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伊始,高傳染性中共肺炎(武漢肺炎)開始向全國蔓延,並傳到海外。與2003年中國發源的“非典肺炎”(SARS,薩斯)瘟疫相比,這次大瘟疫,傳染性更高,波及麵更廣,但是致死率較低。“武漢瘟疫”過去之後,人們還會更相慶幸,殊不知,第三次大瘟疫已經倒懸頭上,那一次會兼具前兩次的殘酷:高傳染、高毒力、高致死率,醫療將束手無策,作為人類末劫的大淘汰,那時在劫的人,將不再有機會。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上述末劫的大瘟疫都源於中國?
為什麽這次瘟疫首發於武漢?
這次瘟疫是劉伯溫預言的“十愁難過豬鼠年”的大瘟疫嗎?
為什麽說武漢瘟疫定約、定時、定向、定點,如曆史的翻版?
如何才能保全?如何才能根治?
這些問題,現代科學是無法回答的,因為科學隻研究表麵現象,深入不了實質。隻有以史為鏡,從人類曆史文明的精華中,去找尋答案。
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外表和內在。現代科學對瘟疫的認識,如病源、病理、基因、蛋白、傳染、治療、預防等等,從一個表麵現象到另一個表麵現象,不去探究根本,甚至和“內在的根本”對立起來。最典型的就是,科學解釋不了古今流傳的神跡、靈異,解釋不了古代聖者和經典留下的預言,一貫采取的方式是全麵否定、掩蓋,但是在資訊發達的現代,已經越來越掩蓋不住了。
而牛頓、愛因斯坦等科學的頂級大師,並沒有把科學和神學對立起來,他們走上了科學巔峰,同時也有一定的神學造詣。其它領域的大師,特別在音樂、美術、文學、藝術等領域的佼佼者,很多信仰宗教(信不同的神),他們並不反對科學,隻是認為科學有局限。隻有很固執的科學家,從表麵出發,說那些大師們“認識有局限”、“誤入歧途”。
病毒在動物、人體外是處於“休眠”狀態,很容易殺滅;病毒進入體內後複活,搶劫活體細胞的基因、蛋白,把這個細胞直接變成大量病毒,擴散全身。殺死體外的病毒很容易,但是對體內的病毒至今沒有特效藥。所有針對病毒的藥物,都是增強人體的免疫力,靠人體自身抗病、自愈。再深一步說:就是靠自體免疫係統識別被病毒感染的細胞,殺死這些細胞內所有的基因分子(自體的和病毒的一起殺),讓細胞和內部的病毒同歸於盡,再產生新的細胞代替它。
免疫力弱,容易得病,這是常識,而免疫力過強,同樣不行,會殺死正常的細胞,或者對病毒的反應過於激烈而致死,所以有時會用激素降低免疫反應。
也就是說:對病毒性傳染病,強烈的叫做病毒性瘟疫,並沒有特效藥,那些治療的藥都是一樣的,是調節免疫力的通用藥。嚴格地講:非典、中共肺炎這些病毒性瘟疫,不是醫院和藥物治好的,醫院起的最大作用是隔離、切斷傳播,緩解疲勞、穩定情緒,給點藥調節免疫力,等待病人自身的免疫力相對強於病毒的活力,人才會康複,反之就會死亡。換一個角度講:是等待病人體內病毒的活力,相對地隱退、消失——這個角度的深入就開始脫離事物的表麵,接近內在的實質了。
由此,又一個困惑產生了——
曆史上出現過多次大瘟疫,有的瘟疫帶走了數千萬人的生命,但是都過去了。怎麽過去的?現代科學茫然不知。現代都沒有特效藥,古代哪裏會有啊?
難道是瘟疫殺死了所有免疫力低下的人,也殺死了免疫反應過強的人,剩下的都是免疫力恰到好處的人?這個猜測是無法令人信服的,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存在病毒的終身攜帶者,如乙肝病毒,他們極少數終生不發病,大部分會在將來某個時候發病,而且一直能傳染。人群是流動的,古人也是,瘟疫病毒的攜帶者,會把病毒傳給下一代和沒有遭遇瘟疫的外地人群。所以,從現有科學理論上講,傳染性強的病毒瘟疫會此起彼伏,永遠存在,可是事實,卻是泛濫之後,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嚴格地說:是該種病毒的活力突然在人間“整齊地”隱退、消失了。
這種現象表明:曆史上的大瘟疫過去之後,至少大部分存留下來的人,並不是瘟疫病毒的終身攜帶者,也就是說:病毒並沒有進入他們的體內!所以他們才不會一直攜帶病毒。
比如公元541年,東羅馬帝國查士丁尼一世統治時期的大瘟疫,史稱“查士丁尼大瘟疫”,殺死了地中海岸約2500萬人,首都拜占庭(今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死亡率高達75%,據拜占庭曆史學家普羅柯比(Procopius,約500~565)記載,高峰期拜占庭每天死亡1.6萬人。親曆瘟疫的伊瓦格瑞爾斯寫道:“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間,並且與被感染者、死者接觸,但他們完全不被感染……還有人因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親人而主動擁抱死亡,並且為了達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緊緊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願意讓他們心想事成似的,盡管如此折騰,他們依然健康如故。”[1]
為什麽會這樣?這不但表明強傳染性的瘟疫不但會遵從號令一樣地突然消失,還表明病毒不會進入一些人的身體內,為什麽?
上述困惑,是近代迷信科學的結果,其實,在東西方傳統文化中,都給出了簡明的答案。
西方人從《聖經》中明顯看出:瘟疫是上帝的懲罰,懲罰那些背棄了他、忤逆他的意願(天意)的人,特別是迫害他的信徒的人!所以瘟疫是定向的,隻感染這些人,而且懲罰(致死、致病、致殘)之後,瘟疫之神收手撤走,瘟疫自然隱去、消失。
中國曆來就有“送瘟神”之說,認為瘟疫是天譴,懲罰罪業深重的人,瘟神被送走了,瘟疫也就過去了。
在東西方古籍中,記載過很多很多“人在病危時見到靈異之事”。
《宋史》記載北宋著名儒將王韶戰功赫赫,收複熙河五州,拓邊二千餘裏,也曾縱使手下人殺羌人老弱冒功,他晚年背部毒瘡潰爛而死[2]。《事林廣記》記載得更加詳細:王韶對自己的行為非常後悔,經常找高僧問因果,很多人奉承他,唯獨有一僧問他:“你打得過良心下麵那些人麽?”王韶不知所以。幾年後背上生惡瘡,郎中讓他睜眼,看看眼睛的顏色好確定病情,王韶說:“怎麽敢睜開眼呢?斬頭截腳的人,有許多在眼前。”如此一個多月後病死。[3]
對古羅馬的查士丁尼大瘟疫,兩位史學家記載過相同的奇特症狀。普羅柯比寫道:“健康人受到黑死病感染之後,在突發低燒時,會看到魔鬼、幽靈一類的東西。”約翰寫道:“先是幻覺,看到黑色無頭的幽靈,淋巴腺腫大或者出現黑色膿皰,出黑色腫皰的人都會在當天死亡。”
現代科學都把這些歸為幻覺,誰的大腦能加工出這些離奇的、活生生的“幻覺”呢?眼見為實的硬要歸為幻覺,科學家想像出的“幻覺假說”反要當成真理,這才是被誤導。
其實古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病危時看到那些靈(瘟神同理),因為靈魂要被它們帶著了。
那麽,什麽樣的人才能瘟疫不侵呢?曆史給出過答案。
公元54年,17歲的尼祿繼任古羅馬元首,他不僅枉殺大臣,還殺了生母、兄弟和兩任妻子。公元64年,尼祿為擴建王宮,火燒羅馬城,把王宮和阻礙王宮擴建的、難以拆遷的居民房都燒掉了,而後嫁禍於基督徒,把基督教描繪成反社會的迷信邪教,煽動羅馬民眾加入迫害。大批基督徒被殺、被投入鬥獸場,在羅馬人的呼喊聲中,被猛獸撕裂??尼祿還命人把基督徒與幹草捆在一起,並排綁在花園中,作為夜間遊園會的火炬。
名畫《基督殉道者最後的祈禱》描述了羅馬帝國殘酷鎮壓基督教徒的情景:競技場周圍的柱子上,左邊是遭受火刑的基督徒,右邊是釘死在十字架上的基督徒,中間的一群基督徒,在被猛獸撕碎前祈禱,祈求神寬恕羅馬人無知的罪行。
聽信謊言參與迫害基督徒的古羅馬人,很快遭到了報應。第二年爆發瘟疫(後人有學者認為是重症瘧疾)。又三年後,羅馬城暴動,尼祿在逃亡中自殺,年僅31歲。
繼任的羅馬元首們仍然延續迫害基督徒的國策,不相信迫害正教會給國家、給人民、給自己招來天譴,更不相信那場瘟疫是上天的警告。基督教一直被定為非法,時鬆時緊的迫害持續近三百年。
公元161年,奧勒留·安東尼(Marcus Aurelius Antoninus)成為羅馬君主。他在位期間,要在全國鏟除基督教徒,他下令把基督徒的家產判給告發者,利誘全國人告密。政府用種種酷刑,強迫基督徒放棄信仰,不放棄就被斬首或扔進鬥獸場被猛獸撕碎,還讓人觀摩取樂。
166年,大瘟疫降臨,史稱“安東尼瘟疫”,以元首的名字冠名。但是還有學者把奧勒留·安東尼當作賢帝,避開安東尼,隻叫他奧勒留,貌似撇清了他和瘟疫的關係。
人民聽信謊言追隨迫害,得到了一時之樂,可是,隨後的安東尼瘟疫肆虐16年。史書上的記載觸目驚心:“因無人埋葬而在街道上開裂、腐爛的屍體——腹部腫脹,大張著的嘴裏如洪流般噴出陣陣膿水,眼睛通紅,手則朝上高舉。屍體重疊著屍體,在角落裏、街道上、庭院的門廊裏以及教堂裏腐爛。在海上的薄霧裏,有船隻因其罪惡的船員,遭到上帝憤怒的襲擊而變成了漂浮在浪濤之上的墳墓。四野滿是變白了的挺立著的穀物,根本無人收割貯藏,大群快要變成野生動物的綿羊、山羊、牛及豬,這些牲畜已然忘卻了曾經放牧他們的人的聲音……”[1]
橫跨亞、歐、非三大洲的古羅馬帝國的黃金時代和數千萬人的生命,斷送在“賢帝”迫害正教的手中。“賢帝”本人與他的副手維魯斯,也都葬身瘟疫手中。
公元249年,德修(Decius,德修斯)即位,為轉移危機,發起對基督徒的空前迫害。他以法律的形式規定人人都必須去拜祭羅馬的神像和羅馬帝王像,沒有得到官方的祭拜證明的人,就會被處死。因為基督教的教義不承認也不能祭拜別的神,大批基督徒為了信仰堅貞不屈,被處死。
次年,瘟疫降臨,這場瘟疫因基督教的一位主教西普裏安(Cyprian)的記載,而被稱為西普裏安瘟疫。
德修即位兩年即戰死,而瘟疫猖獗了近二十年,奪去2500萬人的生命。在高峰期羅馬城每天死5000人,軍隊戰鬥力大減。270年,繼任的克勞狄二世也被瘟疫吞噬。
大瘟疫中,信仰多神的古羅馬人萬分恐慌,無論怎麽虔誠地向他們崇拜的太陽神等諸神祈禱,都無濟於事。他們把患病的親人拖到門外或者拋屍街頭,唯恐被傳染,而被羅馬政府迫害的基督徒們卻走上街頭,照顧治療病人,向他們傳播福音、做禱告,或者幫助埋屍,為死者做一個相對體麵的入葬儀式。
為什麽基督徒們無懼瘟疫?因為他們知道瘟疫跟他們無關,那是對古羅馬人迫害正信的懲罰,而民眾是謊言的受害者,是無辜的,他們相信善行能夠擊破謊言,傳播福音就是在拯救。
古羅馬人震撼於基督徒們至善的神性,同時也震撼於事實——如果基督徒也像他們一樣在瘟疫麵前大量死亡,和他們沒什麽兩樣,古羅馬人會繼續嘲弄這群人的迷信愚昧,基督徒也不會做那種無謂的犧牲。所以,這段曆史背後的真相,就是瘟疫麵前,基督徒的神奇的低死亡率——那時的聖徒,真能使瘟疫遠離。
從那時起,大量古羅馬人開始秘密拋棄了他們的多神信仰傳統,改信基督教。
戴克裏先繼位後,開始對基督徒還算寬容。但是303年前後,在其副手(女婿)加利流(Galerius,伽列裏烏斯)的蠱惑下,瘋狂迫害基督徒。拆盡基督教堂,大肆焚毀他們的經卷書籍,沒收財產,在軍隊和政府清除基督信徒,甚至囚禁、折磨,不放棄信仰就處死。
但是,此時正信已經深入人心,戴克裏先的妻子和一些侍從都是基督徒。政府的謊言和強權不得人心,迫害多被暗中抵製。兩年後,戴克裏先因健康問題退位。
繼任的加利流把迫害推向高潮,但是不久就得了怪病。史學家記載:病痛殘酷的折磨正如他的殘酷統治一樣,他的睾丸出現了感染化膿的症狀,後來長出巨大的腫瘤,蛆蟲從裏至外吞食著他,他簡直已經腐爛,而劇烈的痛苦也讓他變得沒了人樣。醫生們束手無策。有些醫生在給他看病時因實在忍受不了惡臭而轉過臉去嘔吐,這下子可激怒了暴君,他把這些醫生都殺了。到了最後,加利流的身體完全走了形,看上去就是一個大腫包。他的上身變得幹巴巴的,皮包著骨頭,而他的下身感覺就像一個布丁麵包,雙腳也變了形。
311年,加利流被慘烈的病痛折磨了一年之後,終於醒悟。他呼喊著上帝真心懺悔了。他在病床上發布詔書,在他的東羅馬轄區內取消了對基督徒的禁令,停止了所有對基督徒的迫害,並皈依了基督教。幾天後,加利流如釋重負,輕鬆離世。
兩年之後,313年,篤信基督教的君士坦丁,聯合李錫尼(Licinianus)一起頒布了米蘭敕令,給基督教平反。但這隻是個人的功德和輝煌,無法抵償古羅馬帝國三百來年迫害基督教的罪惡。君士坦丁大帝之後,龐大的古羅馬帝國分裂了,後來雖然又被熱衷於基督教的君主狄奧多西短暫統一,但還是不可逆轉地走上了分裂和滅亡之路。
古羅馬政府持續迫害信仰、迫害修行者,得到了什麽?民眾追隨迫害得到了什麽?圖一時之快,貪眼下之利,招來的卻是天譴大疫,先後約6000萬人死亡,反而烘托、成就了基督徒的修行。正信、正教在艱難中崛起,走向全盛,這對今人,是血寫的警醒。
《聖經·舊約》記載:(約公元前十五世紀)摩西為了把30萬世代生活在埃及做奴隸的以色列人帶出埃及,以神通降下天災的方式警告埃及法老,法老多次被嚇得同意,又多次反悔。先後共十次降災,其中三次是瘟疫。
摩西降下四次災難,法老兩度反悔,摩西再次警告他:不放行就讓埃及人的牲畜都得瘟疫,法老不信,結果瘟疫降臨。埃及人的畜生損失慘重,以色列人的牲畜卻無恙,法老仍不悔改。
埃及人祭祀他們的諸神的時候,把灰揚向天空,以求消災解禍。摩西也向天揚灑爐灰,灰塵落下,埃及人、畜身長泡瘡,痛苦異常,法老卻邪心更硬。
這是第十次降災,摩西發出了最嚴厲的警告:如果不放行,神會處死埃及人的所有“頭生”,就是所有埃及人的第一個孩子,是男孩隻殺掉這個長子,是女孩隻殺掉這個長女,以及牲畜生下的第一崽犢。法老不信。
摩西讓以色列人連夜在門框上塗上羔羊血,作為與瘟神約定的標記,瘟疫之神見到羊血會越過此門,否則會穿入擊殺“頭生”。這就是猶太教徒、基督教徒世代承傳的逾越節的由來。
次日,埃及人哭嚎遍地,他們的頭生兒女和頭生牲畜全都暴斃,法老的獨生子也瘟死了。法老大駭,不得不放30萬以色列奴隸出埃及。
古埃及統治者一意孤行,迫害正教的信徒、子民(古代以色列人),古埃及人也追隨迫害,得到三次大瘟疫的天懲,同樣是曆史留給今天的鏡子。
《舊約》講述的瘟疫不止這三次,但是都是定向、定時、定地、定約的。定向,是瘟疫隻指向特定人群,誰也逃不掉;定時,指瘟疫如期而至;定地,指從特定地點開始蔓延,常常是從罪業最大的地方開始;定約,指瘟神遵守約定,不會攻擊“授記”者——摩西讓信徒以“羔羊血抹門楣”,就是一種授記。
再看這次“武漢瘟疫”,何嚐不是這樣呢?
《陝西太白山劉伯溫碑記》(以下簡稱《伯溫碑記》)一直在民間流傳,是在一場地震中被震出來的,因為事關當今的瘟疫,為了不斷章取義,全文引用:
天有眼,地有眼,人人都有一雙眼,
天也翻,地也翻,逍遙自在樂無邊。
貧者一萬留一千,富者一萬留二三,
貧富若不回心轉,看看死期在眼前。
平地無有五穀種,謹防四野絕人煙,
若問瘟疫何時現,但看九冬十月間。
行善之人得一見,作惡之人不得觀,
世上有人行大善,免遭此劫不上算,還有十愁在眼前:
一愁天下亂紛紛,二愁東西餓死人,
三愁湖廣遭大難,四愁各省起狼煙,
五愁人民不安然,六愁九冬十月間,
七愁有飯無人食,八愁有衣無人穿,
九愁屍體無人撿,十愁難過豬鼠年。
若得過了大劫年,才算世間不老仙,
就是銅打鐵羅漢,難過七月一十三,
任你金剛鐵羅漢,除非善乃能保全,
謹防人人艱難過,關過天番龍蛇年。
幼兒好似朱洪武,四川更比漢中苦。
大獅吼如雷,勝過悼百虎,
犀牛現出尾,平地遇猛若,
若問大平年,架橋迎新主,
上元甲子到,人人哈哈笑,
問他笑什麽?迎接新地主,
上管三尺日,夜無盜賊難,
雖是謀為主,主坐中央土,人民喊真主。
銀錢是個寶,看破用不了,
果然是個寶,地下裂不倒,
七人一路走,引誘進了口,
三點加一勾,八王二十口,
人人喜笑,個個平安。
其中“若問瘟疫何時現,但看九冬十月間,”對應2019年9月29日~11月25日,中共肺炎瘟疫病毒的出現,正在這個時間段。確診的第1例患者是12月1日發病,這比武漢衛健委通報的第一個病例的發病日期,時間早大約兩周。加上現在推定的潛伏期7~14天,第1例感染者,最晚在11月就感染了,這表明病毒擴散的時間也會更早。美國喬治城大學醫學中心專家丹尼爾·魯西(Daniel Lucey)認為,中共肺炎病毒開始擴散的時間,最早可以在2019年10月。預言的時間應驗了。
其中“十愁難過豬鼠年”,瘟疫的爆發,正在2020年1月24日除夕前後,正是豬年、鼠年之交。
這兩個解讀告訴世人,劉伯溫的預言在應驗。這次的中共肺炎瘟疫,如約、定時而來。
現代科學被進化論誤導,生物學整個建立在進化思想的基礎上,認定基因突變是進化的根本原因,而基因突變是隨機的,不定向的。但是,此次中共肺炎病毒,展現了定向的、仿佛遵從號令一樣的變異!
世界權威醫學雜誌《柳葉刀》揭示:此次中共肺炎病毒的來源地並非一處,而是多處。41名最早病例中,僅有27人接觸過華南海鮮市場(該市場是中共認定的唯一病毒發源地)。
這在告訴人們:不同地點的病毒,向著同一個方向(中共病毒)演化,仿佛聽從號令一樣,而且在同一時間在人體上發威。科學的框框已經完全被捅破了,如此遵從號令的病毒變異,已經是神跡了。
定向,還有一層含義,是指向特定的人群。對比前麵講的曆史的先驗,我們現在知道,瘟疫指向的是一群“沒有特定授記”的人群,這次指向的是什麽人群?
為什麽這次瘟疫爆發於武漢?前麵講過,瘟疫定地擴散,因為這個地方罪業最大。武漢究竟有什麽能夠惡冠中華的大罪的呢?
其實有的網友已經猜出來了,因為很多人一時難以認可,有了曆史的鋪墊,答案才能水到渠成。
大陸2013年10月25日在中國及北美首映的電影《大明劫》,同年11月3日,在第九屆中美電影節上榮獲最佳影片獎。影片講述了明朝末年瘟疫流行,明軍失去戰鬥力,將軍孫傳庭臨危受命,起兵中起用民間郎中吳有性(字又可),吳又可在軍中和民間治病,幫人解除瘟疫的曆史故事。
這個電影和當前的大瘟疫、下一次大瘟疫息息相關,是曆史給當今的奠定,不得不講。
電影展現的曆史故事是真實的,吳又可確有其人。1642年的明末大瘟疫中,山東、河北、江浙一帶,染病的非常多,甚至十室九空,幸存者,也死去了多位親人。吳又可治疫救人,突破了傳統《傷寒論》的方法,提出“癘氣”治病的瘟疫說,後來著成《瘟疫論》一書。他治療瘟疫(隔離、服用他配置的中藥“達原飲”)很有效,疫情在他的治療下,很快銷聲匿跡。在2003年非典時期,還有人用達原飲做輔助治療,有一定的療效。
由此,三個尖銳的問題接踵而來。
這段曆史很令人困惑,明末的大瘟疫好像和清軍有約定,隻感染明朝的人,明軍兵力、戰鬥力大減,李自成的義軍得瘟疫的,也不太多。清軍則全然無礙,清軍中八旗兵中的漢軍,也沒事;除了騎兵還有步兵,也沒事;投降清軍的明朝軍隊,也沒事了;清軍和吳三桂等人的漢軍一路打到南方,他們還沒事。是瘟疫被吳又可醫治得那麽徹底?還是瘟疫自我消退的徹底?還是清軍的時運那麽好?
各種因素都有。突破科學的框框,前文講述的瘟疫的定向性,又一次展現了——天滅大明,瘟神劍指大明,原因在這裏不能贅述,隻聚焦瘟疫本身。
達原飲有一定療效,但不可能有奇效。開篇我們就講過了:科學發展到現在,人間還沒有治療病毒的特效藥,連治療感冒的特效藥都沒有,殺死體外的病毒容易,如果殺死體內的病毒,就連活體細胞一起殺掉了。所有針對病毒的藥,都是普適藥,靠調節人的免疫能力,靠人自己抗病。為什麽吃完感冒藥會犯困呢?那藥就是讓人犯困,多睡覺,好提高免疫力。免疫力高於你身體上的病毒的活力,人會康複,否則,好不了。
達原飲作為中藥,除了調節免疫力,還有疏通髒腑等作用,所以比一般的純提高免疫力的西藥要好,但是,再好也沒有奇效,對於瘟神要定向殺死的特定人,它根本沒用。
既然是這樣,吳又可為什麽能迅速治愈瘟疫呢?
吳又可治愈瘟疫的絕招,在他的藥引子,那是根本,藥隻是輔助的調理。有那個藥引子,達原飲就能變成滅瘟的特效奇藥,沒有它,達原飲就是普通藥而已。但是人們從來都是把中藥的藥引子當輔助,所以那個藥引子沒有留下來。又因為中國古代絕技的承傳,都講究“口傳心授、不立文字”,所以吳又可寫《瘟疫論》也不能把它寫下來。
如果你能遇到民間的高人,或者邂逅世外高人,或者去找修到一定境界的修煉人,問起那個藥引子,他們會告訴你:吳是道家一門修行的人,行醫就是他的修行,那個藥引子是他們那一法門的一句口訣,或者叫“真言”,白話易懂,讓患者認識神,呼喚那一門的護法神。念誦“口訣”以後喝藥,隻要誠心念誦,那一門的護法神就會看見,給這個人授記。這個授記是一道符令,瘟神會逾越此人不再為難;已經為難的,會把毒力從他身上撤走。沒有瘟神毒力的加持,病毒活力銳減,再弱的免疫力也能戰勝這種無根的病毒,人就會逐漸康複。
其實,上文講的基督徒在大瘟疫中,走上街頭向瘟病者傳福音,也與此類似。病者聽到了基督徒講述的真相,心裏破除了羅馬政府灌輸給他們的誣陷基督徒的謊言,真心接受了福音,自然會得到基督徒那一門的神的授記。有了這個授記,瘟神不得不撤掉加入他們身體裏的毒力,瘟病再重也會好。人都是很現實的,作為異教徒的古羅馬人,沒有這些治病神跡的顯現,他們絕不會放棄從小到大根深蒂固信奉的本土神,轉而皈依基督教,使基督教走向全盛的。
還有一個生動的“授記”實例,圖4的凱樂符號(Chi-Rho),這是基督教的神給君士坦丁軍隊的授記。君士坦丁的軍隊舉起這個神符,就會連戰連捷,以少勝多,得以最終統一了四分五裂的大羅馬帝國。為什麽賜給君士坦丁?因為他有為基督教平反的使命。
有人可能會問:吳又可的口訣是啥?公開出來,加上達原飲,武漢瘟疫不就有特效藥了?——沒用!
所有的授記,離開了那個時代,都沒有用了。人間的不同時期,由不同的正神輪流值守,時過境遷,那個授記就永遠失效了。該誰管,誰的授記才有效。中共肺炎瘟疫,是末法末劫的大難,末法末劫是任何宗教都無能為力的時候,求什麽神、拜什麽佛都沒有用了,一切希望都歸於全世界各民族傳說中期盼的救世主了——中國文化把他叫做聖人。
諸葛亮的大預言《馬前課》中講:“拯患救難,是唯聖人。”聖人拯救末劫的大難,也對應當今的階段,什麽人才能留下來呢?曆史也已鋪墊了答案。
(未完,待續)
[1] 葉金,《人類瘟疫報告:非常時刻的人類生存之戰》,海峽文藝出版社頁,2003年第一版。
[2] [元]脫脫,《宋史·王韶傳》:“韶交親多楚人,依韶求仕,乃分屬諸將,或殺降羌老弱予以首為功級。韶晚節言動不常,頗若病狂狀。既病疽,洞見五髒,蓋亦多殺征雲。”
[3] [南宋]《事林廣記·平日過惡打得過否》:“王韶晚年頗悔取熙河時事,嚐遊金山寺,以因果問眾長老……韶曰:‘十八丈以為如何?’刁曰:‘但打過得賢心下否?’韶日:‘不知十八丈以為打得過否?’刁曰:‘以某所見賢打過不得。’曰:‘何以知之?’曰:‘若打得過,自不問也。’韶亦不自安。後數歲發背,終日闔眼。醫者告之曰:‘看病亦當看眼色,樞密試開眼看。’韶曰:‘安敢開眼,斬頭截腳人,有許多在前。’月餘病劇,遂卒。”