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雲播雨荷

河那邊:從前呐, 在流淌不息的時光河流中的某一段,我們的日子開始了,而後跌入了與君同一段潺潺光陰流淌出的人生……
正文

冠狀莫名 -- 讀《出埃及》的心竹寄語 (語絲集,一)

(2022-09-02 18:26:06) 下一個

    造物主的話語流過思緒和情感,沁入饑渴的靈命。筆者采集了邑都團契的弟兄姊妹的印象,『心竹』取自小說“月光如水”的人物名,自然是為了更多采集細膩與水潤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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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狀的莫名癲狂襲來,日子從此是與邑都一道造成瘋人一般的“樂園”。

    『心竹』想:要是世人早把《出埃及》翻出來,那該多好:“不可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作什麽形像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

    來挹眾多的河邊風, 不是隻到他們那裏來玩罷,便開始吹散夜間地窖似的陰冷潮氣 。

    但是邑都以外自由的空間渾身發冷,落入永恒的孤寂裏似的。

    茫然顧盼這樣平日家的日子,自由呼吸在『心竹』的心裏,隻好象在做夢。

    冠狀的莫名癲狂造就瘋人一般的“樂園”,卻把邑都平時的日子活生生地斷送了,『心竹』望自由空間外麵的造物,覺得先前的一切燈紅酒綠都是假的。

    那樣一個誤以為可以自由呼吸的人間日子走開了,走得很急,而且已經永遠、永遠地消失了嗎?

    清晨陰霾又做假的笑了一笑,太陽倚仗深淵聚變,可以源源不斷供應能源,堅強的使出眼色,叫光線還可以行走。

   『心竹』讀到“日間,耶和華在雲柱中領他們的路,夜間,在火柱中光照他們,使他們日夜都可以行走。”幫助她從陰霾中得到了初步的方向。

    讀邑都河床上造物,外表還是和幾前天一樣,轉眼已被晨光塗成一片扁平銀色。

    冠狀的莫名癲狂已施行精神病痛,顯示它總跟我們人類的所謂智者有不同的見解。

    轉眼間,昂昂自若的現代世界變成了破裂的泡沫:“遍地必有大哀號,從前沒有這樣的,後來也必沒有。”

   『心竹』在過邑都團契生活的時候, 同好些的肢體一同歡樂,一同受苦,仿佛逃“出埃及”一樣,逃離在冠狀陰霾下麵莫名癲狂的人間?

    隻是妙景在記憶中為自然而歌,此時屬世夢碎後誰共領一造物美詞?

『心竹』她一時沉默著,又向坐旁取出一件粉紅絲巾給她自己的脖子穿上。

    在她的心靈家裏有一股溫暖, 奇怪的問了一句自己紅樓夢裏的套話:“ 我在邑都團契這裏遇到弟兄姊妹來為什麽呢?我卻像早已認識他們了。”

    晨光翻越了眼前的畫麵,把弟兄姊妹的眼光收了回來,而且微笑的叫『心竹』一聲姓名,隨她說: “對 ,我們都信從造物主,是自由空間內的朋友。”

   『心竹』就換到邑都團契窗邊一把竹椅上坐下,展開著書卷 ,時時自然呼吸起伏著,把柔波請進心門來罷:"到了晚上,有鵪鶉飛來,遮滿了營,早晨在營四圍的地上有露水。"

    被造者也正是靠著造物主的大能與救贖,才能夠逃出那個先進文明正在崩潰的世界,找尋生命自己生存的新天地。

   『心竹』時將纖手放在口邊輕輕嗬氣,說起了幾句關於上次邑都團契的話:“是呀,上帝之意可是計算好來的?我也還是昨前天碰到弟兄姊妹,和我們同聚邑都團契的。不用說,因為我們基督裏的家人。”

    平日家,生活自作聰明,以為不斷進步的科學聽一群世人的奉承話,也不該讓人間受這麽大的痛苦,不再有原始社會的瘟疫使人談虎色變了。

   【心竹】不時掉頭朝邑都的周圍看,忽然起了一種譏諷的感覺:它冠狀的莫名癲狂戲弄今天, 好象原始人做的一個個噩夢又回來了。

   【心竹】已不能拒絕這一些團契並非碰巧的訪謁,終於這樣對自己讀到:“以色列人生養眾多,並且繁茂,極其強盛,滿了那地。”

    總亦如一兩片光影也飛來敲她旁邊的彩紙窗,彩窗不能舍得光線離開麽?

  【心竹】忽然揚聲道:"星期日去了這個屬於基督的家,你們覺得是怎樣幸福的自由的家呢? 我們這樣清晨讀聖經書時遇見你們 ,很好的呢。”

    冠狀的莫名癲狂施虐下,日常死的死了,躲的躲了,為什麽世人必須站在冠狀的莫名慌襲前忍受風暴的吹打呢?

    這幾周邑都團契重讀《出埃及》,蟲鳥的合奏也回進來了罷, 這時刻就替 『心竹』解開了悲哀 :“神聽見他們的哀聲,就記念他與亞伯拉罕,以撒,雅各所立的約。”

    隻見『心竹』拘謹的將聖經書放回書桌, 與眾人笑了笑道 :“讀聖經書罷,我知道,和同學們同坐過教室的,那個教室離各家遙遠,網絡連接在一秒內 。 ”

   『心竹』把自己的手放在書卷上, 含亮兩眼的餘光仔細地向教室看了一看,用心跳輕輕的敲了幾下心門,立刻感受到聖靈的香氣韻繞。

     生活,是一首苦悶寫不完的哀詩,『心竹』卻都願意替迷失的羔羊多談這些 :我們不是因為高明才信造物主。

    然而單純救了信他的人,這裏或是《出埃及》開始一短中讀者愛得最多的句子:"在埃及營和以色列營中間有雲柱,一邊黑暗,一邊發光,終夜兩下不得相近。"

   『心竹』思緒沒有離開上一次邑都團契的課堂,就當帶著自己姊妹的細膩, 許久,口裏卻又認真說道:“你們可知道課堂在那裏麽?星空的外邊,就沿曆史長廊走, 望見曠野和的,就是幾天前我們課堂翻開聖經第二卷書的地方。”

    目睹與同演著這一幕的神跡,『心竹』願意思想動工其中。

    因為外麵的空氣呼吸的確太急促了,生命需要新鮮的空氣。

    從日常到造就瘋人一般的樂園,自然變化負疚的落入在黑格爾辯證法的規範裏。冠狀的莫名癲狂襲來,奪走普通人和尊貴人的生活,可是他們自由的墳頭很快已長滿亂草了。

   至於現代列國跪服在冠狀的莫名癲狂襲麵前:“無論是人是牲畜,連狗也不敢向他們搖舌。”
        
   讀邑都河床,前麵轟隆隆響的大雨送走微型風暴過後,天上掛著的太陽一上午一句也沒有話,像一盞小洋燈安靜的斜照著邑都團契的課堂,仿佛此後願意負起溫暖『心竹』和其它弟兄姊妹的貴任的。

   『心竹』站立在側光中,呼吸自由起伏著。她身著時髦,當然是新從新天地中心購買的時裝。小花鑲嵌在空領子中,打扮得麵色紅潤了些,不過加上一件米紅色的新的外套在身外,閃在晨光的光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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