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批語添足 主題獨立
紅樓夢中所有的批語都不影響原作的主題。批語是獨立於故事的,有沒有批語,故事不受影響。後來普及的程高本就刪去了所有的批語。作品依然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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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德高位重,亦師亦友
從批語的語氣上看,脂脂硯齋和畸笏叟是兩個人,他們和作者相互熟悉,相互尊重,感同身受,經歷交疊,互有問答。他倆都比曹雪芹的地位高,一個寫點即興批語就進入了書名,隨意劇透後麵的情節。另一個可以指定要求曹雪芹刪改重要情節。
第三回,老嬤嬤聽了,於是又引黛玉出來,到了東廊三間小正房內。正房炕上橫設一張炕桌,桌上磊著書籍茶具,【甲戌側批:傷心筆,墮淚筆。】 (作者寫到了脂硯齋的書房)
十八回,庚辰側批:作書人將批書人哭壞了。
十八回,庚辰眉批:非經歷過如何寫得出!壬午春。(曹頫從書中讀到了作者的經歷。證明他們以前熟識。)
二十二回,庚辰眉批:鳳姐點戲,脂硯執筆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此為眉批應該是曹頫寫的,主人點戲,王子執筆,曹頫,曹雪芹都在場,知者寥寥,說明他們關係親密,應該是一次在圓明園小範圍堂會。)
二十二回,靖眉批:前批「知者寥寥」,芹溪、脂硯、杏齋諸子皆相繼別去,今丁亥夏隻剩朽物一枚,寧不痛殺!
二十八回,寶玉笑道:「聽我說來:如此濫飲,易醉而無味。我先喝一大海,【庚辰眉批:大海飲酒,西堂產九臺靈芝日也,批書至此,寧不悲乎?壬午重陽日。】發一新令,有不遵者,連罰十大海,逐出席外與人斟酒。」【甲戌側批:誰曾經過?嘆嘆!西堂故事。】 (西堂,為曹雪芹祖父曹寅與文友飲酒、賦詩、觀月、賞菊之處,其自號“西堂掃花使者”。 )
第二回,大門前雖冷落無人,隔著圍墻一望,裏麵廳殿樓閣,也還都崢嶸軒峻,就是後【甲戌側批:「後」字何不直用「西」字?甲戌側批:恐先生墮淚,故不敢用「西」字。】一帶花園子裏麵樹木山石,也還都有蓊蔚洇潤之氣,那裏像個衰敗之家?」(這裏脂硯齋稱畸笏叟為“先生”。舊時江寧織造府的西園簡稱西花園,內有西池、西堂、西軒、楝亭、鵲玉亭、鵲玉軒等景點。西園中的楝亭是曹家會客廳,是曹家結交社會名流的重要場所。因為康熙皇帝南巡,住在織造府內,為了使織造府符合行宮的要求,曹寅花了大量的金錢來修飾、布置江寧織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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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眉側有別 涇渭分明,暗藏默契
從分析來看,所有署名脂硯齋的都是側批和夾批,所有署名畸笏叟的都是眉批。可以推測他們當時是有默契的,一個用眉批,一個用側批夾批,以示區分,這樣其他上千條的未署名批語就被很好的分類了。
二十二回,庚辰眉批:前批「知者寥寥」,今丁亥夏隻剩朽物一枚,寧不悲乎!(此句眉批,是繼父曹頫所批)。
二十四回:隻從我父親沒了,這幾年也無人照管教導。【庚辰側批:雖是隨機而應,伶俐人之語,餘卻傷心。(此句側批,為弘曉所批,他八歲喪父。)
二十六回,甲戌雙行夾批:傷哉,轉眼便紅稀綠瘦矣。嘆嘆!(弘曉感嘆,紅綠對應他和作者的生活遭遇。)
三十七回,曉風不散愁千點,【庚辰雙行夾批:這句直是自己一生心事。】(弘曉與作者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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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同聲同氣,異曲同工
情通心同,用詞語氣接近從批語的用詞上可以看出兩者是很熟悉的,很多用詞是一樣的,也可能一人先批,另一個無條件跟隨符合。
脂硯齋稱作者為:作者,玉兄,石兄,老兄,做書人,雪芹。 自稱:餘,批書人 。
畸笏叟則稱作者為;石頭,雪芹,芹,芹溪 。並自稱自稱老朽,朽物,餘,畸笏老人,批書人 。
對書中人物兩人稱呼一樣: 阿鳳,鳳姐,赦老,政老,玉卿,石兄,秦氏,妙卿 ,阿顰,顰兒,玉兄,紅兒,襲卿,寶卿,玉兄,顰卿,可卿,鳳卿 ,,,,,,
可以看到,他們在稱呼上既有區別又有重合,應該彼此十分熟識,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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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批書初衷 曾有改變
第一回,甲戌眉批:事則實事,然亦敘得有間架、有曲折、有順逆、有映帶、有隱有見、有正有閏,以致草蛇灰綫、空穀傳聲、一擊兩鳴、明修棧道、暗渡 陳倉、雲龍霧雨、兩山對峙、烘雲托月、背麵敷粉、千皴萬染諸奇書中之秘法,亦不復少。餘亦於逐回中搜剔刮剖明白註釋以待高明,再批示誤謬。(最初曹頫是打算“搜剔刮剖,明白註釋”。)
第二回:甲戌眉批:餘批重出。餘閱此書,偶有所得,即筆錄之。非從首至尾閱過復從首加批者,故偶有復處。且諸公之批,自是諸公眼界;脂齋之批,亦有脂齋取樂處。後每一閱,亦必有一語半言,重加批評於側,故又有於前後照應之說等批。(後來發現弘曉隻是隨意取樂所以也改成:“偶有所得,即筆錄之”。同時指出,脂硯齋寫的是側批,而且來回反復的寫批語,不再“逐回”。)
十三回,甲戌側批:數日行止可知。作者自是筆筆不空,批者亦字字留神之至矣。(弘曉批書雖然沒有宗旨,但也“字字留神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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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賦閑王子 冰玉弘曉
脂硯齋,愛新覺羅•弘曉(1722年5月23日—1778年5月12日),號冰玉道人,清朝第二代怡親王,康熙皇帝之孫,怡賢親王胤祥第七子,清朝著名藏書家、詩人。第二代怡親王。住在圓明園中的交輝園。他本來深受乾隆皇帝的寵愛,信賴。15歲開始入宮參政,17,18歲時先後管理藩院事務,任正白旗漢軍都統。但好景不長,他的兩個哥哥卷入乾隆二年的宮廷政變被問罪重罰,受此牽連,他於20歲失去了一切職務,在圓明園的交輝園開始了長達三十多年的賦閑生活,一生再未被任職。
弘曉喜讀通俗小說,曾為才子佳人小說《平山冷燕》題詞,並加批語。由於曹雪芹家與胤祥有密切的主仆關係,弘曉和家人曾經過錄過《石頭記》,這就是今存的已卯(乾隆二十四年)本。但為了避禍,在他的《怡府書目》裏並未著錄。弘曉能文,能詩,善書,著有《明善堂詩集》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戊戌四月十五日未時薨,享年五十七歲。詳見“斷夢紅樓”。
在脂硯齋的側批,夾批評語中,有和他身世相吻合的感嘆:
第三回,且汝多病,年又極小,上無親母教養,下無姊妹兄弟扶持,【甲戌側批:可憐!一句一滴血,一句一滴血之文。(弘曉八歲喪父)
第五回, 甲戌側批:絳珠為誰氏?請觀者細思首回!(成語:殺降誅服 --殺害已投降和順服的人。 弘曉因哥哥弘弘晳 卷入宮廷政變而一生失信,失寵。)
第二十八回,寶玉道:「太太倒不糊塗,都是叫『金剛』『菩薩』支使糊塗了。」【甲戌側批:是語甚對,餘幼時所聞之語合符,哀哉傷哉!】(說的是皇帝常常是讓身邊人給欺騙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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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戴罪家長 繼戶叟曹頫
曹頫(1706年6月8日-1774年2月17日)。曹荃第四子,幼時由伯父曹寅撫養。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正月,曹寅獨子曹顒病故,康熙帝特命曹頫過繼給曹寅並繼任江寧織造之職。雍正五年(1727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因虧空,被抄家,曹頫入獄。曹頫被抄家時,據《永憲錄續編》記載:“因虧空罷任,封其家貲,止銀數兩,錢數千,質票值千金而已,上聞之惻然。”乾隆元年(1736年)曹頫出獄。
曹頫為曹雪芹繼父,二者血緣上是叔侄關係。[5]。
曹頫即是畸笏叟(繼戶老人),對比曹頫年少任江寧織造時所向康熙,雍正的親筆奏折和脂硯齋抄本,批語字體,便知二者定為同一人所書。
細看所有的眉批,可以看出他作為曹家家長的感慨:
第二回,誰知這樣鐘鳴鼎食之家,翰墨詩書之族,如今的兒孫,竟一代不如一代了!」【甲戌眉批:文是極好之文,理是必有之理,話則極痛極悲之話】。
第五回,靖:「秦可卿淫喪天香樓」,作者用史筆也。老朽因有魂托鳳姐賈家後事二件,豈是安富尊榮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雖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刪去「遺簪」、「更衣」諸文,是以此回隻十頁,刪去天香樓一節,少去四五頁也。
第五回,甲戌眉批:警幻是個極會看戲人。近之大老觀戲,必先翻閱角本。目睹其詞,耳聽彼歌,卻從警幻處學來。
十三回,甲戌眉批:「樹倒猢猻散」之語,今猶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傷哉,寧不痛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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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彭段大案 雪芹去世
如我在“夢斷紅樓”一文中所述,紅樓夢的創作過程中曾有兩次大挫折,大變故,大劫難 。一次是發生在乾隆二十二年(公元1757年),彭家屏、段昌緒案,乾隆大興文字獄,連斬五位官員。另一次是乾隆二十八年曹雪芹病故。
前者導致曹雪芹於乾隆二十三年春躲入北京西山白家畽,生活陷入貧困,難以為繼,進而影響了他的情緒和健康。後者則直接終止了紅樓夢的創作。“壬午除夕,書未成,芹爲淚盡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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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在北京的人際關係裏最重要的就是老東家的少爺弘曉,他比曹雪芹小7歲,另一個就是繼父曹頫,他比曹雪芹大20歲。兩人一個提供了大觀園的背景,貴族奢華生活的素材,另一個提醒,把關,復盤江寧織造的興衰歷史。乾隆十九年,最早的紅樓夢抄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甲戌本出現。那年,曹雪芹39歲,弘曉32歲,曹頫 59歲。老中青,正值華韶。
兩位評書人對作者的才華異口同聲,贊不絕口。看來作者的寫作得到兩位挑剔的批書著的衷心稱贊:
第五回,甲側:多大膽量敢作如此之文!
二十一回,庚辰雙行夾批:何神奇文妙絕矣!好襲人!真好石頭記得真,真好述者述得不錯,真好批者批得出。
二十一回,庚辰眉批:《石頭記》每用囫圇語處,無不精絕奇絕,且總不覺相犯。壬午九月。畸笏。
庚辰雙行夾批: 形容一事,一事畢肖,石頭是第一能手矣。
十九回,庚辰雙行夾批:餘閱《石頭記》中至奇至妙之文,全在寶玉顰兒至癡至呆囫圇不解之語中,其誓詞雅迷酒令奇衣奇食奇玩等類固他書中未能,然在此書中評之,猶為二著。
第二回甲戌行夾批:隻此一詩便妙極!此等才情,自是雪芹平生所長,餘自謂評書非關評詩也。
十八回:庚辰眉批:如此章法又是不曾見過的。如此穿插安得不令人拍案叫絕!壬午季春。
12,己卯異常 性情大變
乾隆二十二年,彭家屏、段昌緒案發。天庭震怒,大難臨頭, 風聲鶴唳,人頭落地,紅樓夢是寫不下去了。
乾隆二十三年春,雪芹躲進北京西郊白家疃,那裏是弘曉家的祠堂所在。從此生活窮困潦倒,想來是因為原有的經濟支援枯竭。好友敦誠詩【寄懷曹雪芹】中有:“勸君莫彈食客鋏,勸君莫叩富兒門。殘羹冷炙有德色,不如著書黃葉村”。弘曉意識到自己的旦夕禍福不過就在乾隆的一念之間,故而小心翼翼不與人來往 。
乾隆二十四年,己卯本出現 抄本脂批 殘缺八十回。曹雪芹44歲,弘曉37歲,曹頫64歲。己卯本正文避國諱“玄”和“禛”,避兩代怡親王胤祥和弘曉的名諱“祥”和“曉”。據此判定為清代怡親王弘曉府中的原鈔本。現在看來弘曉是計劃搞一個經得住審查的刪削進呈版本,吸取一年前彭家屏案的教訓,他刪去了原有的點評,準備再重新點評一次,同時加進了避諱缺筆,銷毀了可能引起麻煩的八十回後,或要曹雪芹重寫。
在這個己卯本裏,弘曉的語氣大變,甚至開始數落作者:
第二回:己卯夾批:語言太煩,令人不耐。古人雲「惜墨如金」,看此視墨如土矣,雖演至千萬回亦可也。
這是非常罕見的,在此之前他都是滿口盛贊的。可見這時的他已經被環境所迫,開始改變語氣,劃清界限了。能讓一個住在圓明園裏的鐵帽子王改變態度的人好像隻有一個,就是當朝聖上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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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戛然而止 哭未成書
在曹雪芹去世後的批語中畸笏叟多次提到八十回後的內容,但從未提及已成書。所以有理由認為八十回後,不曾有過成書,因為那時曹雪芹已經去世多年了。程高本的內容應該不是曹雪芹寫的。
二十六回,甲戌眉批:「獄神廟」紅玉、茜雪一大迴文字惜迷失無稿。[庚眉批多八字:嘆嘆!丁亥夏。畸笏叟
第一回,甲戌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壬午除夕,書未成,芹爲淚盡而逝。餘常哭芹,淚亦待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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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京城歡飲 江南餘輝
在庚辰本裏脂硯齋的評語中多次提到二十年前的事,那時乾隆二年曹家被平反曹雪芹,曹頫都在北京的日子。而庚辰本裏畸笏叟的評語中則多次提到三十,三十五年前的場景,那是曹家在江寧織造的輝煌歲月。這符合脂硯齋對應弘曉,畸笏叟對應曹頫的推測。
三十八回,庚辰雙行夾批:傷哉!作者猶記矮□舫前以合歡花釀酒乎?屈指二十年矣。
第八回,甲戌眉批:餘亦受過此騙,今閱至此,赧然一笑。 此時有三十年前向餘作此語之人在側,觀其形已皓首駝腰矣,乃使彼亦細聽此數語,彼則潸然泣下,餘亦為之敗興。
十三回,庚辰眉批:讀五件事未完,餘不禁失聲大哭,三十年前作書人在何處耶?
十三回,甲戌眉批:舊族後輩受此五病者頗多,餘家更甚。三十年前事見書於三十年後,令餘悲痛血淚盈麵。
十三回:甲戌眉批:「樹倒猢猻散」之語,今猶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傷哉,寧不痛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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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塗鴉舒意 作用有限
總的來說這些批語的作用有限,就是一些塗鴉之作,高鶚他們一舉刪去的做法是有道理的。通常認為,脂硯齋文字功夫並不強,脂批中處處可見錯別字,而且他對“滿紙荒唐言”的含義也並非真正理解,有些地方還存在胡說亂批的情況。批語中隻有少數是揭示了創作過程,和三人關係心境的批語,對了解創作背景有些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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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親友捧場 中規中矩
另外幾位有名有姓的評書人是:梅溪,鬆齋,棠村,綺園還有被畸笏叟提到的杏齋。
五十三回,庚辰眉批:自可卿死後未見賈蓉續娶,此回有「蓉妻迴避」語,是書中遺漏處。綺園。
三十六回,庚辰眉批:玉兄此論大覺痛快人心。綺園。
三十六回,庚辰眉批:死時當知大義,千古不磨之論。綺園。
十三回,甲戌眉批:不必看完,見此二句,即欲墮淚。梅溪。
十三回,甲戌眉批:語語見道,字字傷心,讀此一段,幾不知此身為何物矣。鬆齋。
鬆齋,綺園,梅溪幾位都曾出現在曹寅的《楝亭詩鈔》中,所以他們應該是曹頫找來的曹家世交或者是他們的後代,總之是曹家的親友,而他們的每人幾句,四平八穩,中規中矩,認真禮貌,完全和他們的身份相符合。
另有棠村:
第一回:甲戌眉批:雪芹舊有《風月寶鑒》之書,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餘睹新懷舊,故仍因之。 (棠村硬是曹雪芹的表弟,已去世,這裏曹頫作為曹家家長特意記之。)
杏齋
被提到而已,應該是他們某一位的女眷,因為書中賈雨村的妻子叫“嬌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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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王子劇透,家長惋歎
關於劇透,兩位批書人態度完全不同:弘曉是很隨意,張嘴就說。而曹頫則十分謹慎,他所有有關劇透的批語都是在曹雪芹去世之後,所以不能叫劇透。是挽救和感歎。
弘曉:
第二十七回 甲戌本側批:且係本心本意,“獄神廟”回內方見。
第二十回,庚辰雙行夾批 妙極!凡寶玉、寶釵正閑相遇時,非黛玉來,即湘雲來,是恐洩漏文章之精華也。若不如此,則寶玉久坐忘情,必被寶卿見棄,杜絕後文成其夫婦時無可談舊之情,有何趣味哉?
二十八回的回目是“蔣玉菡情贈茜香羅 薛寶釵羞籠紅麝串”,脂硯齋回前批道:茜香羅、紅麝串寫於一回,蓋琪官雖係優人,後回與襲人供奉玉兄寶卿得同終始者,非泛泛之文也。
曹頫:
庚辰眉批:茜雪至「獄神廟」方呈正文。襲人正文標目曰「花襲人有始有終」,餘隻見有一次謄清時,與「獄神廟慰寶玉」等五六稿,被借閱者迷失,嘆嘆!丁亥夏。畸笏叟。
甲戌眉批:「獄神廟」紅玉、茜雪一大迴文字惜迷失無稿。[庚眉批多八字:嘆嘆!丁亥夏。畸笏叟。
丁亥年 乾隆三十二年,那是曹雪芹去世後的第四年。
結論:
從稱呼上,從書中批語的位置上,從所提事件的性質時間上,從評書態度語氣上,從對書中不同情節的情感呼應上,從劇透的形式上,都可以確定,脂硯齋就是弘曉,畸笏叟就是曹頫。其他的評書人則是曹家的故交。評書本來都很隨意,隻是因為弘曉的鐵帽子王身份才寫進了標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發於乾隆二十二年的彭段書案,對紅樓夢的創作打擊甚大,以致夭折。書評和故事沒有重要關聯。
這就是我的判斷。如果您隻想讀紅樓夢的故事完全可以忽略所有的評語。也可以忽略本文。
【全文完】
周友嘉,2021年 9月21日於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