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晚上去跑步的時候跑第一圈的時候天是藍色的雲朵是白白白白的,跑到第二圈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裏刮來一陣怪風,怪風凜冽,伴隨怪風而來的是一陣像煙像霧像紗一樣的東西,迎麵吹來打在身上竟然沙沙作響,原來這不是煙不是霧不是紗,而是一陣雪粒子。一陣一陣的雪粒子打在臉上身上,可是天邊的天際線那裏露出來的天空還是那麽的藍。跑第三圈的時候,像煙像霧像紗雪粒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頭頂的天空變得跟跑第一圈的時候一摸一樣,天還是那麽的藍,雲還是那麽的白,星星還是那麽的耀眼。就好像雪粒子未曾吹過在人的身上,一切都好像並未曾發生過。
雖然紐約的一切還是灰色一片,樹枝依舊幹澀枯萎,可是我已經看到一株早開的櫻花綻開了花蕾,給這片灰暗的世界抹上了一株粉紅。最佩服那幾株桃花,竟然從去年的十二月一直開到現在,曆盡風霜雪雨,曆經苦寒嚴冬,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執著什麽樣的堅持?這是要用盡生命來開綻開的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