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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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選擇秘書的技巧與秘書現象的歎為觀止

(2023-05-10 01:02:13) 下一個

毛澤東選擇秘書的技巧與秘書現象的歎為觀止

                 2010年8月20日

何必

毛澤東一生中用過很多秘書……(略。)

毛澤東如何選秘書?這就是了。

有關毛澤東,注定是個經久不息的爭論話題。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毛時代最後舞者 中國看不到

(何必注,略。)

宏良兄的大作。

張宏良:文革已成為美國宰殺中華民族的一把尖刀

(何必注,略。)

傳統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繼續把胡星鬥發來的書稿的下半部分傳遞出去。

(何必注,略。)

嗬嗬。

能夠收到俺如此郵件者,對其中的內容莫衷一是。

蘇州大學法學院者說,一些報道性質的內容或許看得不是很仔細,而辛子陵千秋功罪毛澤東卻是很認真地看完了。

不知道,胡星鬥轉發的如此書稿是不是也值得看完。

也有加拿大者說,我傳播的內容負麵的居多。

最近,中國的門戶網站上有這樣一則消息,說中國網民願意看負麵內容的占60%,很多都是通過負麵內容得到自己的情緒宣泄。

在我來說,並沒有刻意傳播什麽正麵負麵的。遇到一個題材,就把相關的內容都搜集整理在一起,一並傳播出去,其中有正麵的,也有負麵的。至於說負麵居多,那可能是來自網絡的內容本身就不會太正麵,能夠像崔之元那樣把我黨在網絡上的內容原封不動複製轉發的人畢竟少之又少。易言之,打開中國大陸的互聯網,上麵充斥著官方的說辭,那都是正麵的,我不會去轉發這類內容。如果想看正麵的,這非常容易,國內網絡上俯拾即是無處不在;如果還不夠正麵,那就去看新聞聯播就是了。

還有在挪威者說,近來我的文字越來越激烈,把周圍人都指名道姓地批評,幾乎得罪光了。

原本,在網絡上糾集的些許人,就是老死不相往來者,恐怕今生今世也不得謀麵,也就無所謂什麽悲歡離合陰晴圓缺了。從我開始如此每天一篇傳播起,這之中大浪淘沙,推陳出新幾乎是常態,來來去去馬不停蹄,能夠從中獲得什麽?我沒有任何期待。也許,我隻是宗旨於為中國的土崩瓦解立此存照,而並沒有奢望能夠從這種行為當中得到物質或者經濟上的回報,(到現在,以及可見的將來,我沒有從這種勞作當中得到過一分錢。2006年,中國社科院徐付群曾經發來郵件,說既然官方發放書報費,而官方媒體又實在沒有什麽可以看的,還不如把書報費發到我的賬號上,當然,被我謝絕;美國胡平也曾經發來郵件,說希望能夠刊發我的部分文字,“略有薄酬”,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盡管有人說,我在製作著一個全世界絕無僅有的寶貴資料庫,但我根本看不到任何物質利益前景,沒有什麽對此感興趣者。2007年我通過如此連篇累牘始料未及結識的富人,後來因為我文字裏的口無遮攔而破口大罵,也分崩離析音信全無了,當然,富人到現在還是可以接收到我如此文字,但全部的意義僅僅在於向其證實我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那就是不會在如此文字裏再提及他所謂“我的朋友”,畢竟,我還沒有到那種必須傳播周圍人蠅營狗苟家長裏短來湊夠篇幅的地步。於是,我還是繼續一貧如洗地幹著看空唱衰的勾當。)也不曾設想能夠以此來通過互聯網神交尋求親朋好友。我這輩子活到現在,幾乎全部是失敗,成了常敗將軍,亦即所謂敗兵不可言勇,從小接受的訓誡就是不慮勝先慮敗,凡事都從最壞處作為思考的起點,如果失敗了會怎麽樣?我是不是能夠承受如此失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再去動作,如果陰差陽錯竟然有了成功,那就是名副其實的喜出望外。實際上,從2003年底開始,我如此每天一篇地招呼,也在互聯網這個虛擬環境裏“結識”了不少人,也讓我從2003年那種混沌未開胡言亂語的狀態,走到了今天,逐漸感悟到了許多,也從互聯網這些個虛擬環境裏的虛擬人物(當然,現實中都是實實在在的,可對我來說,卻滿足於虛擬狀態的交往——隻存在虛擬價值也就是所謂影子價格)的你來我往之中得到了不少的信息、特別是給了我很大的啟迪和茅塞頓開,讓我通過如此勞作,發掘了通向真相的途徑,獲得了接近真相的敲門磚。可能,這也是我應該感激信息時代的地方。如果沒有互聯網,這一切都是根本無從設想的。所以,是不是會因為這種傳播而開罪什麽人,是不是得罪光了,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該死該活朝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作為一個全人類最為王八蛋的民族當中的一份子,我也不可避免地沾染上比如實用理性和急功近利的習癖,如此,也就愛怎怎愛誰誰吧。

至於說我的文字越來越激烈,這好像是與現如今的世道相輔相成如影隨形的。現如今,越來越多的人都是急赤白臉的,於建嶸、姚洋、劉亞洲、杜光、劉軍寧、張宏良、魏京生、王軍濤、袁劍、何清漣、陳永苗、冼岩、郎鹹平、……現如今的國內外,論及中國事務,很少有人越來越溫和的。黃紀蘇說,現在的人們都像是帶著個燃氣管,無論是在學術研討會上還是其他什麽場合,沒說兩句就爆發了。這是因為什麽呢?千鈞一發危在旦夕,三鹿、聖元、紫金礦業、汶川、舟曲、甕安、巴東、吉首、通化、楊佳、胡佳、劉曉波、高智晟、譚作人、趙作海、許霆、彭宇、等等事件時時刻刻可能原封不動地再一次發生在任何人頭上,讓人死無葬身之地,連個完整而體麵的屍體都無法保全。如此情況下,或者是選擇閉嘴,或者就是越來越激烈。

當然啦,現如今還是有意氣風發得意洋洋的。比如胡星鬥。最近,他向胡錦濤發出公開的聲音,談及現如今的中國的死路和活路。如此文字被海外媒體當作如獲至寶那樣炒作著,胡星鬥也因此忘乎所以,屢屢發來郵件,傳播這類內容。

胡星鬥就知道中國的死路和活路?

這也太稀奇古怪了吧。

對於胡星鬥的所作所為及其觀念脈絡,我還是一清二楚的。如果他能夠指出中國的死路和活路,那麽我就能夠自己懷孕生產王八羔子了。

胡星鬥對毛澤東,也是口誅筆伐了不少。可是立刻就招致傳統左派的猛烈回擊,那陣勢,真是比屠宰場還要熱鬧。

胡星鬥是不是研究過毛澤東的秘書們呢?

開篇對毛澤東和幾個秘書的繪聲繪色的描寫,說明了什麽呢?

如果把毛澤東的秘書與程維高的秘書李真比較一下,可以看出來什麽呢?

胡耀邦也曾經是秘書。

黃菊的秘書王維工一審被判死刑。

在我黨統治下的中國,秘書成為一個非常獨特而非常中國模式北京共識中國特色的現象。

1993年俺在新華社時,同事裏有人的姨夫是幹什麽的?中辦秘書局的局座大人。那是什麽樣的差事啊。那時候,還在高位的李瑞環,其大秘也風光無限,成天到晚與俺們胡吃海喝,飛揚跋扈的,可對秘書局局座還是得俯首帖耳惟命是從的。

想想看吧,中國的這些個秘書們成群結夥取長補短,時不時聚在一起切磋技藝交流心得體會,如何伺候被秘書者,如何將秘書權力收益最大化,如何規避法律和製度,如何吃喝嫖賭坑蒙拐騙貪贓枉法結黨營私強取豪奪中飽私囊,這是不是很有趣的景象?

如果中國高層的秘書們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利益集團,那又會是什麽樣?

早就有人注意到中國的秘書現象,秘書腐敗在很多時候比被秘書者腐敗更為可怕,因為秘書腐敗更加隱秘,更加詭異,更加虛無縹緲,更加心狠手辣,更加殺人不眨眼。

中國特色的秘書現象,與陳伯達、胡喬木、田家英之類的貨色有著什麽樣的繼往開來的關係?李真的死與我黨秘書製度有什麽樣的關係?

如果黃菊還活著,王維工會鋃鐺入獄麽?更為重要的是,公眾誰會知道王維工?就像現在誰會知道胡錦濤、溫家寶、吳邦國、習近平的秘書是何許人也以及又有著什麽樣的狼心狗肺之舉一樣。

我前兩天傳播過江青的秘書對江青的回憶,從中也可以看到江青以及毛澤東工作生活的點點滴滴吧。

秘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恐怕是個盡人皆知的事情吧。

這才有了中國絕無僅有的貪腐現象。

李真之死,那是程維高站錯了隊,在爭權奪利之中失勢,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如果程維高得勢,李真豈止是不會死,有著李克強那樣一步登天的仕途也是未嚐不可滴。

所以嘛,這些問題,都是很值得研讀的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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