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以為紅嬋小妹妹的 “水花消失術” 驚豔了世界, 不料, 前 2 天看見文城有一個小老頭說 “總覺得水花消失, 是術; 水花開得恰當, 是藝術. 其實, 後者才是真難”. 我實在憋不住嗬, 哈哈大笑, 恨不得窒他: 你跳一個給我看看? 保不齊水花濺出一朵向日葵, 恰似凡高的畫.
之前我還真的由於好奇, 做過小功課, 探究水花消失的奧秘. 泳池裏的水, 粘滯係數低, 照理說, 人體的重量以及從高台上跳下的速度, 對水麵形成的衝擊, 必然導致水液向四周運動, 濺起水花. 跳水比賽時, 除了運動員一連串的空中姿勢是否標準, 到位, 優美, 最後入水水花的大小也決定著分數. 入水的過程乃固體與液體碰撞, 如何減少水花涉及到流體力學的原理, 濺起水花的大小與身體形態, 入水速度 / 角度, 迎水麵積以及入水動作有關. 秘訣的秘訣, 是觸水的瞬間 “揉” 一下水, “揉” 得妙, 才能在入水過程中始終 “壓” 住水花. 零水花隻是傳說, 最瑰麗的花是不張揚的小小小金花 ---- 紅嬋, 芋汐, 若琳, 晶晶等跳水星星的殺手鐧.
上周末去郊外的藍莓田摘完藍莓, 途經一條彎彎小河, 河水清透, 倒映著藍天白雲, 青山樹木, 以及古樸的山寨農舍. 我將車停泊, 本想吹吹風, 追逐蝴蝶, 卻意外地看了一場淼淼美妙, 沒有裁判的跳水比賽, 教人目不轉睛. 河上有一條公路小橋, 幾個少男少女穿著泳褲和比基尼, 跨上橋的欄杆, 嘰嘰呱呱一陣嘻笑之後, 縱身一跳, 直直的如同冰棍兒. 我站立一旁, 目測橋欄與水麵的距離 15 - 20 米, 心裏七上八下, 不知道危險與否. 探頭向下一望, 他們已在河裏咕咚咕咚打起了水仗, 河麵上水花飛濺. 恍惚間, 全紅嬋乘一葉小舟, 颯然而至, 推開層層漣漪, 粼粼碧波中輕盈.
詩, 讓我閉上眼, 水花讓我睜開眼, 在雨霧中辯認堅韌的美. 看現場秀, 不隻是眼睛吃冰激淩那麽簡單, 那一刻, 穩重和怕死與己無關, 惟剩一種感覺 ---- 迷戀水紋的人, 與鏡子 / 翠綠 / 蔚藍同在, forever young.
水紋的流動, 仿似留聲機在播放光陰的故事, 有些人的河流是大江大海,有些人的河流是池溏水田, 有些人的河流是山間小溪, 嵐霧候著野百合, 聽花飄灑般細碎的流水淺吟清唱, 一切一切, 都在流動之中.
我也習慣在包包上掛飾物, 通常一個包掛一個小玩意. 最近將一隻 Crocs 深粉紅色洞洞鞋飾物, 掛在常常挽著的手袋上, 這讓我感覺這個夏天我的足跡在水邊 / 沙灘 / 草地, 淡淡的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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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水的重力加速度厲害, 入水角度不對或躺平, 容易受傷. 得像針一樣筆直下水.
我看他們像魚兒, 你看他們像逃犯兒.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火星與金星理論” 麽?
笑得四萬咁口, 不懷好意. 給誰提鞋子? That’s the question.
誇得我心裏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