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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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地北話大師

(2023-03-07 13:42:56) 下一個

天南地北話大師

                                           2009年7月20日

何必

就在昨天上午季羨林先生的送別儀式剛剛結束後,現場一件令人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個“神秘女子”稱要“揭露真相”,將現場眾多媒體記者和送別群眾的注意力吸引到“遺產之爭”上。(略。)

哈哈。

季羨林故去後,還是有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兒,也真是給無奇不有的中國增光添彩了吧。

季羨林走了。人們對於大師的說辭也再一次風生水起。

來看看相關的內容。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何必注,作者竟然把濰坊弄到河北去了。洋鬼子的編輯就是這麽負責任的。)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陳丹青的話說得夠損的吧。

看看陳丹青在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拒絕招收研究生的解釋吧,再看看賀衛方拒絕招收研究生的解釋吧,再看看其他那些還算是有些骨氣的學者們麵對越來越政治化的中國在招收研究生上的解釋,就可以看到,在現如今的中國,大師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該如何評價季羨林“黨的知識分子政策不容抹煞”的言論?

這也就是中國大名鼎鼎的知識分子政治化的典型了吧。

現如今,除了餘秋雨、文懷沙、吳敬璉、厲以寧、張維迎等等之流外,中國沒有什麽大師了吧。

餘秋雨“含淚勸告……”之說,以及他的捐款門事件,給中國大師作了異彩紛呈的當代版本的注釋。

現如今中國委府用經濟增長作為其存在和胡作非為全部合法性的唯一來源。

實際上,這也就是把經濟政治化的表現。

在中國,所有事物都是政治化了的。

不管是烏魯木齊七五事件,還是吃喝拉撒的雞毛蒜皮,通通要放到政治層麵去考量。

在政治大一統的背景下,也就沒有了經濟,沒有了社會,沒有了文化,沒有了曆史,沒有了宗教,沒有了學術,沒有了教育,沒有了民族,沒有了國家,沒有了公共,沒有了傳統,沒有了個人……

所以嘛,當去年奧運聖火在全世界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時,中國外交部斬釘截鐵地呼籲全世界,不要把奧運會政治化;此次力拓間諜門事件,外交部還是老生常談於去政治化的那一套。

可是,在中國,有沒有非政治化的事物呢?

從毛澤東時代的狠鬥私字一閃念和家家戶戶的早請示晚匯報作為高潮,中國的所有事物政治化的傾向與習俗就經年累月長盛不衰。

改革開放後,表麵上以經濟建設為總路線,但在六四之後,改革處於總體上的停頓狀態,鄧小平1992年南巡,開啟了人們越來越共識於的所謂第二次改革,也就是在江澤民時代登峰造極的“以錢為綱”的總路線。說到底,就是官富民窮強取豪奪。

江澤民“悶聲發大財”的必要條件,就是愚民政策。如果劫貧濟富總是被輿論逮住不撒嘴的話,發個屁的財。

於是乎,把家長裏短都政治化,才會給白色恐怖或者紅色恐怖製造動手的依據。

因此,才有了人們喋喋不休的所有領域都被政治化了的奇觀。

在大學裏,學術的行政化,就是個非常明顯的例證。

沒有了獨立的學術,還想產生什麽大師?

這也太癡人說夢了吧。

1949年後,中國曾幾何時產生過真正意義上的大師啊。

現如今,中國官方的說法是,既不能用改革開放的三十年否定此前的三十年,更不能用1949年之後的三十年來否定改革開放的三十年。

一鍋燴了唄。

不過,還別說,俺家族裏也產生過大師。

俺爹一奶同胞的哥哥,曾經是陳雲的經濟參謀,在文化大革命前《大公報》的社長兼總編輯,時不常地被陳雲在大會小會上喚作“大公報的胖子”。文化大革命開始,那個王八蛋的李先念,繼續著其牆頭草的本色,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就諉過於人。結果,俺的那個大伯伯(在俺爹那一輩的12個子女當中排行老大)喊冤自殺咧。

要不然俺對文革恨之入骨呢。

當然啦,俺家族倒黴的,並不止他一個人。俺的二伯伯,人民大學法律係教授、中國經濟法創始人之一者,在反右時就給戴上了右派的帽子,家破人亡。

俺家族其他人,恕不一一。

俺大伯伯的孩子,也都跟著倒黴了。

他的大女兒,是個非常聰明的人,曾經在小學時作文就刊登在當時的《北京日報》上。文革開始後,她去了吉林插隊,因為家庭原因,受到排擠,結果患上了精神病。到現在還得靠著國務院的補助津貼,一輩子無法過正常人的生活。

她的弟弟、對我的人生觀產生決定性影響的我稱之為“胖哥哥”的,初中沒有念完,就去了雲南插隊,百無聊賴當中喜歡上了橋牌。

因病(俺爹的家族有胃病遺傳史,俺爹的胃早就被切除了三分之二)返回北京後,沒有工作,繼續與其狐朋狗友們打橋牌。

文革結束。俺大伯伯被平反。胖哥哥被安排到了他爹的單位大公報(當時叫)財貿戰線》,後又名《中國財貿報》,也就是現在的《經濟日報》),可還是對橋牌情有獨鍾。

胖哥哥在恢複高考後與俺同時參加了高考。可就他那初中文化,鬧得笑話就大啦。

比如,在考數學時,根本就沒有學過解析幾何的主兒,從他的哥兒們那裏,聽說隻要碰上這類題,就寫上“設動點為P”,僅此而已。結果,這道題還真因為這麽句話,被他蒙了一分。

當然,考不上也是情理之中的。

打橋牌唄。

他那時候就告訴我,北京市橋牌有個高手,是西城區的一個叫張偉力的。那時候,還有個歌星叫張偉建,我問他西城區的那個人是不是歌星的兄弟,被胖哥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後來,果不其然,俺的這個堂兄與張偉力搭檔,擊敗了當時的勁敵意大利隊。從而獲取了中國第一個橋牌國際大師的稱謂。

此後,在中央電視台《名將說牌》節目裏,胖哥哥隔三差五地在那裏口若懸河。

他的媽媽、我的大伯母,被鄰居稱作“大師母”。哈哈。

不知道,這算不算大師?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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