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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某媛完了!

(2025-08-10 06:26:28) 下一個

2025年8月6日,香港浸會大學的博士錄取名單上,楊某媛的名字消失了。沒有公告,沒有聲明。一個名字的消失,像一滴水落入滾油裏。炸開的是關於學術、道德、法律,以及我們身處的這個時代的真相。

一紙判決,一場鬧劇

7月25日,武漢經開區法院的判決書寫得清楚明白。楊某媛指控同校肖同學的“隔空性騷擾”,法院認定那是“下意識撓癢”。不構成侵權。法律給了她答案。

但她不接受。她轉身在網上亮出籌碼:武大碩士文憑、通過法考、香港浸會大學博士錄取資格。她甚至揚言,要把所謂的“證據材料”寄給未來就讀的院校,“搞死”肖同學。字裏行間,沒有反思,隻有勝利者的炫耀和對規則的輕蔑。

論文裏的“優化”

她的碩士論文,《中印生育行為影響家庭暴力的經濟學分析》,成了另一個靶場。世界衛生組織明明白白的數據36.1%。到了她的論文裏,被“優化”成28.3%。中國從來沒有一部《離婚法》,她卻煞有介事地引用。這不是筆誤,是學術誠信的徹底崩塌。

香港的刀,落得快

7月31日,浸會大學一紙“道德問題”核查函遞到了楊某媛手上。校方態度明確:查實違規,取消資格。

8月3日,獨立審查程序啟動。三天後,她的名字從名單上消失。香港高校用行動詮釋了什麽叫“零容忍”。抄襲、數據造假?浸會大學的《學生紀律守則》裏寫得清清楚楚,代價就是出局。

這並非孤例。2025年,全球高校學術不端案件激增37%,中國留學生涉案比例高達22%。浸會大學這一刀,既護住了自己的招牌,也守住了國際學術圈的門檻。校友們聯名要求武漢大學注銷其碩士學位的呼聲,正是學術共同體自我清潔的本能。

武大的沉默與漣漪

武漢大學呢?

校長張平文7月31日晚一句“學校正在處理肖某同學的處分問題”,輕飄飄,再無下文。楊某媛這塊“燙手山芋”,武大捧在手裏,遲遲沒有動作。他們在等什麽?等二審?等輿論平息?還是在等時間衝淡一切?

楊某媛的母校沉默著,但沉默震耳欲聾。

人心的塌方

耐人尋味的是批判聲浪的轉向。武漢大學的陳國恩教授站了出來,言辭犀利:“霸淩型人格”。他分析,楊某媛若想二審翻盤,除非證明肖同學是個能“續航兩小時”、“隔褲取樂”的“天賦異稟”者。陳教授押上了自己的聲譽,他的話,是一記重錘。

女性群體也並未站在楊某媛身後。網絡上的女性聲音異常清醒:

“她要是贏了,以後女生看書時下意識調整坐姿、大姨媽來了不舒服動一下,被拍下來就說你在性幻想怎麽辦?”

“這是充滿幻想的性誣告!”

“她沒有人類基礎的情感。”

更有母親們直言害怕:“我也有兒子,我怕他以後遇上這種事。”

膿瘡捂得住嗎?

浸會大學可以幹脆利落地切割。楊某媛尚未正式入學,切割成本低廉。但對某些已深陷其中的機構,她已成附骨之疽。一個膿瘡,捂著蓋著,指望它自己消下去。可能嗎?捂得越緊,潰爛越深,終有爆裂的一天。主動刮骨療毒,尚存一線生機;被動等待膿瘡自破,隻會汙穢四濺,體麵盡失。

楊某媛的博士夢碎,像一麵鏡子。照見了什麽?

照見了扭曲的“學曆拜物教”。

曾幾何時,碩士、博士、名校光環,成了通行的硬通貨。它不僅是知識證明,更是身份象征、社會階層的敲門磚,甚至是一種可兌換特權的“貨幣”。楊某媛深諳此道。

她炫耀武大碩士、法考通關、港校博士錄取,如同展示一串金光閃閃的勳章。她以為這些“勳章”是盔甲,是盾牌,足以讓她淩駕於規則之上。

圖書館事件敗訴後,她毫無愧怍,反而高舉學曆資格,試圖以此碾壓被她指控的肖同學。這是對知識價值的極端異化,學曆不再是求真路上的裏程碑,異化成了恃強淩弱的權杖和規避責任的護身符。

照見了性別議題被工具化的危險。

楊某媛對肖同學“隔空性騷擾”的指控,本是一個嚴肅的法律與道德議題。然而,其行為迅速滑向利用性別議題作為攻擊武器的深淵。敗訴後不反思、不道歉,反而以“未來博士”身份持續施壓,意圖借學術機構之手達成私人報複。

這種行為徹底背離了性別平等的初衷,將爭取權益的武器扭曲成了實施霸淩的凶器。當女性博主們紛紛站出來,擔憂楊某媛若得逞將引發針對普通女性日常行為的惡意揣測與構陷時,這種憂慮何其沉痛!

它揭示了濫用性別議題的惡果,真正的受害者維權之路將被堵塞,社會信任的基石被侵蝕,最終傷害的是所有期待公正的普通人。性別議題的神聖性,在工具化的濫用中被消解殆盡。

照見了學術共同體自救的艱難與必要。

浸會大學的果斷處置值得稱道。但其行動的動力,很大程度上源於外部舉報和洶湧的輿論壓力。

更諷刺的是,推動武大撤銷其碩士學位的呼聲,竟首先來自香港浸會大學的校友群體。這反襯出楊某媛的“娘家”,武漢大學在處理上的巨大遲滯與曖昧。

學術不端(論文數據造假、捏造法律名稱)證據昭然,武大卻仍在“研究處理”。學術共同體的自我淨化機製,在本該最核心的環節卡了殼。當維護學術純潔性的重任需要由“外人”率先扛起,當內部的自查自糾在沉默中延宕,損害的不僅是武大的聲譽,更是整個中國高等教育的公信力。

陳國恩教授作為武大內部的“吹哨人”,其勇氣可嘉,但其孤立的身影更凸顯了體製化自我糾偏的乏力。

照見了法律與道德鞭長莫及的灰色地帶。

法院的判決厘清了法律事實:撓癢非性騷擾。但這並未終結鬧劇。

楊某媛敗訴後的網絡叫囂、學術造假、對肖同學的持續威脅,這些遊走在法律邊緣甚至明顯失德的行為,卻似乎暫時逃脫了實質性的懲罰。

浸會大學的處理基於其自身的道德審查和學術規範,武大可能的後續處分也源於校規。法律管不到的,道德審判顯得無力,而機構規章的執行又步履蹣跚。

這片灰色地帶,恰恰是楊某媛們得以繼續表演的舞台。它暴露了社會治理的縫隙,當一個人的行為在多個維度(法律、學術、網絡、人際)同時失範,我們缺乏一套快速、聯動、有力的響應機製將其有效約束。

法律是底線,但它無法覆蓋所有角落;道德的軟約束在極端利己者麵前蒼白無力;機構的內部規章又常受製於複雜的利益考量。這縫隙,成了滋生“合法暴徒”的溫床。

楊某媛的名字從名單上消失,隻是一個逗號。她的碩士論文造假,武大查不查?怎麽查?她誣告後拒不道歉甚至威脅,該擔何責?那些被她的“優化”數據誤導的研究,誰來糾正?這些問題,懸在空中。

膿瘡,不能靠捂。捂隻會讓它爛得更深。主動揭開,刮骨療毒,痛一時,生肌長肉。被動等著它潰爛,膿血四濺,隻會汙了滿身,臭不可聞。

學曆社會的光環下,藏著多少扭曲的靈魂?

名校的金字招牌,還要為多少失德者背書?

當性別議題淪為報複的工具,誰還敢為真正的受害者發聲?

學術的殿堂裏,抄襲與造假幾時才能根絕?

楊某媛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膿瘡已現。是剜除,還是等待它腐爛全身?

 

 

作者: 難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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