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紀前,維也納是神聖羅馬帝國的都城。後來又是奧匈二元帝國的首都。二戰時因為站錯了隊,戰爭結束後,被劃成四個區,由美英法俄托管,直到1955年奧地利重獲主權,維也納重新成為首都。
維也納也是古典音樂的世界之都,莫紮特,貝多芬,施特勞斯都在這裏寫下了傳世樂章。
繞著維也納老城的環城大道,也和老城一起在世界遺產名錄上。
環城大道上的博物館。
環老城的有軌電車,很方便。
老城不大,走路就可以了。坐電車去美景宮。美景宮曾是歐根親王的府邸,現在是美術館。歐根親王當年在土耳其奧特曼軍隊兵臨城下時,力挽狂瀾,救帝國於戰亂。也因為他的軍事才能,保了奧地利幾十年的平安,所以生前有豪宅,身後有哀榮。皇宮廣場前有他在馬上指揮的雕像。
美景宮裏的鎮館之寶是一副叫“吻”的畫。在展廳裏大概還要排一個多小時的隊才能走近了看到真跡。在考驗麵前,我這個偽藝術愛好者現了原型。所以女兒去排隊看畫,我在各處轉轉,於是看到了這幅畫。
1955年,奧地利結束托管,重新獲得主權的“奧地利條約”就是在美景宮簽署的。首相欽點當時著名的人物肖像畫家畫下簽約的曆史時刻。結果畫家交上的畫稿裏麵,所有人物都是麵目模糊,根本看不出誰是誰。據說首相大發雷霆…
莞爾一笑後,又想了想,若是換做我,會生氣嗎?也許會,能遇到這樣的曆史瞬間,是機緣巧合;也許不會,每個人都是時間長河中的一粒沙,這粒沙和那粒沙會有差別嗎?
美景宮的正門。
餓了,在博物館的餐廳點了三文魚碗,原本對博物館裏的吃食沒有期望值,想不到還很好吃
德國和維也納街頭有很多這種土耳其人開的餐車/餐館,也不貴,覺得比炸豬排好吃多啦。
回到酒店,商量晚上幹什麽。兒子說去多瑙河邊看落日吧。
從中心島看斯蒂芬大教堂。前麵停著的是River cruise的船。從中心島地鐵站出來,第一眼看到多瑙河水,還是有些失望的。河水是綠的!說好的藍色多瑙河呢?
兒子說,當年施特勞斯寫“藍色多瑙河”時,奧地利剛剛在七星期戰爭中戰敗,雇施特勞斯作曲的人希望他能寫個激動人心的曲子。施特勞斯想起他讀過的一首詩,裏麵每個段落結尾的一句都是“美麗的藍色多瑙河”。
“藍色多瑙河”是為維也納男生合唱團寫的。合唱需要有歌詞,而作詞的人偏偏在歌詞裏嘲諷戰敗這個事,所以第一次公演的時候,反響不太熱烈。後來在巴黎公演,才大獲成功。這是不是又一次證明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某種級別的隊友呢。
第二天去國王花園的Palm house吃早飯。這個花園是弗朗西斯約瑟夫皇帝參與修建的。Palm house以前是國王的花房/溫室,公務之餘在這裏放鬆。
我們決定坐在外麵。吃的一般,主要是看看風景。
吃過飯,走到樓的另一邊去看茜茜公主的展覽和住所。樓下是王室的餐具展。那麽多房間的餐具廚具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力。
隻有國宴才能有這種餐巾的折法。餐巾的折法還是秘密。
茜茜公主的展覽不讓照相。這是在樓梯間照的窗外。也許百多年前,她也在這裏看過同樣的風景?
看完了展覽還真挺為她難過的。記得小時候看過的電影,也因為這部電影,茜茜公主是維也納旅遊的一個熱點。在咖啡館吃個蛋糕,蛋糕上放的都是她的頭像
如果不是茜茜公主,很多人恐怕都不知道弗蘭西斯約瑟夫皇帝是誰。翻翻曆史,覺得這位皇帝做的最青史留名的事,不是娶了茜茜公主,而是下令趴了維也納的城牆,然後在城牆的位置上修環城大道。在環城大道兩邊,建造高大宏偉的建築,以彰顯帝國的榮耀與輝煌。
環城大道確實讓人印象深刻,隻是帝國不久就灰飛煙滅了。
倒是城裏的一些咖啡館,經曆了哈布斯堡王朝,一戰和二戰,現在還是生機一片。
在cafe central 外排隊的人們。據說列寧當年常在這裏籌劃未來。不知希特勒在維也納的時候,是否也是這裏的常客
維也納讓人流連的地方太多了。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