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陶兄
日轉星移,瞬間陶友鬆先生飛逝已半載,飄逸不返。
去年大約也是這時候,失去聯係十幾年的陶兄,和我重新接上,我們在網絡上,在電話裏暢聊了幾次,未能過癮,相邀尋機會見麵,侃個痛痛快快!
今年剛過完春節,突然接到陶兄的消息,在我相繼失去親人好友的時候,更重重添上了一番悲痛!
陶兄和我交往的時間並不多,也許是緣,我們一見如故,三十多年風風雨雨,跨越時間空間的隔離,我們仍是少有的摯友。
陶兄是“怪才”,這是和他接觸的好些教授們的評語。也因為“怪",與世道格格不入,滿腹經綸,沒得到施展。
三十多年前,我在哈爾濱建築工程學院讀研,選修陶兄的教的外國建築史,也為他助教。
上課前首次見他,我們一起在教員休息室前幾分鍾。
陶兄認真細致的抹平舊衣裳的縐紋。清理了袖口的幾根布毛,我同他在鍾聲裏進入教室,這清貧的書生,一站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一瀉千裏。
清貧的待遇和他的才華的巨大反差,給我留下在哈工大了第一印象。
圖為陶兄(左)和曹迅先生(右,已去世)帶學生北鎮測繪實習。於離北鎮不遠的醫巫闆山補天石下留影。
(舊文寫於二十餘年前)
2023/2/25
清明節前懷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