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秋風現象”看精英敗壞乃中國社會失序說的七七八八
2012年1月4日
何必
1月3日,由省委外宣辦、甘肅日報主辦……(略。)
精英泛濫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並且附帶了他的短評。
(何必注,略。)
嗬嗬。
精英之間的口舌之爭吧。
郭鬆民、姚中秋(秋風),這麽倆弄到一起,煞是好看吧。
用腳後跟思考和腳趾頭計算,俺認識郭鬆民也有十年了。那還是是差不多十年前,俺那時候每天一篇文字,更多地還是謹小慎微小心翼翼盡量人模狗樣正人君子,給報社提供,擴大自己在新聞評論方麵的知名度,並且騙點子稿費養活自己。那時候,中國青年報用俺稿子是比較多的(當然,新京報等等也是不少滴),李方、童大煥(俺去年才知道,童大煥去中青報原來是俺在央視時的同事給弄的,嗬嗬。)之後曹林成為評論版編輯,打交道多了起來,評論版另外一個編輯劉縣書看到俺每天一篇的文字太多都無法在報紙上使用感覺非常可惜,而劉當時還主編中青在線,試圖把俺的文字放到那個網上去,當然嘍,俺越來越嬉笑怒罵汙言穢語並且對我黨領導人指名道姓破口大罵,此事隻能不了了之。曹林嘛,當然也是官方媒體裏麵俺稱之為“評論腐敗”的一個環節啦。實際上,中國的報刊社的評論編輯們,自成一體,互相進行利益交換,壟斷評論資源,交換各自撰寫的評論稿件在自己編輯的評論報刊之外的地方去發表,比如長江日報劉洪波在南方都市報、大河報盛大林在新民周刊、北京青年報潘多拉(潘宏其)在中國青年報、曹林在南方周末、南方周末鄢烈山在新京報、中青報(後來中國保險報)童大煥在中國新聞周刊、笑蜀、長平……這些個來不來就指責別人腐敗的主兒,自己就幹著這樣的勾當,精英敗壞吧。曹林約俺見麵吃飯,和曹林一起赴宴的就是郭鬆民。(吃飯的一個目的,是俺希望曹林能夠在中青報給俺出具一個證明,證實“何必”就是潘禕,何必就是俺,俺就是何必,要不然一旦出現什麽權利糾紛,法律上會有問題滴。如此請求很簡單吧,曹林滿口答應,可到現在都沒有兌現,也因此,對於中國知識人的言而無信,俺是有著曆久彌堅的感同身受滴。)像俺和郭鬆民這樣的作者,要是想文字被采用,就得和編輯處好關係,其中的門道,琢磨去吧你!這也是後來俺索性不理睬報刊的什麽版性要求,口無遮攔胡說八道的緣故,懶得與評論編輯們你來我往阿諛奉承。而郭鬆民是曹林爬山的夥伴,其中的門道,琢磨去吧你。俺對郭鬆民早就有所耳聞,也看過他寫的不少評論。當時,他還是北京空軍指揮學院的一名教師,但字裏行間暴露出來的戾氣很讓人膽戰心驚,當俺知道他是河南人之後,也就釋然了,河南人嘛,不如此才怪了呢,時寒冰也如此。席間,郭鬆民談及了中國官場的逆向淘汰機製,俺經過他的允許,此後用在了俺的文字之中。至於說這種概念是不是郭鬆民的首創,俺就不得而知咧。後來,郭鬆民從一個憤世嫉俗者逐漸倒向了毛左派,最終幹脆成了烏有之鄉的一個主編,如此進程,也很是耐人尋味。那之後,俺與曹林郭鬆民們就再也沒有什麽聯係,當然也就不知道作為自由主義陣營的曹林是不是還與郭鬆民一起爬山啦。
郭鬆民嘛,後來就越來越走火入魔咧。前兩年,針對李延明郵件組裏傳播香港丁學良有關中國不存在新左派的言論,郭鬆民破口大罵丁學良是“洋狗”,人民大學劉利華與郭鬆民展開了口水戰,郭鬆民很是蠻不講理耶,而當時,俺恰巧正在針對中國新左派裏像崔之元那類的貨色口誅筆伐著,這篇文字也被轉載傳播,於是乎,俺也就被動地被牽扯到這場口水戰之中。那個郵件組,崔之元也在其中,俺提醒說,崔之元可以證明,俺對新左派的數落不是來自丁學良,並且,如果郭鬆民罵丁學良是洋狗的話,那麽俺好像也無法擺脫洋狗的待遇,因為在俺看來,如果從德雷福斯—左拉的意義上,中國根本不存在知識分子,這種比較,當然也是洋狗的範兒嘍。隻不過,俺與郭鬆民有著一麵之交,或許郭鬆民因此對俺還手下留情,沒有對俺大打出手。再後來,香港兩個耄耋老人編輯《香港報刊評中國》的電子日報,郭鬆民對這兩位老人非常不尊敬,到後來也是破口大罵,兩位老人把與郭鬆民電子郵件你來我往的全部內容都發給了該電子日報的收件人,讓人們看到了郭鬆民以及毛左派都是些個什麽樣的貨色。反正,俺周圍人看到郭鬆民對老人如此不恭之後,對毛左派更加敬而遠之嗤之以鼻。實際上,從俺本人來說,也成天到晚嬉笑怒罵,曾經針對年逾八旬的白祖誠的觀點冷嘲熱諷過,但後來,俺還是畢恭畢敬地改口為白祖誠老先生。至於說鐵流、茅於軾、辛子陵等等,也都先後分別與俺有過電子郵件來往的偶然性經曆,但沒有什麽長年累月的交情,冷嘲熱諷也就免不了地嘍。這就如同俺沒有見過張宏良時,對其諷刺挖苦很是尖酸刻薄,一旦與之見麵喝酒後,就再也不造次了,畢竟,吃人嘴短嘛。哈哈。
從郭鬆民對“秋風現象”的評論上,可以看到郭鬆民已經到了什麽樣的程度吧。很是法西斯耶。
對於毛左派,俺說三道四得太多啦,以後也還會繼續。於此不贅。
郭鬆民認為姚中秋那篇《精英敗壞是社會失序的根源》是毛澤東思想的一個勝利,這就很有些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的意味了吧,也就像魯迅對人們從紅樓夢裏看到不同景色得出不同結論的那個著名的論斷那樣吧。姚中秋說中國精英敗壞,郭鬆民就從中看到了毛澤東思想的勝利,這是不是很扯蛋?這之中,無論是在事實上,還是在邏輯上,如何就能夠聯係起來,俺大惑不解耶。反正,毛左派們就是這麽牽強附會生拉硬拽,誰也攔不住。
姚中秋嘛,俺也是有過一麵之交滴。那還是常凱兄在協助起草勞動合同法時召開了很多研討會座談會時,博客中國王俊秀為此舉行的專欄作家座談會上,俺結識姚中秋和常凱兄是同一時刻。此前,總是看到姚中秋在《中國新聞周刊》上撰寫的評論,從中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他的自由主義立場旗幟鮮明。對此,俺很是不屑一顧。自由主義在中國,並沒有什麽好的名聲,戊戌變法時如此,鄧小平改革之後就更加登峰造極。姚中秋和劉軍寧都是九鼎事務所成員,姚中秋的自我介紹上說,從事著把奧地利學派引進中國的事兒,翻譯注釋了不少相關著作。
後來,姚中秋的立場就逐漸發生著轉變,並且漸漸地,對於中國自由主義派別漸行漸遠。他有關中國自由主義二十年的淪落的判斷,到現在也很是高處不勝寒。實際上,就像冼岩早就指出的那樣,中國的官方媒體幾乎全部被自由主義陣營把持,特別是在汪暉黃平被趕出《讀書》、溫鐵軍離開《中國改革》後,就更加清一色咧。姚中秋如果不是曾經的自由主義立場,或許也不會被中國新聞周刊聘為評論員。而這種自由主義對於中國話語權的壟斷,一次性就是二十多年,到現在依然如故。去年俺曾經就中國法治派別的言說冷嘲熱諷過,有人曾經斷言,如果說1980年代中國的人文係主宰、1990年代是財經係獨占鼇頭,那麽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應該輪流坐莊由憲政係來風光無限咧,可是,去年就是21世紀第一個十年過去的時候,中國怎麽樣了呢?依然是財經係威風凜凜,憲政係默默無聞。陳永苗賀衛方們自毀長城,到處兜售憲政的陳詞濫調,削足適履,鬧得貽笑大方。到現在,中國憲政係也成為姚中秋所謂中國精英敗壞現象裏當仁不讓的組成部分不?
於是乎,中國的話語權被財經係們連續把持二十多年的狀況,就是全世界絕無僅有的個例了吧。像張維迎、厲以寧、李稻葵、錢穎一、徐滇慶、樊綱、周其仁、蔡昉等等中國著名經濟學家們,以及與這些個專家學者有著千絲萬縷連續的周小川、高西慶、朱民、林毅夫、範劍平等官員們,就構成了現如今中國精英的浮世繪了不?而人們越來越看到,中國被這些個經濟學家所誤導,也足足殘酷地繼續了二十多年。張維迎在北大光華管理學院對鄒恒甫的排擠,以及張維迎自己最終從管理學院院長位置上被排擠走,也昭示出中國自由主義經濟學家的道德風貌和整體走勢,而到現在,張維迎那套自由主義的論調,已經變得非常人嫌狗不待見了,現如今張維迎已經成為越來越多的人嬉笑怒罵的最佳彈著點,而張維迎現象則折射出中國精英們越來越邊緣化垃圾化的路上一往無前的基本脈絡。
姚中秋是其中一個很耐人尋味的案例。俺曾經對姚中秋不屑一顧,他的自由主義立場被俺看成是附庸風雅的表現。實際上,自由主義在中國的誤國誤民,到現在如假包換。後來,姚中秋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並且公開曆數了自由主義在中國的淪落。再往下發展,就有了精英敗壞是中國社會失序的根源的一語中的。
如此結論,在俺這裏,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吧。俺對於中國知識人劈頭蓋臉的汙言穢語,經年累月不?比如,俺對中國新左派的謾罵,注定是在姚中秋批評中國精英的文字之前吧。
從姚中秋的文字裏看,他更多地還是指責中國的知識精英,而俺則把中國的官產學精英悉數嬉笑怒罵了一個遍;姚中秋把精英看作一個整體,俺則在其中有著更加條分縷析的區別,比如,精英敗壞之中,哪個派別更甚?俺的結論說,中國所謂的新左派,實質上,自由主義在中國淪落二十多年,而中國所謂新左派禍國殃民的成色並不比自由主義要少,隻不過,一方麵,中國所謂新左派並沒有公開宣稱自成體係,甚至不承認新左派的存在,以至於自由主義陣營裏像徐友漁那樣的主兒不得不費勁巴拉地搜尋中國所謂新左派結黨營私的證據來說明新左派的確拉幫結夥,另一方麵,中國所謂新左派一向就是稀稀落落,各自為政,從汪暉博士論文造假現象後來隻能依靠老左派或者毛左派來形成人多勢眾的聲勢浩大裏,就可以知道新左派是何等一盤散沙,崔之元、王紹光、黃平、潘維、王小強、甘陽……(俺一直不認為溫鐵軍是所謂新左派成員,更是個悲觀主義者),這些個人,按照熟悉者的說法,都是些個什麽樣的貨色呢?慨歎命蹇時乖生不逢時,看著自由主義陣營風光無限,很具有阿Q心態——俺祖上也曾經風光過,嫉賢妒能,怨聲載道,恨人有笑人無。而所謂新左派裏誰更敗壞呢?俺的結論是,崔之元。(俺一直琢磨著,如果俺和崔之元也有一麵之交,俺會不會對其如此毫不客氣?嗬嗬。)並且,如果在中國官產學三位一體之中分別找出最敗壞者,官員裏朱鎔基當仁不讓,學者裏崔之元榜上有名,商界裏馬明哲一騎絕塵。如此到指名道姓上,姚中秋還不會像俺這等坐吃山空的中國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這般膽大妄為吧。
姚中秋達到的高度,現如今中國國內外知識人很少有人能夠觸摸。但姚中秋如此結論,卻是一個很鞭辟入裏的說辭。當然嘍,其中的漏洞是,精英敗壞是中國社會失序的根源,這還是一副英雄創造曆史的史觀。在這點上,姚中秋還沒有達到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所謂“要防止中國官方腐敗和民間墮落惡性互動”的層級,也就是說,姚中秋還是認可權力決定論。並且,更沒有達到MIT黃亞生不再關注中國的製度決定論說辭而轉向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人性研究,也就是說,姚中秋還停留在製度決定論裏無法闊步在文化決定論的範疇。但是,姚中秋對於自由主義陣營的脫離以及批判,卻是俺非常讚同滴。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姚中秋進入了儒家陣營,在前麵驅虎之際又開了後門把狼引進來了。姚中秋如此表現,很不具有王小波那樣敢於承認自己是“特立獨行的豬”, 而是熱衷於分門別類急於尋找歸屬感,無法承受孤獨寂寥,迅速要尋找到新的買家進行人身依附。而這背後,則是俺經年累月喋喋不休的,就是給中國看病之後還要兜售大力丸,郎鹹平現在已經逐漸走出給中國開藥方的路數了,姚中秋卻還在此執迷不悟涅。姚中秋以及兜售“儒家社會主義”的甘陽以及要弘揚中國傳統文化並被姚中秋認為是中國思想界裏當仁不讓翹楚的蔣慶等等,對於中華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時候這樣的發聾振聵的說辭所指稱的現象與儒家有著什麽樣源遠流長的關係、以及儒家文化與現如今中國人成為全人類不折不扣的人渣兒之間的必然聯係是什麽樣等等都諱莫如深甚至置若罔聞隻字不提。由此看,姚中秋本人當然也是精英敗壞氣象的推波助瀾者之一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