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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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節與中國日益濃重的第三者情結

(2023-03-19 01:56:13) 下一個

光棍節與中國日益濃重的第三者情結

                        2009年11月11日

何必

11月11日,光棍節,沒有哪一天比這一天更形象、更貼切了……(略。)

今天,是什麽“光棍節”!

不知道,什麽時候弄出來這麽個節日。

中國、包括在國外的華人中的光棍越來越多。

可是,看來看去,這些人以及那些預備隊裏幾乎都要成為第三者了。

不信?

列位往下看吧。

(何必注,略。)

俺在中央電視台騙吃騙喝那會兒,還有手機哪。那時候,舉著手機,滿樓道在各辦公室亂竄,讓裏麵的男男女女們給我轉發手機裏的段子。如果俺一直有手機,以資料癖的俺來說,說不定會成為段子收集者哪。

(何必注,略。)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多才多藝的胡星鬥給我發來的相關內容。

中國反腐敗學芻議

(何必注,略。)

王鑫海給我發來他對計劃生育政策及其惡劣後果的大量文字,其中也涉及到了今天的論題。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了醫學方麵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詹奕嘉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在深圳弄得紅紅火火的老徐(景安)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周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怎麽樣?

千奇百怪無奇不有吧。

先說一句。既然我引用了胡星鬥的文字,也就對他說那麽一言半語的吧。

我曾經針對胡星鬥的立場直言不諱地對他進行過評頭論足,認為他是右派裏上躥下跳的主兒,他給我回複,說他不是右派,而是屬於“中派”。可是,在我看來,他比很多右派還要右。他所謂中國問題學,實在有些不倫不類;而他的無所不能,則讓他的產品有些泛濫。

還是言歸正傳吧。

光棍節!

他奶奶的!

俺是個他媽不折不扣的光棍,而且是經年累月啦。

這當然絕不是什麽光彩和值得炫耀的事兒。

俺成為光棍,已經接近10年啦;而客觀事實成為被認定的法律事實,也占據其中的半壁江山了。

麻煩的是,2003年俺在央視論壇那時候起,就幹起了這麽一個狗娘養的“一個人的日報”,放棄了很多騙吃騙喝坑蒙拐騙的機會。

到現在,兩袖清風一貧如洗。

而且,在咱們這個所謂社會主義國家裏,俺沒有任何社會保障。

迄今為止未曾謀麵的老周還曾經通過電子郵件問我的個人狀況,並有意介紹女朋友。雖然沒有成功,但也非常感謝老周啦。

今年初的時候,俺還在對人牛哄哄地說,能夠泡妞,是個男人都會;而能夠辦這麽個“一個人的日報”,全世界隻有我一個。因此,泡妞的事情嘛,就讓別的男人幹去吧,我就弄自己的事情吧。畢竟,這是個非常勞神費力的事情,大量的閱讀,要耗費太多的時間。

可是,形單影隻孤家寡人的日子畢竟不好過。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柴米油鹽醬醋茶都得自己打理。特別是有個病啊什麽的,以及逢年過節之際,很是孤獨和寂寞。

光棍不光彩。

如何改變?

俺也不是四處求人的主兒。

按理說,俺的工作性質,決定了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獲得不少機會。至少,很多專業機構都巴不得求著俺這等職業所帶來的傳播路徑。

可還是悄無聲息地自己幹自己的事兒吧。

其實,俺以前就曾經在網上的那些婚戀網站溜達過,並且也算是閱人無數了。

結果怎麽樣?

就像俺對周圍人所評價的那樣,那裏簡直是個女性的瘋人院,更是個道德的垃圾場。

說到這裏,俺也得交待一句。

2006年,俺那篇“一個洋鬼子一年睡79個上海女人的感慨”,在網上引起了廣泛關注,獲得了極高的多大幾十萬的點擊率。

2007年,王小東發來郵件,提及中國的“陰道主義”,我曾經按照他的路數,寫了陰道主義的中國。

王小東的同仁、也算是中國民族主義者、與王小東同樣是《中國不高興》的作者的黃紀蘇,最近發來文字,對文懷沙以80高齡泡花季少女的能耐冷嘲熱諷,很是有趣。

而今年的情人節,俺曾經就中國的陰道資源方麵的官富民窮方麵積攢下過洋洋灑灑十多萬字的文字,其中大量涉及到了中國男人在陰道資源方麵的所作所為。

因此,罵中國男人的文字,已經很不少啦。

也該說說中國的女人咧。

當然,這裏所謂中國的女人,是要包括已經取得外國國籍的華人的。因此,下麵提及的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

中國的監管缺失,婦孺皆知家喻戶曉。而在互聯網這樣一個虛擬空間,則更上層樓。

可以想象嗎?在互聯網那裏的婚戀交友網站裏,魚龍混雜泥沙俱下。弄虛作假無處不在。騙財騙色登峰造極。

在現實世界,中國的亂象尚且如此,在互聯網上,還用說嗎?

他媽的,連年齡、身高、學曆等等最基本的材料都可以造假,甚至有人連性別都造假,這互聯網的可信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那些個交友婚戀網站自身的毛病,比比皆是數不勝數,姑且不談。

那裏的娘兒們兒,都是些個什麽貨色啊。

沒有經曆過,真是很難體會其中的驚濤駭浪。

去了是要抱著非常的寬容和耐心,去麵對一群地地道道的垃圾。

雖然還不能夠下定論說,去那裏的主兒們都是在現實之中無法兌現者,可是,在那裏,我還是見到了些個早就打過“交”道到現在還在那裏搔首弄姿的人。

僅僅是在網上聯絡,就劈頭蓋臉評頭論足,試圖給對方蓋棺論定,或者在電話及電子郵件裏怨天尤人,考驗著所有接收者的心理承受力。

俺也曾經騙到過已經取得新西蘭國籍的半老徐娘的青睞。狗日的還飛來中國咧。

相信嗎?這種事情,最終能夠以狗娘養的勒索和訛詐作為收官。

哈哈。

記得俺還是在監獄裏時,應該是在1980年代中期,人們就曾經在日本高倉健出現後,討論過以唐國強為代表的中國奶油小生的德行樣,並發問,中國是不是有男子漢。

接下來,問題自然而然地推演到,中國是不是個女性化十足的地界兒。

俺也曾經老生常談過,現如今的中國人是人類曆史上最壞的。從國民性上看,中國人的壞已經登峰造極無以複加。宏良兄也認為,現如今的中國,麻煩在於,相比起隋末來,是除了官僚體係墮落之外,就是民間的完蛋。

那麽,順水推舟的問題就是,中國人壞,那麽是中國男人更壞,還是中國女人更壞?

這個問題,就像俺曾經對河南人嬉笑怒罵那樣,惹得河南人群起而攻之;但是我說中國人壞,則在邏輯上沒有了毛病,因為我自己也是個中國人。而我如果說在中國人裏,女人更壞,恐怕也會招致排他性的詰難。

但是,問題照樣存在。

看看現如今中國人的德行樣吧。

言而無信,見異思遷,好大喜功,物欲橫流,蜚短流長,雞毛蒜皮,蠅營狗苟,婆婆媽媽,心智不全,違法亂紀,厚顏無恥,臉皮厚心腸黑,……

這些是什麽?

典型的女性化特征吧?

在中國人、特別是中國女人眼裏,規矩是用來幹什麽的?是用來被破壞的。

我黨的胡作非為之下,事實上的政教合一,讓中國人徹底失去了所有的道德自覺、道德敏感和道德追求。每個人都想偷雞摸狗,每個人都以鑽空子為樂。徹底的物質化,則讓這場比拚更加具有謀財害命的色彩。

江澤民明目張膽地實行以錢為綱的總路線,讓中國人見錢眼開成為了時尚。實際上,改革開放到現在,造就了一代又一代什麽樣的中國人啊?

中國人對於物質的頂禮膜拜,“很物質”,在待人接物上謀求“結交新朋友”,交往大款引以為榮,並強調“客觀環境的大不同”。而這,在中國的女人那裏已經成為一個斬釘截鐵的定律。

傍大款成為了沒有任何負麵意味的普遍性現象,於是乎,也就有了下麵的說三道四。

(何必注,略。)

也就是說,當幾乎所有中國女人都在試圖用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生作為抵押品來換取飯票、以謀求人生最大的一次拍賣之際,卻不得不麵對著自身價值迅速貶損的現實。

也就是糙話說,想傍大款,你丫也配!知道嗎,大款也越來越成為稀缺資源。

有調查顯示,中國女人對於被包養或者成為第三者,其介意程度越來越低。

新西蘭婆娘一直對成為第三者情有獨鍾,並且試圖讓所有人都為其曾經的第三者的經曆去買單。為此可以無惡不作。

麻煩的是,狗娘養的隻能在第三者身份裏不可自拔。

實際上,在沒有了任何道德禁忌的情況下,中國人成為第三者的幾率節節攀升。破壞共同體原則,破壞他人的家庭,破壞社會的秩序,破壞中國社會幾乎蕩然無存的公共性,也就在所難免了。

那個倡導歐洲一體化的文豪可我並不是很喜歡其文風的維克多•雨果曾經寫道:“從生活上說,我們,我們的思想,再加上一匹驢子,那麽驢子就是第三者,有第三者存在總是一件受拘束的事情。”(《笑麵人》第12頁)

驢就這麽成為了雨果那裏的第三者的模樣。

而在奧斯陸大學取得醫學博士學位並在北歐獲得行醫執照的網友接連不斷地給我發來網上的段子。其中也涉及到了驢:

(何必注,略。)

唧唧。

誰說鞭長莫及?

咱們就可以看到鞭長可及的吧?更可以看到長可及的吧?

俺說,中國的陰道資源呈現出官富民窮的態勢,也列舉了陳良宇包養13個情婦、南京官員一個人竟然擁有240多個二奶、以及近些年來東窗事發的貪官汙吏幾乎人人都有保養情婦等事實,來說明中國的陰道資源正在越來越被官有化。大概,左派人士們不會說,這種趨勢也是什麽“國有化”不可避免的路徑吧。

而給我發來最後這個段子的醫學博士告訴我,以前佩服劉曉慶,現在佩服謝才萍。後者作為重慶市公安局長的弟妹,一個人竟然可以保養十多個年輕小夥兒,才牛了;判她18年徒刑太長了,出獄已經很老了……

如果有個調查,看看中國人到底有多少可以接受被包養,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吧。

謝才萍現象說明了什麽?在公權力不存在之處,必定會有其他方式填補權力缺失的空白,形成法律上並不認可但卻事實上存在的權力,而說到底,性,作為一種資源,越來越向權力集中;或者說,權力動員性資源的能力越來越所向無敵。

官員包養二奶,黑社會包養帥哥,反之亦然。

實際上,中國的資本在權力麵前,搖搖欲墜。從曾經是中國首富的黃光裕的遭遇裏,就可以看到。

而劉延東、胡德平對中國企業家“原罪”的赦免,隻不過是得過且過的網開一麵,或者就是權力對於資本的虛偽安撫。

因此,中國女人們所熱衷於的見錢眼開,說穿了就是對權力及其效用的癡迷。

如此說來,中國人都是第三者的潛在危險,所有人都可能成為第三者。

在中國,原來還是出了騙子和母親是真的,其他都可能是假的;劉翔請人代演母親來做廣告後,母親也是假的,於是乎,在中國,隻剩下騙子是真的啦。

如此,所有的中國家庭都麵臨著被第三者染指插足橫上一腿的危險性。

想想看,一個連自己的下一代都要下毒手的民族,還有什麽不敢幹的麽?

說八零後的閃婚、結婚幾天後就分崩離析等等,這都還是冰山一角。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缺失和失魂落魄,以及道德上徹徹底底的土崩瓦解,才是問題之所在。

當一個民族無惡不作時,所有成員充當第三者,又有什麽新鮮的呢?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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