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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車司機們贏了一切

(2023-06-13 21:40:47) 下一個

卡車司機們贏了一切  By Kulak

我一直遇到不關注加拿大政治的人的這種誤解......

說卡車司機車隊不知為何被打敗了。

自由車隊是加拿大曆史上最瘋狂的立即成功的抗議活動,也許是世界曆史。

人們記得特魯多的鎮壓,老太太的頭骨被警棍敲碎,殘疾的原住民老奶奶被警察的馬匹踐踏,銀行賬戶被凍結,公共雇員僅僅因為捐款而被調查......

人們記住這些是有很大原因的...。這很有戲劇性,媒體和政權當然希望你認為抵抗是徒勞的......

人們不記得的是緊隨其後發生的事情: 政府在一周內對最重要的事情作出了絕對的讓步,其餘的事情則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首先是在車隊發生時發生的大規模政治轉變:

支持封鎖的阿爾伯塔省(加拿大最保守的省份)首領傑森-肯尼被迫宣布辭職,阿爾伯塔省立即取消了所有的封鎖措施。

支持封鎖的保守黨領袖Erin O'Toole也同樣被迫辭職,他的臨時替代者Candice Bergen(不要誤認為是女演員)是一個長期反對封鎖的對手,在黨內選舉後取代她的主要對手是Pierre Poilievre,他是繼Maxime Bernier之後最迅速接受卡車司機和他們對自由的呼聲的政治家。

當車隊正在進行時,特魯多援引了《緊急狀態法》(該法取代了《戰爭措施法》,用於援引戒嚴法)...... 現在,這些法案賦予政府幾乎無限的權力,著名的是,在1972年FLQ分離主義危機期間,特魯多的父親曾援引戰爭措施法來拘留魁北克人,並在沒有逮捕令的情況下突襲數百戶人家......問題是,雖然緊急狀態法可以由總理援引,但議會必須在一周內簽署該法案的繼續使用。

頭骨被敲碎,賬戶被凍結,隨著一周的過去,事情到了最後期限...... 在最後一天晚上... 特魯多設法從下議院獲得簽字(沒有保守派的反對),但它必須進入上議院,即加拿大參議院。

現在。加拿大參議院是一個可恥的機構。

它就像英國的上議院,但沒有貴族身份。

參議院的席位是由總理終身任命的......僅此而已。幾乎沒有審查,沒有民主投入,而這應該相當於或優於我們的民選下議院......

自然,參議院的用途是作為裙帶關係的分贓係統。為總理做一些可恥的事情,為黨籌集大量資金,與總理想收買的省政府有政治聯係...... 獲得一個參議院席位。

在加拿大,最長久的政治協議之一是參議院需要被廢除......但不能被廢除,因為魁北克在參議院的名義上代表人數過多,廢除它將導致憲法危機。

因此,參議院大多低著頭,試圖避開新聞......因為它永遠不會被人同情。

因此,這個為親信、罪犯、替罪羊和過去有關係的活動家服務的養老院......那些自1996年以來就沒有大聲說過名字的人......這個機構上一次出現在新聞中是在10年前,其本質是 "等等,我們在支付這些水蛭的費用!?"這個機構被要求簽署緊急狀況法案。

所有這些自視甚高的失敗者都聞到了水中的血腥味。

他們有什麽關於公民自由的原則性立場嗎?絕對不是。

他們有一個原則性的反對意見,那就是他們沒有被當作更重要的人!!

當然,他們會考慮簽署特魯多的侵權行為,但他們希望有一個持續的參議院委員會來不斷審查這些侵權行為,為委員會成員提供內閣級別的簡報,定期舉行新聞發布會,納入政策的形成... ... 多汁的多汁影響。

這些可恥的蟑螂自從92年他們真正的政治生涯結束後,就一直被拒絕,他們被迫成為參議院的迷失靈魂。

這些有妄想症的70歲的無名小卒所做的演講......我的天啊,勉強連貫的胡言亂語,讓人相信他們是偉大的政治家......相信他們的智慧現在可能被列入加拿大演說的大書中,與勞裏埃、麥克唐納和皮爾遜並列......

在距離最後期限僅剩幾個小時的情況下,沒有通過,而與這些人打交道的噩夢又擺在他麵前......。特魯多主動撤回了該法案。

在之前的一周,他的財政部長克裏斯蒂婭-弗裏蘭(Crystia Freeland)發表了新聞聲明和采訪,大意是他們計劃追捕所有為車隊捐款的人,並建立一個廣泛的新的財務控製體係......並暗示這將不僅延伸到抗議者,而且延伸到所有未接種疫苗者......這些都不會發生。

相反,特魯多每周都試圖宣稱勝利...... 渥太華和橋梁上都沒有抗議者! 但在隨後的一周裏,封鎖措施被迅速和悄悄地撤消了。阿爾伯塔省已經取消了他們的措施,其他省份也紛紛效仿。到了6月,幾乎所有的國內限製措施都消失了,該政權極度擔心,如果抗議者能夠在零下20度到零下40度的天氣裏關閉首都和跨境貿易......他們在夏天會做什麽?加拿大日(7月1日)在恐懼中臨近。

到了8月,我去美國參加婚禮......。沒有接種疫苗。更大的障礙是美國會拒絕我入境的風險,而不是加拿大會催促我。美國邊防軍沒有問。

在回來的路上,加拿大邊防人員顯然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他告訴我:"現在因為你沒有接種疫苗,所以你在技術上必須進行隔離,他們可能會打電話,如果你說你沒有進行隔離,他們可能會做一些事情......" 我收到了一封來自公共衛生部門的電子郵件,並立即刪除了它。沒有任何執法行動。

我在10月再次旅行,回來時甚至沒有被問到。

最後的措施已經被撤銷了。

旅行的最大障礙是美國邊境的限製和要求......從技術上講,這在今年5月才結束。

在一個月內,卡車司機車隊對阿爾伯塔省政府和官方反對黨加拿大保守黨進行了敵對性的推翻,從支持到反對的封鎖,並粉碎了保守運動的溫和派。

在多個點上,特魯多幾乎被他自己的政黨逼走,他的政府被羞辱了,其大部分感知的權力被摧毀,它現在作為一個殘局存在,未能通過槍支管製法案(在加拿大!),反對溫和的反對派。

在2-4個月內,所有的國內限製都消失了,在8個月內,甚至連國際限製的假象都不存在了,加拿大的槍支限製比美國少。

完全的共識被完全破壞了,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全國的共識是截然相反的。

所有的實際行動都發生在一個月內,在一年中最冷的日子裏,運動的主要成員不得不沿著險峻的北方道路行駛4000-5000公裏(約3000英裏),在路邊迎接他們的支持者在零下40度站出來給他們提供咖啡食品和支持。

這是人類曆史上最具後勤挑戰的抗議活動,涉及數千萬美元的設備、數周的時間、數萬人的誌願服務,跨越一個大陸......

而且它可能是人類曆史上最成功的個人抗議活動。最成功的暴力革命也沒有在這麽短的幾個月內,在這麽多級別的政府中實現文化和政策的徹底顛覆。

政權希望你認為它是失敗的,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與英國脫歐、法國黃馬甲、1月6日或荷蘭農民抗議等事件讓精英們如此恐慌的原因是一樣的。

對他們來說,最大的威脅是廣大的郊區和農村中產階級: 天橋區、小布爾喬亞、小企業主、農民、卡車司機、庫拉克斯......。對政權最大的威脅是,這群人將在協調、後勤和主動性方麵實現其難以置信的力量...... 它將推翻由官僚、監管者、律師、DEI行政人員組成的管理階層,以及那些從他們的稅款中幸存下來的、真正工作和生產的牛人。

他們必須把卡車司機當作失敗者來對待...。特魯多不得不宣布勝利,然後在每個人的政策上屈服....,因為他們不能讓人們看到它是什麽:

這是一場偉大的階級戰爭的預兆。

Kulak Extremist in Extremis - 在Twitter上關注我: @FromKulak

https://www.sott.net/article/481158-The-Truckers-Won-Every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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