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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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環背後的三峽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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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環背後的三峽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2006年10月16日

何必

昨日,記者從三峽博物館獲悉,當晚,300多名世界級金融家將在博物館大廳內擺上一場特殊的“夜宴”……(略。)

這是什麽年度中國經濟發展論壇,又是匯集了全世界的鴻儒,對風雨飄搖中的中國說三道四。而其舉辦地點,也很有意味,選在了現在國際上爭議得麵紅耳赤不亦樂乎的三峽地帶,而且是在一個博物館裏。一場盛宴,款待那些見物不見人的經濟學家們,並且聲稱這對博物館不會有影響,這與類似“無極”劇組不會給當地環境帶來破壞的說辭如出一轍。

在博物館裏舉行夜宴,還說對文物不會有影響,這恐怕在全世界也就是我們中國人能夠如此信口雌黃。麵對整個中國自上而下沒有人不在說謊的國度,這種說法不過是與時俱進中國特色巨大謊言潮流中的滄海一粟,會迅速消失的浩瀚洶湧的作為人類敗家子兒的中國人接踵而至的謊言波濤之中。

其實,別說這博物館,也別管其中的那點子文物,隻是看這三峽,就知道我們這群兔崽子中國人現在都在幹著些什麽樣傷天害理斷子絕孫的勾當。

三峽水利工程一向成為諱莫如深的報道禁忌,但其導致的汙染有目共睹;四川省漢源縣數萬民眾從2004年10月27日起,連續抗爭大渡河瀑布溝水電站工程迫使近十萬民眾離開土地而政府補償條件卻又十分低下,11月3日再度爆發萬名庫區民眾赴大壩截流工地靜坐抗爭的事件;中國準備在西南地區長江上遊虎跳峽建設水壩,引起人們的關注,虎跳峽大壩的修建地點位於聯合國教科芠組織認定的“三江並流”世界遺產地區,據認為是世界上最深的峽穀,那裏風景秀麗,文物豐富,是中國最受歡迎的旅遊地之一,大壩全麵開工建設,將導致多達10萬人背井離鄉,而中國幾乎每一處大型水電建設工程都造成了難以解決的移民問題,中國青年報報導,自建國以來,大型水電工程移民共1600萬,其中1000多萬一直處於貧困之中;南方周末報導,盡管溫家寶批示要“慎重研究,科學決策”,但是,有關的建設在沒有得到批準的情況下已經開始動工,當地官員也在申報世界遺產時經心剔除了虎跳峽。

南風窗載文稱,國際社會對盲目追求“水利利益”而隨心所欲建築大型水壩的做法已表示懷疑。全世界水庫總蓄水量已高達幾乎相當於世界全部河流水量的5倍大型水庫的重量太大,將引發地震。地球物理學家估計,由於水庫而導致地殼重量的重新分布,可能會對地球自轉速度、軸的傾斜以及引力場形狀產生影響。

而坊間普遍認為,大型水利工程建設爭先恐後上馬及其所引發的移民、環境、文物三大問題的背景,與地方黨政部門向內陸河流索要GDP和無官不貪的腐敗現狀密不可分。

前兩天我的朋友給我發來了一篇有關三峽的文章。可能是怕我收不到,連續發了兩次,我猜測這是希望我能夠將這些文字傳播開來。我看過後苦不堪言。不妨在此全文抄錄下來,供列位玩味品評。

追尋黃萬裏

(何必注,略。)

看了這些,會讓我們有什麽樣的感受?

2003年央視《經濟半小時》曾經就當年渭河發生洪澇災害進行過相關報道,提到那場災難是由於渭河下遊的三門峽水利設施所引發的,而三門峽建成開始到當年全部收益還抵不上那場洪災的直接經濟損失。該報道介紹,1957年6月,有關部門曾經組織了70名專家就三門峽工程的設計方案進行討論,他們都是當時中國水力工程方麵的權威人士。1957年出版的第七期《中國水利》雜誌,上麵的第一篇文章就是當時三門峽水利樞紐討論會的綜合意見。在這篇文章中,與會專家裏已經有人提出,三門峽水庫的修建可能會使渭河洪水水位抬高。但張光鬥回憶:“那個時候一邊倒,蘇聯專家說能修,你有什麽辦法?”他還介紹,當時最堅決的是一個叫溫善章的水利工作者,並為此挨了不少整。現年80歲的溫善章老先生認為,如果當初的設計者,能夠更認真地聽取不同的意見,尤其是反對者的聲音,三門峽水庫也就不會有今天的尷尬。張光鬥老人對三門峽工程的評價是兩個字,錯誤。如何避免類似的錯誤再次出現?溫善章老人反複強調的就是製度。這個製度是一個能容納多種意見甚至反對意見的科學的製度。

三門峽好歹還有個官方組織的討論,反對的聲音還能夠出現在國內的媒體上,這在三峽是可能的嗎?如此看來,現在的輿論環境比起1950年代來到底如何?如果將溫善章和黃萬裏進行比較,誰更悲劇?我們到底是幸福了還是相反?

三門峽工程現在是什麽模樣,這是不言自明的。曆經了近半個世紀,渭河洪水終於讓人們見識到了人定勝天的報應。

而三峽工程卻根本要不了那麽長久,還沒有封頂時下遊的各種地質和洪澇遭害已經大大超出了以往。

我們必須清楚,現在的情況與三門峽建設時期大不相同。當年的社會保障、集體意識以及公平性現在蕩然無存。如今所謂新農村建設,實際上無非是亡羊補牢之舉,工業反哺農業也是在農村被洗劫殆盡的情況下的隔靴搔癢,而在農村基層政權基本癱瘓的狀態之中,基礎設施的薄弱和財政上的捉襟見肘,再加上溫鐵軍稱之為“高度分散的小農兼業經營”的農民基本生存形態,使得即使維護原有的比如水利設施也是無能為力,現在中國農村太多的水利設施都存在著年久失修的問題,一旦發生災害將會導致巨大的損失和不堪設想的後果,已經形成了定時炸彈無處不在的局麵。2005年6月23日《東方早報》數據,當前中國已進入汛期,南方水災不斷,但有專家指出,對大江大河問題不必太擔心,因為這向來是防汛工作的重點,反倒是眾多病險水庫的問題讓人憂慮。2003年統計顯示,全國水庫有84083座,病險水庫達30413座。湖南、廣東、四川、山東、雲南、湖北、江西等省,每省病險庫數量都超過了1600座,廣東省病險水庫達到3685座,占全省水庫總數的55%。國內很多重要交通幹線,如京廣、京九、隴海、京哈、津浦,以及很多重要廠礦、企業和軍事、通信等基礎設施都位於病險水庫附近,而且頭上項著病險水庫的城市有179座,占全國城市的25.4%,縣城有285座,占全國縣城的16.7%,總人口達1.46億,耕地880萬公頃。而且新問題還在不斷產生,僅2004年全國就有7286座水庫發生水患。水利部長汪恕誠此前指出,水庫一旦失事所造成的人員傷亡、對交通等基礎設施的毀壞等,遠比一般堤防失事的後果要嚴重。事實上,對於絕大多數病險水庫政府都沒有資源去進行治理,因此這才是最需要關注的水患風險。

現在,三峽工程又“高峽出平湖”,會有什麽樣的結局,根本用不了三門峽那樣要等上40多年。

國際上現在進行的是拆除水壩,因為這些水壩的存在給自然資源和生態環境造成了嚴重的破壞,並給人類的生存帶來了直接的毀滅性影響。但中國卻逆流而上,反其道而行之,大興土木。

我們看到了什麽?三峽工程就是這麽個巨大的世紀謊言,是如此這般的人類災難。緣此,說中國人是當今世界最壞的,恐怕沒什麽不妥。我們該如何評價現在的作孽呢?就算是使用人類所有最為惡毒凶狠尖刻的詞匯,也難以描繪我們這一代中國人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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