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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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體驗鐵路春運

(2022-12-30 00:28:45) 下一個

記者體驗鐵路春運

                                         2006年1月26日

何必

1月26日晚上,本欄目記者登上了由北京開往南昌的列車,親身感受了一下春運期間的乘車環境……(略。)

這是該欄目記者春節返鄉的路上發回的有關春運期間鐵路客運真實狀況的報道。

記者行前在辦公室裏,筆者再一次對其提醒,如果還光是看老潘寫的各種汙言穢語的節目評論而不給回一個字,那就將其從每天收到老潘這種垃圾郵件的名錄裏刪除(這份名錄中,有著筆者原來在央視和目前所在北京台從記者到主編到製片人等若幹同事,因此很多報刊希望我能在郵件主題處將每篇稿子的標題寫上,而不是僅僅用“潘禕的稿子”如此這般糊弄,可考慮到目前同事的比例很大,索性也就免了),時限定在大年三十,此後她將再也看不到垃圾了。該記者還是嬉皮笑臉地說一定回複。臨離開辦公室還鄭重其事而裝模作樣地與我道別。

不成想,就在好不容易得來的回家的路上,還是沒有逃過該欄目“萬惡的”製片人的編排,被設計進行什麽電話報道,說說更加萬惡的鐵路春運。

這個記者,是在江西學的新聞,也不知怎麽著就跑到該欄目來當記者了。筆者看其稿子,有時橫挑鼻子豎挑眼:為什麽導語要這麽寫?為什麽導語要這麽長?為什麽詞不達意?為什麽新聞要素有缺失?為什麽同期聲要這麽安排?為什麽敘述方式如此繁瑣?為什麽邏輯如此不清晰?為什麽抓不住真正的新聞點?為什麽明明可以成為新聞的題材卻被忽略或放棄?……然後就上綱上線,比如你們老師是怎麽教你的?你就是這麽學新聞的?……從中,狠狠地發泄一下平時的鬱悶和太多的不快。誰都知道,揀軟柿子捏是習俗,是社會常態,是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更被與時俱進作進入21世紀的中國的主流文化,以強淩弱,劫貧濟富,竭澤而漁,殺雞取卵,這在目前的中國蔚然成風。所以嘛,逮著個弱勢者,不趕緊欺負等什麽呢?

果然,這個電話報道又被老潘看出毛病來了。

既然沒帶攝像機,隻是拿手機進行報道,那麽就不會引起太多的注意,也給采訪製造了很多便利的條件,怎麽就沒有車上的工作人員的采訪?對於如此混亂的局麵,乘務員們是怎麽解釋的?如果換了老潘,把手機接通,然後找到乘務員,問問車為什麽這麽擠,能不能改善,上級對此有沒有什麽應對措施?哪怕對方不會直接對著手機回答,也可以複述回來,完全可以形成非常具有衝擊力的采訪,而包括列車長、乘警等,都可以成為采訪對象。

還有,該記者既然看過老潘那麽多的稿子,應該了解到公共場所到了如此混亂的程度,該從什麽角度進行剖析。比如,今年的乘車狀況比起以前來如何?據報道,今年春運鐵路公路航空客流都有所增加,那麽具體到該車次的情況如何?這種狀況已經持續了有多少年?什麽人在車上最受罪?什麽人在車上最舒坦?該車次硬座車廂在春運期間平均超員率是多少?按照該路局的情況,所有線路的平均超員率如何?如此推算,全國列車的平均超員率是多少?為什麽沒人治理火車超載?如果限定乘客人數會使更多的人無法上車,那麽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列車上的工作人員的工作量如何?他們如何看待每年的春運?為什麽每年的春運都會周而複始地重現過去的錯誤?改革開放這麽多年,各行各業都日新月異了,怎麽就這鐵路依然在中國人的傳統節日裏給恨不得全體中國人添堵鬧心製造年複一年的混亂?不是說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係利為民所謀嗎?怎麽什麽事到了鐵老大這裏就不靈了呢?中國手機用戶全球第一,中國鐵路乘客全球第一,而中國電信行業還不遺餘力爭搶客戶,而啥時候鐵路也像吃錯了藥似的弄個廣告招徠乘客?用全世界6%的鐵路長度運送全世界25%的乘客,這到底是榮幸還是悲哀?是鐵路的不足還是社會的漏洞?

把一個全民長途出行不得不采用的公共交通工具,活生生弄成了慘不忍睹而且不斷在臭水溝裏跌到爬起再跌到再爬起根本不見任何改善或哪怕向溝外進行些許的挪移,把春運期間的火車弄成了一個個屠宰場,把春運期間的車廂弄成了盜賊昌盛的汙穢場所,把春運期間的火車票弄成了鐵路內部人員與票販子長年累月共同腐敗的公共品,把中國的城市化進程非得貼上這麽個爛貨讓大量進城務工人員體會什麽叫公共服務,這也叫他娘的社會主義?

既然親身在“萬惡”的春運列車上,怎麽就沒做進一步的調查和采訪?如果真有了“列車生態報道”這種概念以及相應的準備,那還不更形象生動?反正鐵路也就這麽副德行樣,破鼓萬人捶,死豬不怕開水燙,罵丫挺的也就罵了,沒讓丫挺的向全體中國人賠償就便宜了這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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