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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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下烏坎事件評頭論足五花八門

(2023-08-07 00:42:34) 下一個

中國模式下烏坎事件評頭論足五花八門

                      2011年12月31日

何必

昨天,市人社局北京市2012年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工作會議上透露……(略。)

這也是中國模式的一個標本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宏良兄的大作。

(何必注,略。)

王小東鼓搗出來的出版物。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冼岩就烏坎事件的相關評論。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有關烏坎事件,真的是見仁見智吧。就像魯迅就人們讀紅樓夢後的那樣,“經學家看見《易》,道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閨秘事……”。要不然克羅齊說,所有的曆史都是當代史呢,胡適說曆史就是個漂亮的姑娘任憑個人打扮,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飲,每個人都從事實這個汪洋大海之中根據自己的情況選取自己需要的事實,對於同一個事務,人們也都出自自己的視野選取自己的材料。因此,對於“事實上”這種用詞,就得非常小心,事實是事實,但並不代表全部的事實,每個人都在事實裏選擇滄海一粟,然後誇誇其談說丫挺的所掌握的就是事實的全部真相。

這兩天,南京大學曆史學家高華英年早逝,被人們傳播得稀裏嘩啦,很多人認為高華破解了不少曆史真相,打破了我黨的謊言瓶頸,比如對毛澤東的研究,《紅太陽是怎樣升起來的》等等著作,都還原了曆史真實的麵貌,並且更是有人拿高華與司馬遷相提並論,認為高華也是在做“良史”。對於這種文革句式或者中國委府來不來就喋喋不休的“冷戰思維”的蓋棺定論,俺很是疑惑。

高華57歲的年齡就仙逝了,這當然令人扼腕歎息,這種英年早逝,實際上也表現出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對於生命的蔑視,可想而知的是,高華以及中國人裏的這些個知識精英們連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還會兼善天下普濟眾生?俺聽到高華如此才華橫溢風華正茂的年齡就溘然長逝的消息時,就對周圍人說,“他肯定不打羽毛球”,哈哈。而高華的這種生存狀態,並非個例或者偶然,太多被人們看好的中國人裏的精英們,都是“身體狀況糟糕”,在思想上活在天堂,在生活上則已經下地獄,思想上是神,肉體上是鬼,而如此,指望這樣的人具有所謂公共知識分子的體魄和情懷,很讓人狐疑吧。而這種現象在中國人之中的俯拾皆是無處不在,更令人唏噓不已的是,其中太多的人都是言必稱美利堅者,對於中國的全部都一票否決的同時,認為盎格魯撒克遜文明才是中國的唯一出路。這種結論是對是錯姑且不談,但是他們自己卻身體力行地在否定著西方文明,還不說是不是可以像哈佛黃萬盛提及的那樣,全世界最好的知識分子都向往法國,在法國,無論什麽群體性事件,都少不了知識分子的身影,(這讓俺想起了“知識分子”這個詞的來源的法國德雷福斯案件以及左拉那篇著名的致法國總統的《我控訴》的驚世駭俗。)而中國的群體性事件之中知識人越來越絕跡,隻是看,洋鬼子對鍛煉身體的熱衷是中國人可以比的麽?法國佬伏爾泰說“生命在於運動”,當然指的不僅僅是浮想聯翩,更是手舞足蹈,在這點上,看看中國人的模樣吧。當然,高華去世,似乎不應該如此尖酸刻薄,但如果要想避免中國總是發生高華這種損失,是不是也該有所改變?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已經全世界第一,但中國人的身體狀況如何恐怕全世界有目共睹,毛澤東時代的群眾體育被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的精英路線和奧運戰略所取代,高華也就這麽不可避免地成為被製度和文化謀殺的犧牲品,成為一個先烈,一個中國的殉葬品。

而高華是不是具有“良史”的豐功偉績,俺更是很有疑慮。如果克羅齊、魯迅、胡適之類的話是對的,那麽高華也就無法避免隻取一瓢飲的宿命。至於說高華是不是比其他人所選取的那一瓢更讓人心悅誠服,或者比別人那一瓢更麵麵俱到,這隻不過是個技術性問題了吧。

而對於正在發生的事情,同樣也是見仁見智。從前麵對於烏坎事件的七嘴八舌上,可以看到太多讓人五味雜陳的說辭了吧。

五七右派之一、現自詡為五七右派權利維護者和代言人的鐵流是怎麽說的?烏坎事件和平解決是民主的勝利。哈哈。這種陳詞濫調,咱們聽的太多了吧。這兩天俺的文字裏還提及,鄭酋午還在發問,“民主鬥士們,別人在嘲笑我們,民主運動搞了幾十年,但大多數中國人還不知民主為何物?尊重人權喊了幾十年,我們中國人沒幾個人懂得人權是什麽?就連清華、北大的大多數學生和教師也不懂得何為民主何為人權。悲乎?這樣的問題需要研究嗎?”這樣的問題是不是應該讓中國國內外的民主鬥士們感覺無地自容?鐵流——黃澤榮是不是什麽是民主?民主到底具有什麽樣的作用?前天俺提及曾經與笑蜀楊恒均等大吃大喝,楊恒均自命為“民主小販”,但俺問他什麽是民主、以及現如今中國人裏對民主的說三道四究竟何許人也時,他就語塞咧,俺勸他,在誇誇其談民主之前,最好先做做功課,看看王力雄、李延明、王紹光、劉軍寧等中國左派和右派的相關論述,再來慷慨陳詞;今年俺在海外時,美國何頻曾經與俺三天兩頭聯係,發來他編輯的刊物的內容,俺也與他討論過民主問題,何頻最終的說法是,他對民主到底是什麽並不知道,但就是相信隻有民主才是中國的唯一出路。這種說法,看上去是不是有些蠻不講理、並且很難以理服人?看看黃澤榮有關烏坎事件是民主勝利的評頭論足,可以知道他在如此問題上是何等無知。於是乎,現如今就形成了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二律背反,一方麵,民主越來越成為少數精英所把持的字眼兒和所指稱的事物,與普羅大眾漸行漸遠漸無書,越來越成為人嫌狗不待見的貨色,現如今如果誰一說民主,旁邊就會有人冷嘲熱諷說“你丫學哲學了吧?”或者,幹脆很與時俱進地說“你丫喝蒙牛了吧?”民主就這麽被中國人裏的精英們弄得陽春白雪卻臭不可聞;另一方麵,這些個知識精英們自己對到處兜售的“民主”到底是什麽也不甚了了,隻是知道,民主是普世價值的組成部分,是洋鬼子的貨色,那麽別管好歹先擁護並且販賣了再說。反正,這首先是一種政治正確,是一個選擇站隊的立場獲取,一個結黨營私畫地為牢跑馬占地的既經濟又安全的手到擒來,何樂不為?也正是因為中國人裏這等貨色,才把民主以及其他舶來品弄得像盡人可夫的婊子那樣臭名遠揚。由是,民主就這麽成為一個垃圾筐,無論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往裏裝。這不,老鐵流就不假思索慷慨大方地給把烏坎事件戴上了民主的帽子。可實際上,烏坎事件與民主的關係,哪兒是那麽一清二楚啊。實際上,中國的新老左派也並不反對民主,隻不過,在左派那裏,民主有了另外的含義和圖解,認為毛澤東時代的民主是真諦,是民主的最高形式,崔之元們則拿出所謂經濟民主來混淆視聽渾水摸魚。由此可見,民主在烏坎事件上,就如同民主在黃色毛片兒或者其他事兒上一樣,弱水三千耶。

老左派文膽和旗手張宏良為烏坎事件所進行的評頭論足,則與黃澤榮的立場截然相反吧。(順帶說一句,宏良兄去年和今年三番五次說要找俺喝酒,又沒有及時兌現吧?怎麽著也得明年再說咧。上次喝酒,就是宏良兄說總是拖拖拉拉讓自己體重增加,才連忙見麵喝酒的,此後一如既往,繼續拖泥帶水,恐怕體重還得上升啊——啊呸!自掌耳光,俺這烏鴉嘴!哈哈。)烏坎事件到底是什麽樣的性質?在老左派看來,是人民的作用,是群眾運動,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問題是,烏坎事件裏麵,那些個參與者誰會對毛澤東思想情有獨鍾呢?反正,俺看來看去,也沒見著有哪一個參與者提及毛澤東,而且,現如今毛澤東的擁躉們越來越老邁了,盡是些耄耋之年的人們,曾經與老左派形影不離的鄭現莉們紛紛對老左派談之色變避猶不及,認為老左派基本上都是些言之無物口蜜腹劍喪心病狂的烏合之眾。如果從基本原理上說,烏坎事件裏,我黨對於農民土地的剝奪,是公有製的必然產物,本來土地就是國家的,被國家取用有什麽了不起?老左派的所有說辭到此為止,根本不去看,公有製之下,所有財產都被貪官汙吏中飽私囊,把公有製變成了官有製,而官有製本身就是私有製的一個極端惡劣的變種。老左派捍衛公有製,也不涉及俺早就拿陝西神木全民公費醫療現象說三道四過的公有製的邊界問題,以及現如今中國這個號稱社會主義國家的玩意兒竟然在全世界在公共衛生提供方麵倒數第一的景象及其與社會主義是不是存在必然的不可分割的聯係的問題。社會主義是不是必然導致貧富差距在全人類是擴張速度最快的(十多年前世界銀行就做出了這樣的分析結論),社會主義是不是必然導致裸體做官,(這兩天美國加強財產稅監管,要求擁有美國國籍或者綠卡者都必須如實上報在美國境內以及海外的財產,這讓中國裸體做官的貪官汙吏們大驚失色夜不能寐,很多人考慮是不是放棄美國國籍或者綠卡,而轉道其他資本主義國家,嘿嘿。要不然俺說,現如今全世界無論什麽地方發生大事小情,中國人都是首當其衝的熱鬧題材呢。)社會主義是不是必然導致生不如死,社會主義是不是必然導致烏坎事件,等等。反正,從現如今的世界看,中國、朝鮮、越南、古巴這幾個社會主義的串的們,哪兒有一個是可以讓人放心大膽的貨色啊。馬克思會不會像那個英國大法官說的那樣?“如果我們的理論與世界不符,那麽一定是世界錯了”?如果社會主義就是現如今中國這等溫家寶稱之為“道德滑坡何等嚴重”、而香港媒體則表述為“中華民族已經到了最缺德的時候”的話,那麽到底是社會主義錯了,還是中國錯了?

當然嘍,這些天俺和周圍人海闊天空時,也談到中國就是世界飛地和人類垃圾場的現象,全人類的文明隻要進入中國,就不可避免地被這個大染缸弄得令人作嘔,別說社會主義,就連基督教來到中國,也被弄得麵目全非,那些個基督徒,畢竟都是中國人,一個個都是什麽玩意兒啊。就像趙本山宋丹丹小品裏說的那樣,足以把精神病院裏的大夫給弄瘋了。對此,俺有著太多的切膚之痛咧。尼采說上帝死了,可在中國,上帝瘋了。當然,這個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前麵也全文傳播了冼岩就烏坎事件的評頭論足。冼岩被稱作是中國政情分析人士,曾經的分析,讓楊鵬說是“越來越老道”了,但同一篇文字,溫鐵軍就指出沒有任何事實依據,完全是冥思苦想出來的。這種路數,越來越走火入魔。通看這篇文字,竟然沒有一個事實依據,全部都是僅僅依照作者個人的心思推導出來的。那叫政情分析麽?說是文學創作倒是還可以差強人意。“胡自忖……”這種連胡錦濤老婆和秘書都無法獲知的信息,就這麽堂而皇之地被腹誹出來,福爾摩斯也沒有這等鬼斧神工吧。實際上,冼岩的這種分析,越來越不靠譜,而且愈演愈烈,近幾年來,他的幾乎所有文字,都在這條路上一往無前,而因此弄出來的貽笑大方,當然也就層出不窮。冼岩緊緊追隨中國所謂的新左派,於是乎,也就如假包換地越來越成為妄想症患者咧。這種自毀長城的路數,當然隻能讓其越來越自我邊緣化了,其結論也越來越隻能是人們茶餘飯後閑極無聊時嬉笑怒罵的談資了。而冼岩也就越來越成為“流言家看見宮閨秘事”的角色了。

烏坎事件還處於進行時的當口,俺就說,有關烏坎事件的評論會爭先恐後地粉墨登場。果不其然,五花八門形形色色。

而這背後,中國的完蛋,也就是越來越清晰可辨的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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