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裏常四爺問:“鄉下是怎麽了?會弄得這麽賣兒賣女的!”
人販子劉麻子感歎:“要不怎麽說,就是條狗也得托生在北京城裏嘛!”
現在人們也常問“北大怎麽了?又蹦出一個滿嘴嚼蛆的教授!”
標準答案是:要不怎麽說,就是泡狗屎也得窖藏在北大嘛!別的地兒狗屎臭微味輕,不成氣候不是。
這幾天,北大那個姓焦的所謂教授,發酵出籠了,屎不挑不臭,臭不發酵味不濃,口不雌黃死不休。
前幾天,毒口毒心的葉“女俠”深夜口吐罌粟花,說某加拿大女人“在替所有人擔罪”,廣大瓜民覺著清白之身被葉毒口噴髒了,紛紛反擊葉“女俠”。眼看“女俠”體力不支,將要吐血之時,那個姓焦的拍馬趕到,如公孫止救李莫愁,偎依在情花叢裏。
也有擁躉者吹捧支持葉檀,但糞量不夠,人微味輕,非得北大窖藏的年份狗屎出馬不可,比如孔三斜、張頤武之流。這次泚出來的是焦姓資深窖藏幹屎橛子。
北大的那個姓焦的全名叫焦國標,以毒舌接葉檀的毒口:
“那些拒絕承認孟某某沒為他擔罪的人,都是叛國罪。”
“那些借故辱罵葉檀、宣泄對葉檀仇恨的人,都犯了尋釁滋事罪。”
“這就是我的立場和態度。”
估計葉檀也會大吃一驚:姐就夠敢舔的了,咋擠進來一條倒刺大舌頭,舔得腚開肉綻呀!“螳螂捕蟬,黃雀其後”要改一下了:葉舔碗粥,國標其後。過去有“馬後炮”“回馬槍”,今有焦氏“馬後舌”“回馬舔”。不負北大教授的名頭,古龍再世,會寫一部葉“女俠”和焦“男俠”的二人轉《那一舔的風情》:
一世的聰明 情願糊塗
一身的遭遇 向誰訴
舔到不能舔,拍到馬腚散
紅塵一笑葉焦共徘徊
據說,焦國標在二十年前致某部的萬言公開信曾轟動一時,國內外紛紛駐足觀望,都在打聽“那個姓焦的咋樣了”?其實,焦國標跟孔三斜、司馬南具有一樣的冒險精神,信奉“富貴險中求”的基本原理。就像孔、司馬當年投靠西紅市賭一把一樣,焦國標那年是咋呼著要劫一把生辰綱,把名號打響。要富貴,罵人放火受招安。可惜,當時的山寨好漢很多,官家沒看上焦國標這種亂插杠子的小嘍囉,直接窖藏冷處理,把他弄得外焦內生——夾生了。
雖然他二十年前那局麻將是詐和了,但畢竟算和過牌了吧。那一年,焦國標做了空頭,隻賺了點名聲賣字發財。據書法界人士說,焦那兩刷子字,簡直是狗屎蛋撻,是對書法二字的糟蹋。但看在他當年想劫皇杠敢詐和的麵子上,還是有人捂著鼻子買他兩幅字,就當給要飯的幾個銅板吧。
不料,他積攢了幾吊銅錢,又開始做多頭建倉了,瞅準機會把一身痰液的葉檀撥拉出來,聯嘴共舔孟某某。舌翁之意不在粥,而在於碗粥的購買力吧?想把積壓的所謂書法作品賣個天價?
其實,網民們不必把喊民豬自遊口號的人都當做英雄好漢,他們中有真誠的人,更有喊口號做生意的人。司馬、孔三斜、張頤武金嘿嘿之流是以左翼粉紅為營銷對象,焦國標之類的裝逼自遊派是以渴望民豬的群體為客戶群,零售希望,批發絕望,賺得盆滿缽滿。那個出走美利堅的喬木跟焦國標是一類貨色,都是賺差價的中間商。左右割命家鐮型有異,但刀法相通,隻是各有各的韭菜根據地而已。
焦國標發現自遊群體的錢不好賺了,垂涎粉紅戰狼的韭菜旺盛好收割,就想轉型侵入葉檀、司馬、金嘿嘿們的韭菜根據地,都顧不上吃相了。
《教父》裏有個情節,土耳其毒梟索洛佐想跟教父做毒品生意,被教父拒絕。索洛佐發現教父的大兒子山尼有做毒品生意的意思,就要暗殺教父,好跟大兒子山尼做生意。索洛佐跟邁克談判時對暗殺教父很坦然:邁克,隻不過是生意。跟教父一起打拚的老戰友泰西奧最後也要出賣邁克,被識破幹掉前,他臨終遺言很坦然:告訴邁克這純粹隻是生意。
有人讚美美國,有人咒罵美帝,這都是生意。焦國標以前咋呼民豬自遊,現在呼籲孟晚舟就是為國人擔罪,美帝在壓製中國崛起,這也是生意。
焦國標還是沒拿捏準投機的火候,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空頭轉多頭的間隔太長,二十年滄海桑田骰子骨碌碌轉,焦國標擲出個“叛國投敵罪”,荷官都笑抽了。遙想焦大在賈府當差時,身為奴才,敢罵榮國府不肖後人“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一身正氣,痛心疾首,耿耿之情,天日可鑒,卻被塞了一嘴馬糞。
焦大後人焦國標二十年前模仿先輩悲憤狀,把忠仆演繹成義士,求糞得糞,被塞了滿嘴馬糞。二十年後,卻想走陳平李毅的無龜頭晉身之路,毛遂自宮欲進司禮監,敬事房門衛抬眼望了下 ,耷拉著眼皮說“您老超齡了,走好吧您呐”。
在早年馬糞的芬芳誘導下,焦大的後人找到了馬屁股,一頓毒龍鑽狂舔,一解胸中鬱悶……
2021.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