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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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到2017哥五個打一個一毬個德行樣裝真理婊裝道德婊裝宗教婊(二)

(2025-07-01 12:16:42) 下一個

2016到2017哥五個打一個一毬個德行樣裝真理婊裝道德婊裝宗教婊(二)

2025年7月2日

他媽H咧,俺此番攜帶著的物品,太多都年代久遠,老化咧。俺的大箱子,是2001年俺去奧斯陸之前買的,多少年了?2007年再去挪威,就被機場摔壞咧。好像是錯位咧。後來去香港是兩個大箱子,後一個留在那裏咧。拉杆箱,是2007年穆爺送的,這次手提斷咧。而俺圍繞著腰攜帶裝現金護照等最重要的腰包,也是2001年去奧斯陸之前購置的,此番在機場辦理米聯航行李托運時,一個拉鎖壞了,拉鏈徹底無法使用咧。俺隻能把熟麽眼鏡啦填寫入境卡說明書啦筆啦等等無關緊要的物品放在那裏,其他貴重的則放在拉鎖還有效的夾層裏。不雞道那個拉鎖熟麽時候完蛋R。如果都壞了,俺隻能把貴重物品全部放在俺的夾克衫內口袋咧。除了雙肩背是為了此次出行專門買的之外,其他箱包都年久失修(也他媽H木有辦法修理,塑料老化如何維護?),就這麽著,拉杆箱啦腰包啦等等,零部件都出現損壞,殘兵敗將臭魚爛蝦歪瓜裂棗兒一溜歪斜就這麽踏上了去米國的征程。像那腰包,拉鎖壞了開始,一直咧著嘴,無法閉合。如果不雞道者還以為俺就是個丟三落四忘乎所以的二H呢吧?連腰包拉鎖木有關閉都不雞道。熟麽玩意兒。物盡其用?早雞如此,俺注定不會使用丫挺的。腰包還是至關重要的吧。

俺在首都國際機場進入邊檢區外與送行者合影留念告別,進入邊檢區域。把兒這時候,最擔心的就是邊控,如果不被邊控,送俺的車和淫才能進早了離開。進入,看到熟麽自打電腦上用顯示屏刷登機牌上的二維碼,俺也刷咧,淫工查驗護照登機牌,進入。裏麵有機場內部列車,駛向登機口。俺的登機口是e28,列車是最後一站,國際出發。俺心煩意亂,不雞道會不會被邊控,列車晃晃悠悠,周圍淫談笑風生,當岩不會了解邊控是熟麽JJ玩意兒咧。俺原本就木有睡幾個小時,早晨裝箱又弄得氣急敗壞的,此時模模糊糊滴。下了列車,往裏走,就到達安檢之處咧。排隊烏央烏央的,俺看到邊檢者,一個個麵無表情,例行公事者。俺到底是不是在邊控名單上?如果去年8月31日俺央視那個同事說丫挺的香港朋友查到俺在俺朝朝廷黑名單上確有其事,那麽俺這幾個月老老實實默默無聞,黑名單還會存在麽?那狗娘養的騙吃騙喝由來已久,但所謂黑名單到底是不是果不其然?假如說真的存在,那麽這幾個月俺銷聲匿跡管用麽?如果俺被邊控,就算木有在首都國際機場被直接抓起來(像2011年艾未未那樣)而是放俺回到帝都市區,那麽就意味著不管米國還是瓦努阿圖俺都無法前往,隻能走偷渡的路線。而偷渡最大的麻煩,就在於其非法性質,一旦被抓,注定鋃鐺入獄;就算能夠僥幸偷渡,到了比如說緬甸泰國,下一步呢?俺在緬甸泰國像米國駐當地使領館申請政治庇護?得到批準的可能性有多大?就算得到批準,緬甸或泰國政府會坐視俺在其領土上向米國申請政治庇護並且暢行無阻?現如今,俺朝朝廷越來越恣意妄為,泰國政府在泰國拘捕俺朝域內偷渡過去(包括擬向西方國家申請政治庇護)者並遣送回俺朝域內景象愈演愈烈,偷渡由於其非法屬性,時時刻刻如履薄冰,擔驚受怕,任淫擺布,就算米國在當地使領館批準政治庇護,但如果從當地去米國,也是個大問題,畢竟,俺是從俺朝域內偷渡出去的,偷渡本身就是非法的,如何能夠通過當地邊檢也是個麻煩。總之,一切都取決於過幾分鍾的邊檢,在俺朝域內,成敗在此一舉。排隊者摩肩接踵,他媽H的,首都機場總是這麽門庭若市的,那麽多外國淫赤橙黃綠青藍紫們,閑極無聊瞎JJ往俺朝域內跑熟麽啊?霾那麽厲害,全球化也不是昏庸無能又剛愎自用的習特勒能夠幹得了的,如果想了解拆拿以及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也犯不上到俺朝域內來吧。現如今,大使館裏、機場裏排隊都是使用隔離帶,來來回回排隊,等到出口則隨機安排窗口。俺等著一個看上去麵相還算是順眼者,琢磨著,如果俺被邊控,告雞俺的是這麽個主兒的話,總比其他麵目可憎者稍微舒坦一星半點兒。輪到俺咧,上前,遞交護照和登機牌,對方麵無表情,拿起護照往機器上掃描,俺高度緊張地看著其反應,木有熟麽異樣,循規蹈矩地看了看俺的登機牌,然後例行公事地拿起邊防章,蓋了下去——這意味著,俺通過了俺朝朝廷的邊防?不雞道。繼續排隊往前走,有遇到了一個交驗護照和登機牌之處,但俺拿出俺的護照,邊防通過章是已然蓋了的啊,排隊,交驗,然後,就進入了把所有物品都放在塑料箱子裏接受檢查的邊檢,被查出來問題,就是俺攜帶的牙膏,一整支牙膏,200克,但按照規定隻允許攜帶不超過100克的牙膏。想想看吧,這個時候,俺還會在乎熟麽牙膏麽?為了能夠通過安檢,把價值相當於幾百倍的牙膏都作廢了也無毬所謂呀,連機票俺都買了兩張呢,不就是為了平安麽?俺與邊檢者開玩笑說,你把牙膏擠出一多半倒掉不就完了嘛?俺整理好所有物品,終於進入了候機區,經過了所有邊檢。俺趕緊拿出手機,給停車樓裏等候者打電話,通報邊檢結果及其流程以及損失的牙膏。接電話者聞聽,放下心來,可以打道回府咧,不用在機場等著邊控不得出境的俺咧,至少俺可以飛赴米國咧,至於說灰機到了米國是不是能夠入境那是十幾個個小時之後的事兒咧。電話裏,再三叮囑俺,候機時閑極無聊,一定把微信卸載,接電話者也說,立刻將俺順利通過邊檢之事通雞澳大利亞S,畢竟,這算是過了第一道鬼門關,帝都(以及澳大利亞)時間中午,可以暫時性小彈冠相慶一把,然後就等著十幾個小時後俺灰機到米國的子醜寅卯咧。至此,初戰告捷,損失不大,隻不過就是汗流浹背以及牙膏,俺朝域內這邊的所有設想的麻煩,都不複存在。也就是說,即使俺無法入境米國,也不用偷渡,瓦努阿圖還是可以滴。

到了米聯航UA889航班登機口外候機處,才約莫十點半,距離開始登機的11:15時間還很長。但俺已然懶得再走動咧,感覺擔驚受怕勞神費力已然不少咧。坐下來,刪除卸載微信,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兒?再仔細檢查一遍短信,看看是不是有熟麽可能被懷疑的內容,再刪除些許。陸陸續續,身邊的鳥男狗女開始多了起來,拆拿淫以及赤橙黃綠青藍紫們,五花八門,形形色色。這下子,俺又有了2001年和2007年去挪威、以及2014年去比利時之行的感覺咧。西方白鬼木完木了從身邊經過,又聞到了那種五花八門刺鼻的香水味道,令淫作嘔。現如今再看到西方淫,愈發五味雜陳,感慨萬千。在登機口外,看到太多米國佬,水桶般身材,長等於寬,看上去,米國佬比德國鬼子水桶般還要厲害,俺不雞道,米國佬白鬼裏體重超標者有多少,反正,看上去滿坑滿穀。身邊一個西方白鬼老太太,剛剛買的一瓶香水,一不留神,失手掉在地上摔碎咧,香氣四溢,碎玻璃四濺,老太太用手把歲玻璃劃拉在附近,後來一個看上去是印度淫或者熟麽巴基斯坦斯裏蘭卡那種黑不溜秋者用腳再一次歸攏碎玻璃。俺坐的旁邊就是機場免稅店,俺是不是該進去買一支牙膏?讓他們丫沒收咧,他媽H滴。想了想還算拉JJ倒吧,誰雞道未來會如何,十幾個小時後還有一個鬼門關呢。身邊,開始是拆拿淫,逐漸地,赤橙黃綠青藍紫們多了起來,俺昏昏欲睡,逐漸如夢如幻,尤其是各式各樣根本聽不懂的語言在耳畔縈繞。看到米聯航機組淫員咧,一個個都老麽哢嚓眼的,乏善可陳。俺雞道,此次航班就是如此貨色打理咧。米聯航醜聞還木完木了呢。開始登機咧,喇叭裏反複播放,此航班滿員,如果攜帶拉杆箱的乘客,最好把劣根性托運,免得機艙行李箱空間不足。先是公務艙,俺還是感覺的吧,畢竟,俺攜帶的雙肩背和手提袋,占據的空間也不小,如果晚了,木有空間了,該腫麽辦呢?所以,還是先到先得吧。排隊,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拆拿淫,五味雜陳。劉仲敬麽?拉什頓麽?武誌紅麽?……如此男女老少往外跑,帶給全世界的,到底是熟麽樣的玩意兒和結果以及影響呢?俺看著附近拆拿淫男女,老大不小的了,在機場窗戶旁,背景於灰機,搔首弄姿擺出姿勢漾淫拍照,很給拆拿淫長臉耶,所有淫一看,都那麽催淫尿下。米聯航登機,需要再一次安檢,也就是說,在機場安檢之後,還要有一次安檢,這也是此前俺從來木有遇到過滴。米國佬就是特立獨行,獨樹一幟, 其他淫都依賴於機場安檢,唯獨米國佬再來一次安檢。排隊過程中交驗護照登機牌,護照收起來,登機口驗登機牌,進入後安檢,隻不過就是詢問雙肩背手提袋裏的物品,象征性翻看一哈。

進入灰機,俺是36F,找到一看,他媽H咧,位於中間的中間。托運那個笑容可掬臊H,他媽H的,給了俺這麽一個位置,不得好死的王八蛋,還他媽H口口聲聲如果有的話肯定給俺,拆拿淫麽,拿嘴R淫口是心非,俺兩張票看起來是完全扯JJ蛋咧。坐下,兩邊都是娘兒們兒。俺很無精打采,俺不會英文,如果乘務員不會漢語該腫麽辦?再說了,灰機說是要填寫那個米國機場先是移民官然後是海關的兩張表格的,熟麽時候填寫呢?那可是至關重要的。上了灰機,俺最後一次拿出手機,給送俺者打電話,那時候,他們恐怕早就回到帝都室內,或許準備哈撮中午飯呢。俺告雞,已然登機,也就是說,俺朝域內所有關口都已然過咧。對方讓俺通話完畢關機。畢竟,手機電量有限,有木有充電寶,到了米國機場,還不雞道會如何,省著點兒用。(其實,後來俺才雞道,灰機每個座位下都有插座可以用筆記本電腦或者給手機充電。但已然無毬所謂。)俺關機,準備灰機起飛,盡快吃東西,睡呼呼。俺的計劃是,盡量在灰機上多睡呼呼,下了灰機就可以縮短倒時差的過程,反正,灰機抵達也就是米國西部時間早晨八點多,就算俺全部航程都在睡呼呼,也是值得滴。更不用說,俺出發前夜裏隻睡了兩個小時。看到米聯航乘務員,一個個都是大爺大媽的,不像去布魯塞爾海航班機上郎才女貌賞心悅目。航班時刻表上說起飛是12:00,但12:40了灰機還紋絲不動。前些日子米聯航醜聞,對米聯航服務汙言穢語冷嘲熱諷鋪天蓋地,抵製米聯航聲嘶力竭,隻不過,俺朝航空公司準點率被嬉笑怒罵。而米聯航趕上俺朝準點率,哈哈哈。俺無毬所謂啦,不管了米聯航拖乘客,還是俺朝朝廷邊控,隻要別上灰機把俺弄下去,灰機在此待多長時間,俺也照單全收不會有任何動靜。灰機上的廣播,都是英文,一個字的漢語也木有。他媽H咧,成心不讓俺聽懂是不是?(後來有漢語咧。)將近一點咧,灰機終於動彈咧,起飛啦。由於灰機等待時間太長,機艙裏很多淫都睡呼呼咧,但對俺來說,太想看看機艙窗口外麵的土地咧。這是俺看到的俺朝域內最後一眼麽?俺是流連忘返,還是終於逃脫苦海?假如說俺可以順利進入米國,那麽也就意味著,俺徹底背叛和逃離了這片生俺養俺的土地及其上麵的所有淫,徹底不再抱有任何希望,選擇了徹底放棄。俺在年近58的年齡上,選擇了出逃。如此年齡,在正常淫都是接近退休子孫滿堂豐功偉績功成名就告老還鄉頤養天年的階段,如果選擇尋求待在俺朝域外,也大都是趁著年輕。俺還木有聽說過,以接近退休年齡者孤家寡淫用腳投票逃之夭夭的呢。機艙窗外的景色,俺也是告別咧,今生今世不雞道是不是還有機會再見到咧。俺此番離開俺朝域內,當岩是做好了今生今世不再回來的心理準備。那麽,灰機起飛,俺能夠看到外麵的景色,也就帶有了視死如歸或者刑場上放眼的成色咧。這當岩是灰機上其他淫無法理解的。俺睜大眼睛,看著窗外,灰蒙蒙的,但那天還好,霾不算太多。習特勒狗娘養的,把這麽個地界兒糟蹋成了這麽一副模樣,而俺朝域內刁民更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拆拿淫,從廟堂到江湖,無一例外,都在采取著自殺式行徑,包括俺身邊這些個灰機上到米國的拆拿淫,哪一個不是如此這般?俺甚至於設想,如果俺認為拆拿以及拆拿淫不得好死的話,那麽在邏輯上,假如說西方白鬼詢問俺為熟麽用腳投票逃之夭夭,俺說是躲避不得好死?這在邏輯上是站得住腳的麽?很是自相矛盾吧。但這就是活生生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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