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裏的女畫家
不記得第一次見到Georgia O'Keeffe的畫是什麽時候,或者在什麽地方。她的個人風格明顯,讓人一眼難忘。特別是她畫的頭顱骨,不管是牛、羊、馬還是鹿。沒有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反而是一種簡單幹淨的美。 O'Keeffe自己也說過,她從來不覺得枯骨一定代表死亡,她看見的是印刻在骨子裏的美。這不就是骨相?
我寫程式碼,講究的就是思路清晰架構分明,所以一下就被O'Keeffe簡約的風格深深吸引。
九月看《Dali 特展》看見十月的O'Keeffe特展預告,特別期待。波士頓的美術館MFA,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不隻展現了O'Keeffe的魅力,更再一次引導我從不同的角度思考。
這次館方選來與O'Keeffe做對比的藝術家之一是Henry Moore。從前沒有注意過他的作品,往後也不會,實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他的三件式,Three Piece,倒讓我想起去年波士頓公園頗受爭議的新雕塑,the Embrace。
Three Piece | the Embrace |
公羊頭骨與藍色牽牛花
騾骨與一品紅
枯骨和花都是O'Keeffe喜歡的主題。
公羊角(有點像水墨畫了)
馬(或騾)骨和羽毛
公羊角和羽毛
枯骨和羽毛的物理比重一點也不對等,特別是公羊角,力與美的象征,O'Keeffe 把羽毛放前麵,加強了視覺比重,加上色彩的調和,並沒有失重的感覺。 O'Keeffe 把她眼裏的美具體呈現在我的麵前,讓我也感受到她的心動。
我看展,不喜歡的一律跳過,從來不委屈自己的品味,有時看見作品呈現的氣氛恰好在我能欣賞的頻道上,總是特別開心。
O'Keeffe 在新墨西哥州的小鎮Abiquiú買了一個小屋,隻因為她特別喜歡那道門,還為那道門畫了好幾幅作品。
上麵一幅是我最喜歡的,簡單的線條和色彩,沙漠裏的陽光,O'Keeffe 的門,就要隨著延伸的牆流進地裏去了。
走進這個展覽室一眼就瞧見這一個雕塑,簡直太令人著迷了。我不知道O'Keeffe有雕塑作品,圍著它繞了好幾圈,舍不得離開。
對這幾幅的喜歡,不是我的語言文字能形容的,O'Keeffe的作品可以為自己發聲。
最後,由於館方的刻意安排,由兩位畫家,一對父子攝影師,所呈現的沙丘,同時展現在眼前。讓人輕易看見,畫家可以自由增減、改變色彩、形狀,攝影師的自由度也許少了一點,但是也可以藉由光影、遠近與角度,創造出我這平凡肉眼看不見的美。
感謝藝術家,也感謝教我睜眼的美術館解說員。
帶著這句話看作品,果然是不一樣的感受。謝謝分享:)
碼農對藝術的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我們這次在大英博物館和意大利也看了些,我有點走馬觀花,要學習碼農對藝術的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