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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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未未現象昭示出沒有底線狀況愈演愈烈

(2023-05-26 22:24:56) 下一個

艾未未現象昭示出沒有底線狀況愈演愈烈

                     2011年4月22日

何必

「維權」,是近年來一個流行的、響亮的字眼……(略。)

有關艾未未,還是當下的熱點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有關艾未未的文字。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如此內容是不是讓人看了心驚肉跳?

(何必注,略。)

嗬嗬。

開篇那是香港文匯報的慷慨陳詞耶。

看了那樣的文字,很是毛骨悚然吧。

香港那麽個地方,竟然會有如此文字。實在太可怕了吧。

這種文筆強調格式,內地很多官方媒體也不會采用吧。

這比文革時期怎麽樣?看看那些用詞,看看那些語匯,像俺這種經曆過文革的人,都太熟悉啦。

昨天俺的文字裏,也拿利比亞局勢傳播了現如今我黨將全世界的華文媒體幾乎統統都收入自己麾下,至少通過各式各樣的法西斯手段讓所有對我黨的批評之聲消失的文字。而何清漣就專題描述過,香港媒體已經墮落到了什麽樣的地步,其中,又以文匯報和大公報首當其衝。

文匯報如此文字,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吧。這讓咱們知道,在香港那麽個地方,文革式的新聞評論比內地還要火爆;這些個親共媒體上的文字,比內地更加無恥,誓將內地官方媒體都比試下去,看誰更能夠政治正確,看誰更加主題先行,看誰愈發喪心病狂,看誰如何咬牙切齒。

香港現如今還有什麽言論自由麽?盡管還有著東方日報、蘋果日報那樣對內地進行批評的媒體,但是會如何呢?在內地資本大規模進入香港的情況下,媒體如何又能夠潔身自好呢?並且,格雷欣效應的劣幣驅逐良幣定律,必然產生親共媒體比批評媒體過得好的狀況,久而久之,誰會有著如此的操守與堅韌,甘於寂寥與一貧如洗呢?如此,香港媒體總體上的走勢,應該很清晰可辨了吧。反正,國際上對香港言論自由程度的評級日益下降,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吧。

穀歌敢於和中國委府叫板,那是因為其全部業務不是依靠中國大陸(最新消息說,穀歌在美國的搜索市場份額依然保持領先),而華文媒體則不同,隻是給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閱讀的,必須仰仗著如此的廣告客戶,而這樣的客戶大把都攥在我黨手裏,敢模仿穀歌的道德營銷無異於自取滅亡。

於是乎,出現香港文匯報如此文字,也就不足為奇了。

當然,內地媒體也不是沒有如此貨色。在艾未未事件上,人民日報下屬環球時報是跳得最歡實的,(何清漣有文討論此事時錯將環球時報當做新華社所轄,大謬不已,由此可見,何清漣的許多判斷當中連基本事實都沒有弄清楚就急於下結論,殊不知新華社歸國務院管轄,而人民日報歸中宣部管轄,其言論的屬性大相徑庭。)接二連三地身先士卒發起對艾未未的口誅筆伐乃至人身攻擊,竟然會在如此看上去人模狗樣一本正經的嚴肅媒體上出現艾未未就是“西方製造的狗屎”這樣的語匯,實在令人齒冷吧。而如此社論的撰寫者,是清華大學國際關係專業的畢業生,是閻學通的高徒,並且曾經多次給俺(群)發來環球時報評論文字的王文,現如今此人已經成為環球時報的編委,而能夠寫出如此文字,實在令人作嘔,昨天,俺忍無可忍,將其從俺的收件人通訊錄裏刪除掉了,俺感覺,看到他如此文字,並且還能夠每天收到俺的文字,實在是俺的恥辱。

閻學通麽,2002年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時,節目的合作者、國家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的中國宏觀經濟基金會秘書長王建推薦閻學通在俺的節目裏討論國際關係相關論題,內容是談及安全與和平的差異。有一個細節是,閻學通當初參與俺的節目時曾經在聊天時說,當時一次在日本開主題是中國題材的國際關係研討會,參與者多為中國問題專家,而會議竟然會使用中文,這讓他興高采烈,徹底放棄用英文發言的念想,改作用中文,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在國外完全用中文國際會議的場景。俺從多種渠道知道閻學通,知道他在出國前是個地地道道的憤青和自由主義者,而出國一趟,徹底改頭換麵,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民族主義者,他在國外的圈子很多人也都是如此,想現如今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院長王緝思也是如此,而現如今還在美國的大學裏執教的王飛淩,也是國際關係專業的,與閻學通王緝思以及北大朱峰複旦沈丁立等等都是一個圈子裏的,王飛淩昨天還轉發來閻學通所發清華大學國際關係係列研討會的一係列論題及其參與者的名單以及聯係方式。

雖然說閻學通教授出王文這樣的子弟不能完全是老師的傑作,但畢竟,民族主義在中國的大有市場,也真是不可避免的吧。

但耐人尋味的是,在現如今中國的情勢下,民族主義距離老左派也就是咫尺之遙。從王文所寫環球時報社論的文字裏,咱們就可以看出來這種趨勢吧。

而在近來鬧得沸沸揚揚的藥家鑫案件以及重慶再度開審律師李莊“漏罪”案件上,劉仰、司馬南們對陣賀衛方等等,就可以看出來民族主義與老左派結盟是如何輕而易舉水到渠成了吧。在俺的經曆裏,李延明邀請俺去喝酒,分別見過號稱中國民族主義作品代表作的《中國不高興》的作者黃紀蘇和王小東,而在座的就有老左派的秋石客,而老左派文膽和旗手張宏良(當然,俺也看到,老左派發起了對宏良兄的批判,而也有老左派以外的人認為宏良兄已經脫離了老左派而成為貪官汙吏的擁躉)一直說要再與俺喝酒,也曾經專門打電話詢問是不是可以和黃紀蘇一道推杯換盞把酒說辭。

當然啦,中國新左派與老左派的區別,也越來越不是那麽涇渭分明了。比如在中國新左派領軍人物汪暉博士論文涉嫌剽竊抄襲造假事件裏,老左派對汪暉不遺餘力的支持就是個例證;而新左派代表人物之一的崔之元經年累月不辭勞苦為重慶市黃奇帆樹碑立傳,現如今也被老左派連篇累牘地供奉為“重慶模式”而沒完沒了地到處兜售。俺現如今非常偶然地能夠收到崔之元群發來的郵件,其中就有李莊案件當中為被告人辯護陣營的名單,轉發郵件的原主題就是“他們準備大幹一場”。

很熱鬧非凡吧。

但所有這些,都是什麽呢?

或許,咱們可以在俺前麵引用文字的最後得到些許心得,那就是,全世界準備接受一個沒有底線的政權。

嘿嘿。

俺不厭其煩地引用過孫立平的概念,叫做“底線的淪陷”吧。

俺也應該是在三、四年前,就專門討論中國早就擊穿各式各樣的底線的現象了吧。其中,俺就拿國際上通行而且公認的警戒線來看中國,所有的警戒線都被咱們輕而易舉地超越,無論是基尼係數,還是通脹率。那裏麵,俺使用了各式各樣的成語,比如男盜女娼是不是底線等等,結果發現,窮盡所有的負麵貶義以及最危言聳聽的成語,都無法描述現如今的中國。而咱們中國人不得不麵臨著底線之下生存的境況。

俺的那篇文字,被四川的一個老左派當做評論的對象,他說,雖然俺的文字非常激烈,但不得不說是很有道理的。實際上,中國確實是在擊穿所有的底線。

針對孫立平的說法,俺發問到,如果底線還可以淪陷的話,那麽結果是什麽呢?如果失去了底線,底線可以淪陷,那麽也隻有死亡了。

而這種論調,當時被博客留言裏認為是過於危言聳聽,很多人都認為俺就是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主兒,成天到晚以看空唱衰為樂不可支的事情。

但現如今怎麽樣?又被俺不幸言中了吧。

全世界準備接受中國的沒有底線的政權。

這太意味深長了吧。

沒有底線的政權,那是什麽樣的政權啊。

當全世界都要麵對一個沒有底線的政權中國時,中國、以及中國人會遭到什麽樣的待遇、目光和評頭論足呢?

沒有底線的政權,這在人類曆史上出現過嗎?希特勒納粹是不是沒有底線的政權?而最近俺曾經專門比較過,納粹法西斯和我黨法西斯孰優孰劣吧,結論呢?我黨比納粹可法西斯得慘絕人寰多啦。

或者說,如果比較到底是納粹沒有底線,還是我黨沒有底線,這才是地球人都應該喋喋不休的吧。

隻需要看,納粹會不會批準轉基因作為國家主糧一件事,就可以高下立判了吧。

但是,俺還是覺得,麵對沒有底線政權之說,讓俺意猶未盡。

前年與宏良兄把酒之際,俺又提及,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俺提及差不多十年前去武漢參與湖北電視台錄製的有關人生觀討論的節目遇到了趙林的事情,當時俺就問這個曆史係的高材生,中國的道德淪喪,在中國曆史上是不是出現過?趙林思忖片刻回答,沒有;如果非得說有的話,那麽隻有隋末或許可以相提並論。而宏良兄聞聽此言,進行了評論,上隋末那時候也隻不過是官場道德淪喪,還不像現如今這樣全民族的道德敗壞。而全民腐敗之下,難以為繼自不待言,一旦分崩離析,豈止是李登輝七塊論所能描述的,那要比中國五代十國更加慘烈。

耐人尋味的是,本周溫家寶公開承認,中國道德滑坡何等嚴重。

對於影帝溫家寶如此作秀,網絡上的評論鋪天蓋地,被引用最為廣泛的一句話是,當法律還在裸奔之際,能夠指望道德穿起褲子麽?

人們也在拿溫家寶此語評頭論足,幾乎殊途同歸於,官方道德淪喪是現如今中國道德滑坡的最根本因素。

從這種歸根結底來看,還是俺的分析結果吧,無論什麽事,往官方身上一推了事。

官方與民間道德敗壞究竟孰輕孰重?孰是孰非?哪個是起因哪個是結果?這似乎是“後中國研究”的問題。

而俺之所以意猶未盡,就是說,用不了多久,全世界就會出現評論,說在與中國打交道時,必須麵對沒有底線的中國人。

事實上,沒有底線的中國政權,一定對應的是沒有底線的中國人。

也就是說,沒有底線的政權大局已定,沒有底線的中國人成為全世界的共識也隻不過就是個時間問題。

中國從什麽時候開始了這種底線的淪陷,又從什麽時候開始這種淪陷或者徹底沒有底線呈現出加速度的狀況,而這種狀況還能夠奄奄一息多久,等等問題,是不是都很值得咱們乃至全世界浮想聯翩?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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