為一部《愛是不能忘記的》長篇小說而大紅大紫的張潔的家。張潔當時正在寫新作《沉重的翅膀》,她斷然否認自己是人才,對老雷的登記表不屑一顧,但卻對俺的經曆非常感興趣,並且是,希望俺能夠經常到她那裏去,可俺那時候是何等不知天高地厚?對張潔的邀請,俺脫口而出“那得看我是不是願意!”一下子斷絕了交往的可能性。年輕氣盛到了如此地步,也實在讓俺五味雜陳不?

老雷是個非常熱衷於社會活動的主兒,1980年5月14日,組織了一幫子人去櫻桃溝遊玩,那次,俺結識了王潤生,他當時已經應邀與林建初合作為人生觀討論撰寫文字。櫻桃溝活動參與者,還有來自上海的北京師範大學物理係研究生、當時改換門庭成為中國第一個(當然也是最後一個)人才學研究生的林國燦,有中國社科院新聞研究所的楊曉霞,以及當時還在中國人民大學新聞係讀本科現在則是中國社科院新聞研究所所長的尹韻公,以及北京解放軍總醫院的護士及其男朋友,廖萍萍、賈燕庚和項靈羽,等等。當然,還有周國平。林國燦與項靈羽翩翩起舞,俺也拍照下來。林國燦一副上海男人的精明,傳播著男女之間“小肌肉群運動”理論。楊曉霞所在的社科院新聞所就在人民日報裏麵,與俺所在學校隔街相望,俺也經常去新聞所找楊曉霞,她對林國燦“小肌肉群論”隻當是個玩笑。後來,賈燕庚告訴俺,楊曉霞借著去香港的機會離開隊伍叛逃了,這大概是很早就對中國用腳投票的人。(後來,俺曾經在電子郵件裏詢問過也是社科院新聞所研究生的熊蕾,她回答說不認識楊曉霞這個人。)櫻桃溝之後,俺與王潤生的交往就越來越密切。

俺的感覺是,如果人的一生要是幸運的話,那就是在適當的時候碰到適當的榜樣。俺這一輩子,總是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可以作為俺的榜樣供俺模仿、學習並且試圖趕超的對象。王潤生就是其中之一。人生觀討論帶給俺的最大益處,就是讓俺一下子脫離了閉門造車井底之蛙的閉塞狀況,短短時間裏大規模接觸到了太多新鮮事物和人物。後來,老雷那裏又有了當時因為《甜蜜的事業》而走紅的編劇田芬,也因之才認識了後來因為《盲山》、《盲井》而享譽全球的電影導演李揚(他當時還是青藝的演員,並且被田芬蓋棺論定為愚不可及不可救藥的主兒。哈哈。)還有美豔絕倫但不苟言笑的人大法律係學生馬小琳,其同父異母但也沉魚落雁的姐姐趙麗萍和她經常出席老雷的活動,被範海堅咬牙切齒地稱之為“花瓶”,而馬小琳組織外出遊玩,車上,鄧正來也沒完沒了地像雄孔雀開屏吸引異性那樣吹噓自己打麻將從來沒有輸過,盡管鄧正來當時還在與那個被人們評價為“比聰明的女人漂亮,比漂亮的女人聰明”的於碩的婚姻之中,並且這個上海男人也知道,馬小琳當時還是王小強的女朋友。

對項靈羽的朝思暮想,也很是讓俺難受。但俺又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主兒,無法開口。因為被懷疑精神病休學返回青海家裏,遠隔千山萬水,提供了可以不見麵的機會。鼓足勇氣給項靈羽寫了封情書,發了出去,然後就惴惴不安地進入了漫長的等待判決的進程之中。(那時候,從青海到北京的信單程就需要一周時間呢。)結果,還真等來了項靈羽的回信,沒拆開之前千頭萬緒,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可是,打開一看,抬頭就是“哥哥……”我頓時就傻了眼,再往下看,才知道項靈羽給弄錯咧,把給別人的信寄給俺咧。俺隨即退回了此信,當然嘍,項靈羽也發現了錯誤,調換成正確的,給俺一個感情上的死刑判決。而那個“哥哥”,正是周國平。當然嘍,俺和周國平,根本不算什麽“情敵”,因為項靈羽從來就沒有看上過俺。

俺被學校趕出來後,四處流浪,王潤生為人仗義,讓俺住到了當時位於五棵鬆十一學校裏社科院的研究生院。一個房間裏住六個人,王潤生(那時候,廖萍萍已經是王潤生的女朋友,後來成了他的老婆)、周國平等等。而黃萬盛則因為有老婆孩子而單獨住在對麵的房間裏。那時候,與周國平可算是朝夕相處。一次,王潤生買來酒菜,寢室裏(包括俺)一起大吃大喝,全體幹杯之後,坐在俺旁邊的周國平偷偷摸摸把嘴裏的酒吐在了地上,被俺發覺,剛要說,周國平趕緊捅了俺,讓俺默不作聲。從這麽個舉動裏,俺就感覺周國平絕不是個誠實的人。並且,周國平、黃萬盛、鄧正來等等上海娘娘腔男人,很是具有相同的特質。

1987年俺從監獄裏出來後,先去找了正在政法大學執教的王潤生,後來又去了項靈羽的單位,蹭了一頓午飯。那時候,項靈羽已經對周國平心有所屬,並且俺是個剛剛從圈兒裏滾出來的,能夠看到儀態萬方的她,也算是個心願啦。

等到再一次見到項靈羽,則是六四前夕北京爆發反對李鵬的百萬人大遊行。那時候,俺夜以繼日地在廣場上泡著,看那些示威遊行的隊伍,起哄架秧子,突然間,有清脆的女聲叫俺的名字,俺注目一看,原來是賈燕庚和項靈羽,她們高呼著“打到李鵬”的口號闊步前進著(現在提及此事已經無毬所謂咧,不比當時,等於出賣他人)。讓俺大驚失色的是,項靈羽已經從一個苗頭纖細的漂亮女人,變成了一個臃腫不堪贅肉渾身的人,俺心目中的偶像就這麽坍塌咧。俺當然知道,周國平是個高度近視,他和項靈羽的孩子那一段舉世聞名的悲劇,徹底毀了項靈羽。

或許,這也是人生觀討論的一些個始料未及的收獲吧。王潤生和廖萍萍,周國平和項靈羽……

再後來,就是1998年,俺也忘記了從哪裏找到項靈羽家裏的電話號碼,打了電話,項靈羽喜出望外,噓寒問暖,並且相約經常聯係。可後來俺就沒有再聯絡。自此項靈羽也就杳無音信咧。

至於說周國平嘛,六四之後,隨著金觀濤、溫元凱、方勵之(這仨再加上李澤厚被稱之為當時中國思想界的四大金剛,其中隻有金觀濤不戴眼鏡,也是給了俺很大幫助的人;至於說溫元凱是不是名副其實另當別論)、以及王潤生、嚴家琪、胡平等人離開中國,當時人們說中國學術界思想界遭到重創。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歪打正著地,周國平就成為著名哲學家啦。哈哈。周國平到底什麽模樣,俺還不知道麽?同為上海人的黃萬盛在哈佛,好歹還算是專心致誌做學問,可周國平卻像明星走穴那樣樂此不疲吧?人生觀討論時,朱正琳也和曠洋一起撰文參與了,朱正琳說,胡平離開中國時,把自己的事情交付給了王潤生,因為王潤生還是個可以信賴的人。(當然嘍,後來聽說王潤生原理政治和學術,一門心思賺錢,唯利是圖以錢為綱,這另當別論。俺也在電子郵件裏問過胡平、麵對麵問過石小敏,王潤生現在的狀況和動向,胡平沒有答複,石則說不知道。嘿嘿。)而周國平呢?列位如果感興趣,可以在網絡上搜索一下周國平北大同窗曹天宇狀告周國平的來龍去脈,就知道周國平是什麽樣的為人啦。

2004年俺去了北京台之後,周國平們再一次去南極,俺們的記者采訪周國平,俺特意囑咐記者代俺問周國平好,人家不帶搭理俺耶。

從前麵引文最後列舉的此次紀念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上講話發表70周年被作家出版社以每個人千元價格買斷名流的名單裏,咱們可以看到太多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的主兒了吧。

周國平問自己到底在紀念什麽?說是毛澤東的那句話。嘿嘿。

他說自己是“糊塗”。就這麽簡單麽?

曹天宇案件裏,周國平出賣靈魂,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吧。

周國平的靈魂值多少錢?現在,作家出版社給出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價碼——1000元。

周國平因為“一時糊塗”才出賣了靈魂。紀念,周國平已經67歲啦。到了如此歲數,還有著“一時糊塗”,難得糊塗不?

周國平、王蒙、賈平凹、張潔、馮驥才、池莉……

作家出版社用了10萬元,就讓中國百位地動山搖的名流出賣了靈魂。

俺就琢磨了,周國平張潔們,比其芙蓉姐姐、鳳姐、幹露露們來,孰優孰劣?比起木子美、衛慧那些個進行身體寫作者來,在臭不要臉上鹿死誰手?顯然,俺感覺,芙蓉姐姐幹露露木子美們,直言不諱利用身體,而周國平卻像個婊子那樣賣了還的捏著半拉充整個的,做了婊子還得立牌坊,出賣靈魂卻輕描淡寫說是“一時糊塗”,年近古稀卻晚節不保(當然嘍,周國平好像從來就沒有過什麽節操),到了這把歲數,不甘寂寞,還多加慫人數以百計地爭先恐後把自己釘在人類的恥辱柱上。

俺對中國人裏的知識精英的嬉笑怒罵,一直就沒有停歇過。俺也經年累月地說,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其中又以中國知識人更壞。在這個意義上上,出現周國平馮驥才等百人為了區區小利出賣靈魂,自然不會讓俺感覺有什麽稀奇古怪之處,隻不過是姚中秋精英敗壞論的一個佐證罷了。而且,越來越印證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的“十三億刁民”之說。看看周國平,就知道中國將會何去何從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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