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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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兒童節咱們應該重溫魯迅“救救孩子”的發聾振聵

(2023-03-06 00:52:35) 下一個

六一兒童節咱們應該重溫魯迅“救救孩子”的發聾振聵

          2009年6月1日

何必

胡錦濤總書記代表黨中央,向全國各族少年兒童表示節日的祝賀……(略。)

胡哥又去到第一線啦。

每每這種時候,總能夠看到咱們偉光正的領導人親切的身影吧。

六一兒童節到啦。領導人當然也得有些應付差事的舉動了。

咱們還是看看咱們的兒童到底是個什麽狀況吧。

王未名經年累月地從美國給我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的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何必注,美國鬼子如此說辭,並沒有注意到,其實挪威兒童比德國的更親近大自然。)

(何必注,略。)

嘿嘿。

豐富多彩吧。

要是放在段子的語境下,也很好玩耶。

(何必注,略。)

而人們也在一本正經的架勢裏,討論著為什麽很多老毛子懷念蘇聯。

(何必注,略。)

而咱國內,涉及到兒童的事情也真是五花八門哪。

(何必注,略。)

溫鐵軍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要不然馬克思說,“希臘人是正常的兒童。”(《選集》二,第114頁)相形之下,咱中國人算什麽?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何必注,楊東平最近對於遍布全中國的針對孩子的奧林匹克數學教育的抨擊,引發了廣泛的關注和熱議。實際上,這也反映出中國教育公平的現狀。)

老周發來的參考材料。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去年,我曾經針對娃哈哈宗慶後與達能之間的糾紛嬉笑怒罵過。有人對此發來電子郵件。

idm@******

2007年7月8日 18:06

Re: 潘禕的稿子

(何必注,略。)

我回複說:“我沒注意到這個因素,也沒看到相關報道。不過謝謝你。我會留意的。”

嗬嗬。

“一個好的回憶,特別是兒童時代,從父母家裏留下來的回憶,是世上最高尚,最強烈,最健康,而且對未來的生活最為有益的東西。人們對你們講了許多教育你們的話,但是從兒童時代保存下來的美好、神聖的回憶也許是最好的回憶。如果一個人能把許多這類的回憶帶到生活中去,他就會一輩子得救。甚至即使隻有一個好的回憶留在我們的心裏,也許在什麽時候它也能成為拯救我們的一個手段。”(陀斯妥也夫斯基《卡拉瑪佐夫兄弟》第1166頁)

那麽,咱們的兒童時代,留下了什麽樣的回憶呢?

再有,咱們給後來的兒童,留下了什麽樣的回憶呢?

看到這裏,似乎也就不言自明了吧。

玩具帶毒。禁止出口。那麽,這些個玩具都到哪兒去了呢?沒有聽說有什麽地方進行帶毒玩具的銷毀活動吧。玩具去了哪裏?到了中國的兒童手裏。

質檢部門會信誓旦旦地說,這些玩具質量符合國家標準。

也就是說,中國的兒童比美國或者其他國家的兒童對於毒素更加具有耐受力,或者,不得不在毒氣室裏休養生息。

手足口病,長年累月的消息是,出現了疫情,全國各地不約而同地瞞報。或者說,瞞報已經成為了各地的條件反射。而孩子的健康和性命,被拋到九霄雲外。

拐賣兒童,甚至出賣自己的孩子,這種事情也算是讓人歎為觀止了吧。

太多次聽說,那些拐賣兒童的販子,把好端端的孩子打成殘廢,把胳膊或者腿弄折了,然後讓這些殘疾兒童當街乞討。

街頭,那些抱著酣睡的孩子乞討的婦女,據說絕大多數都不是自己的孩子,而孩子之所以酣睡不醒,是給孩子服了安眠藥。

這種兒童乞討的景象,我每天在北京街頭,都能夠看到太多太多。

媒體記者曾經追蹤這些兒童、以及或者抱著他們的大人、或者躲在遠處監視的大人的蹤跡和行為,並連篇累牘地予以報道。

但是,監管部門又在哪兒呢?

也別說,他們丫才懶得管這種小破事兒呢。

這幫子狗娘養的還得忙乎人命關天的大事呢。

比如,得防止汶川地震裏倒塌的那些導致成千上萬兒童死亡的豆腐渣工程校舍建築物,得避免三鹿毒奶粉的粉墨登場,得製止阜陽大頭娃娃的比比皆是,得通過慘無人道的中小學教育把孩子徹底完蛋掉……

而且,這裏的義務教育,完全成了孩子家長的義務,納稅人不堪重負,國家、具體說來是委府卻把責任悉數推給了家庭,於是乎,原本國家的義務就搖身一變成為家庭和社會的義務。

胡錦濤在六一兒童節前夕,又去了北京的幼兒園,與孩子們踢毽子。勉勵他們好好學習,全麵發展。

這種作秀咱們看得太多了。

與其如此,不如幹點子實在事兒。

比如,國家地震局有關四川地震的報告,及早公之於眾,也會避免那麽多孩子離我們而去。到現在,國家地震局的相關報告,到底是被誰給壓下來的,還是個謎。

前兩天,我對一個剛剛有了孩子、還喜不自勝的爺們兒說,真正的男人是從有了孩子開始的。換句話說,沒有孩子的男人,永遠也達不到真正的男人的地步。

有了孩子,意味著貨真價實的責任與擔當。

這時候,才會明白,什麽是家庭,什麽是男人的必須。

但我對他沒有說的是,選擇要孩子,是個風險非常大的事情。

我非常理解越來越多的夫妻選擇不要孩子而充當“丁克”家庭。

在中國,要孩子,是個高危行為。

因為,咱們無法選擇規避三鹿、和豆腐渣工程校舍。

我以前很經常說的一句話是,孩子沒有能力選擇出生地,但是,孩子有過快樂的童年的權利。

而這快樂的童年,是家長能夠提供得了的嗎?

別說快樂,最低限度的安全,是可能的嗎?

兒童的食品安全、托幼安全、衣食住行安全、喜怒哀樂安全……

俺非常熟悉孫敬修爺爺,太多的一代又一代中國人,是聽著他在廣播裏講的故事長大的吧。

現在,中國還有什麽孫敬修的繼任者麽?

中國還有為孫敬修們提供講故事素材的嚴文井們麽?

現如今,天氣越來越熱,電影進入了所謂的“暑期檔”,但人們發現,國產影片裏,竟然沒有專門為孩子撰寫拍攝製作的影片,大鬧天宮、哪吒鬧海等等美術片,竟然都是文化大革命之前的。此後,中國的兒童文藝作品竟然一篇荒蕪。原來家喻戶曉的兒童電影製片廠也悄無聲息了。

現在,哪兒還有什麽可以流芳百世的新版童話,哪兒還有什麽少年兒童文學作品?書架上琳琅滿目的兒童圖書,製作華美包裝精致,那都是騙孩子及其家長的錢的,有什麽可以像俺小時候百看不厭的孫悟空三打白骨精那樣的小人書讓人過目不忘?

我在2001年寫的挪威觀感裏,提及了太多帶著孩子到國外的逸聞趣事。孩子享受著特權,這在中國是可能的嗎?是僅僅在六一兒童節踢兩下毽子就萬事大吉的嗎?

自從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後,對於兒童及其待遇,就有了特殊而且格外的敏感和關注。

現在,走在北京的大街上,看到那些純正無邪的孩子,有的被百般嗬護,有的則在城中村裏放養著,我心裏總是有著五味雜陳。這些孩子,生長在萬惡的中國,會怎麽樣呢?未來,他們的命數會是如何呢?

魯迅曾經發出過“救救孩子”的呼聲。

到現在,咱們的孩子的生存環境比魯迅時代,到底是好了還是壞了?

這恐怕並不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麵對3歲就要花三萬元讀什麽MBA的孩子,麵對無處不在的毒素,麵對隨時隨地可能轟然坍塌的建築物,麵對官員們的無惡不作,麵對環境汙染的愈演愈烈,……難道咱們還不應該重溫並再度吼出魯迅那樣的發聾振聵——

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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