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4日至17日兩周中國之行所看所想
我父親於1957年9月至1961年7月在中國“華東師範大學”學習化學專業,畢業後分配到呼和浩特市。他曾在當地的大學、市工會、“內蒙古電線廠”工作接近十五年,1975年1月調動回福建永春縣。我和母親、弟弟都是1969年將戶口從福建永春遷到呼和浩特市的。我自己是在呼和浩特讀完小學2年級上學期後離開的,主要是我母親認為那地方太冷,不適宜南方人居住。
四十多年沒再回去,有時候也會回憶起當時父母的同事、老鄉;到現在,我自己的小學同學也隻記得四個人的名字了。這次我回國的安排是:每個地方停留三個晚上,5月4日從悉尼飛往廈門,5月5日由廈門飛北京開始,5日、6日及7日住在北京,8日至10日在呼和浩特,11日、12日、13日停留在上海,14日到16日在福建永春,5月17日從廈門飛回悉尼。每個地方至少有兩個完整的白天可以走動。
呼和浩特市有接近200萬點人口,而北京、上海據說都有超過3,000萬的人居住。永春縣隻有50萬人口?可能在城關也沒到10萬人?因為我們下榻的每個地方都有人接待,都是相當方便。有機會看看別人的生活,不管貧富,都是一種體驗。
第一站,5月5日傍晚,我們到達北京。6日、7日及8日,兩天半的時間,我們去了頤和園、天壇、天安門廣場、長安街、鳥巢(國家體育館)、水立方,原則是能坐車轉就坐車,但還是走了不少路。父母感覺很辛苦,地方太大,又不年輕啦(1938年及1943年出生);喝了豆汁,也吃了北京烤鴨。北京烤鴨已從1975年的¥8元漲到的1996年的¥168元、再漲到現在2017年的¥298元;若您下次逛北京,遇上土豪朋友,要請你,不一定要選烤鴨吃,或者可以試試譚家菜。區別在於:開國領導請民主黨派領袖吃譚家菜,而招待外國政要、總統、總理,都是北京烤鴨。
這次北京交流最多的有兩個人:“上海醫科大學”同學湯(外資公司中方總裁)、北京師傅溫(湯的專職司機)。湯住在“泛海國際碧海園”,200多平方米,據說一套房子市值超¥2,000萬,但租金每月隻有¥22,000,屬東四環。湯的收入高,但天天工作、工作,壓力大。湯的太太、孩子去年已送往紐約讀書,這次讓我們住在他家。
星期五,溫師傅負責將我們從機場接到碧海園,湯在北京懷柔開會。星期六早上,溫師傅送我們去頤和園遊玩。待我們中午回碧海園午休起來,都3點了,湯才完成工作回到家。星期六晚餐,大家一起在飯店吃北京烤鴨。湯星期天又出差去了重慶。家像客棧,酒店反而是常住的家。溫師傅住三環,皇城根的老房子20幾平方。
湯所在的外資公司從“北京汽車運輸有限公司”租用車輛,司機是外資公司選定,“北汽”招為合約員工,成為租用合約的一部分,工資由“北汽”發放,每月¥3,000元。我問湯:怎麽隻給¥3,000元?湯提醒我:每人都會盤算,如果非常不舒服,就會跳槽;溫師傅專職接送湯上、下班,如果沒有其它事,不堵車的話,每天工作1小時,其它時間休息。我媽媽懷疑,溫師傅會走私掙錢。
每個人的受教育程度不一樣,機會也會不一樣。溫師傅(1959年出生)有個兒子,剛結婚,住房40平方米,位置好,買房時每平米¥7,000元。他兒子不知是什麽福利房,現在這種房子在國內已經沒有啦。溫師傅說,若是用他那三環的20幾平米房子在碧海園周圍換個大點房子給他,他還不要呢:他住皇城根太方便啦,豆汁、焦圈,這就是他告訴我要去品嚐的地方。
就像在悉尼,想過什麽樣的生活,是每個家庭的選擇;為了孩子將來能更自由地選擇職業,在他們的中、小學階段:需要妥善規劃、刻苦用功,必會心想事成。
祝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