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神父和他們的台灣女人們

五個神父和他們的台灣女人們


心言


下麵是我讀書時親眼所見的故事，也就隻能就自己見到的敘述。

讀書時我很長時間在外麵租住，有三年多住在一位猶太房東那裏。那是片典型普通中產階級住宅，房子都不大，但十分整潔，鄰居們也很熱情。

轉進我們住房的路口不遠，有一家女主人是位來自台灣的華人，大姐三十七八歲的樣子，人很端莊秀麗，男的喬則是位年過六旬的老頭，滿頭白發人看上去非常和藹友善。他倆有個九歲的兒子，很白皙秀氣，兩隻大眼明亮聰穎，非常可愛。大姐是在眷村長大的青島籍姑娘，喬去台灣做神父傳教才有了這段姻緣，那時大姐十五歲。日久我們成為十分要好的朋友，他們一家其樂融融的樣子讓人看了十分羨慕。若不是以後的一件事情讓人覺得心情有些複雜，應該是很好的回憶。

那年新年應大姐和喬邀請去過除夕，遇到另外四位這樣男長三十多歲的夫婦，男的青一色是去台灣傳教的神父，女的則是像大姐這樣十四五歲就跟了他們的台灣姑娘。最讓人慨歎的是約翰和珍，約翰那時已經近七十了，而珍隻三十出頭。他倆有二女一子，大女兒十六歲，而珍則長得更像她姐姐，讓人看了不禁在心裏唏噓一番。他們剛剛才從台灣過來，也就才敢公開他們的婚姻，約翰既然結婚就不能再當神父了，正等待教堂安排他給監獄犯人們布道的工作。說實在話，這五對夫婦看來感情都很融洽，如果這些丈夫們不是都六十開外，女人們又和他們年齡接近的話，的確是很令人讚賞的，何況這幾個老頭子們都是做神父時找上那麽年幼的她們。

信神究竟相信什麽呢？難道就像這五位神父？隻口頭上信神就可以了嗎？難道隻相信地球隻存在了五千年就是上帝造人了？如果心裏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嘴上念念有詞顯示自己如何虔誠就更讓人懷疑了。信神究竟是要相信聖經上講的做人的道理，還是像這五位神父一樣借在異鄉傳教之機私下養起妻妾？這個偶遇之後我始終無法排解心裏的疑惑，人如果明明知道一個事實，卻振振有詞地陶醉說著他如何虔誠的信仰，而且做信仰所不允許的行為，究竟算得上是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