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後第一個差就是福州,那時候三坊七巷還沒開發,去的是烏山白塔。印象深刻的是大榕樹的氣根,庇蔭了小半個村子的老頭老太太。
溫泉洗得滑膩膩的,舒服得發現自己也挺齒白唇紅的,心想福州的男風大概與溫泉澡有關。聯想起福州同學裏,好看的真有點令人動心,不好看的還挺嚇人。大概八閩渡江,混得亂七八糟了吧。
晚餐各種燉品,豬肚最好吃,清湯寡水的,卻燉出了豬肚暗色部分原本的淡苦味,薄薄的鮮,輕輕的香,韌而且糯。鍋邊糊倒一般般,魚丸肉燕也沒傳說的那麽好。
福州同學沒有不絕頂聰明的,腦筋快到嚇人,基礎都很好。但總給人不大開朗的感覺,可他們自己人在一起,說起夾崩夾飯的時候,一下子就豪爽起來了,有時給人感覺他們好像生活在中國的華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