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寧回國使我想起了一件往事。
十來年前,孩子高中畢業後想進醫學院的本醫連讀的項目並選報了幾所學校,其中有佛州的邁阿密大學醫學院。我陪孩子去麵試。
那是一個寒冷的二月初。中西部一片白雪皚皚,佛州卻是暖融融的。十幾個接受麵試的學生和陪伴的家長們參觀完邁阿密大學醫學院安排的個個項目後集中到接待室,聽招生辦負責人講解學校曆史,重點科研項目和錄取新生的事項等等。其中,他提到了一個得過諾貝爾獎的細胞生物學家的名字,也多少介紹一下這個課題項目。忘記了那個細胞生物學家的姓名,暫且叫M先生把。
在該負責人與學生和家長的互動階段,有家長問道:聽說M先生要離開邁阿密大學了,是真的嗎?他的課題組怎麽辦??
該負責人平靜地回答說:是。M先生就要到新西蘭的某大學去做研究了,他的整個課題組都要搬過去。因為政府不支持人體細胞移植項目,學校經費也不足。(注:當年共和黨執政,政府反對人體細胞移植研究等科研項目)
與招生辦負責人會談後學校招待了我們一頓免費午餐。吃飯時,有學生家長提到M先生離開之事,擔心他的離去會影響醫學院的科研,會影響新生的報考等等。自始至終,沒有人在意識形態方麵評論M先生的離開。
當年DNA雙螺旋結構,不也是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嗎?
這次為她報仇了。
幹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