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三十日。一月的多倫多總是這樣,要麽雪要冷,二周前的雪依然還在,一周的零下十度也照舊,未來一周也基本如此。好像是要過春節了,買個虎年的吉祥物,反正一年買一個,喜慶一下。跑群的人依然還在為了五月的馬拉鬆訓練,也不知道五月份還能不能舉行實地的跑步比賽,也能阻止別人的夢想,不過零下十幾度戶外跑二個小時,燕雀安知鴻鵠之誌。
是阿。五六天前,土豆說卡車司機是少數派邊緣人,這是政治術語,用通俗的話就是鄉巴佬,三四天前,這群鄉巴佬就如涓涓流水匯成波濤洶湧的潮水,昨天終於停留在渥太華了。結果呢?小土豆說,周圍有人感染了病毒要隔離五天,下禮拜一都不能上班。假如按照這個邏輯的話,我們公司五六百診所都可以關門了。加拿大各大醫院都可以歇菜了。官方新聞就報道了昨天一天,今天就少了很多,隻有在youtube上還有直播,這群鄉巴佬好像暫時也不會輕易撤離,官方媒體已經在暗示背後是俄羅斯勢力在操控,還夾雜了很多極右翼組織。
好在我堅持塗鴉,回頭看看白羅斯總統,拿著AK47,到底誰怕誰。哈薩克斯坦邀請了老毛子軍隊合法平暴,小土豆居然麵對鄉巴佬就隻能躲起來了,為啥不拿起AK47呢?哦,加拿大禁搶。那些也可以給鄉巴佬發些大麻嘛。打疫苗配送大麻,人是活方法總是想出來的。我也看不出民主國家和獨裁國家到底有啥區別,麵對民眾的抗議不是轉移話題就是躲起來,要麽軍隊出發。看了看微信群,我也有五百多個好友,一大把都在加拿大,周五之前好像根本沒人刷屏鄉巴佬的豐功偉績。
有誰還記得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三日,說真相迎奧運,轟轟烈烈,目標渥京,自發組織車隊。這個周末還是北京奧運,又開幕了。為啥就沒有說撐卡車司機迎奧運呢?為啥就沒有支持疫苗迎奧運呢?奧運就在眼前,疫情在紅紅火火的燃燒著。昨天友人發過來一則新聞,說以色列人開始接種第四針疫苗了,更驚人的消息是五天內有百分二十多的國民確診,問題還在持續當中。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以色列人到底是信仰上帝還是政府,或是科學家所說的疫苗呢?假如是一年前的話,或許可以理解和接受疫苗,都接種了三四劑疫苗了,還是如此。假如信仰不能跟實際生活聯係或掛鉤,還要信仰幹嘛呢?無數個諾貝爾獎已經證明了是神的選民,智商跟別的族裔不同,那這次是不是又證明什麽呢?
剛才讀了基督教曆史,說到君士坦丁時期,裏麵有句很有感觸的話,急忙摘錄下來:政府上層的道貌岸然的基督教徒,底層的貨真價實的異教徒。上層的人會把自己的小孩送到底層教師為主的學校接受教育嗎?原來二千年前的曆史就是這樣阿。
這幾天診所的人都在玩wordle,我看了一眼,經不住老淚縱橫啊。我三十年前開發的邏輯遊戲,居然這麽火紅火紅。玩了二把,就發現一個bug。那個單詞是Pacer,我輸入paper,居然是四個綠的一個灰色。第一個P已經確認了字母和位置,那第二個p為啥還要假裝說位置不對呢?應該直接表示都不對才是。當年設計的是猜數字遊戲,零到九,五個位置,數字不可重複,難度比它還要高一二個數量級,沒有七八次嚐試根本出不來。是啊,在Dos下的Basic編的程序啊,有這麽難的嗎?電視劇《開端》也不循環了十八九次,感悟了人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