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越來越成為高高在上的意識形態
2008年12月24日
何必
在改革開放走過30年曆程的特殊時刻,在中國現代化建設的關鍵時期,胡錦濤總書記在紀念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30周年大會上發表重要講話……(略。)
瞧瞧,這溜須拍馬的活計又幹上了不是?
宣傳機器一旦開動起來,讓丫挺的停下也沒有那麽日益呢。
所以嘛,咱們也隻能“緊密地團結”起來,傻嗬嗬地高舉緊跟唄。
還別說,紀念改革開放三十年的貨色真是多了去咧。
王未名發來的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洋鬼子在中國的媒體也跟著中國紀念改革開放三十年的熱潮起哄。
(何必注,略。)
而到了民間,就遠沒有媒體那般溫文爾雅咧。
(何必注,略。)
哈哈。
左派與老徐(景安)幹上啦。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Cui Zhiyuan
2008年12月12日 10:28
劉國光提到米德
附件是劉國光提到的米德文章
摘自:劉國光:“計劃與市場關係變革的三十年”,中國經濟時報,2008年10月22日
(何必注,略。)
老周發來的參考材料。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也應該是執政黨自我管理、調節、清洗、完善等功能徹底喪失落敗的一個滑天下之大稽的貨色了吧。問題是,首先,民主黨派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吃著共產黨的嗟來之食,自然不敢過於造次;其次,在現如今的中國環境裏,民主黨派參與反腐敗,又如何不會形成民主黨派自身的腐敗呢?)
白祖誠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看到了吧。
越來越多的人,進入到了否定改革的陣營當中咧。
有人對我經年累月堅持如此搜集整理加工傳播評論這種內容的勞作大惑不解,畢竟,這是一文不名的,完全是無償的,而且占據了我很多時間,按照自由派習慣於的路數來說,是有著巨大的機會成本的浪費的。如果我不是幹這個,而是改作其他什麽營生,真是可以找到什麽騙吃騙喝的行當,至少不至於現如今的朝不保夕。
我隻不過就是在提供些個當局拒絕或者不敢發布傳播的公共性信息。聊以自慰的是,有些人看到長期看到我的如此內容後,已經打定主意,另辟蹊徑,改換門庭,幹脆一走了之,出國啦。
(俺曾經也想過出國。今年6月份開始,俺還與交往了19年、現在已經取得澳大利亞國籍的女士真刀真槍地演練過,所有手續齊備,隻是俺銀行帳戶上沒有要求的足額保證金。要知道,該女士可是我征婚認識的,並且有著曠日持久的聯係。但是,俺倆連手都從來沒拉過耶。俺琢磨著,要是能夠躲開中國委府丫挺的,也算是不錯吧。可不成想,卻遭遇到了精神綁架與情感勒索,我隻能作罷,告訴對方,我寧願進中國的監獄,也不會屈尊寄人籬下。)
紀念改革開放大會上,胡哥口口聲聲改革開放成果不容否定。
切切。
管得著麽?
俺就否定了,怎麽著?總不至於因為這就給俺安上個“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給弄進去吧。
再說了,進去就進去,有什麽大不了的,又不是沒進去過。
(沒聽說嗎?中國的勞改與勞教釋放人員“二進宮”的比例高達百分之八十。我在圈兒裏時,曾經有個50多歲的主兒,從14歲開始下圈兒,出去進來就像走馬燈似的,往往出去沒有幾天就又回來啦,在外邊根本就沒有任何親人或者生存環境,以圈兒裏為家了。可要是那個老丫挺的是職業罪犯,打死誰我也不相信。之所以會接連不斷進圈兒,是社會製度的問題。這就像在看守所裏,很多人犯非常煩躁,對照看守“求電”(用電棍伺候)那樣,是中國司法體係的罪過。我在圈兒時,也經常看到,新來的犯人從押運交接給勞改場的列隊點名時,獄警會看著其中幾個說:“你媽的小兔崽子,你丫又回來啦?”為什麽?因為這幫子雜種的都對圈兒裏的一切輕車熟路啦。也就是說,用這根本就嚇唬不了俺們丫挺的啦。這應該是中國勞動改造製度的巨大失敗吧。人們經曆過以後,更加肆無忌憚。反正在社會上也是權利被剝奪,在圈兒裏也是如此,彼此彼此不分伯仲。這麽說來,中國整個就是一個大監獄唄。俺非常不容易地從監獄裏帶出來30多萬字的日記呢,現在還老老實實躺在我的箱子底,未曾公開哪。)
陳永苗說,改革是世界末日;袁劍說,改革已死。
現在,對改革開放態度的分野已經是官民對立當中的組成部分啦。
當局死乞白賴地抱住改革的大腿不放,一門心思要給改革塗脂抹粉,並試圖用已經喪失了的社會上的話語權力,來自欺欺人地繼續壟斷國民對改革的評價。
而在民間,不管是左派還是右派,抑或那些並沒有鮮明的立場標示但卻的的確確成為改革的犧牲品的群體,都不約而同地對改革有著越來越激烈、普遍、清晰、深刻的反對態度。
不知道,曾經呼籲為改革開放樹碑立傳的胡星鬥們,現在的感受與相關姿態如何。其實,任何行為都會被載入個人經曆,也都必須經受時代和曆史的檢驗。
所以嘛,改革開放就這麽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成為貪官汙吏的護身符,成為中國苟延殘喘的官方道具。
歇德洛維奇吧。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