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年後,舒小雨給當地的大學投去了一份申請。這事她隻跟歐陽文琪說了,歐陽文琪說:“別隻申請一所大學,萬一不錄取呢?眼光放遠,也別局限於這個國家,別的國家的大學也可以試試。”
“去別的國家啊?那我――呂振中怎麽辦?”
“他是三歲的孩子呀?你得多為自己考慮,充實自己才是正事。再說,不過兩三年的時間,歐洲各國交通都很方便,你們互相探訪,時間很快就過去。”
舒小雨想了想,歐陽文琪說得沒錯。呂振中完全可以一個人生活,她也可以。等她畢了業,兩個人一起工作生活就會更上一個層次!
她又給荷蘭和德國的其他大學發了申請。在等待的日子裏,她每天做飯、看書、練瑜伽,很充實。呂振中下班回來看到房間地上的瑜伽墊子就來氣。
“舒小雨!你就天天在家練這破玩意什麽正事也不做!我告訴你要你好好研究廚藝你根本不放心上是不是?”
舒小雨很委屈,“我不是在做飯嗎?再說你每天下午5點鍾到家,不能這麽早就吃飯吧?你先歇會,一會兒就好。”
“你現在做飯就是糊弄你知道嗎?”
“我每天很用心的搭配著飯菜你還要我怎樣?要不愛吃我做的飯你自己做!”
“嘿,行啊,屁本事沒有脾氣倒越來越大!我今天最後跟你說一遍,把你這破玩意給我收起來,每天給我好好做飯!記住,我這可說的是最後一遍,你要不聽,看我怎麽收拾你!”
呂振中說完踢開腳下的瑜伽墊子走到書桌旁。舒小雨盼著自己能收到入學通知,她也慶幸自己有了這份讀書的覺悟,真的要做一輩子家庭主婦不知要受呂振中多少氣呢!
被呂振中打擾著一分神,菜糊在了鍋裏,她趕緊補救,為時已晚,不得不把燒焦的筍片倒掉。
“你幹嘛呢你幹嘛呢?你聞這一屋子焦糊的味道!”呂振中在廚房門口聞到了更濃烈的焦糊味,一下子火冒三丈,“舒小雨,你這是在向我示威是不是?你行!告訴你,你要不願做就別做,我還不缺個做飯的!”
“我難道就是個做飯的,是嗎?”舒小雨也火了。
“你自己說,你還能幹什麽?”
舒小雨眼前一片模糊,“呂振中,我一定要去讀書,再也不給你做飯了!”
“想造反是怎麽著?你不做試試!”
舒小雨哭著撲到了床上,耳邊傳來呂振中盛怒的聲音和盤子落地粉碎的聲音。
“你他媽不想過了是不是?整天不幹一點正事,孩子也生不出來,飯也不做,你他媽還是女人嗎?混蛋!給你們家打電話讓你媽把你弄走,什麽東西!”
舒小雨痛哭失聲,第一次在心裏對呂振中感到絕望。
風雨沉寂後,舒小雨本以為他們之間會是一場冷戰,可是沒有,這晚呂振中早早把舒小雨按在床上,小雨感到一陣厭惡,竭力反抗掙紮著,一句“我沒心情”激怒了呂振中,他把小雨弄得疼痛不堪,舒小雨哭著說:“我討厭你,我永遠也不給你生孩子!”
“啪”地一聲脆響,呂振中給了舒小雨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