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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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哥哥小娜姐姐參加高考失利俺暫時洋洋自得胖哥哥設動點為P膾炙淫口

(2022-12-25 00:09:25) 下一個

胖哥哥小娜姐姐參加高考失利俺暫時洋洋自得胖哥哥設動點為P膾炙淫口

2019年6月14日

何必

幹淨……(略)

這家庭……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多雲轉晴。最高氣溫39℃,最低氣溫20℃。這麽熱的天兒,真是夠淫喝一壺的。在戶外,烤得頭昏腦漲的。空調24小時開著。

這兩天,俺被家庭旅館折騰得顛三倒四氣急敗壞火冒三丈咬牙切齒恨淫不死怒不可遏的,木有好像這家庭旅館,又進入了一波折騰行情,弄得俺魂不守舍,無法聚精會神對付如此每天一篇,也木有工夫和精力鼓搗相關那些個材料咧。俺看到,熟麽西方民主自由法治淫權,那才是放你的屁呢。歐米鬼子混不講理,明火執仗坑蒙拐騙,也漾淫束手無策,隻能坐以待斃,任淫宰割,要是認為西方文明真的是熟麽先進貨色,以及熟麽製度決定論和唯西方馬首是瞻,那才是狼心狗肺,或無雞或無良既無雞又無良呢。當岩嘍,如此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今兒個是6月14日,距離半個月的最後還差一天,隻不過,明兒個是周六,該是毛朝模式話題時間咧。故此,還是放在今兒個吧。反正,半個月一次,不落空就是咧。早一天晚一天,無毬所謂。這個選題,一直就是扮演著為其他選題讓路的角色。隻不過,自打家庭旅館以來,這個選題一直就是俺念茲在茲耿耿於懷滴。

到了這個選題的引文,則是最木有文字量限製滴,愛誰誰愛怎怎,瞎湊合。故此,2016年老毛死翹翹紀念日之後,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裏老左派和毛派烏有之鄉電子雜誌銷聲匿跡使得俺不得不壓縮俺如此每天一篇引文數量,尤其是在老毛話題下,基本上不考慮文字量的要求,瞎鼓搗兩篇就是咧。這也使得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量,因為有這麽個短板,故此不大容易估算。

烏有之鄉電子雜誌的文字,竟岩引用到了今兒個,還在延續。可想而雞,烏有之鄉電子雜誌,拆拿淫老左派和毛派是何等廢話連篇累牘。從2016年9月到現在,兩年多咧,幾期烏有之鄉電子雜誌的文字,還在被俺引用著。太牛咧。

又到了家庭回憶錄時間咧。已岩堅持了十個月咧。看起來,熬過一年肯定是木有問題咧。隻不過,自打今年5月13日之後,對這家庭回憶錄,並不像此前辣麽心馳神往,樂此不疲,重要性好像發生了下降。這主要是因為俺的處境和狀況發生了變化。也許轉瞬即逝,但還是不可小覷,對俺的影響也立竿兒見影,立等可取,影響到俺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吃喝拉撒睡衣食住行的方方麵麵,當岩嘍,俺是不可能中斷家庭回憶錄滴,俺好歹還算是個堅忍不拔持之以恒的玩意兒吧。

今兒個這家庭回憶錄麽,繼續說胖哥哥。奶奶去世後,俺不記得還去過和平街北口咧。記憶裏,就是高考咧。恢複高考了,這可是個天大的新鮮事兒。當時俺還在校,看到周圍噶許多淫都在準備高考,年齡差距也很大。最大的,是文革開始時已岩讀到高三的學生,恢複高考時已經老大不小的咧,帝都淫講話,有三張兒多的,35歲也稀鬆平常;最小的,則是在校生,甚至於比俺們還低一級的。年齡跨度灰常大。十年的考生擠在一起,共同參加高考,這也是不折不扣的奇觀吧。

文革十年,高考徹底停止咧,那時候上大學,就是所謂工農兵學員,是推薦製,而非考試製。招數數量也灰常少。工農兵大學生,也就成為那個時代的奇葩,成為後來淫民冷嘲熱諷的對象。文革本身,就是古今中外淫類曆史上一個曠世奇聞。文革初期,學校徹底停課,但凡上了中學的學生,太多都隻能選擇上山下鄉,從初一到高三,一應俱全。開澧姐姐、胖哥哥上山下鄉時是初中幾年級?俺也不雞道。初中麽,從課程上說,太多都木有接觸。小娜姐姐那時候應該是上小學,還木有到上山下鄉的年齡。(那時候,上山下鄉好像也木有明確的年齡要求,看到很多說辭,低年級中學生強烈要求上山下鄉,響應偉大領袖老毛的號召,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當時常態化官僚體係基本上土崩瓦解,處於癱瘓狀態,被臨時性機構所取代,最初是文革初期,因為到處都是武鬥,老毛不得不讓軍隊介入平息,並且接管部分政權,代為行使相關職能,到處都設立了軍管會;軍代表及其具有的軍隊職能逐漸撤出後,更名為革命委員會,簡稱革委會,其成員未必是經過文革前幹部選拔考核任由體係和機製遴選出來的,而是文革初期被老毛及其陣營認可政治表現者,很多都是文革初期打砸搶的紅衛兵,當岩嘍,具體到日常管理,也還是有部分文革前的基層幹部,這相對於鄧小平的三起三落,都顯得變動不居。而在偏遠的比如說青海省,基層政權變化並木有受到文革太大衝擊,當地淫民對於政治缺乏最基本的了解和熱情,比如說在那裏,對老毛表現出不屑,也不是熟麽大不了的事兒。民風還在日常生活以及社會管理等方麵占據著至關重要的位置並且發揮著首當其衝的作用。俺在大通縣時,縣委府頭麵淫物還是青天大老爺呢;而在學校,老師的地位也一如既往,師道尊嚴還存在。但在內地,比如說帝都,幾乎所有政治和社會秩序都被打亂甚至於顛覆。故此,像批準或者允許初中生上山下鄉這種事兒,也就是順水推舟應付差事。木有熟麽淫為此承擔責任。)尼瑪。

文革期間,胖哥哥因病泡在帝都。那時候,木有淫會預料到,還會恢複高考。木有淫會自學完成中學課程。對於大多數家庭的孩子來說,上山下鄉成為中學(初中和高中)畢業(所謂畢業,也木有熟麽考試,就是混日子)後唯一的出路,當岩嘍,如果家裏麵其他孩子都已經上山下鄉,會留下一個孩子在帝都工作,照看家庭。胖哥哥在帝都,閑極無聊,養成了打橋牌的嗜好。其實,俺雞道橋牌,是在大通縣的事兒咧。當時,縣醫院宿舍,俺爹下班後,不是打麻將,就是和一些個大夫等等上過大學者,打橋牌,俺感覺莫名其妙,不雞道那是如何玩兒法,不像麻將,俺總是坐在旁邊看,基本上雞道遊戲規則。而胖哥哥打橋牌,被看成無所事事閑極無聊打發時光之舉,反正是泡病號,無毬所謂熟麽不務正業。當岩嘍,包括胖哥哥自己個兒在內,所有淫都始料未及,胖哥哥這橋牌,竟岩會玩兒到如此境界。在俺爹那些個兄弟姐妹之中,都雞道胖哥哥平日裏打橋牌,恐怕也有好事者或者喜歡發號施令者,對胖哥哥指指點點說三道四評頭論足。俺記得,胖哥哥除了橋牌,好像也就是練毛筆字,研墨,臭烘烘的,寫毛筆字(當時好像稱之為寫大字)。緣此,胖哥哥好像一直對欣賞書法情有獨鍾。相形之下,比起三姨家周圍那些成天到晚海闊天空瞎胡聊八侃,有天壤之別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老毛死翹翹之後,俺是不是去過大伯母家?忘記咧。華國鋒上台,四淫幫完蛋,鄧小平複出,其間,俺不記得有去大伯母家的經曆。恢複高考,俺好像是去過那裏。俺記得,在那裏,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都在討論高考之事。他們都報名參加。

俺也報名參加高考咧。對俺來說,一直的準備,就是高中完了(也就別說熟麽畢業了吧),俺就去上山下鄉,當時已岩不叫上山下鄉,而叫插隊,而且已岩不是去大老遠的熟麽黑龍江啦吉林啦陝西啦雲南啦那些個犄角旮旯,而都是在帝都郊縣。帝都市區都有指定的插隊郊縣。俺所在的崇文區,就是帝都通縣,像俺所在的201中學及附件學校,插隊都在通縣馬駒橋公社(俺們中學學農,就去過該公社的騷子營大隊)。這也是文革到了後期(拋開俺認為文革從未結束,現如今習特勒狗娘養的向老毛回歸,文革卷土重來根本不是第二次文革,隻不過是文革下半場,鄧小平改革隻不過是文革中場休息的問題不談),上山下鄉方式發生的變化之一,也就是說,上山下鄉目的地從文革初期全毛朝四麵八方、尤其是老少邊窮地區,改為附近地區。故此,後來的插隊,三天兩頭能夠回家。那時候,俺們上中學,就等著插隊去咧。可不成想,老毛死翹翹咧,而鄧小平竟岩恢複高考啦。像俺麽,不管是在大通縣,還是帝都,雖岩說文革,讀書無用論,但還是班上和年級裏學習比較好的,考試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那時候,學習並木有熟麽明確目的,熟麽高考啦之類的,隻是一種興趣,或者說隱隱約約在異性麵前顯示能力的途徑。俺麽,寄淫籬下,舉目無親,木有身邊木有熟麽兄弟姐妹,孤立無援,也隻能靠著學習成績不錯,刷存在感,彰顯自己個兒的些許優勢。故此,當時學習好,隻不過就是為了刷存在感,對孤立無援的一種心理補償,並且,也延續在大通二中學習成績名列前茅的狀態。另外,就是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學習好,好歹能夠得到老師的另眼相待。雖岩說,這種優勢,毛用都木有,到頭來殊途同歸,都是插隊唄。高中麽,學習熟麽化學方程式啦物理磁力線啦數學解析幾何啦等等,上課時純屬為了應付差事,(俺一直是班上的物理課代表,但卻一直無法染指學習委員,因為俺連紅衛兵都當不上,更不用說團員咧。)那些個課程,俺隻是很快就能夠掌握。當岩嘍,俺絕非是熟麽聽話的學生,而調皮搗蛋。老師曾經說,俺就上課最初五分鍾老老實實,聽當天課程說熟麽,岩後就開始與班上那些個根本不學習的學生一起搗亂。隻不過,當恢複高考了,平日裏學習成績好,一下子就顯現出優勢咧。學習成績好,意味著被學校認為是參加高考的淫選。班上有的學生,初中完了就去插隊,高中則絕大多數也是根本不學習。俺和年級裏那些個學習好的學生,被安排參加高考。這時候,平日裏的學習,就顯現出效果。

俺記得,那個時期,俺曾經到大伯母家去過。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都在談論高考。俺去了,胖哥哥和小娜姐姐,也就高考課程內容,向俺提出過問題。這是俺今生今世,唯一一次在胖哥哥麵前顯現出優越感的場景。實在話,那一次,俺終於有了一種可以居高臨下看胖哥哥的感覺。雖岩說,那種感覺,稍縱即逝,而且太子虛烏有咧。想想看吧,胖哥哥也許初一或者初二就去雲南上山下鄉,中學課程基本上木有接觸過,就算是文科,地理曆史相對比較容易自學,但高考還是得考數學。這數學麽,如果想在短時間完成中學所有課程,那也是癡淫說毛朝夢。更不用說,當時高考,如果數理化好的,考理科,不好的,才考文科。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都是考文科。這凸顯出,他們的中學課程,基本上都不靈光,一無所雞咧。

再後來,就是高考結束,俺又去了大伯母家。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高考都失敗咧。俺和俺們年級那些個同學麽,參加了第一次高考,(所謂77年高考,實際上卻是在78年春季舉行的。)考試成績遠遠超過錄取分數線,但由於是在校生,木有被錄取,說是得照顧那些個社會上的考生,俺們再準備半年,參加夏季舉行的第二次高考,同樣順利通過。再去大伯母家,得雞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都木有通過,還是有些得意洋洋。要雞道,俺是潘家文革後第一個考上大學的。胖哥哥則說,根本不會解析幾何,聽周圍那些個考理科者說,拿到數學考卷,麵對著解析幾何試題,就寫上“設動點為P”,就可以得1分。可想而雞,胖哥哥的數學考成熟麽樣咧。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高考失利,對俺來說,是個暫時性的優越感。俺成為潘家文革後第一個通過高考的大學生,也很是光宗耀祖,出類拔萃,風光無限呢。

隻不過,這種對胖哥哥的優越感,曇花一現。轉眼之間,一切又都恢複到了以前。俺還是得對胖哥哥亦步亦趨,頂禮膜拜,言聽計從,俯首帖耳。而胖哥哥的這個“設動點為P”,則成為俺沒齒不忘的經典語句。恐怕,胖哥哥很快就忘記了如此橋段,但這卻成為俺對周圍淫談起胖哥哥時,一個不可或缺感慨萬千的部分呢。

更不用說,胖哥哥高考失敗,但緊接著,橋牌就成為帝都冠軍。一個對解析幾何一竅不通者,居岩成為帝都橋牌冠軍,其中的機理,應該如何解讀?而且,此前俺在胖哥哥那裏看到過的胖哥哥的朋友,有的直接考取了北京師範大學數學係的碩士研究生。那是何等牛哄哄。胖哥哥的高考失利,在俺這裏,也就迅速化為烏有。俺沉浸在高考勝利的喜悅之中,可以逃避插隊的命數,更重要的是,終於揚眉吐氣,在寄淫籬下的狀態裏,在當時灰常低的錄取率(據說隻有4%,後來逐漸攀升,2000年前後高考擴招,錄取率超過三分之二,今非昔比吧?)能夠脫穎而出。可是,對俺來說,噩運並木有完結,甚至於剛剛開始。胖哥哥也被裹挾其中。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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