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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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銀行流動性緊缺折射出來的琳琅滿目

(2023-01-31 01:24:35) 下一個

中小銀行流動性緊缺折射出來的琳琅滿目

                      2008年5月5日

何必

中國銀監會日前發布《中國銀行業監督管理委員會2007年報》指出,我國銀行流動性管理難度加大,尤其是中小銀行麵臨嚴峻挑戰……(略。)

哈哈。

奶奶的,在俺這失敗主義悲觀主義烏鴉嘴的立場上,果然不出所料吧,再一次被俺這烏鴉嘴“不幸言中”了哈。

俺堅定不移地認為,現如今所有的政策變化,人模狗樣的所有所謂改革,都是劫貧濟富的勾當。

怎麽樣?怎麽樣!

中小銀行遭殃,連帶著的是誰?中小企業唄;中小企業裏又是什麽樣的?民營企業呀。

想當初(2002年),俺在央視經濟頻道(與王未名等人)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當中,樊綱就對此有過說辭。不妨拿出來看看,也是對現如今狗娘養的政策的對照。

我國民營企業健康發展更需要調整企業外部環境

中國改革基金會國民經濟研究所所長樊綱

(何必注,略。)

嗬嗬。

當時,做這個節目,是中國宏觀經濟基金會常務秘書長王建推動、基金會負責任楊大侃具體操作嘉賓,而節目組實際上是我在帶頭,不算主持人和演播室攝像(因為他們還要參與日常節目),總共才有3個半人,那半個就是王未名,因為欄目正在改版,有時會把他抽調到作他用。而到了後期,這個節目組支撐了整個日播時段,每周7天全部都是這種演播室訪談節目。

誰聽說過,3個半人能夠做日播電視節目的?咱就幹過,而且還幹得不慌不忙綽綽有餘。

隻不過,在急赤白臉埋葬《商務電視》的羅振宇那裏,我們辛辛苦苦幹了,報酬卻遭到大幅度降低,而且節目組白拿錢不幹活的也大有人在。

羅振宇說,中央電視台就是全國最大的非法用工單位,此話不假,而且他本人就身體力行。

其實,北京電視台又何嚐不是如此,至今我在那裏的勞動報酬被不止一個節目組克扣著,又能夠奈他們丫何?

那時,樊綱曾經有過一下午錄製3期的光輝紀錄。蔡昉對我說,樊綱體力好,經常是長途飛行顧不得時差就忙活上了。不過,那天錄製三期,到最後一期連主持人都頂不住了。樊綱的狀態也大不如前麵兩期。

樊綱要求節目組承諾,他出鏡的節目最少要間隔半個月,他不想給外界一個他總是在媒體上出現的印象。我當然知道節目組氣數已盡,不敢做這個承諾,而是讓羅振宇直接對樊綱約定。結果呢?羅振宇答應啦。

可是,節目快馬加鞭地播出,樊綱的節目播出間隔隻有兩天。

樊綱非常惱火,給我發來電子郵件,內容是“你們太不講信義了”!我答複說,這事我無法做主,並致歉意。沒兩天,商務電視被羅振宇送上黃泉路,我給參與該節目的經濟學家發送電子郵件,全麵說明了當時的情況,好歹得到了樊綱的諒解。

這些情況,在“我給中央電視台打工”裏麵都有詳細記述。隻不過,出版社對如此書稿唧唧歪歪。

當然,我寫的“挪威觀感”也如是。

樊綱等參與過節目者也能夠收到我如此文字。在此致意。

還是要老生常談的是,由於我發送如此內容的通訊錄不斷發生變化,並且由於原來使用的搜狐郵箱禁止大規模發送如此郵件,我不得不改用新注冊的郵箱,按照其規定,每24小時隻能發送不超過500封電子郵件,所以我隻能用不同的郵箱發送,因此如果拒絕接收也比較麻煩,如果不願意繼續接收,告訴我,我將不再發送。

民營企業待遇問題,老生常談了吧。

王未名給我發來BBC的相關內容。

2007年07月17日 格林尼治標準時間03:59北京時間 11:59發表

“私營企業中共黨員近300萬”

(何必注,略。)

深圳的徐景安也經常給我發送些個材料,多是他主持或者參與的活動的會議紀要。我曾經與這位據說是參與了改革開放最初政策製定者一起晚餐。他現在忙活的事,比如新文化建設,以及深圳如何確保在新一輪變遷當中的領頭羊地位。對後者,我很是懷疑,除非深圳能夠與香港完全結合,改變政治製度,或許還有希望。但是,在目前打左燈向右轉(意識形態向左轉社會政策向右轉)的民族人格分裂進程中,在陽儒陰法的怪胎當中,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徐景安發來他對相關問題的表述。

撥開社會主義爭論的迷霧

(何必注,略。)

社會主義的結構論與功能論,實際上是對中國姓社姓資的老調重彈。本質層麵,社會主義到底是什麽,已經被這種生產資料所有製方式潛移默化為鄧小平式的貓論摸論以及非常功利主義和機會主義的那個三個有利於給釜底抽薪啦。這也才導致了後來仨代表以及什麽喝血社會的粉墨登場。

徐景安的觀點,完全占到了鄧小平的層麵上。別忘了,正是這個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連他媽的改革開放到底應該何去何從都不知道,靠貓靠摸得過且過。俺還琢磨著十八摸呢。

這不,洋鬼子媒體上也有著咱市場化人士的說三道四。

中國市場化改革內生動力日顯衰弱

(何必注,略。)

安邦們就是中國自由派的典型啦。據說,全世界各國的右派都是以保守和民族主義著稱,唯有中國的右派,靠賣國求榮為榮。

媒體問啦:民營經濟的成績單為何如此寒磣?“民營經濟的發展為何如此遲緩?最重要的原因是發展的機會不平等。這首先表現在政府的壟斷上。”“依托超強經濟實力而形成的特殊利益集團成了民營經濟發展最大的障礙。這些利益集團不僅不斷擴大對決策的影響力,甚至可以動用行政權力。”“民營經濟不僅低國有經濟一等,而且也低外資企業一等。雖然‘非公經濟36條’明確規定‘允許外資進入的行業和領域,也允許國內非公有資本進入’,但金融服務等行業在對外資開放之後卻仍然對國內民間資本大門緊閉,頗有點‘寧贈友邦,不予家奴’的味道。”

嘻嘻。

樊綱不是說了嘛,中國的民營企業比外資在中國的待遇可是差遠了。一個國家對自己的企業竟然能夠如此,曠世奇聞吧。

具體在民營企業融資領域,近來也不消停啊。到了耄耋之年還不閑著,到處為打破一黨製奔走呼號的中央黨校老先生也喋喋不休著。

杜光:在"集資詐騙案"的背後

(何必注,略。)

老先生真可謂起早貪黑孜孜不倦。要是他能夠再靠譜點就好啦。

而與何帆、鍾偉、巴曙鬆一道被稱之為新京城四少(過去的老京城四少是樊綱、劉偉、魏傑、鍾鵬榮,後麵仨已經江郎才盡啦)的趙曉對中國市場經濟亂象也有著自己的解讀。

如何遏製權力-資本結合帶來的收入差距擴大

(何必注,略。)

嘎嘎。

趙曉從經濟理論轉向了經濟倫理研究。據說是受到了吳敬璉的啟發。老吳差不多黔驢技窮,隻能鼓搗些個好的市場經濟和壞的市場經濟來招搖過市。

我就納了悶啦。市場經濟是什麽?是一把菜刀吧。工具論嘛。拋開菜刀的質量不說,好的菜刀還是壞的菜刀,那要看什麽人掌握了吧。家庭婦女拿著,柴米油鹽地幹活;強盜拿著,殺人越貨咧。

當然,手執菜刀自殺者、與那些受虐狂如“我願你手裏拿著皮鞭不斷輕輕抽打在我身上”的二們不在此列。

除了與時俱進的中國人,孤陋寡聞如我者,到現在也沒有看到全世界有什麽人區分好的市場經濟和壞的市場經濟。

與其對市場經濟進行價值判斷,還不如先做個事實判斷,那就是中國到底有沒有市場經濟?

咱三番五次地說,狗日的中國就沒有什麽市場經濟。不信,翻開任何一本經濟學教科書,對照著市場經濟的構成要素去看看,中國能夠符合什麽?

老郎(鹹平)說啦,除了那些官商勾結胡作非為的國有企業之外,為什麽中國其他企業投資率每況愈下?那就是因為,各式各樣的宏觀調控啊、改革啊、八榮八恥啊、科學發展觀啊,統統都是對中小企業變本加厲的盤剝,嚴重壓縮了投資空間,使得中小企業主們或者把資金抽逃出國,或者就投入股市和房地產,客觀上加劇了資產性泡沫的愈演愈烈。

孫立平說啦,如果說1990年代中期的住房製度改革還可以看做是好壞參半的話,那麽那以後的所有改革都是劫貧濟富的啦。

改革開放到現在,成就了什麽?權力無限大,責任無限小。國退民進向後轉,出現著再國有化和媒體稱之為再封建化的曆史性倒退。

我們在向計劃經濟(秦暉所謂命令經濟)迅速倒退。這種趨勢已經不可逆轉。

所有改革,都拿著弱勢群體開刀。不管是為了安全生產而關閉無小,還是為了遏製房價過快上漲而采取的五花八門的政策,或者李榮融對國有企業的末位淘汰,都成全了做大做強的新一輪洗牌,倒下的,首先就是弱不禁風的中小企業。

這也難怪,中國的改革開放本身就是倚強淩弱的血腥進程嘛。社會財富迅速向極少數人手裏集中,這不過是個表象,其背後,是權利加快向極少數人手裏集中,表現為權力對權利日益擴大的不均衡,並且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

李煒光通過數據分析大吃一驚地驚呼,改革開放30年,中國又回到了原點。對此,我則嗤之以鼻,考慮到社會保障、住房製度、公共衛生、教育、文化、體育、勞動者權益等等領域的狀況,整個改革開放,就是狗娘養的浩劫。我,貧富差距到了如此地步,中國還隻不過是回到了大鍋飯剛剛破除的原點?這也太避重就輕了吧。改革被陳永苗稱之為“世界末日”,是說改革成為了終極價值,簡言之,為了改革而改革。

所以嘛,流動性方麵也呈現出貧富差距,這也就不足為奇了。要是不如此才叫怪了。

中小銀行傻了吧,沒治了吧。

嗬嗬。

但別著急,好戲還在後頭哪。

中小企業、中小銀行被禍害之後,必須有前赴後繼者,才能支撐喝血社會。

給了我很大幫助的舉世聞名的嘉利來大坑案受害人穆兄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怎麽說來著?“在貪腐麵前,無論是窮人還是富人,都是孫誌剛”!

嘿嘿。

中小銀行流動性緊缺,不過是多米諾骨牌效應而已:少廢話,趴下!

結果就開始倒下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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