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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的第一個男人張大戶死後,潘金蓮才算成了武大郎真正意義上的老婆,此時潘金蓮約十九歲,到二十五歲遇見西門慶,期間大概有六年的時間,這六年可以說是潘金蓮最不舒暢,最受壓抑的六年。不過在這段時間裏,潘金蓮雖然壓抑,不舒暢,但也並不是我們通常認為的那樣放蕩不堪。這從書中的三個情節可以看出。
首先,助夫搬家,避免“性騷擾”
張大戶死後,潘金蓮和武大郎被房東餘氏趕出了家門。他們搬到紫石街,不料潘金蓮的美貌被一幫奸猾浪蕩子弟盯上,經常受到他們葷言浪語的騷擾,這讓武大郎覺得很難堪,於是和老婆潘金蓮商量搬家事宜。
如若潘金蓮真的放蕩不堪,她倒樂於與這幫浪蕩子弟廝混調情。可是潘金蓮的表現卻出乎大家的所料。
潘金蓮道:“賊混沌,你賃人家房住,淺房淺屋,可知有小人囉嗦,不如湊幾兩銀子,看相應的典上它兩間住,卻也氣概些,免受人欺負。”
武大道:“我哪裏有錢典房。”
潘金蓮道:“呸!濁才料!把奴的釵梳湊辦了去,有何難處?過後有了,再治不遲。”
從以上對話我們可以看出,潘金蓮罵武大郎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對擺脫奸猾子弟的騷擾也是大力支持的。
其次,潘金蓮西門慶互不認識。
武大夫婦搬離紫石街,在縣西街——清河縣最繁華的地段租了上下兩層四間房屋居住。如果潘金蓮放蕩不堪,喜歡“於門前嗑瓜子,一徑露出金蓮小腳,勾引浪蕩子弟”,她怎會不識整日晃蕩在街上的大帥哥西門慶?而一貫喜歡勾搭良家豔婦的西門慶又怎會對風流漂亮的潘金蓮不有所耳聞?然而兩人初次偶遇的表現卻出乎我們的所料。
潘金蓮初見西門慶,尋思道:“倒不知此人姓甚名誰,何處居住?”
而西門慶見了潘金蓮後,急切去問間壁的王婆子:“間壁這個雌兒是誰家娘子?”
二人的表現說明他們之前並沒有見過,甚至連彼此的名字也不曾聽說過。西門慶整日在街麵上活動是不爭的事實,而二人的表現隻能說明潘金蓮也和其他良人家的婦女一樣,基本上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別說整日倚門而立,勾搭男人了。
最後,王婆子的十條“挨光計”
西門慶看上潘金蓮以後,重金央及王婆子為自己出謀劃策。在利益的誘惑之下,王婆子策劃了十條“挨光計”。
(由於“挨光計”內容較長,在此就不一一錄述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借助網絡或書籍詳看)
細看王婆子的計謀,我們會發現這十條“挨光計”環環相扣,步步為營,完全是對付一個良家女子的手段。如若潘金蓮真的放蕩不堪,隔壁這個常與偷情私通者牽線搭橋的王婆子怎會不知?又怎會用得著如此繁瑣的、大費周折的“挨光計”!這也從側麵說明,潘金蓮平時並不是大家認為的那樣放蕩不堪。(Z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